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刚走到门边,路易斯忽然转过头来问道,“他是你那个什么克里斯?”
“你不是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吗?”我看到里昂脖子上的针孔,没有抬头,从随身的多用包里取出了注射器和一小瓶试剂,“里昂?S?肯尼迪,政府特工,来这里营救总统的女儿,阿希丽?格拉汉姆。”
“他和你一样是浣熊市的幸存者?”
“闭嘴,路易斯。”我没耐性的回了一句,然后将注射器刺入了里昂的手臂,看着蓝色恶的药水慢慢被推入,我也稍微舒了一口气。
这个应该可以抑制一下吧?
路易斯没再说话,他自嘲的笑了笑,很快的走进了茫茫的雨中。
几分钟后,里昂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嗨,里昂,你没事吧?”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触摸到的坚硬感觉让我大吃一惊,细小的肿块就像流动的血管一样付出了他的皮肤,迅速的开始在他的胸口聚集,里昂弯下腰,捂住嘴,剧烈的咳嗽着,接着我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他开始咳血了,这意味着什么?LasPlagas已经孵化了。
看着自己在发生改变的身体,里昂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身体在发抖,惨叫着捂住了头的同时,我不得不用力压住他。
“里昂!冷静点!”我喊着他的名字,然而这并没有多少作用。
“呼吸啊!快点呼吸!”我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他猛地一怔,似乎平静了一些,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接着又昏了过去。
真是太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确认他还活着之后,我想时间已经不多了,一旦孵化,塞德勒就可以利用声波来控制他。
身上带着的抑制成虫的药片已经没有了,我猜我大概是把它们丢在城堡了,可是目前即使我冒着里昂可能死亡的危险再给他打一针,也无法将那些生物从他的身体内弄出来。
我打开了无线电,在暴风雨中,这次,只有嗞嗞的电波声。
这里里昂应该可以到达教堂。
用特殊燃料制成的火把在于水中忽明忽暗的亮着,安静的湖畔边上,只有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听到里昂传来了很轻的呻吟。
在水里泡的大概不是很开心,一到达这里就差点被干掉,我几乎要为里昂的不走运而感到抱歉了。
“我还活着吗?”他嘀咕着问了一句。
“看起来是的,肯尼迪先生。”我走过去,黑色的长靴在地板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虽然身上的长袍已经湿透,冰冷潮湿的感觉让我很难受。
“维姬?”他试探的问了一句,然后捂住了头,“哦,天哪,我刚才还真是做了一个很糟糕的噩梦。”
“看起来你的噩梦还这么快结束。”我将他的手枪递还给他,“如果要救阿希丽的话,你给去教堂……也许有人给你留了一些不错的礼物在那里。”
“God dammit!”里昂捂住了额头,“我觉得现在好像喝了一瓶三十年的伏特加那么棒。”
我拿出了一包香烟。
“要来一包吗?”
“不了……我想我还好。”
我点燃了香烟,随着尼古丁在体内开始发挥作用,我觉得自己好受多了。考虑之后,我还是觉得暂时不把LasPlagas事情告诉里昂,可是他的好奇心却显然和大多数人一样旺盛。
“现在是时候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吧?”他站起来看着我,“克莱尔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真的吗?” (维多利亚的原话是”Every thing? How much should I doubt that?”不知道应该怎么翻译比较好)
“好吧,”里昂的语气中多少带了点放弃的意味,这个男人时常流露出的认真表情让我有点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不过,我听说了关于政府也在寻找你的事情。”
“你没有告诉克里斯,对吧?”我忽然道。
“S级机密文件,你认为我会告诉多少人,似乎有一个不明组织开始在寻找那些在生化袭击中的幸存者,五角大楼有理由认为你涉及了其中。”里昂觉察到了空气中的不安,他年轻的脸上带了点幽默的笑意,“我猜你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听这些吧?”
我很快的转移了这个话题。
“行了,里昂,阿希丽现在也许会有危险,虽然我不介意和你好好的聊聊,但是恐怕我们真的得快点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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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生化4的剧情觉得真的很难写啊,大家都玩烂了,又不想跟游戏太一样……
不过这一次应该会比较长,生化4的部分结束之后,第二部就完结了,第三部的故事会从恶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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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第四方力量
维多利亚?塞尔,这个女人的出现让我感到很惊讶,不过,更让人觉得有趣的是,汉克那家伙并没有将这个女人的存在告诉威斯克……不管怎么说,我的任务只是拿到样本而已,这些小问题不妨直接留给他们自己。
——艾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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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中,一个年轻人打开了无线电通讯。
“Black 04呼叫总部,收到了吗?”
“这里是总部,Black 04,你是否安全到达?”
“真够悬的,”雷看着满地村民的尸体,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我猜你们忘记告诉我这里的人并不喜欢客人吧?”
“对你来说,没有必要吧?你的目标是拿到样本,并且找到维多利亚?塞尔,明白了吗?”
“是的,总部,明白。”
关闭了无线电通讯,雷将狙击枪背到身后,撩起因为雨水而湿漉漉的前发。
深吸一口气,他无奈的低下头去,将新的弹夹装进了武器。
“上帝啊,我真恨欧洲人……”
(雷的原话是“God dammit; I hate Europe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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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开始越下越大了。
雨水很大程度上对视线造成了影响,可是里昂?S?肯尼迪的枪法,显然不是这些满天的雨帘可以影响得了的。
离教堂还有一段距离,穿过那个天然的石洞,我们还需要走三分之一英里的样子,虽然目前我还没有打算和教会的人产生正面冲突,不过我相比留在塞德勒的身边,我更想跟里昂回到美国。
之前在身体内找到的通讯器,路易斯在向我大为吹嘘了自己的追踪技巧后,花了三天的时间,找到了信号的来源。
根据判断,该通讯器是卫星的检测来源,而这颗卫星的归属,则是一个叫做G。P。R。的英国制药公司在控制。
“1998年在伦敦证交所挂牌注册上市,之前一直默默无名,他们似乎通过很多政府部门接手了安布雷拉在浣熊市事件后因为政府原因而不得不放弃的实验室和研究所。”路易斯的信息给了我一个新的情报,这个叫做G。P。R。的公司和他们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安布雷拉的几个研究所内,虽然大多数的证据都已经被消除,只是还存在着什么东西。
积水很深的洞穴内,只有蝙蝠在啪啪的拍打着翅膀,过于平和的气氛让我有些呼吸不畅,前面,
一块巨大的石门堵住了入口,上面的奇怪装置刻着与之相同的图画,里昂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剥下了那个手掌大小的铜块,然后,巨大的石门发出了嘎嘎的声响,接着,后面的通道显露了出来。
然而就在同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村民大声呼喝的声音。
“该死!他们追来了!”
里昂举起了枪。
“你先走,我来绊住他们。”我推了推他的肩膀,探员则是吃惊的看着我,“别担心,”我飞快的补充道,“他们暂时不会杀我的,而你如果不快点,阿希丽很可能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我将手枪藏到了袍子下面,然后转过身去看着那些拿着火把的村民,或许塞德勒还没有全然的相信我,这些被感染了的可怜鬼们,始终对我持有那么一份敌意。
这么说多少显得有些好笑吧,毕竟我自己也没有加入他们的打算。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缓和了一下心跳,尽可能平静的道,“矿场的工作已经这样轻松了吗?”
中年男人的口中嗬嗬有声,不完整的音节从口中发出,茫然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
就在短暂的几秒内,忽然,那人的脑袋好像被砸开的水果一样裂开了,我根本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淅淅沥沥的声响,血液和内脏好像一起被挤到了头顶,那个男人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有像野兽那样发出闷声的哼响,粘稠的黑色液体流淌在地上,积水立刻好像被蒸干了一样发出嗤嗤的声音。
接着爆裂的脖子内,奇怪的触手状生物从他的身体内爬了出来,就像蛇一样来来回回摇晃着,只剩下脑子的部分也变成了坚硬的红色肉块,在初尖的部分,坚硬的结晶体好像刀子一样锋利,划过石壁的时候,碎屑不断的落在了地上。
LasPlagas的寄生虫已经完全长成了,这应该说是完全态吧,这也就意味着宿主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唯一控制它们的,只有我合成的声波文件,在浣熊市找到的波形图,显然是维多利亚?利奥波特用于某种病毒研究的控制器,在适当的改良之后,我发现它们对于LasPlagas的生长和控制都有着很大的作用,有点类似于狗哨之类的,在这种生物长期跟随本能而行动的同时,对于环境的改变和强化自身机能的适应能力,它们会自我产生反应。
我的多用包里装着一个小型的装置,它是我为了抵御病毒暴走时而准备的,打开了上面的玻璃盖子,接着按下了按钮。
这种声波人类的听觉是无法感知的,但是对于LasPlagas寄生虫而言,它们就好像用指甲划过玻璃那样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这种东西是否能起作用,还有待于研究。
我几乎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