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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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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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想让说什么?”白慕年敷衍着,随口反问。

“是不是她?是不是这个女人?”

沉吟一秒,他挑了挑眉头,直接否认:“不是!”

曹璨的整个家族均是黑道起家,到她爸爸辈儿才洗白了上岸从商,其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太不纯粹,白慕年不是傻子,当然不能承认这么愚蠢的事情。

“你说谎!”

曹璨神情突变,顿时情绪失控。

对她来说,年爱上别人,和年竟然对她撒谎,两件事同样令她心痛。

那年那月,年说过,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欺骗她,可就为了维护这么一个女人,他竟然对她撒谎了。

俗话说,千万不要低估女人的嗅觉,女人对所爱男人的奸情推理能力仅次于福尔摩斯,年看她的眼神,年搂着她腰时那微颤的指尖……

一样一样在她脑子里重放,让她痛苦难当。

“年~谁的媳妇儿谁来疼,你对钱二的媳妇儿管得太多了……不对,明明就你爱上了自己最好哥们儿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们难道就不能再找回错过的五年吗?”

“璨璨,我不想再重提这个话题,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他们还在里面等我。”拍了拍袖口,白慕年不耐地说。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男人,再被她这么追问下去,他真怕自己露馅,怕一不小心伤害到素素。

五年后的曹璨,他真的不再了解。

曹璨正在气头上,哪能遂他的意,冲上去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语气认真地说:“年,给我个机会,好吗?”

“放手。”白慕年冷着脸。

将身子紧紧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的温度,曹璨觉得自己真够下贱,被他嫌弃了,还是想死搂住他不放。

她低叹:“年,你就不怕我伤害到你的小天使?”

白慕年疲惫地闭上眼:“曹璨,你到底想怎样?”

“你只想,回到咱们的五年前。”曹璨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得撕心裂肺,一双玉臂死死圈在白慕年腰间,紧得拼尽了全身的力度,她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就再也抓不住:“以前那样,不好吗?你爱我,我也爱你,咱俩一起上学,一起看书,听音乐,看电影……”

情深意长的一番告白,可白慕年却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摇摇头:“璨璨,我不喜欢走回头路,人要往前看。”

“往前?往前她就会属于你吗?年,你信不信,我真的会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信不信?”

白慕年愕然怔住,强忍住内心的汹涌的激流,轻笑道:“你错了,她的事,与我无关。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想尝尝钱老二的手段,你不妨一试。”

拉不下这个脸,曹璨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白慕年漠然:“你刚回国不知道,曾经,有个女明星得罪了她,你猜猜后来是什么下场?”

说到这,他重重地哼了一句,低下头认真的掰开她环着自己双手,大步向前离去。

身后,曹璨眼眶渐渐浮上水雾,极度绝望地喊了一声:

“白慕年!”

然后,望着他不再回头的身影,双手捂住脸,缓缓蹲下身,泪从指缝里滑下。

五年的分离,五年的思念,五年的刻意遗忘,五年的爱恨情仇。

最终,竟得不到他一点点怜惜。

回国后的两次见面,他留给自己的,都是同样冷硬的背影。

良久,她倏地站起身……

不行!她必须说清楚。

……

帝皇包间内。

那扇雕花大门儿却猛地被人踢开。

没错,正是想了好久没弄明白的曹璨,她本就是个火爆的性子,这事儿搁在心里,她下不了火儿。

没有了白慕年,她连世界都没有了,还怕个屁的钱老二。

这个道理,通俗易懂。

所以,她哪怕是得罪钱老二,也不能让那个小妖精好过。

实话说,死心眼儿的女人伤不起。

目瞪口呆看着从天而降的美女,吴少吹了声口哨,他们当然都认识曹璨,只是这女人好几年音讯全无,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样的场面。

曹璨阴沉着脸,一进门儿谁也没看,那手就指着元素的鼻子,眼睛却望着钱老二,语气阴森地说:

“钱二,管好你的女人。”

“哦?”

钱老二斜睨了她一眼,拿筷子挑了一块元素爱吃的榴莲酥,喂到她嘴里,再转过头来望向曹璨,笑道:“这话儿,可有说法儿?”

冷哼一声,曹璨轻颤着手嗤笑,“你不如问问她,刚才在后面她做了什么事儿?背着你和年搂搂抱抱。”

什么!?

目光焦点,元素和钱老二很淡然,白慕年铁青着脸,忍耐似是已达极限:“曹璨,你闭嘴!”

而桌子的另一边儿,骤然站起身的钱仲尧,却被程菲儿按压下来,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然后苦笑,是啊,她的事儿,如今真轮不到他来管了。

气氛很诧异,有人欣喜有人愁,有人等着看热闹有人担忧。

“钱傲,我还要吃那个……”元素眼睛微微眯起,轻轻嚼着二爷喂嘴里的榴莲酥,似是回味无穷,眉尖嘴角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受影响。

这不是装的,而是她真的没所谓,被人指奸却一点惶恐都没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而且,她实在不相信钱傲会听信这个女人胡搅蛮缠的几句话,就信不过自己,信不过自己的哥们儿。

钱老二只是笑着点头,倾身过去将整盘榴莲酥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喜欢就多吃点。”

两人静静对望,似乎完全把伸着手指头的曹璨以及她的话给遗忘了一般。

没料到钱老二会是这个态度,曹璨气得浑身发颤,你,你,你了几声儿,再也说不出话来。

然后委屈地瞧着白慕年,却在他满眼的愤懑的目光下,痛了!

可,瞧着她欺负自己的姐妹儿,颜色不乐意了。

‘蹭’地站起身来,两手叉着腰,大喇喇地暴吼:“我靠,你这个鸡婆女人,上次的事儿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到还真敢来?人家搂搂抱抱关你他妈啥事儿,依我看啊,你是想抱都没得抱,羡慕还是嫉妒?嗯?”

耍狠,颜色不如曹璨,可这斗嘴,再来十个曹璨也不是颜色的对手,哪句话不中听,她偏专捡哪句骂,直往人的心窝子捅,捅完了再洒上盐。

以前元素曾笑言,这吵架的时候,颜色那脑细胞是平日时活跃度的数十倍,伶牙俐齿得能让砖家汗颜。

被她这一骂,曹璨脸上青白交织,竟无言以对。

人家当事人都不计较,她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前女友,好朋友?……不,现在,他对自己,好像连朋友的位置都不愿意给。

争辩无力,她的手悻悻地垂下。

“傻逼的女人,够无耻的!”颜色很显然没消火儿,继续气愤的骂。

瞧到白慕年微变的脸色,徐丰赶紧拉了拉颜色的袖子,毕竟那是年子的前女友,爱得都担误了这么多年,这一回国,说不定俩人哪天就成了!

瞧这情形,他再不制止,只怕他媳妇儿能当场和人家掐在一起。

想不明白,他媳妇儿这娇娇小小的女人,这脾气火爆得真够呛,就连脑子也不太够用。

可,要说她脑子不够用吧,她比谁都乐呵,比谁都放得下……

一不小心,连他都不管不顾,说不要就不要,典型的朋友比老公位置高的女人。

“媳妇儿,注意形象,胎教啊胎教,别动不动就嚷嚷。”

没办法,徐丰只有这招杀手锏——孩子!

想到孩子,颜色瘪瘪嘴,到底还是坐了下来,末了还是气鼓鼓地补充了一句:“都是她逼我的,谁骂小圆子,就是捅我刀子。”

这时候,半晌没讲话的曹璨突然死死地盯着她,忽在冲上前去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颜色脑袋上砸,嘴里骂道:

“你他妈谁啊,老娘轮得到你来教训,管你屁事儿啊……”

大伙儿吓了一跳。

徐丰赶紧将颜色护在怀里,紧紧抓住呈疯癫状的女人挥下来的酒瓶,她哪里肯依,重新抓另一个酒瓶去,完全就是要拼命的样子!

眼看局势失控——

“曹璨,够了!”

白慕年突然冲了过来,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直接把她拉到了包间外面,才甩开她的手,疲惫地问:“闹够了没有?”

忿忿地看着眼前这个再也不护着自己的男人,曹璨嗫嚅着唇,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因为执念,所以入魔。

曹璨也是一样。

转身出了包间,她便拨通了许亦馨的电话,导致了一系列不可逆转的事件发生,给这几个人的人生,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大家伙儿出了帝皇,和来时一样都各自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

今儿出门的时候没带司机,所以钱傲自己开车,而元素,就像只温顺的小白兔般乖乖地侧卧在松软的副驾驶位上。

一路上,她始终眨巴着晶亮的眸子傻呵呵地、一眨不眨地望着钱傲。

瞧他,一直瞧他。

心里甜腻腻的,默念着钱二爷的好。

经过今天的事儿,她脑子里想通了许多以前太过计较的事情,仲尧撞了她妈,她也不想再去追究,而钱傲不想让自己知道,她也不想再去询问。

她觉得自己只需知道,他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就行了。

因了有他,以前轴性的小女人,性格越来越软化,以前认为永远不可原谅的人或事,如今看来,早已云淡风轻。

至于过去,散了,就让它散了吧。

从此,她要做一个快乐的小女人,好好守着自己的男人,守着自己的宝宝,过他们自己的幸福日子。

这个男人,是要同自己过一辈子的男人,是要刻骨铭心刻在心上的男人。

无疑,此时的她,幸福得直冒泡儿。

幸福,离她太近,而太过幸福,就得胡思乱想……

刹时,在帝皇时没想明白的勾引大计再次浮上心来,琢磨啊琢磨,误性太差,到底还是没琢磨出什么名堂。

没法儿,求助呗!

拿出手机,连接UT,百度搜索——怎么勾引自己的老公?

很傻叉的问题,可,唰的一下,答案却N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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