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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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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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死老娘!磨磨蹭蹭做毛!!”
  男人冰蓝的眸子盯着我,下颚一偏,神斧雕刻的优美下巴曲线立现,他冷冷地还是只有一个字:“人。”
  真是滴水不进的怪物!
  大约我的情绪感染到了眼前的美女,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怜悯,她淡淡地阐解男人的话:“供出人在哪,就可以给你一刀痛快了。”
  结......结束?老鼠借故抓走阿宇就是怕我功高盖主,想砍掉我的左膀右臂。现在给个三不识七的基因突变杀了,不是正中了老鼠的下怀?
  不......绝对不行!!
  可,这痛又实在受不了,我努力地向四周扫去,看看有没能自救的东西——
  有了!一具马仔尸体的裤袋里半露出一小包彩色的胶囊——
  是K仔!(毒品)
  当下,忙默默盘算,“基因突变”想从我嘴里套出女孩的下落,绝不会让毒蛇轻易咬我的,MD,老娘搏了!
  想到这,双眼猛然一闭,右脚往眼前美女的高跟鞋一扫,趁她避开的空档,迅速狂奔向那包K仔,用脚尖挑起,幸好封口并不紧,K仔被抛到空中时,从包装袋里掉落两颗,我忙一下蹲,将那两颗胶囊接入口中,然后转身面向男人,朝他得意地笑了。
  “我磕了药,你来啊,继续折磨我啊,反正我不会再感觉痛了!”
  男人闻言冰蓝的瞳孔猛地剧缩,迸射出两道狠光!显然,他并没有料到我吞K仔的目的,否则以他的身手,要在顷刻之间阻止我抛起那包K仔是轻而易举的!
  咔嚓!一声,他手中的红酒杯碎落到地,一滴滴不知是红酒还是鲜血的暗红沿着古铜色的手腕直往下流,炫目的舞灯下,碎裂的玻璃片,折射出摄人的阴冷,暗红的鲜血更是为之添了一层诡异。
  黑色的西装仿佛幻影般,模糊一闪,来到我面前。他握着我颈上的蛇头狠狠一拽,蛇身立即断裂成几段,掉在地上挣扎,乱舞。随后,他两指卡住我的喉咙,另一手成拳,往我下腹,狠狠地揍过来。
  顿时,全身的筋脉像被巨力顷刻震断,一根不剩般。
  我一咬牙,忍住疼痛,对上他化为利刃,几欲喷火的眸子,咧开正流淌鲜血的嘴角,哈哈大笑,开始慢慢摇晃身体,模仿地上断了头的蛇身扭动,疯了一般,摇头晃脑地叫嚣:“你不是很冷静么,急什么,这么快怎么沉不住气了?哈哈哈哈,黑箱里好冷哦…。。好饿哦……那女孩,叫什么来着,哦——对,晶晶,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她能熬多久呢。哈哈哈哈!”
  “Shit!”男人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朝我腹下狠狠地又是一拳!
  噗——我吐出一口鲜血,依旧疯狂地摇摆,大笑,手指沾着嘴角的血,往嘴上涂,发疯道:“口红啊,水彩啊——曼秀雷敦,淡淡的已经很漂亮。哈哈哈哈。”
  他一把托住我的下巴,用力往中间紧捏,迫使我的嘴巴张开。
  我无法再疯言疯语,干脆张着长高版的“O”字形嘴向他的西装贴去——
  终于,他厌恶地大手一甩,将我狠狠撞到五米开外的电视机巨屏上。
  哗啦——又是一声玻璃破碎。
  男人并不管我死活,他向前走了几步,拾起那包K仔,将其中一颗胶囊扭开,闻了闻,面上的脸色更难看了,怒气将他冷峻的酷脸调成黑红白的渐变色。
  “马来的K仔,药效十小时!Shit!”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他狠狠地剜了一眼还坐在玻璃碎中,疯狂舞动的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沿路,只要阻碍他脚步的东西,通通被一脚踢得粉碎。
  瓜子脸的女人,怜惜地看了我一眼,也一步一跟地随着他快步走出房门。
  远远听到,门外传来的阵阵高低迭起的惊叫声。
  直至尖叫渐弱,我才停止舞动。将藏在舌头底下的K仔吐出来。
  老娘就是卖K仔的,天天看到那些磕了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毒友又怎么会重蹈他们的覆辙那么傻。
  装嗑药磕Hight了,总算逃离了那变态的刀割之刑。中间虽然受点苦,但也总比他无止境地一刀刀割啊割的好。
  哼,老娘可不是吃素的傻子。
  我给自己的腰骨子按摩两下站起来,看了看周围狼藉的一片,又是一阵头痛袭来。
  该死的“基因突变”,破坏力这么大。电视机,茶几,地砖,妈咧,重新装修起码要花掉老娘上万块,还有,这一地的死人,还要找人拉到深山野林挖坑埋了。
  除了破坏,这男人还会干什么???
  
  005 收拾残局
  “晴姐,不好了,你想找的那个男人在外面踩场!你…。。你……你是谁?”正当我为我的银票子默哀的时候,辣鸡大呼小叫地冲了进来,见到遍地的尸体和浑身是血的我,呆住了。
  我又气又好笑,骂咧道:“我是谁,你大爷!晴姐!还不CALL几个弟兄进来?”
  “是是是,我这就叫他们操家伙过来。”辣鸡哎一声,鸡啄米似的点头。
  “操家伙个屁!叫他们拿麻包袋,拖把,水桶进来!”猪啊,人都走了,还拿什么家伙?我怎么会这么一群猪脑袋的手下。
  “哎,拖把,水桶。是是是……。等等等……。拖把?晴姐,什么时候我们的打扫任务扩大到酒吧了?前天我们才帮你的爱巢打扫干净,我们的职业可是混混,不是清洁大婶……。。”
  扯淡!哪来那么多废话,呯!我一个玻璃杯就朝他招呼过去,骂道:“你看这一地的猪血和人能让清洁大婶来打扫吗?什么时候了,还爱巢咧,不懂就别装文化人,有公有母的那才叫爱巢。老娘家里就一枝鲜花独秀,辣鸡你诚心想败坏老娘的名声还是怎么地?”
  “反正没人敢娶……。。”辣鸡唯唯诺诺地在门边小声上诉。
  “嘀咕什么?大声点!”
  “不不不,小弟这就去,这就去……。。”辣鸡脚底抹油,一溜烟撒丫子跑了。
  爱巢?我倒想有个,寻寻觅觅多年,想找个会做饭会洗衣服的老公,可惜呀,这帮混黑道的臭小子,除了泡面啥也不会,记得,曾有一个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他会做饭,当我喊他到家里做饭的时候,顿顿鸡蛋炒饭不说,还不肯洗内裤,你说,现在的居家好男人咋就这么少?
  至于,为什么不请保姆?那当然不行了,咱们道上混的,多多少少有点见不得光的东西,能在自家房子出入的,必须是信得过的直隶小弟。否则,难免哪一天会栽在条子手里。
  呃,话扯远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十几具尸首处理了。
  我打开沙发的暗格,抽出一卷旧得发黄的纱布。往自己手臂上一包,深呼吸两口,将体内直往上飙的疼痛压下,强做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门。
  “黑豹,疏散人群……。。”
  “刀疤,看还有人受伤没有,打120……。”
  “波仔,拉大闸……。。”
  一通指挥,总算把这帮没头苍蝇稳定下来。我倒了杯橙汁坐在高脚椅上,喝了一口,刚留了那么多血,当然得补补。
  咳,一口鲜血被吐进橙汁里,好家伙,这男人存心想打死我是不是,一闲下来,腹下翻天倒海的疼痛又卷浪而来,额上的冷汗开始狂飙。
  忍住,于小晴,你忍住。你不能倒,你一倒,地盘就要被老鼠收回去了。到时候手下一帮子弟兄就全成了没娘要的娃,断粮了。
  幸好,大家都忙,没人注意到我的脸色苍白。我挺直身板,尽量不再乱动。
  “晴姐,瘦猴的臭皮囊怎么办?他可是南区的老大,鼠哥的亲信啊,也把他埋了么。”辣鸡湿漉漉地拖着瘦猴的尸体走到我面前询问。
  瘦猴?我眉间一皱,计上心头,“基因突变”的反应实在出乎意料,他的身手更是超乎想象,救阿宇这把算盘打得实在亏,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多少得讨回点损失。
  “都放下手里的活,不整理了,就这么着,把南区混过来踩界的臭皮囊扔到地上。打电话给鼠哥,就说瘦狗死在我毒蛇晴的酒吧里了,让他过来看怎么办!”我将旁边的凳子一踢,大吼一声。
  “是。”哗啦啦,一听不用干活了,一帮臭小子扔扫把的声音比谁都整齐。
  辣鸡担心地凑过来:“晴姐,瘦猴是鼠哥一带起来的,他死在咱的酒吧,让鼠哥知道,怕吃亏的是咱们。”
  黑豹也在一旁搭腔:“是啊,晴姐,虽然我们北区的人不少,但是鼠哥毕竟是社团阿公,号召力不能小觑,再加上南区的人马,我们怕是吃不消。”
  没出息!我眼睛一斜,也不答他们话茬。掏出电话,一拨。
  “喂!哪只兔崽子半夜三更打扰老子快活!”电话那头,鼠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隐隐还传来女人矫揉做作的娇喘。
  “鼠哥,是我,小晴,瘦猴哥在我的酒吧里出了点事。”我装出惊慌地说。
  “什么事?”电话那头,床板晃动的声音小了点。
  “他死了。”我用沉重的语气说道。
  咯吱——电话那头,床板晃动的声音彻底停止了,鼠哥咆哮的声音几乎要震穿了手机:“哪个兔崽子做的,老子要宰了他……。”
  话还未说完,一声电话被摔到地上的巨响后,手机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我合上手机,对下面吼道:“鼠哥马上就来了,都给老娘装出一副哭号的惨象!”
  “是!”手下的马仔整齐一划地响应,一致蹲下,手指沾点尸体上的血涂到自己脸上,又把自己的衣服扯破,头发理乱,一副久战沙场的模样。有些还躺在地上人模狗样地装起呻。吟起来。
  咳,笑意牵扯了伤口,忍不住,我又咳出一口黑血,身子摇晃地扶住后面的吧台。
  站在一旁的辣鸡和黑豹子立即朝我伸出两只大拇指,佩服道:“晴姐,还是你装得最像,提子汁都早含到嘴里了。”
  我靠,老娘那是真血,装啥啊?
  不过,咱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么。打了下响指,令众人静下来,思考还有什么要补充,这时,门外已经响起了急切的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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