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如此,南宫隼才丢了一条薄被,不然他是不会如此的。
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死去,他都会面不改色。
人命,他从来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是他自己,因为另一个他在乎的人已经不再了。
想起心底里的伤,南宫隼的眼神变得有些暗。
再回想起今日接到手下的电话,那调查出来的结果,和原先预想的一样,他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狠,竟然如此下黑手?
他一定要十倍,甚至百倍的讨要回来。
但是他不会杀了那个女人。
☆、掩饰心中的痛
死亡只是一种解脱。
人在死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和感觉,那样不够,不够让他出气,不够让他觉得痛快。
他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要狠狠的占有再狠狠的抛弃,他要折磨她,折磨得她体无完肤。
对付女人,他有把握,哪怕是那种心机很深的女人。
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根香烟,缓缓的吐着烟圈。
南宫隼的眼神有着昏暗的深邃。
睡不着,他一点都睡不着,知道实情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以后他再也无法平静,但是现在他却必须逼得自己平静。
南宫隼的回忆:
从小在神秘岛成长。
每天不仅要学习各种文化课知识,还要学习打枪、野战、各种军事化武器……
三岁的他很想回到爹地的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可惜不能!
爹地每年只会来神秘岛一次,二父子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但是这些并不影响父子之间的感情。
小时候他恨过,恨父亲为什么这样残忍的对待他。
只是长大他才知道,原来都是为了他好。
大人的世界中有很多的黑暗,只有变强才不会被人欺负,才可以站在顶端。
但是一切的一切在三个月前全部破碎了。
父亲三个月前突发心脏病去世,南宫隼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果不其然调查出来的结果,父亲是被人刺激加上服食药物,造成了突发心脏病死去的假象。
唯一的亲人被人害死,这个仇他会报,会狠狠的反击。
掐掉手里的烟,南宫隼躺在床上渐渐入睡。
屋中的二个人心里都带着痛,所以才会抵死缠绵,用欢爱来掩饰心中那无限的痛苦。
身体的欢愉和脑中的欢愉能使一个人忘记痛苦。
最大限度的释放自己的激情,能使一个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忘记心中的悲伤。
在艾朵薇的心里,南宫隼就是她的良药。
在南宫隼心里,艾朵薇就是他玩弄的对象。
用欢爱,互相狠狠的折磨着彼此,使彼此忘记痛苦。
☆、他恨女人,恨女人的无情和背叛!
房间内分不清时间,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黑色的落地窗帘配上白色的装饰物,威严而肃立,使得整个房间都更具神秘的色彩。
只睡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南宫隼就醒了。
每日里他休息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五个小时,纵使再累,也不会。
以前在神秘岛,每天都要进行各种强化的训练,那些训练比起特种兵的训练都还要严上很多倍,甚至那些从小的陪练,很多已经死在了训练场内。
没办法,现实就是如此的残忍。
只有最强的人可以生存下来,无能的人只能去死。
这句话是南宫隼第一次上岛的时候南宫景(南宫隼的爹地)对他说的。
站起身,整个人神清气爽,昨夜的一夜可以说很尽兴,南宫隼只穿了一条短裤,一步步往艾朵薇睡着的地方走去。
对于那个能如此激发自己欲望的女人,南宫隼有着想法。
既然想勾引他,那至少该努力做好才对。
手稍微一掀,薄被被掀掉,眼睛看着面前一丝不挂,身上带着吻痕,唇也有些红肿的女人,南宫隼的眼睛开始一点点的布满情欲。
他恨女人,恨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更恨女人的无情和下贱。
弯腰低头,南宫隼一把拉起地上还在熟睡的艾朵薇,单手拉着手臂,往浴室走去。
艾朵薇的酒劲还没有清醒,脑袋迷迷糊糊,本来滴酒不沾的一个人,突然灌下去一瓶洋酒,不晕才怪了呢。
一直拖进浴室,南宫隼打开淋浴器,水洒喷出水,全部浇在了艾朵薇的身上。
只开了凉水,所以水温很低,就算现在是六月份,就算普斯乐米亚岛四季如春,但是依然感觉到一股股冷气在袭击着全身。
“冷……”
人还没有清醒,但是艾朵薇能感觉出,身体好冷,而且还有一种身处在冰山的感觉。
眉头微微有些发皱,脸上表现出了一丝不大愿意的情绪。
但是南宫隼并没有停手。
他不喜欢和不干净的女人欢爱,不喜欢脏脏的感觉。
冲了大概五分钟的凉水澡,南宫隼用浴巾包着艾朵薇出了浴室。
☆、女人都渴望爱情
床上的艾朵薇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脸上、身上,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在地上睡了一宿,再洗了一个冷水澡,不感觉冷才怪了呢!
南宫隼看着面前的女人还在睡,直接无视掉,他不介意,他相信这个女人很快就会醒来,就会醒过来求他来爱她。
求他蹂躏她。
没办法,女人天生喜欢男人,没有男人没办法生存。
唇似有似无的开始游走,那柔软的触感,使人感觉很舒服,很销魂,甚至是回味无穷。
一开始的吻还不是很霸道,但是得不到回应以后逐渐变得有些火热。
唇齿纠缠,火热的吻在上演,南宫隼勾勒着艾朵薇的唇,不断的膜拜,横扫了大片区域,使得房间内的暧昧再次升温。
“唔……”
人的身体有时候很诚实。
身体会表达出心里最最真实的想法,会不自觉一般的表达出自己想要的渴望。
艾朵薇脑袋还有些迷糊,但是身体却已经苏醒。
这样的撩拨下,身体自然而然的做着应该做的动作。
南宫隼在听到那回应一样的呜咽之声,身体的欲望也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
他想要,想要撩拨女人的欲望,至于是否给予?
那恐怕就要由他决定了。
那里有着甜美的芳芬和香艳的销魂。
那里有着最最原始的冲动与美妙的欢愉。
而睡梦中的艾朵薇因为身体的变化整个人清醒过来,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嘴角撤出了一抹淡笑。
是啊!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她要的就是放纵和欢爱。
要的就是这个男人狠狠的蹂躏,狠狠的!
让她放纵一次,好好的放纵一次吧!
那些接受不了的现实就先放到另一面,她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与其如此,不如好好的放纵,好好的享受现在的欢愉。
☆、用爱麻痹自己
双手紧紧的搂在南宫隼的脖子上,送上自己火热的红唇,二个人开始了那完美的配合。
无论什么样的动作又或者什么样的力度,二个人都配合的非常完美。
好似完美的情人,在享受那最炙热的欢爱一样。
本来南宫隼打算撩拨一下,但是最终欲望冲破理智。
那站在云端,瞭望脚下的感觉,二个人一起品尝到了。
那是致死的欢愉。
那是欢爱的享受。
至于别的?
貌似二个人没有想过,也没有心思去想。
放纵灵魂,放纵身体。
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每天都在做那些爱做的事情,每天都享受着彼此的宽慰!
床上、地上、椅子上、沙发上、浴室内……
他们用身体的肢体语言来宣示着心中的伤痛。
艾朵薇用欢爱麻痹自己。
南宫隼用欢爱惩罚着女人。
每天的每天,六天的时间内,除了欢爱、睡觉,只偶尔吃过一些冰箱内的食物,二个人甚至没有出过房间,没有打开过窗帘。
因为那些欢爱,屋中的空气中已经都是欢爱后的味道。
都是男人和女人留下的汗水。
每天,他们抵死缠绵。
每天,他们互相要着彼此。
每天,他们用自己最大的热情去放纵,只是在逃避那心中的伤。
又是一天,南宫隼看着和自己欢爱了七天的女人,眼里的表情依旧是冷的吓人。
起身去浴室沐浴,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出身上随身带的支票本,写了一张二百万的支票丢在了枕头上。
这七天,他承认这个女人让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爱。
既然如此,留下二百万也无妨。
一点留恋都没有,南宫隼走出了房间。
艾朵薇最近几天每天只能睡一会,而且还是因为喝了酒。
如果不喝酒,她甚至一会都睡不着。
浑身都很酸痛,翻个身都觉得很费力。
她很累,浑身都累,身上的骨头好似已经不属于她一样。
☆、南宫隼留下二百万支票走了!
腰痛、腿痛、胳膊痛、就连下体都微微有些发痛。
该是纵欲过度造成的,这点艾朵薇猜也可以猜出来。
不过她不在乎,因为在乎她的人已经离她而去,再也不会有人关心自己了,那她还要身体做什么?
费劲的翻了一个身,手没有像每天醒来一样摸到身旁的南宫隼。
艾朵薇张开眼睛,身旁是空的,只有枕边留下了一张支票。
拿起支票看了看,二百万?
这是卖身钱?
有些好笑,她虽然不是很有钱,却也不是出来卖的,或许她该提前给那男人些卖身钱才对?
毕竟他只是她的药,麻痹大脑的药而已。
不过心里一抹不是很明显的情绪被压制住,艾朵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失望。
二个人一起过了七日。
突然!艾朵薇想到了七日这个词。
不是都说爱情的保质期只有七日吗?
不是说二个人在一起的爱,那促使彼此相爱的催化剂,只有七日的保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