《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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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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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在跟花说话。”


    飞飞调笑说:“说什么?说花儿呀,请你让我摘吧,我摘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目光含笑说:“没错啊,真聪明,你跟我真是心有灵犀。”


    这个地方很美,有山有水,不知何时,小草已经悄悄冒出了头,枯树也长出了芽儿,他们,也像那绿色的植物一样散发着勃勃生机,


    如蝴蝶般,奔走在林子里,他们享受着生命,青春和彼此那梦般温柔的情意。


    飞飞知道御谦的歌喉很好,却不知道他唱小曲儿也唱得那么好,他坐在大石上,唱起了小曲:天上白云飘荡,地上人儿忙……


    飞飞笑着,把手伸进溪水里,是暖的,搅起数不清的涟漪,再把水撩起来,浇在水上,又是一片波光粼粼。


    歌声在山间婉转幽柔,他轻声低唱,余音在林间袅袅盘旋,久久不散。


    她站起身来,只见天上云轻轻,风淡淡,水盈盈,她的眼眶湿润了,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仰着风,衣袂飞舞,心已经飞起来了,他们醉在湖光山色中,醉在歌声间。


    她心中柔情万千,仰着头去望他,是倒着看,却是仍是心动:“为什么你可以唱得这么好?”


    “你喜欢听,我就为你唱一辈子。”


    他的呼吸温暖地拂过她的脸,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说:“其实我也喜欢歌剧,你收我做徒弟吧,我们一起唱《梁祝》一起唱《牛郎织女》。”


    她憧憬着,与他在台上一唱一和,与他在台上翩翩起舞……


    “小傻瓜,你现在已经唱得很好了,不一定要上台唱,我要你只唱给我听。”他自私地,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美丽,他自私地希望,她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飞飞心中有一种怅然,但用微笑掩过了,她含笑说:“你说得对,我又不是靠卖唱来吃饭,我若不出去工作,你也会养我的,对不对?”


    “那你就不要去工作了,我去跟你爸爸提亲,然后我们结婚,生一大堆孩子,我们教孩子们唱歌剧、跳舞……”




这辈子,有你,够了

飞飞娇羞地别过脸去:“你想太多了。”


    “不多不多,想得来就差不多了。”


    飞飞突然想起了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知道她和御谦在一起,会同意吗?


    一定不会!爸爸是个很古板的人,他很注重门当户对。就拿二姐月月来说吧,月月在念书时有一个很要求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是一个有志的画师,沈震东就是嫌那男子家里穷,硬将一对爱侣拆散了,逼着月月嫁给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吴志成。


    那个吴志成花天酒地的声名远在外,月月抵死不嫁,还为此割脉自尽,最后被救了过来,还是难逃逼嫁的命运。


    吴志成升了官,接替了他爸爸的位置,月月也成了公安局局长夫人,可她这个夫人下面,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一大堆,吴志成的红颜遍天下,月月忧郁成疾,未老先衰。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表面的风光掩饰不住她苍陈的心,她的苦要向谁倾诉?


    这件如果摊在飞飞身上,她一定不会向命运屈服的,就算死,她也不屈服。像二姐那样痛苦的活着,她觉得,倒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去。


    她无法理解二姐的做法,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是当事人,又或许是因为她太年轻了。


    御谦发现她眉间有一丝怨气,急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飞飞摇摇头,看到他为她焦急,心里一暖,报以他一个微笑,说:“没有,我只是在想,你戏唱得那么好,是天生的吗?”


    他大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哪有天生这回事?一个人如果不努力,再好的天赋也是白费。努力不一定能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我就说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没有天赋,努力也是白费。我觉得上天很不公平,它太宠爱你了,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叫人妒忌死了。”她笑得有点稚气,嘴角弯弯地上扬。


    “我有什么可让你妒忌的?”御谦脸上恍惚地笑着。


    “多了去了,你长得太好看了,连女人都会妒忌的,连男人都会着迷的;你的才华太多了,我却是怎么努力都学不来。”她抑郁不乐地说。


    御谦见她这么浅嗔薄颦,那一种妩媚娇俏,动人心弦,也禁不住微笑起来。


    “傻瓜来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也不想的。而且,现在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所以,我的骄傲也是你的骄傲。”他宠溺地吻着她的秀发。


    “嗯,拥有你,我已经拥有了全世界。”她脸一红,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我很幸庆我所拥有的,但我最庆幸的是拥有你。”


    飞飞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心,御谦也不约而同地拿出红心,看着对方的手,他们相视而笑,飞飞觉得有点讶异:“原来你一直带着。”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永远都会带在身上。”


    飞飞没有疑惑,因为她也会一辈子带在身上,原来爱是那样美妙,早在不知不中,他们的心里早就住着一个人了。


    两人漫步在树林里,牵着对方的手,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小时候,我常常爱做梦……”


    飞飞俏皮地打断他的话:“白日梦。”


    “是啦,白日也梦,晚上也梦,我喜欢去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喜欢唱各种各样的歌,你知道,歌曲可以代表着一种心情,让不快乐的人变得快乐起来,让沮丧的人变得坚强,戏台是我最大的梦。”


    “你的梦一定会实现的。你想知道我小时候有什么梦吗?”


    “什么梦?”他问。


    飞飞呵呵地笑:“我小时候的梦,就是……希望做一个女强人,不再受人欺负,我要保护我妈妈,我要拿枪上前线,保护我们国家和人民。”


    御谦也笑了:“你这个梦还挺厉害的嘛。”


    飞飞自豪地说:“当然,不过现在太平盛世,也不再需要打仗了。小时候看我爸爸有那么多属下,个个都叫他司令,是很威风的。”


    “有他们的努力才换来太平盛世,所以我们应该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可是我妈妈嫁给我爸爸并不幸福,我爸爸很花心,他有很多老婆,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自然不受宠。在那个家常常受人欺负,所以她希望我能多读书,自强自立。”说到动情处,想起很久没见过母亲的,飞飞的眼睛湿润了。


    御谦将她拥入怀里,柔声说:“飞飞,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绝不会另娶。”


    “如果你敢另娶,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飞飞的眼中有泪,却闪着异常用倔强的光芒。


    御谦正在发愣时,飞飞又被上一句:“但我知道你绝不会那样做的,你善良得连一蚂蚁都舍不得伤害,你更不会伤害我的。”


    “这辈子,有你,够了。”御谦将她拥得更紧了,认真地凝神着她的眼睛。


    两人都笑了,天上的太阳仿佛也在笑,风更柔了。


    ……


    御谦和飞飞一直玩到下午三点,御谦亲送飞飞到凤凰楼去上班,两人依依惜别一番,御谦才回钟情大剧院。


    但令御谦意想不到的是,他一进门就看见沈斌在那里等候,他心里吓了一跳,脸色霎白,难道沈斌已经知道了?


    沈斌看见御谦回来,殷切地迎上去,笑道:“看见我有那么意外吗?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御谦扯动嘴角,勉强笑笑。


    “你的脸色不太好。”沈斌注视着他的脸。


    御谦连忙心虚地别过脸:“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出去吹了风。”


    “去哪了?你让我好意外,我以为你只知道宅在这个大剧院里,外面的一切是与你无关的,没想到你也会穿得那么帅气的出去,跟女孩约会?”


    御谦大步走在前面,说:“外面冷,进屋里说。”


    两人走进化妆间,沈斌打量地看看四周,说:“你那朵红玫瑰也不在,很难得哦。我以后加场以后你们都会很忙,没想到都是游韧有余。怎么样,有没有想过再加场?”


    见沈斌没有提起飞飞有事,御谦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又不是缺钱用,不会为了量而放弃质的。”


    闻言,沈斌从心里佩服御谦,他的手在梳妆台上慢慢掠过,说:“不知你听说没有,对面街正在装修,好像说要开一个歌剧院,到时候,唱的也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御谦从容地笑笑:“这有什么,我可以唱,别人也可以唱,他唱他的,我唱我的。”


    沈斌挑眉瞪他:“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御谦大笑:“我这个人呢,什么都有,但你所说的危机感,我还真没有。如果有人觉得歌剧是好演的,那是对的,但有人想要翻版我独创的歌剧,也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观众接不接受?”


    沈斌凝视了他半晌,摇摇头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这么自信,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就别再想了。”御谦难得悠闲地跷着二郎腿,拔弄着额前的头发,又说:“对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沈公子吹来了?”


    “我是为了看你从洋行里偷溜出来的,再不来,你御公子可要把我给忘了。”


    沈斌在洋行工作,也就月底月头比较忙,其他的时候还是比较自由的。


    “啧啧,你别这么幽怨的表情嘛。”御谦慵懒地笑笑,一双黑眸添了三分的美意。


    沈斌看得闪了神,男人怎么可以长得那么美,史上的潘安,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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