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这里(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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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这里(暂定)-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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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们打了两俩车沿着长安街向崇文门开去

  
  车很开就开到崇文门,我们陆续走下来。我被眼前黑压压的一片给镇住了,放眼过去那那都是人,我为京城ktv业界的火爆场面感叹。郑之昕努力穿过人群走到前台问值班的小姐:“麻烦问你一下,我们定了房间包夜的什么时候能进去呀?”

  
  前台小姐说:“你们订房间了吗?留的电话是多少?”

  
  郑之昕把电话告诉前台的小姐,小姐说:“你们是36号,中包,一会叫号注意点别漏了。”

  
  郑之昕问:“几点开始包夜呀?”

  
  前台的小姐说:“凌晨十二点”

  
  郑之昕说:“十二点呐,这等到什么时候”

  
  前台小姐说:“你这算什么呀八点半就开始有人等了。”

  
  郑之昕看看表还有半小时,她大家各自忙着聊天,走过来叫我和栗子出去抽烟。

  
  栗子是除了郑之昕以外和我走的比较近的朋友,栗子很幽默。在没有认识郑之昕之前我就注意栗子了,只是那时候我们没什么话。栗子在餐厅里属于干部级别的,不过人很随和,不像别的干部很干部的样子,永远显得比别人高出半头的样子。动不动就拿出自己手里那点微乎其微的权利,在像我和郑之昕这样的人面前吆五喝六的。俨然自己一副大拿模样。其实一家餐厅的运营不就靠员工嘛,我很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干部,在平庸的干部岗位上做着更为平庸的指示,然后自己还浑然不知自己的愚蠢。更为要命的是他们都说不得。

  
  在郑之昕的引荐下我认识了神交已久的栗子,后来认识了小乐等等一帮小孩。那时候郑之昕在小乐眼里还只是好朋友,但郑之昕已经对小乐不仅仅是好朋友了,这其中很微妙的变化只有郑之昕才能体会到。尽管她和小乐都是女孩。

  
  我对栗子和郑之昕说:“不是听说最近KTV要征收版税了吗?”

  
  栗子说:“我也听说了,只是不知道开始没开始。”

  
  郑之昕说:“其实什么版税不版税的,还不是为了老百姓那点钱呀。”

  
  我说:“歌曲的版税好比你嫖妓,以前我们一直在免费唱免费嫖,现在人姑娘妈不干了说不能白嫖,突然让你交钱你就觉得不爽了。所以你现在觉得只能卡拉不能ok了。”

  
  栗子说:“我觉得这歌曲的版税就好比农民种的粮食。农民把粮食卖给面粉厂,进而面粉厂把粮食加工成馒头出售,农民伯伯总不能去收取卖馒头的钱吧!”

  
  郑之昕说:“不管馒头也好嫖妓也罢,现在这事情我们的领导还在研究一时半会出不了台,趁着还能免费嫖就多嫖几次。”

  
  栗子说:“进去看看开始嫖了没有别一会把我们落下。”

  
  我们进到大厅已经开始叫号了。小乐走过来说:“马上就叫到我们了别乱跑了”

  
  30 31 32 33 34 35,刚到36号时郑之昕就开始大声说道:“36号人在呐人在这儿呐!”

  
  栗子说:“呵呵呵!瞧把你激动的。”

  
  郑之昕说:“废话等一晚上了能不激动吗!”

  
  我们被服务员带到六楼,服务员说:“先生请你先到前台交一下钱。”我和郑之昕栗子来带前台结账,栗子拿出信用卡,我和郑之昕掏出现金,收银员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拿谁的。这种气氛相当尴尬,本来是一件好事我怎么觉得那么别扭。栗子让我和郑之昕把钱收起来说:“今儿我来,一会你们买点水什么的。”我和郑之昕把钱手了起来。其实我很烦这样,好朋友为了结账弄得抢来抢去,我觉得这是中国和别的国家的不同处,也许就是所谓的优良传统。举凡在结账是抢来抢去的大多都是中国人,我认为这是实在的表现,这样的朋友值得交。不像那些在结账时就耍鸡贼的人,为了逃避结账无所不用其极。但我更讨厌所谓的AA制,我觉得那是对朋友的侮辱。和AA制相比我更不愿听到“亲兄弟明算账”之类推脱之词,还好我们不是亲兄弟所以我们算的不用那么清楚。

  
  走进包房郑之昕就拿着麦说:“Ladiesand乡亲们andnightowl开始我们Happyhour吧,这里今晚属于你们每个人。”

  
  栗子早就在点歌机旁工作上了,对于栗子和郑之昕来说什么高音都能唱上去,所以总是点一些高难度的歌曲再加上小乐,这个高音铁三角每每都给我们带来很多欢乐,要知道自己唱不上去听别人飙高音也是一种享受。我就很喜欢听他们唱歌。这是一种愉悦的享受。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让你们先疯等到后半夜你们困得时候我再唱非把你们都唱醒了。正要等我找地儿要睡的时候郑之昕说:“嗨嗨嗨嘛呢!怎么就睡了不许脱离组织啊”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栗子已经在那儿开唱了……爬升

  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

  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

  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

  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

  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

  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

  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

  原来是这么痛苦的

  会变成稀薄的空气

  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

  能飞向那里

  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里

  自由的很无力

  栗子声嘶力竭的发泄这首歌,在唱到高音部分郑之昕也加入进来两人开始pkl了。突然郑之昕站在沙发上,栗子也不甘示弱的站在桌子上,屋里除了唱歌的那两位所有的人都把耳朵捂住了,害怕自己的耳膜不堪负重的爆掉。

  
  就这样在你来我往的pk中把整个包房闹得天翻地覆,以至于影响到了对门的包房,pk由我们内部矛盾转化为敌我矛盾。对门似乎不服郑之昕和栗子用一曲《死了都要爱》来pk;郑之昕和栗子眼里那儿能容得下这粒沙子呀,同样拿《死了都要爱》pk。对门的是一个女的在演唱,虽然郑之昕也是女孩,不过她的音域比较宽,能把《死了都要爱》的那种气势唱出来,对门唱出来只能是死了但不能爱了。我们屋里的不断的为郑之昕鼓掌,掌声已经把对门的门关上了,而我们的门服务员也给关上了。我们为取得阶段性的胜利感到骄傲。

混在这里 第六章
我们从乐圣出来已经天蒙蒙亮了,我和郑之昕小乐一路回家,栗子独自回家,剩下的几个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们仨走在长安街上,此时的长安街上的路灯把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郑之昕还在意犹未尽的哼哼着,小乐已经困得不行了,拉着郑之昕的手摇摇晃晃的,要是一阵风刮过来都能把她吹走。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要不是赶着上班的谁不愿意在家多睡一会。好让自己睡得饱饱的,但是太多人只能让自己上班饱饱的而不是睡觉。我问郑之昕:“你今天什么班?”

  
  郑之昕有气无力的回答:“晚班”

  
  我接着问小乐:“你今天什么班?”

  
  小月没有搭理我,郑之昕替她告诉我:“休息”

  
  我对郑之昕说:“我们把小乐送到车站,我们找地方睡会吧就别回家了,要不一会还得折腾回来”

  
  郑之昕说:“送什么车站打一辆车直接回家”

  
  我说:“也行”

  
  郑之昕把似睡非睡的小乐叫醒,我在马路上已经拦到一辆车,我们仨钻进了车厢。

  
  我对小月说“醒醒别睡了,一会到了礼士路我们下车你自己回去啊”

  
  小乐揉揉眼说:“知道了哥”

  
  我又说:“你路上小心点别再睡了小心睡过站。”

  
  小乐:“噢”一声没在说什么。

  
  在南礼士路我和郑之昕下了车,看着小乐远去的车不知如何是好。郑之昕说:“哥找地儿吃早点去吧”

  
  我看看郑之昕说:“你不困呀”

  
  郑之昕说:“还行”

  
  吃完早点我们俩偷偷回到餐厅在餐厅二楼的vip的椅子上睡着了。

  
  现在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有所触动,不知道在留恋什么。虽然现在也和郑之昕小乐在一起,但总也找不到在北京感觉。人在熟悉的环境中呆久了容易沉醉,当换了新环境时总是觉得不适应总想回到过去。当真的回去了才发现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感觉了。

  
  郑之昕和我在台球厅打了一晚上的球,期间我们胜负各半,只是可怜的小乐一人一直在游戏厅玩了一晚的游戏。当电影的晚场散了一群从电影院走出来的人们似乎还沉浸在电影的情节中,我们仨也随波逐流的跟在人群后。我们走到出口时郑之昕让小乐把停车费交了,小乐则乖乖的拿着一块钱在缴费的机器钱排着队。

  
  我对郑之昕说:“这儿的业余生活也太匮乏了,这刚几点呀就没地方玩儿了。”

  
  郑之昕说:“这儿比不了北京,不是你大晚上还想上那儿疯去呀”

  
  我说:“那白天睡了个底掉,漫漫长夜该怎么过呀!”

  
  郑之昕说:“该怎么过怎么过,回家上网玩游戏看盘,怎么不能过呀!”

  
  我说:“对有道理”

  
  郑之昕说:“这一天天不都是这样过的嘛!这眼睛一闭再一睁新的一天就算交代了,这眼睛一闭要睁不开这一辈子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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