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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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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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一家人的努力总算没白费,而且酬劳丰厚。许其然消除了后顾之忧,领着小媳妇快快乐乐的回家去了;许父抱得肾宝归,从此宝刀不老的神话不再是吹出来的;而许母也不亏,她是潜在获利者。一把年纪的许父滚起床单来重现旧日雄风,许母白捡几十年艳福无边,岂不美哉!

从许家出来,许其然心情甚好,俊脸上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驱车载着萌竹,马不停蹄的一路风驰电掣驶向微笑家,准备取回她的行李。

“曲奇,你渴吗?”萌竹舔舔嘴唇,扭头问道。

许其然挑眉问:“你渴?”

她点点头,“你妈煮的甲鱼汤有点儿咸,我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他将车速缓下来,极认真地打量起马路两边的建筑,“好像附近没有超市呢,你还能忍吗?”

萌竹“咂”了一下嘴巴,委屈的吐出一个字:“能。”

殊不知这区区一个“能”字,落在许其然耳朵里,有多煽情,多娇嗲。好几天没碰着女人,他的心里和手上早都痒的不行。现在听她一撒娇,他也顿时感到几分燥热难耐。

泡妞和吸毒差不多,没沾过、没上瘾之前,完全可以相安无事,可尝过其中的滋味,便欲罢不能了。当然,吸毒有害,泡妞无害。确切地说,是泡自家的妞儿无害,泡别人家的妞儿终归不太地道。

之前在药店门口,许其然本来有机会将她就地正法的,只是当时两人刚刚重归于好,还都端着架子。他才略施惩罚,亲了几下,咬上几口,她就一阵死命的拳打脚踢,他只得作罢。

许其然鬼鬼祟祟地勘查地形,眼下月黑风高,车流不多,正是顶风作案的大好时机。他突然向右侧急打方向盘,来了一个急转弯,将车子停进路边的小巷里。

“你开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巷子里有超市?”萌竹一脸疑惑,但也只是疑惑而已,没有一丝一毫的警觉性。

许其然一双深不见底的水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璀璨,似是有种能够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萌竹却分明从他闪烁的眸光中捕捉到一抹,炽热,而且来势汹汹。

她有一瞬的失神。

那抹在他的眸中氤氲、沉淀,越积越浓…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低声乞求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要亲,要摸,自是请随意。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渴,能不能先找点儿水喝…”

她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许其然微凉的唇瓣已经堵上她的嘴巴,严丝合缝,连喘息的空隙都不留。

唇齿相缠间,有带着泡沫的液体缓缓流进她的喉咙,“好喝吗?”嘴唇被封死,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低沉喑哑。

“你竟然给我喝口水!”萌竹用力扭开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薄薄的唇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坏坏的问:“还渴吗?”

她嫌恶的用手背狠抹了一下嘴巴,一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渴了。”就算是渴死,她也不敢再吭声了。

他莞尔一笑,狡黠的说:“不渴了就好,那我现在可以开始摸,开始亲了?”

萌竹错讹的瞪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再一次凑上来。接着,她胸前两颗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肉包被他的大手紧紧箍死,她的两片嘴唇被另一张薄唇摩挲着、吮吸着,说话与喘气的功能尽数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零度君写了几章清水文,深感内疚,对不住美人们,对不住父母,对不住自己!

呃…貌似更不要脸的是,我还忽悠了美人们,正在自掌嘴巴~~

咳咳,之前连收两次黄牌,还被锁文一次,零度君日日担惊受怕啊!

这几日稍微试探一下,不知道风生紧不紧

总之,零度君这次抱着顶风作案的决心,承诺你们的流氓猪和曲奇的正戏,第四十六章奉上!

话说,拖到这么久,绝对是为了天时地利人和,放心,第一次一定给他们找个好地方哈。

咱们见机行事,暗号:低调!

正文 占便宜

萌竹接连咽下好几口许其然的口水,嗓子眼儿粘粘的,别说口渴了,害得她一看到水,胃里就冒酸泡儿,恶心的直想死。看来“相濡以沫”这个成语,果然是鱼儿们发明的,换成|人便不灵了。

更不凑巧的是,她吃了许母亲手烹饪的全荤宴,又一次流鼻血了,而且是在与许其然卿卿我我的时刻,相当煞风景。

当时萌竹正舒服地半眯着眸子,手里抓着许其然下半身坚硬的小棒子,两片稍稍有些红肿的唇瓣被他含在嘴巴里,轻轻地吮吸着。忽然,一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鼻孔流下来,她吸了吸鼻子,以为流出来的是鼻涕。

两人舌尖缠绕着舌尖,慢慢打转,好生缠绵,她岂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带着电流的嘴唇。可是粘稠的液体像是无法抗拒地心引力,沿着她的人中直流而下,任是她怎么用力吸鼻子亦吸不回去。

许其然正在兴味盎然的逗弄她,源源不断地向她的口中输送着唾液,嘴里却猛然尝到一股子血腥味儿,他的舌尖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的鼻子上,发出一声惊呼:“流氓猪,你流鼻血了!”

萌竹傻乎乎的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手背立马沾上一块鲜红的血迹,“纸巾…”她仰着头,镇定的吩咐道。许母不知道在饭菜里下了什么药,大补的效果总是立竿见影。不过吃许家的饭补过头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经验十足,并不为惧。

不过,许其然可没那么轻松,他有恐血症,看到鲜血,顿时全身瘫软。他慌乱地从放在后座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鼻血,而他的大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如果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家的妞儿,他此刻肯定会拉开车门落荒而逃。

感觉到他的紧张,萌竹宽慰说:“曲奇,没事儿,我来大姨妈了,可能是经血倒流。”她担心惹许其然不快,又一心维护和谐的婆媳关系,断不敢在他面前将流鼻血的责任赖在许母身上,况且她确实来了大姨妈。

“经血倒流?你的意思大姨妈血从鼻子里流出来?”他诧异的问,棱角分明的脸上瞬间涨满苦不堪言的愁色。

萌竹一边熟练地撕下一块儿纸巾,拈成两颗纸巾球塞进鼻孔里,一边点点头算是附和。至于经血倒流的具体逻辑,她也搞不清楚。但是她以前听医生说过,女孩儿在来大姨妈的时候,偶尔会伴有流鼻血的现象,便叫作经血倒流,并无大碍。

许其然冷不丁发出几声干呕,拿起一张纸巾狠狠地擦着嘴巴,他极为艰涩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刚才好像尝到血腥味儿了,我不会吃了你的大姨妈血?”

他说到后面已经完全没了底气,一句话问的气若游丝。说完,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打消掉。怎奈这件事情经不起琢磨,越想越恶心,惹得他又是一阵干呕。

闻言,萌竹一愣,随即抿嘴儿偷偷一乐。她大剌剌的说:“你请我喝口水,我请你喝大姨妈血,咱俩这叫水|乳交融哦!”

看着许其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颇为大度的说:“你苦着脸干啥?我一向之恩图报,你给我水,我便还你血!俗话说血浓于水,我还让你占了便宜呢。”

他两道好看的剑眉像麻花一样,纠结地拧在一起,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便宜占的如此憋屈呢!

萌竹和许其然敲开微笑家的大门时,两人的模样都有些滑稽。萌竹面色红润,看起来容光焕发,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鼻孔里夸张地塞着两大坨纸巾,有点儿猪鼻子里插葱——装象的味道。

而许其然的鼻孔里虽然没有插着大葱,但是面色煞白,好端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全身上下添了几分若不经风的虚弱之感。

微笑家住在四,没电梯。爬个梯本来不至于让他腿酸脚软,可萌竹嚷着自己的经血不仅正着流,还在倒着流,非常不宜运动,硬要许其然背着她上梯。本来背个女人爬梯也难不倒他,可对于一个自认为喝了经血,而且久久难以释怀的男人而言,这等状况岂是用“不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你们来啦?”身穿碎花小睡衣的微笑从门缝里探出半颗脑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面前的一对小情侣冰释前嫌,她着实功不可没呢。

许其然一来刚刚受了刺激,小心肝还在挣扎,二来他压根不知道微笑早就招供了,他以为他俩之间的交易,依然把萌竹蒙在鼓里。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他不敢表现出与微笑很熟络的样子,因此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冷不热。

许其然怪异而清淡的面色,让气氛骤然冷却,微笑脸上的笑容不由收敛了几分。她心头涌起一丝不满,不禁腹诽道:都帮您把老婆追回来了,您摆张冷脸给谁看啊!

对于他们的小九九,萌竹心知肚明,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经过这次与许其然闹别扭,她和微笑倒是推心置腹聊了不少私房话,两人之间的闺蜜情谊显然升华了。而许其然是男人,私底下如何调|戏他都不为过,但在外人面前,自是要给足他面子,这一点,萌竹还是明白的。

她对微笑使了一个眼色,喜滋滋的说:“我们来拿行李哦,谢谢你之前收留我啦。”

微笑心领神会,不准备与许其然较真。她也是甜甜一笑,带他们进里屋拿行李。力气活自然不需假萌竹之手,许其然二话不说,将巨大的行李箱拖到门口。

可是望着眼皮子底下长长暗暗的梯,他犯愁了。心堵,腿软便罢了,他还要把这么个大家伙弄到下去。他一脸愁容,当即为手中该死的拉杆箱命了名:老婆大人的离家出走专用箱。他眼下恨不得一闭眼,左手抱着萌竹,右手抱着箱子一起滚下去。

微笑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位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能败给一个破箱子?她眸光一闪,忍不住激将他:“这只箱子看起来大,实际上没有那么重啦。那天卿生搬上来的时候,都不会气喘吁吁呢。”言外之意,人家搬箱子上都不在话下,你搬下去磨叽个屁啊。

果然,许其然一听到卿生的名字,顿时冒起一阵无名火,心里更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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