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要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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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要定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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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承泽觉得很惊悚很惶恐,果然是个疯子,和疯子讲道理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炸毛的喊道:“疯子,你别乱叫,谁是你娘子!”

郝连天泽忽视她的抗议,一口咬定她就是,任她苦口婆心的解释还是暴力外加各种威胁就是不该口。

石承泽在为他洗脑以失败告终后,终于崩溃了。咆哮道:“我要掐死你这个疯子!”

郝连天泽见好就收,平静的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石承泽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这么严肃,想着他刚才是在耍她玩么?一句话把他噎死:“关你什么事!”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自己才不会傻乎乎的跟他走。

郝连天泽才不会让她缩头缩脑,这样子就不好玩了。他是来摸清她的底细的,这次他可不想搞错了。之前跑了一个,又死了一个,这个是可遇不可求,说什么也要拿下,要不然之前的教训是白受了。郝连天泽从长袖中掏出两个小瓷瓶。朝石承泽扔来一个小瓷瓶,道:“放在鼻下一闻!”

石承泽接过瓷瓶,半信半疑的看着那个男人。

郝连天泽看着她疑神疑鬼的样子,说道:“你不涂给我!”

石承泽想着自己不妨冒险一试,留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这刺杀王爷的罪名可是不小。自己还是留着那块玉佩不用。能少用就少用,毕竟那东西只能用三次,自己已经用了两次了。石承泽拔下红布条,一阵诡异的香味窜入鼻中。

郝连天泽见势将另一个瓷瓶打开,一阵酒香飘散开来。朝着石承泽使唤道:“去给我拍门!”

石承泽双眼没有一丝灵气,像个傀儡娃娃似的朝那闪木门走去,用力的拍着那扇木门。

小黑屋里只在高墙上开了一个小窗,借着那束阳光看着这间小黑屋的模样。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墙就是那扇有些破旧的木门。被石承泽这么一拍,寄宿在门上的灰层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活跃起来。虽然没有乌烟瘴气的那种夸张的程度,但是对于一天要洗三次澡的郝连天泽而言就是世界末日。郝连天泽想着是自己失算了,有待提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住手,叫他们开门!”

将士打开木门,开口骂道:“你、、、、、、”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倒下了,双颊红艳艳的。

郝连天泽想着这一醉千里就是不一样,回来赏他,这药不错。郝连天泽勾唇一笑,伸出食指勾起眼前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石承泽的下颚,笑得一脸得意道:“小娘子,走吧!”

郝连天泽觉得这阳光真是好看,上上下下扫了一眼石承泽身上那身行头,实在是太不合规矩了。

看见一个小丫头经过这里,命令道:“去拿一件五尺女子的女装来!”

小丫头恐慌的跑回去拿衣服,一刻内没有拿来就是死路一条。高压下出效率,小丫头很快就捧着一套女装来了,满脸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心里太恐惧了的还是跑得太急了。

“王爷!您要的衣服!”小丫头努力镇定下来,将衣服递到郝连天泽眼前。手是不斗了,全都转移了阵地,腿上斗了。

郝连天泽眉头一紧,食指挑起那件女装,冷声道:“退下!”

小丫头压低着头不敢对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王爷妄加揣测,规矩的退了下去,走远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突然瞳孔一缩,感觉脖子被掐着,倒了下去,却是七窍流血,样子惨不忍睹。

郝连天泽将手指上的湖绿色的女装扔到石承泽头上,命令道:“进去换上!”

石承泽僵硬的转过身,朝小黑屋走去。窸窸窣窣的一阵换衣声、、、、、、走出来的时候,头发简单的扎在背后,湖绿的长裙,荷叶裙边上绣着朵朵睡莲,倒是在这个炎炎夏日给人眼前清爽的感觉。

郝连天泽将眼前的女人带到书房中,问道:“你是谁?”

“石承泽!”

郝连天泽一听,心下一阵好奇,难道是同名,但也忍不住怀疑的继续问道:“可是石国舅府的石承泽?”

“是!”

、、、、、、

面对郝连天泽的疑问,石承泽都毫无保留、绝无隐瞒的回答了。

将自己的疑问都弄清楚后,郝连天泽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真正正的草包石承泽,她不就是哈曼失踪多年的小女儿。自己之前就觉得那个突然变了性子的石承泽是有问题的,果然不出所料。盯着那块白玉左看看右瞧瞧,怎么都觉得是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羊脂玉了。从她口中得之,她要去找那个叫高素的女子。那个女子不就是玉皇妃。那个玉皇妃不是已经被鳄鱼所吞食了吗?反正她不可能找到她了。心下已有了更好的计划,靠在太师椅上,嘴唇微翘,三分得意,七分邪恶。

郝连天泽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石承泽昏了过去,郝连天泽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将她安置到房中,一阵柠檬香味飘荡在鼻端,缭绕不去,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为她掖好被子,解了床头的金钩,纱帐将他和她隔开。郝连天泽合上门,走了出去。

V58

( )    卞太医信心满满的看着石盘上的旗子,为了赢这个老头,自己可是把唤魂术教给了他的徒弟,想当年自己都舍不得教给自己的徒儿,自己留了一手。如今倒是受了蛊惑,不知不觉就钻了皇上的套子。他总觉得自己这次亏大了,赢是赢了,赢了之后是一种空虚的感觉。回头一想,这真不值,却又无可奈何。

从七公主府中出来,看着深夜中的皇宫很是静谧,只是偶尔看到一群士兵在将领的率领下手执火把腰悬利剑在皇宫中巡逻。正打算和秋灵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耳边却是传来一阵箫声。

秋灵心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提醒道:“主子,还是快些回去吧!”

她不催还好,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家伙老是在耳边唠唠叨叨的,铁了心要去看看是谁在吹箫。“你先回客栈吧!我好像掉了什么东西在七公主那里,我回去找找!”

秋灵信以为真,说道:“主子,我在宫外等你!”

我忙点头道:“好!”

绕过七公主的府邸,朝箫声的发源地走去。在一座冷清的宫殿外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宫门上的牌匾上写着“明月宫”三个大字。走进明月宫,夏日的风拂面吹来。闻着这风中夹杂着桃花的味道。想着这是什么时节了,怎么会还有桃花,真是奇怪。一步步朝宫殿的更深处走去。宫殿里空无一人,红色的木窗打开着,阵阵夏风吹得殿中的白纱沙沙作响,听得很清楚。这宫殿里的东西整齐的陈列着,整个大殿看起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但细看却别有一番雅致的味道。这该是这个郝连国皇帝的妃子的寝宫。想起这些天四处奔波,多多少少听了些关于这个郝连天逸的事。这个皇上一定很无情,这个宫殿说不定就是他的一个被冷落的妃子的宫殿。

五年前他对这些后宫中的嫔妃是搁置一边,却是从来不翻这些女人的牌子。太后见这皇上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子嗣倒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随着他的性子去。倒是很热心的给那个六王爷选妃子。不过那些个被太后送去的妃子,没一个好下场,不是和那个六王爷一样疯了,就是偷偷跑了,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状十分恐怖。

箫声又响起来,我朝里面走去,走过长长的走廊,看到那片桃花园。月光下,那片片粉色的花瓣看起来都泛着白色的光,飘飘散散的落下来。那个男子背对我,看不清模样。只看见那花瓣打落在他身上,他的发上还夹杂这零零落落的级片花瓣。听着那箫声,那是思念的味道。箫声本就让人觉得一阵悲凉的感觉,他口中流出来的曲子更多的是一种想念。像是在召唤什么,吸引着人不由自主靠近,一步步沦陷在他的箫声中。头痛欲裂,一阵大脑要炸开的感觉。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飞快的闪现,那么真实,那么熟悉。冷汗淋淋,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衣衫上,却没有力气去管。

箫声戛然而止,那个男子转过身,冷冷的睥睨着眼前的女人。

我看着那双盯紧自己的眸子,感觉有人捏着自己的脖子,呼吸一窒,心下一颤,闪过一丝恐惧。那张记忆中出现无数次的脸孔,那是一张恶魔的脸孔。我想逃,可是却无法动弹,好像有一群人在后面拉着自己,让自己寸步难行。我以为闭上眼就可以躲开这个人,可是却让自己看得更清晰,那个人出现在近得不能再近的地方。耳边呼啸的风吹过,将自己的发和他的长发死死的纠缠在一起,让人想到结发二字。绝望的心在睁开眼看到他的那刻起,却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我以为他的心是冰冷的,即使他在自己说着那些很温暖很甜蜜的话,我还是觉得他那些话是没有温度的。我以为天佑永远的消失的那刻,他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做他的王了,那也代表着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以为那句“我一生中有过很多女人,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也是最后一个”只不过是他糊弄自己的话。他却也跳了下来,我有些不相信的抚过他的脸,无色的液体顺着指尖下滑,落入掌心,热烫烫的。他哭了,这是他的泪水。一直以来,我只知道自己心里很苦、很痛。那刻,我明白他的心也是会痛的。

“郝连天逸你怎么这么傻?”我凝着他的眼,责问道。

他却是笑而不语的睨着我,突然霸道的说道:“这次我陪你跳下来,你要陪我一辈子!”

手心是他的热泪,握在手心,不舍得让风吹干,许下承诺:“好!”

头痛渐渐平息,我睁开眼,看着那个男人,一身白衣,手执玉箫。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句:“天逸!”闭上眼,太累了,什么也不愿去管,任大脑被黑色空间吞没。

郝连天逸终是不忍心责怪,这个女人终于是想起自己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竟敢到伶人倌那种地方去鬼混。本来想着让她再重新认识自己一次,这次要她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自己不舍得等,不想再赌一次。她已经欠了自己五年,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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