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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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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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今日怎么这么懂规矩了,”我笑着从她身边走过去:“别怕,又不是你的错,哭什么……你的脸怎么了?”

    “没、没事。”丫头扭过脸去,用手挡着就要走。

    “站住,”皱眉,我喝道:“把手拿开。”

    女孩一抖,乖乖的转过身来,放下了手——她脸上赫然的是五个清晰的指印,半个脸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

    “我又做错事情了,对不起,真对不起。”伶儿又哭起来,抽抽噎噎的擦着眼泪:“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的……”

    “谁打的你?”

    “其他伎乐们,我在这里等您回来,看见她们从这边过就上去问……她们说我地位低贱,不该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她们……”

    心底一阵厌烦——又开始了,百无聊赖的女人们玩的羞辱游戏。

    “知道了,”伸出手,我抚着伶儿的头顶:“以后要注意些,我不在的时候,就不用与她们说话……”

    “代师范放心,伶儿记住了。”被我用指背抚上脸颊,伶儿眯起眼,嘶嘶的吸着气。

    我叹了口气,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丫头,我刚来这乐馆的时候也受过欺负,所以……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精心着些,别再丢了东西。”

    “您需信我……伶儿虽然穷,但是东西真的不是伶儿偷的!”伶儿抢白了一句,脸色急的泛红。

    知道那些女人肯定还骂了她什么,我微笑着安抚:“我不曾疑你,安心。对了,进来吧,我给你用凉水敷一下,会不那么痛。”

    “谢谢您,谢谢。”

    哽咽着叫了一声,小丫头低了头就撞了过来。我本就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连忙退开一步,怎奈乐馆的竹道之外就是松软的泥土,若是闪开,这丫头必然会一头摔在地上,我犹豫了下,索性还是由着她,将左肩让了出去。

    身量娇小的女孩埋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起来,这丫头受了委屈哭着时候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我,这么不管不顾的,一门心思只是想要在谁身边撒娇的样子。

    想当年,我的老师收留我的时候,该与我现在的年纪相仿※以……她也会感觉很温暖吧,作为利刃的杀手,却能被一个孩子信任着的感觉。

    “好了,好了,小心一会儿哭的头痛。”微笑着从袖子中抽出帕子给她擦脸,我抚摸着伶儿瘦弱的脊背,不知为何的,就有一种隔世一般的错觉。

    已经被慢慢的改变了,我的双手,除了只能握住刀锋之外,现在还拉住了别的东西。广告时间:您想见识史上最吐糟三国穿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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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司徒寒鸦

    书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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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惑】………

    时近中秋,皎月朗朗欲满,清白的光芒透过稠密的竹叶,铺陈于地。琵琶琴囊呈在琴榻上,清灰色的粗布,却在收口的丝线上坠着漆工的雕花锁,上面镶着的螺钿泛着珠光,仿若是将那月色溶了,汇成一块碎银摔在上面,映的华彩流转。

    斜靠了栏杆,我赤着脚蜷坐在临水的廊中,手旁放着一盏紫酒。

    “虽然还亏了些许,但此时赏月却有繁星相伴,也有独特的意味,”一身宫装的姥盘坐在席子上,取了拨子,将琵琶横在腿上,却没有急着弹拨,而是擎了自己的茶盏,吃了一口:“只是乐馆中不曾备着酒具,略有失美之处。”

    我提起锡壶替她的茶盏再度添满:“无妨,如您所说,残月亦有所美——虽然没有夜光杯乘酒,但是这茶盏却较之更为能容,喝也喝的豪爽。”

    姥欠过身子接了酒,又坐回去慢慢的品饮着:“诚然,当有此一比。”

    “比从何来?”

    妇人忍了笑,正色道:“我就好比那稀罕的夜光杯,姑娘是这粗陋的茶盏。”

    “您又说笑了,”我将承了胡饼的匣子开了,推到她旁边,双手接了她的茶盏捧着:“在下虽然是出身乡野,现在也是您的人呢,就被您一句话贬的连个茶盏都不如了。”

    “我是夸姑娘能容呢,”姥窃笑,索性放下了拨子,笋指捏了枚胡饼,托在掌心咬了一口:“若是我。丢了这些身家的,心口疼死不说,至少有几夜辗转反侧的睡不安稳。”

    放下酒壶。我捧了心皱眉:“不提还好,提起来真心口疼。”

    心中铮然——一直默不作声的夜羽附和着我响了一声。却是优戏的调子。我苦笑,知道它是指我做戏太假。

    妇人掩口而笑,复提起了琵琶,拨子在弦上落下,拨弄出一串清脆地乐音。

    “十五那日。月染邀在下和她一聚,提前向您告假了,晚上可能是会迟些,不过肯定会回来。”喝空了自己的这杯紫酒,我抽出帕子沾了沾嘴角,感觉脸颊上就热了起来。6电脑站;6.。

    “去罢,别吃醉了忘了回来就成。对了,”姥随手将拨子拾起,又丢在我怀中。倾了身子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一直想问您的,您怎么出去地。是穿墙还是……”

    含在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我呛地一阵咳嗽:“您、您当在下是仙人吗……”

    姥斜了眼看我:“我倒是想过姑娘身后藏着条尾巴。”

    夜羽如同没忍住笑一般的喷出了几枚碎音。我也是又气又笑。将拨子拿起来,双手乘上到她的面前:“在下的尾巴在此。请您拿去做个大氅吧。”

    妇人接了过去,又笑了一阵,摆手道:“今夜月色正好,姑娘不是说想要咏唱么,如何?”

    躬身施礼,我清了清嗓子,轻声吟唱。

    “太液莲开银弓高,初启一瓮忘情醪,一掷千金只为换一笑,霓裳纷乱羽衣飘,抱琴反弹回眸风月俏,美目顾盼罗扇摇;玉臂缠金相唤莺声娇,雕尊绿酒点犀乔。缓拨弦,清平调,铃鼓碎,媚眼挑;红尘滚滚一去如江浩,红线绕指弄丝绦,熏风暗香绕,一眼一颦还一笑,新妆初成钩笔巧难描……”

    只唱了一半,没来由的就感觉心中酸楚,仿佛有什么坠在心底一般地沉重,居然就一句都唱不出来了。姥停了琵琶,叹了口气后,转了个调式继续弹拨下去。我双手交叠掩住了口,静了一会儿,向她躬身致歉:“对不起,在下居然忘词了。”

    “一转眼的,就有了秋意……荀子姑娘,您要吟唱的曲子我已经仿了〉来,天赋那样的事情确实是存在呢,我自幼便善记,什么音律只需听闻一次便随心演奏,根本没觉得有何难处,并且一直以此为傲。只是遇到了堕天之后,方明白传闻非虚。您的存在,是即使如我这般天赋异禀的人都无法触及的……”

    我抱了膝蜷缩起来,将怀中阴凉的锡壶放在身边,看着染遍壶身的银色:“姥,这乐馆中地伎乐们都憎恶在下,只有您待在下如同家人一般……从我初到时的轻慢,到后来崭露技艺后的疏离〉实话,这些日子过去,在下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能融入其中了,却又发觉自己只是被认可了身份,依旧没法与大家交往……”

    “我以为姑娘真淡薄到什么都不在意,却果然还是在心里存着事,”琵琶迸溅地声音宛如珠玉跳跃,妇人垂了眼帘端坐,笑意恬淡,银月的光将她地身形辉映地如同菩萨的造像:“我与您亲近了,方能感觉姑娘是个心思细腻地良善之人。但是若在他人看来,您这做派就是恃才傲物吧。”

    “如您所说,在下也要自省。”我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掩饰效仿,我都和这乐馆中的女子们有着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像被突兀的插入芍药中的荆,总是会被排斥在外。

    清风荡漾,竹林渐次的想起一阵涛声,虽不如劲风掠过山中时那般壮阔,却被姥弹拨的琵琶曲子渲染出一种静逸的意境。

    “都说月明则星稀,我却经常能看见星月同辉的夜,”我侧了头,看着切切拨弄着琵琶的妇人:“是先人的传闻有误,还是在下心中有误呢?”

    姥如狐媚一般挑了眉角笑:“您看哪位先人说过月明必星稀么?”

    “不曾……”我也笑,捧了茶盏喝着酒。姥笑了几声,又道:“姑娘心中的疑惑太多,也许有些事情,虚长了您些许岁数的我都无法给您个开脱……这乐馆中的伎乐们都是万里挑一的奇才,许是因为怀才者心性高傲,处处以己度人,略长便沾沾自喜,输于他人便心怀愤慨。嗔妒之心人皆有之,但都是以己之短较人之长,所以即使是锦衣玉食也难以安稳……只是姑娘若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只会空增烦恼。”

    淤积了许久的苦闷忽然的变得空无一物——是啊,实际上妒火中烧的是我……

    羡慕着这些伎乐安逸人生的我。

    “姑娘蹭问过我,为何对您的从前不闻不问。”乐声从淙淙转为轻吟,姥放平了拨子,将那乐声缓到方能微闻:“我想问,但是后来也想了,历代堕天都避世隐居,绝对不会以此身份贸然示人,姑娘会入这长安城,为了留在这城中不惜向我坦言自己就是堕天的身份,定是遭逢了重大的变故……我知道这些就可以了,旁不相干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用知道。”

    “是……”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如同哽咽,沉了一刻,方要继续开口,姥却摇头:“道谢的话就不必说了。当初留了姑娘在此处落住,我心中也是没底——您虽然身为堕天,但是对诗词歌赋却都没有深刻的研习过,行事却出奇的透露着拒人千里的高贵。我奉圣命管理这平康里伎乐馆,举荐人才无数,这些年来自身习艺未必有所长进,但是却明白到了一点——百事之成也,必在敬之※以,您若真想做伎乐,要学的东西还多的很。”

    “百事之成,必在敬之……”小声的念了一遍,我微笑——老师也说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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