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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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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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灭尽裂芒阵的刺客,并非老朽之意,而是您先师的遗愿。”

    指尖深陷掌心之中——那个属于老师的名字,她之前迷雾一般的过往,都牵扯着我,让我无法就这样离开。

    明明像母亲一样亲近的,却无法完全理解的人,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告诉过我,还有这些从未提起过的从前……我的老师,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

    O~YEE~~~~

    经过了一个月不是高山就是低谷的人生之路,某荀终于盼来了本月P大赛的尾声。

    现在要说的是,无论结局如何,某荀都在此拜谢来给我投票的诸位,当然,还要感谢看这个故事的广大读者们,可能你们没P票,可能没普通票,甚至可能连号都没有,不过,某荀要感谢你们。

    因为你们是我的读者,是这个故事的观众。某荀之所以会努力的坚持,都是因为有你们的支持使然。

    位于女频页面封面下的这几千票的粉红色数字,是大家对在下这两个月来的辛苦努力的一个肯定。

    所以,某荀代替这个故事的所有演职人员、灯光摄像、剧务盒饭什么的(喂,那样的邪恶团体是不存在的吧),说一声:谢谢关照!

    说实话,《倾城乱之玄唐堕天》是在下写过的故事里最麻烦的一个,从人物设定,到故事大纲策划,甚至一些特定物品的可考性、创新性,并且还要保持那种“通过视角就有代入感”的叙述口吻。这一切的结果就是会让每写一章都变得超~麻烦。经常是考虑了几个小时才能写几百字,真的很让人头痛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吐槽||||)!

    如同这个圈子里大部分写手描述的那样,某荀实际上是一个很喜欢恶搞,个性很

    随意,并且即亲切又优雅的人(喂!明明没有最后两个定语的说!),所以,写这种奢靡灰暗调又暗藏各种暗示比喻甚至二元制意义的文实际上是很困难的事情啊(惨叫:让我解脱吧这.种.事.情!——某只意图将自己洗白的天然灰继续吐槽ing)!!!

    下个月的P某荀就不再参加了,以后的计划是……啊咧,ms尚未订下……

    嗯嗯,那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

    以上。

    ps:应某些读者要求而写的Trinityblood的续做,因为更多的读者的阻拦而停滞了一段时间(借口是因为完本封印而造成的,实际上是因为写了那个就导致一时口吻转不过来而造成过封印停更过|||||),希望在下个月不那么忙的时候,能继续的写下去

    ;。;;;



………【风雷益】………

    第二日天明之前,我越过了乐馆的高墙,从临水的回廊檐上翻身而下,轻轻的落在已经靠着栏杆睡熟了的姥面前。

    廊下吊着的菖蒲艾草已经尽数收去,支着灯盏的漆案上放着一笼米棕,用指背触了,已经凉透。案下燃着的香炉中罩住的散香也即将燃尽,一线细烟下微闪着点点的火星。姥将团扇盖在胸前,赤足担在脚踏上,木屐并排的脱在一旁的地上。

    恍惚,睡在我面前的女人便是一样整夜侯着我归来的,如我生母一般的老师。

    突然有这样的错觉——虽然我从山间走出,却实际上是走入了另一处名为长安的山谷,而且连时间都一直在折返。从雪夜投门至今已经过去了半年,而现在我再度做着必须以闇属的身份才能承担的事情……也许,这便是我永远逃不出的宿命。

    “您醒醒,别睡在此处。”

    轻推她,姥动了下,如紫碧玺色的目微张,见是我,便安然一笑:“回来了。”

    “是……”应了声,我用一只手拉下身后黑色的披风,小心的盖在只穿着纱衣的女人身上:“您回房歇息吧。”

    “又去什么地方玩了,难不成今日也是妖狐们晒月亮的日子?”眼神依然混沌着,姥抽出绢帕沾着惺忪的睡眼,又伸开手臂舒展了下筋骨:“罢了,还是那句话,您去哪里玩是您的事情……本想等姑娘回来,问问今日宫中的事儿,不想靠着便睡着了,硌的背痛。喏,扶我起来罢。”

    她抬起手拉我,我一躲,她的手从我的左臂旁滑过,拉了个空。姥停下动作,此刻她完全清醒过来,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身上穿的黑色胡服领口大开,单穿了一条袖子,另外一边围在腰上,露出了被木板和布带缠绕的整个肩膀和左手手臂。

    宛如初开之莲的香气浮动在这晦暗的夜色中。

    一丝微风推着最后一线薰香的青雾从姥伸向我的手中流过,我垂首看着她在月光下如脂玉般白皙的手指,将右手扶在她的手臂上。女人的手有些痉挛,光滑的皮肤上凝着夜的冷。

    她探出的指尖最终向右移过来,抓住了垂在我腰侧的带子。

    “您别怕,”小心的伏下身子跪坐在姥的面前,我仰起脸看她:“遇上了些事情,已经都好了。”

    姥的目光一直留在我的肩膀上,过了许久,眼中的震惊才都收了回去,她站起身,看着身上盖着的黑披风,深深的吸了口气。

    “伤的重吗?”

    “不,还好……实际上挺严重,”我摸着自己的额头苦笑:“左肩被刺穿了四处,小臂的骨头也折了,估计明天这个时候会发起烧来……”

    “都这样了,还能躺下吗?”姥也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已经清洗过了吧,明天再换药吧,要不就等我晚上过来再说。”

    “是,那就麻烦您了。”

    姥收回了手,慵懒的舒展了下身子,附身将案上的米棕拾起来碰在怀中:“昨日宫内又给您送来不少赏银,说是太子的意思,不能白白的让您跑了一趟。我估摸着,是姑娘的姐姐给上面垫了话,讨下来的赏……”

    我本已经想了无数种说辞来应对她的不安,可她却依然压下去了恐惧,只是问我的伤势,却不问我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如何伤成这样。又装作什么都未曾看到,只是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和老师一样。

    “姥,要您担心了。”我跪坐在地上躬身施礼。

    她扭了身子回头瞧了我一眼,又快速的背过身去:“若是痛的厉害,就说出来,不用咬牙忍着。您这个年纪的姑娘,就算是因为手指头扎了刺而使性子掉泪都没人会笑话什么。”

    女人捧着食盒走了,等她木屐的轻响淡出了这浓重的夜色后,我垂手扶住了地面。

    “怎么……可以呢……”

    撑在地上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我低着头,冷汗从脊背上不断淌下,被汗水浸透的伤口痛的让人心烦意乱′然已经在储阁中处理过了,但是每一次呼吸中,刺针射穿的肩膀依然牵扯的连半个脸颊都是疼的。

    身为闇属,自身的一切便都只是伤人的利刃,怎么会因为这种常见的伤痛哭泣。

    只是……

    也许会废掉吧,我的左手。

    夜羽,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会接你回来的。

    昨夜,策马出城后便挥鞭疾驰,五花良驹气息沉稳四蹄轻快,越来越浓重的夜色中已经北上一百多里。一轮弯月下星辰稀落,我一路追寻着的,是储阁的闇属们留下的记号——也许是一段折损的树枝,也许是草地上一棵被斩倒的树干,甚至是一具黑纱蒙面,匍匐在荒草中,染血的手依然指向北方的尸体。尚未冷却的血液散发着腥甜的味道,被主人丢弃在地上的兵器讲述着最后的信息——它们都是被从正面劈断的,由此可知这些刺客不仅仅是箭术过人,更兼力道勇猛。

    会是一场恶战,但是,只要那是您的心愿……

    当我追上他们的时候,储阁的杀手已经将裂芒阵的刺客堵截住←们圈住逃窜的刺客殊死拼杀,逼的他们下马缠斗在一处,即使是在半里之外,我都能看到旷野尽头的扬起的弯刀上阴冷的寒光。储阁一共出动了五十位高手,但是如今还能站着的已经不到三十人。

    风起,指尖在月色下透露出一芒隐约的银光。

    “退下,长孙大人有令——剩下的事情汝等莫要插手,撤出一里开外,此处一切交付于在下处理。”

    闻声,黑衣的杀手尽数收刀退出战场,我等他们跑远,翻身落马,栖身上前。

    “你是何人?”将刀架于肩头的一名裂芒阵刺客开口问道。背着厚重牛皮箭袋的他们身高雄壮,将笨重的弓弩挂在胸前,双手紧握西域的刀客才会使用的砍刀,就像是一只只人立而起的猛虎,立刻从背靠着背的阵形散开将我围在中心。

    “在下乃是闇属,特来送行。”

    从他们的气息中,我满意的听见了不安的喘息。只要相遇一次,对于闇属这个名字的记忆,便从来都只会等同于恐惧,别无他意。

    整个过程中,他们没有一人说话。

    无话可说,闇属,向来只为杀戮而来,拔刀不问杀者姓名。

    一场鏖战,苍茫的暮色下银月如钩,喷溅的鲜血在暗夜中将刚刚及腰的草染成了沉重的黑。而天地间也只剩下了两种绝对的颜色——除了深浅不一的灰暗,便是刀锋飞舞交错的亮白。

    一炷香的时辰之后,在我面前便只剩下了十具尸体,和一名已经被斩断了双腿的刺客。那男人在与我最后一次交手时引发了掌中的一枚弩箭,针刺透入我肩膀的时候,余下的也刺入了他的胸膛中。此刻,他撑着断成两段的弯刀用断肢站着,地上血流成河。

    左臂剧痛,被刀背生生拍断的手腕以下已经没有了知觉,四只箭弩爆出的银刺一溜扎在胳膊上,一滴一滴的淌着血。

    “我记得二十多年前……”

    “那位,是在下的先师。灭尽裂芒阵,便是先师的心愿。”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所用的招数……算是报应不爽,兄弟们还在奈何桥等我上路,快点动手。”

    收了半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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