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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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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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花想容还站在他们这边,这就是他们的筹码,而如果把司雪玉送出去和亲,拉拢萧蝶依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本身也是要才有才,要色有色不是?

“太子哥哥,我只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如何能控制得了这些国家大事?”司雪玉不喜欢政治,从来都不喜欢,所以,她才会跑到普度山去学艺,就为了避开那波谲云诡的皇宫。

“玉儿,你不只是个女人,你是在普度山呆了十年的女人!”普度山几个字,司雪衣咬得极重。

司雪玉猛的抬头,望进司雪衣眼底,她自然知道司雪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燕国能让她一个嫡长公主去普度山学艺不是没有理由的。是因为宝藏,传说之中的龙脉!

可是她根本什么也没找到,虽然她常去普度山的禁地,可那里除了黑一点,蛇虫鼠蚁多一点,根本没有别的发现,她如何知道龙脉在哪?

“玉儿,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但你在那十年,这就是筹码,你只需要若有若无的提一提就够了。”

若有若无的提一提,就当是不经意说漏了嘴,齐国人虽狼子野心,却也极为谨慎,这就是为什么燕国知道萧仁贵倒了立马挥军南下,齐国却能按兵不动的原因。没有一举成功的可能,齐国就不会动。

所以,如果司雪玉在言语之中透出燕国已掌握天下龙脉的讯息,齐国不管信或不信,都不会贸然行动,他们只会在暗中查看,想据为己有。而这般隐秘的东西,要查,自然是需要时间的。而燕国,缺的就是时间。

只要有时间,隔几年就能把华国拖垮,到时候燕国不战而胜,又何惧齐国?

“太子哥哥,若是如此,不需要玉儿和亲也能做到的。”

“玉儿,和亲是诚意。”固然不和亲也能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但那样齐国取信的可能就小了。只有在日夜的相处之中,彼此熟悉,渐生情意,再不经意讲出来的话,才能让齐国真正被迷惑,去查探,才能为燕国争取时间。

司雪玉却不以为然,虽然嘴上不再多说什么,心中却有了万千思量,她爱墨心邪,打从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爱,所以说什么她也要为自己争取争取,绝不轻易放弃。至于萧蝶依,哼!

暗芒从眼中一闪而过,想起明日的洗尘宴,她忽然勾了勾唇角,在寒冷的夜色之中划过冷笑。

京城的另一边,在墨心邪怀中安睡的人儿,忽然打了个寒颤,后背一阵寒凉,更往墨心邪怀中缩了几分,勾了勾唇角,一夜好眠。

齐国的太子温子然此时却是坐立难安,想起青州之时两人的擦肩而过,再看今日的对面不相识,一股愤怒由心而生,狠狠灌了一口酒,可这往日里的美酒佳酿在此刻看来,却是苦涩异常,讽刺无比。

温子然一个心狠,拂袖而去,满桌的酒菜瞬时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殿下……”

“滚,滚出去!”服侍的侍人刚一推开门,便被温子然呵斥了出去,一个酒杯随之而去,将走在前头的宫人给砸出血来。

宫人们个个噤若寒蝉,这么多年,殿下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何曾发过如此大的火?咽咽口水,一个个战战兢兢退了出去。

温子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又是一拳打在桌子上,上好的楠木桌瞬时裂成碎片。他只是不甘,太不甘!

父皇是多大的年纪了,都可以当萧蝶依的父亲了,更有一个宠冠后宫的君贵妃,却为何还要觊觎萧蝶依?三弟只是隐隐提及撮合他和萧蝶依,就被夺了王位,打了二十大板,那板子打在三弟身上,何尝不是打在他脸上?他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对他感兴趣的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不甘心,他如何甘心?最先遇见萧蝶依的人是他,最配得上萧蝶依的人也是他,论年龄论才貌甚至为了齐国,他也该把萧蝶依赐给他才是!他是齐国的太子,父皇已年过四十,还有多少年好活?一统天下没有个二三十年,如何做得到?他霸着萧蝶依,与名与利于国于家都不利!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他的父皇他了解,他不是个好色之人,也不是个不顾大局之人,他不至于要自己霸者萧蝶依才是,他不该呀!

难道,难道他所属意的接班人不是自己?

温子然被自己的念头惊出一身冷汗,吓得脸色惨白,弹跳而起。一干皇子之中他就是最出色的呀,不管文韬武略,他都是无可挑剔的,这是齐国百官公认的事实。为了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当别的皇子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在挑灯夜读;当别的皇子在捉迷藏玩游戏的时候,他在拉弓射箭……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才在五年前登上太子之位时,无一人反对,连一干兄弟也无二话可说!

五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从不懈怠,生怕哪里惹了父皇的嫌隙,可如今,却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

他倒是忘了,父皇的皇子不止这些,不止他眼前的这些,还有那个冰蓝眼睛的人,那个一早就离家而去的人!

难道是他?难道父皇竟然要把这皇位传给他?

不,不可能!

父皇啊父皇,这美人你若是自己留着也就罢了,若是真的给别人……

温子然脸上一片狰狞,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属于他的东西,不管是人抑或,这天下!

同时,千里之外,华国边城营帐之中,萧招弟看着眼前的暖玉棋,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冰蓝的眼睛顿在棋面之上,已经定了半晌。

这是梨雪园中他们下的那盘棋,虽说出使不宜带太多东西,可他还是不远千里将这棋带了来。那夜挑灯夜战的场景还在眼前,可伊人如今,却远在他方!

他曾千百次将这棋局打乱,又千百次的将棋局复原,他以为他打乱了,该就不会恢复原本的棋局了,却不想这棋局上的一个个落子,就如他们之间的一幕幕,竟让他记得这么深,这么好,不管怎么打乱,怎么变迁,复原的总是丝毫不变!

袖中的飞鸽传书他看了不下十遍,他不愿意跟自己派去的人离开。自己出征的时候她不愿意,如今也是不愿意,明知道齐国之行千险万难,她还是不愿意。或许就如她所言,打从去普度山,以前的萧蝶依就死了,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儿,她不爱自己了……

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夜里,一向清冷尊贵的萧招弟,堂堂的齐国二皇子温子瑜忽然迷茫了,哀伤了,下了一辈子的棋,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手中的棋子,却忽然发现,总有那么几个,是自己所不能掌控的!

迷茫,化作浓浓的叹息,在无边的暗夜,成殇。

几城之隔的宁阳,云鹤群一袭战甲,在空地之上,一堆火一杯酒一只鸡,远远瞭望。

几个月的军旅生活,沙场的打拼,血色的消磨,让这个纯粹的江湖人,生出了几许粗狂豪放的气息。晒得古铜色的皮肤,下颚胡渣窸窣,还有那经了风霜更显刚毅坚挺的侧脸,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个男人,成熟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长枪在手,朝着敌人好不留情的刺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大嗓门喊话,与一堆小兵扎堆玩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习惯,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原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也总在不经意间就随风而变了。

可是有一件,有一件事,不,该说有一个人,他费了好大的心,心心念念的想要拔出,却发现,越陷越深了。

改得了习惯,改不了每晚睡觉前都摸摸心口的兵法,摸摸那狗爬的字迹上隐隐的泪滴;改得了习惯,改不了每天起床都看看京城,看看她在的方向;改得了习惯,改不了每天每夜都想听到她的消息,好的坏的,只要和她有关的。听到的时候满足的嘴角上扬,听不到的时候,失落的满心彷徨。

他想他中毒了,中了一种叫相思的毒。他现在是真不管她会有几夫了,只想在她身边就好,看着她就好……

听说现在她到齐国了,只望她平安归来,早日归来。在这里,在华国,有一个人总是默默的在想她,关注着她。

蝶依,你听得到吗?

一定要平安回来!

凤凰展翅 第二十章 出次交锋

不同人不同思量,夜却从指缝中偷偷滑过。

第二日,当蝶依睁开迷蒙的睡眼,不意外的对上了墨心邪娇美的容颜。墨美人一袭红色亵衣,露出大半的胸膛,看着蝶依安详的睡颜,嘴角上扬,如花绽放。

一大早欣赏到这般风景,蝶依也是心情大好,咧嘴就笑:“墨哥哥,早啊。”

“呵呵,懒猫!”墨心邪轻点在她鼻尖,翻身毫不扭捏便压在了她身上,引得蝶依惊叫一片。

“墨哥哥,今日还要入宫呢!”蝶依此刻是暗叹不已,难怪他一直醒了也不起床,敢情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怕什么,现在才午时,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缠绵呢,乖,墨哥哥想你了!”话音一落,墨心邪眸中转深转沉,俯下身便掠取了她的红唇,他要她,昨夜怜惜她一路劳顿,今日却是再不能忍了。

“唔……”蝶依未出口的话全被吞入了肚子里,承受着墨心邪劈开盖地的吻,只觉浑身燥热,也陷入一片情欲之中。

刚刚苏醒的房间,在冬日的阳光之下,瞬时一片旖旎淫靡。

“蝶依,为墨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休息之时,墨心邪揽着红霞满布的人儿,忍不住开口要求,他想要一个孩子,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长得像他们的孩子,继承他的眉眼武学,继承蝶依的古怪俏皮,那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蝶依却忽然身子一顿,眼中划过黯然,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好好的宠着,可是她的身子……

“蝶依,怎么了?”墨心邪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僵硬,侧身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有些不解。

“墨哥哥,我,我怕是,不能为你生孩子的。”咬着下唇,蝶依神色黯淡,继而却伸出一股恨,她一定会查出那夜下黑手的人,一定不会放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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