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布鲁斯开始怀疑的时候,对方忽然侧滚到了一边,接着夺过了布鲁斯的手枪,逃出了他的视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的探员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带出了一条很深的口子,血液正滴滴答答的流淌着。
那个依旧处在昏迷状态的女孩子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微长的褐色卷发,脸蛋也很漂亮——布鲁斯想不出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在这里。
索性弯下腰把她抱起来,走出了这座废墟。
在考虑之后,布鲁斯决定先把她带上直升机,一般来说,对于这一类问题的处理,詹妮弗总是会有办法。
在冰原的不远处,直升飞机正在隆隆作响,维多利亚的命运,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的发生了改变。
(第一部完结)
1…1 命运
上帝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个任务,被戏谑的称之为命运。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选择接受,或者选择反抗。
——斯帕克·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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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亲人们,我们今天在这里,为我们重要的维多利亚·塞尔祈祷,她一直以来……”
牧师沉默的念着拿无趣的祷文,阴霾的天空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斯帕克·西蒙点燃了一支香烟,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然后走上前,把一支白玫瑰丢在了棺木上。
维多利亚的死讯是他的父亲,劳伦斯·马西·塞尔带来的,但是他并不相信那个女孩子会这样简单的死去——没错,这是不可能的,维多利亚比其他人更聪敏,更加善于观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天气越来越差了。
没有打伞的斯帕克拉高了自己的领子,冰凉的雨水滑落在他的脖子里,实在是冷的要命。
作为安布雷拉唯一剩下的安全主管,雷克斯的死亡让他多少觉得有点寂寞,但是他也很清楚,事情也许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总是习惯性的去注意周围的情况,这个时候,一个冰冷而沉默的年轻人很快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今天是维多利亚的葬礼,他当然不会去考虑自己的工作,只是,他无法忽视这个年轻人深沉而冰冷的悲伤。
接着,那个年轻人摘下了墨镜。
黑色的墨镜下,是一双年轻的眼睛,原本应该充满了活力才对,可是此刻看起来,却如同蒙上了一层死灰色,默然的让人害怕。
斯帕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烟蒂弹在草地上,然后向着那个年轻人走了过去。
“嘿,你好,我是斯帕克·西蒙。”他向对方伸出手去,青年颔首,同时也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
但是他并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和维姬是怎么认识的?”斯帕克颇为随意的道。
年轻人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的道,“在浣熊市。”
斯帕克开始明白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了,但是他还是想不通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介意我待会请你喝一杯吧……”然后把嘴巴凑到了那人的耳边,低声道,“雷德菲尔德先生。”
克里斯的表情依旧沉默,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
他如此答复。
莱茵河的波光静静流淌,在河边的酒馆里,斯帕克将酒杯递了过去。
“没想到你真的会跟我来,呃……你不介意我抽支烟吧,克里斯?”
克里斯沉默的喝了一口纯正的伏特加,并没有回答。
点燃了香烟,斯帕克看着灰色的烟雾慢慢飘腾。
“你真的相信她死了吗?”
克里斯的手忽然抖了抖,但是接下来,他一口狠狠的饮下了那杯酒,接着将酒杯重重的倒扣在了桌上。
精致的玻璃杯马上出现了裂缝。
砰的巨大响声让原本客人不多的店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克里斯毋庸质疑的变成了焦点。
“嘿嘿,放轻松点,孩子。”以一个成年人的姿态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如果被维多利亚知道,一定会冷着眼睛看自己吧。
注意到没有人盯着他们看了之后,斯帕克才放下了手,重新开始悠闲的享受香烟。
“她死了,我看到了。”也许是在一些酒精的轻微作用下,克里斯缓缓的道,“在俄罗斯。”
“但是他们并没有找到尸体。”斯帕克把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按进了烟灰缸,“想想自己该做什么,孩子,塞尔家的那位不好惹,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说完这些,斯帕克放下一张钞票,然后走出了酒吧。
在1999年11月7日,在安布雷拉对俄罗斯研究所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查之后,由董事会成员劳伦斯·M·塞尔确定了该废墟中,安布雷拉两名高层的死亡。股票一跌再跌,试图利用T病毒来力挽狂澜的可能性已经变的很低,在董事会一再要求政府给予援助时,各个国家却迫不及待的在媒体面前和这种生化武器划清界线。
12月4日,安布雷拉关闭了在亚洲和南美的大量制药工厂,被美国政府严令调查的安布雷拉在浣熊市的种种设施,开始由B。S。A。A。进行响应的调查。可是,这一切都无法减缓安布雷拉造成的,T病毒的变异和感染。安布雷拉的资料大量遗失的情况下,T病毒的抗体以及疫苗的配置下落不明,并且,该病毒的大量流逝让很多其它非法企业也开始研究生化武器等物。
目睹了心爱之人的死亡,从俄罗斯离开之后,克里斯就加入了B。S。A。A。,在叮嘱了克莱尔一些事情之后,他和吉尔一起为北美分部工作。
来到巴黎是他个人的行动,但是对于目前而来,虽然安布雷拉自顾不暇,危险的可能性依旧存在。
在德罗迪亚大街的临时公寓等到深夜,行动电话才忽然响了起来。
该死的时差。克里斯低声咒骂着,刚才他显然已经睡了过去。
里面是吉尔的消息,在美国内华达州的调查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进展,这就意味着克里斯的假期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
消除在吉尔的电话上留言之后,克里斯将已经打包好的行李背起来,在关上灯和消除了一切指纹之后,离开了这座老式公寓。
现在是午夜,大街上的人并不多。
克里斯在昏暗的黑色夜幕中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向着戴高乐机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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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葬礼的当天,同一个墓地内,一个戴了墨镜的年轻女人静静的从远处看着这一切。
她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然后放在了墓碑的前面。
巴黎市公墓的小雨并为停下。
上面的名字是“德里克·科兹莫”。
“睡个好觉,德里克。”轻柔的吻了一下石碑,她如此低声道。
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他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然后小声道,“我们得走了,维多利亚。”
她平静的抬起头,远处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似乎视线正和她交错而过。
“好吧。”
她点了点头。
昏睡了72个小时之后,我在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所医院内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被看护我的人告知,找到我的人就是这个叫做布鲁斯·埃德加的探员,在俄罗斯的废墟里——对此,我感到很疑惑,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品尝死亡的滋味,威斯克的那颗子弹应该是射穿了我的脑袋,就算病毒发生了变异,我也没有理由可以在那样的爆炸中生还才对。
不管是谁,至少我幸存了下来。
Talos的数据和秘密全部被销毁,所有的证据都被处理的很干净。
在大约三个月的试验和测试之后,我确认了我体内含有G病毒这一事实,所谓的计划V,只是尖兵计划中的一个,他们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打算,为了弄清这一事实,我会把一切都查清楚。
对于被CIA的探员调查该地所救,那么我的幸运真的不是一点点了。如果好运能持续下去,我希望能让我尽快确认西班牙研究所的位置,在那里,也许会有保存下来的关于计划V的资料。
介于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否决了沃伦给我的证人保护计划,我要求参与对病毒的调查,以及,对我生还的事情,向除了布鲁斯等少数几人透露之外,要求绝对保密。对于T病毒的疫苗,我只是给了他一份样本去解析,至于其它的,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沃伦·斯图亚特接受了我的要求,在交换情报之后,我惊讶的发现,CIA似乎也在调查T病毒的秘密,大量的探员因为无法进一步深入安布雷拉公司的内部而失败,但是似乎由原本就是生物工程学家的我来完成这件事情,会是一个更加聪明的选择。
安布雷拉的毁灭势在必行,而我们如果无法控制这种病毒,那么一切依旧等于零。
作为交换,我也和沃伦交换了关于H。C。F。的情报,得到的结果却让人失望。
这个组织的来龙去脉全部为零,目前为止,我知道隶属于其中的,只有艾伯特·威斯克,杰森·吴,艾达·王。
至于汉克,我连他的原名都不曾知晓。
不管怎么说CIA,可以变成我调查他们强有力的后盾,还有我希望得到答案那些秘密,我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就在24个小时之前,我通过CIA被告知了德里克的死讯。
一切似乎幸运的有点过头了,他们意外的截获了一份来自安布雷拉总部大楼的邮件,虽然内容被加密过,但是可以确定,这封信是由德里克·科兹莫在临死之前发出的,其含义和内容让人期待,只是无法破译的结果让一切都变成了竹篮打水。
“我的人会加班加点的工作。”对于此承诺,沃伦也是百分之一百的履行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西班牙,布鲁斯在之前负责了对于当地某一神秘病毒研究所的调查,可是行动很快因为暴露而被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