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矿难触及的灵魂寻求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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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矿难触及的灵魂寻求出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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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帮你劈吧,当一回你哥。” 说完自已也禁不住偷笑。

  陈波没好气拧了他一下,“不用,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哥呢。”

  山路险峻陡峭,刘旭情不自禁攥住她的手,她脸突然有些臊热,后来就不觉着了。

  拉法山众多的奇洞,“洞中之王”的穿心洞,它三面贯穿山峰,长约60米,平均宽15米,高达13米,面积800多平方米,可容纳上千人。三个洞口形状各异,独具风格。东可瞻朝霞日出,西可观黄昏日落,南可览茫茫云海……一进洞中,从外向里望时,同其它的洞几乎相似。从里向外望时,竟然惊奇地发现,在大洞中右侧的小洞中,突然有一层几十公分厚的白雾在洞中悬浮,这是刚进来时没有发现的奇观。又拉着陈波再来来回回看时,大洞竟然变为三层,那雾好像是大洞本身生出来的,微风徐徐,周身凉爽,疲劳之感顿消,游兴不觉大增,此乃仙境也。

  见到拉法山群山的巍峨,才知有“九顶铁叉山,八宝云光洞”、“八十一峰,七十二洞”之说,峰奇石秀、树茂林幽,当亲身踏过之后,才知拉法山确实名不虚传,奇特绝妙。读书十二载,第一次眼界这么开阔,心醉神迷,乐乐呼,山也同我们一样高昂。

  走在蜿蜒险峻的山间小径,这一天拉近他们的距离,从上初中开始,因为男女有别,家里没事,他们之间很少接触,只有下晚自习,他送她到家门口,直到进了屋。虽然很少说话,但在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亲如自家兄妹的感觉,今天又有他一路的呵护,在眼光碰撞中,有种别样的感觉。

  傅子豪是北京航空学院在吉林地区提前招收的唯一飞行员,他生怕花让别人采走,就一封封信写。王佳文妈妈一封封回绝,信不经王佳文的手。高考结束了,见到通知书了,她才见着信。

  他们回来路过火葬场,那高高的烟囱,会让人想起很多事,心情不觉沉重起来。陈波跳下来,“你们走吧,留下我的车子。”

  这时他们也下来,一齐问:“怎么了?”

  “没事,你们走吧。”

  何红跟过来,“你们走吧,我和她在这。”女孩的事他们也没敢多问。

  是的,从来就对这特别的亲,每次路过,心都发颤,不自觉多瞄上几眼,这是亲人经过的地方,是他们到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如果爸爸没有喝忘川水煮的“孟婆茶”,没有忘了来时路,他一定会在望乡台隔着冥路瞧瞧自已挂念之处,会看到她们,就算在这和他们告别吧。

  看着这四条铁轨交错,从四米来宽的洞口通向黑黑深不可测的地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下去了,是被抬上来的,或是丈夫、或是儿子。妻子顶替丈夫的班,在井口发灯头、选煤等力所能及的活,这前后趟房正经有几家,而这条通往蛟河的火车道上,每天都有长长的火车箱“轰隆隆”通过,将蛟河煤矿的无烟煤运往祖国各地,而在这里工作的人们会有人不幸染上各种职业病,人类自开创文明以来,同时也带来各种灾难,这就是代价吗?

  这世上的一切能源都来自太阳光,只有通过绿色植被的光合作用贮备起来,会有那么一天人类不是这样从地下取掘能源,而是充分利用地球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绿色宝藏,春、夏、秋所沉淀下来有机物来合成经数千年植被所演变的石油,煤碳,那个时候的世界少有沙漠,天会更蓝,人们的生活会更加祥和。

<;迁栖鸟>;原名<;矿难触及的灵魂>;
第二天刚到六点,刘旭真的来了,陈波还在收拾猪的头、蹄、下水。问她劈那些?自已就搬动过来,拿过大斧,轮起来:谁会相信,这么重的大斧,平时纤秀漂亮的她还能干这种活。他的厚棉布跨栏背心已经浸透了汗渍,贴在身上更难受,索性脱了,光着膀子。陈波有些生气,这人咋这样,太随便了。不过,大板子,旧的三、四十厘米见方,好几米长的铁道枕木,在他的斧下变成小块。她好久从没这样看男人干活,而且还这样有力量,像小时候佩服爸爸一样,真能耐!陈波把他劈的小块柈子,劈成半尺长、两手指粗的小块。看他满脸是汗,后背汗珠淌成溜,“累了就歇会,别累着。”给他拿条凳子,端杯水来,湿毛巾递过去。他擦过脸、脖子,她接过毛巾在盆里透透水,拧干,来擦去他后背的灰尘和汗珠,凉爽爽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心里荡漾着。

  到中午,陈波拍点黄瓜,放点蒜、盐、辣椒面、味素做的凉菜,还有些猪头肉,猪耳朵,叫他吃饭。刘旭洗把脸擦擦胸就过来了,他的后背都是灰,随着汗淌成沟。她让他转过来,擦着这宽宽男人的后背,他老老实实等着,又透过手巾,搭在他脖子上。上学时天天面对这后背,当时一张卷接着一张,她要给妈一个惊喜,让在人前谨小慎微的妈抬起头来,她从没这样接触过男人,除非小时爸爸背她的背,突然觉得他的背像爸爸的。“我摸摸行吗?”刘旭点点头。他的背宽,显得很有力量。他感觉到她手温柔的触摸,一股股热浪涌进心头,喜欢陈波这样在身边走来走去,学习累了就想想她,有点成了习惯,今天还给他弄菜、盛饭,有点受宠若惊。

  第三天晚上,他们把柴火垛齐刷刷摆成仓房一面墙,他小心问陈波,“还能去山上不?”几天来如此的接近,彼此又回到小时无所不谈的亲密无间,陈波爸爸买两顶皮帽子,她和刘旭歪带着帽子绕着自家这趟房来回的跑,刘旭也常会从柜里掏出一块糖果给陈波,那是他给媳妇留的。

  “这几天你累坏了吧?”

  “我不累,今天天好,估计明天也能挺好的。”

  “那明天骑车在哪等你?”

  “你累了吧?我带你。”

  开始大家还一群一群的玩,后来,便分头单独行动了。

  昨晚下了一夜瀑雨,陈波以为去不了了,就在炕上看书。刘旭拿个饭盒找到家里来。坐上他的车,山的雄魂巍然一直激荡着她,一到山脚,跳下车,冲上山坡大喊,“陈波来也!”山那边传来回音,“陈波来也!”

  刘旭看她如同燕子一样欢跃,“你等等我!”他把自行车放在树丛中,人看不见的地方,以免被谁顺手牵羊弄走,上了锁,追上了山腰。

  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镶嵌绿野中的花,多么漂亮。他想:仅仅是些野花就把她高兴成这样,突然想起女孩子不就是一朵花吗?其实她可比花艳丽多了,让自已一刻不敢怠慢生怕落在她后头,怕她瞧不起。拾起她爱的花,递给她,两个人默默走在苍翠的山中,静静看着起伏静穆而深沉的山峦。

  “以前不知道喜欢花,妈买两只鹅,总去砖场掠草,看到那花池的花真漂亮,每次去就瞅一会,馋死了,坐哪就不愿意走。那天和小雪看呀看,趁着她们说着话没瞅这面,拔起就跑。听见后面有人喊:偷花了,偷花了……一直跑到东渐,才稍微喘口气,她拔的凤仙花,我拔的红芍药,埋在后院,以后才明白秋天收集好花籽,到春天种多简单的事。秋天便收集好多花籽,到春天就在后院开辟出一片花地,看着它们一天天长高,期待花儿盛开的壮美。”

  刘旭攀着树采摘山葡萄,以前一进教室会抬眼看她在不在,真的,她不在,自已的心就像长了草。他相挨着她坐在一起,上学一前一后走了三年,谁也不出声,现在若大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已经能感到彼此脸上的温度,喘出的热浪,连脸上的粉剌也粒粒在目。俯视山下居民区上空的炊烟袅袅,笼罩厚厚一层浓重低沉的黑雾,如烟似雾,缭绕在居民房的上空,这烟雾会随着空气进入人的肺部并渗到血液里,会对人的心血管有损害。这是到了晚上做饭的时间,蛟河煤矿的特色,连这的鸟毛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沿着稻田边往回走,突然田里有东西在动,“刘旭,你看,鱼!”她惊叫。他没犹豫脱鞋下河就抓,鱼太滑。他急了用衣服一下兜住那条鱼,鱼被甩到地边无水的地方,能有三斤多重的大鲤鱼。“你可比鱼聪明多了。”陈波调侃地说。没等刘旭说什么。“后面还一条。”她急切切的喊。他又顺势扑向另一条,甩上岸。“还有,西边稻田地还有。”刘旭一会扑向东,一会扑向西,抓了十二条大小不等的鱼。他说昨天可能雨大,从上面水库漾出来的鱼。他在地边找一条破玻璃丝袋子,系上总算兜住了鱼,放在前车把上。这时刘旭简直就是一条大泥鳅,他看看自已也笑了,身上全是泥点子,脸上也是。

  “到河里洗洗吧。”陈波嘻笑着说。

  他顺手用稻田里的水抹两下,“快走吧,别让人看见。”她喜欢他这样的憨态,还有这几天光着膀子,汗水顺着肩头往下淌,他多像爸爸,虽然漫不经心,但心却飘向他。

  怕看水库的管他要鱼,骑出一段距离,才下河沟去洗洗,后背让陈波给擦,他耐心等,她让他洗洗衣服再擦一遍。他上了岸,两人坐在堤岸上晾脚,望着远处的山,不时有小风吹来,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一样最珍贵的东西,你要不?”

  陈波瞅着他,心想他能有什么好东西,刚才没发现呀,随即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要!”

  “那你闭上眼睛。”

  刘旭热血汹涌吻上她,这是积淀很久的愿望,终于得以释放,怎么会放开她?然而她的挣扎变成顺从,由被动的吻,转而陶醉的吻着他,平时形影相随,此时是彼此回应的心有灵犀……陈波趴在他火热的胸膛,搂抱着他的腰,这是他们的初吻,害羞的彼此笑着相望着。在后窑苏式俄罗斯建筑上下楼的大俱乐部里,陈波穿着舞衣坐在他前排,露着白晰的肩头,她化了妆的脸,她的舞蹈让他多少次迷醉,从小学到高中,她出尽了风头。

  刘旭说起爸爸弄块布围在身上,兜住书,那就是书包,学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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