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
而她的眼前,帐篷巍峨。
真是,这个色胚!隔着睡衣她都能感觉到它的灼烫。
睨着她红得像苹果的小脸儿,钱老二瞪着欲求不满的双眼,咬着牙将她拉到床上来。
“生气了?”
元素撇嘴,点头。
“吃醋了?”
“……没,至于么?”
“哟嗬,小嘴儿挺硬,刚才谁的脸黑得能磨墨?”
“我哪有?别胡说八道。”元素转眸看了他一眼,直接反驳。
挑了挑眉,钱老二不满地掐了她一把,指尖儿戳着她的脑门,没好气地说:“是不是不承认?不承认我就不告诉你。”
摸了摸被他掐痛的地方,元素憋屈地哼哼道:“行吧,算我吃醋了,二爷,请你讲讲……不,还是别讲了,你过去的风流史,一天讲一篇儿,等我入土那天还没讲完呢,太膈应了,你想想,我多亏?”
乌云布密,某人的天空瞬间就黑了。
听着她的满不在乎,钱老二挺来气儿的,恶狠狠地吼她:“操,你真不听?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
“你欺负人……”捂着脸装哭,元素实则在指缝里偷笑。
见她委屈的样子,钱老二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拉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瞅着,精致的小脸上隐隐的浅痕,真让他心疼,用手指摩挲了片刻,然后将她搂入自个儿怀里。
“不凶,我不凶你了还不成么?我不就怕你误会么。”
被他拥在怀里,听着他怦怦地心跳,用这么温柔的话透着哀求的语气,元素心软得了一团水,他想说她就配合么。
看一眼他的黑眸深深,元素问:“她是你的初恋?”
她话音一落,钱老二脸色又变得难看。
“你才是我的初恋。”
这话有些冷。
说真的元素压根儿不相信,怎么着二爷游戏花丛那么多年,千帆过尽,万花赏遍就没一个二个中意的人儿?不太可能吧。
可瞧着他那张青筋爆露的张飞脸,没胆儿反驳,直接推了推他,试图从他怀里出来再讲话,这样太憋气儿。
丫的,想跑?
这么一想,钱老二扬起手就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箍紧她的腰不许她挣脱,还越搂越紧,下巴就搁在她的头顶,嘟哝着说:
“还记得川菜馆儿那次么?咱俩干架来着。”
点了点头,元素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候她就很不爽他跟着古典美走了吧?
“记得,怎么了?”
“她怀孕了。”
“啊!”元素结结实实被打击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小眼神儿多绝望啊。
低低笑了声,钱老二指尖把玩着她一缕柔软的发丝:“放心,不是我的。”
“那关你什么事儿啊?她男人不管么?”
老实说,那天川菜馆的事儿,她一直有些困扰。
“她被男人甩了,又怀上了,还是宫外孕,身上又没钱。”
心里一紧,元素讶然,“什么男人啊,这么坏?”
钱老二没正面回她这个问题,而是话题一转,接着说:“她是我那时候的家庭教师,专教古汉语的,唉,钱司令员和沈女士为了把我培养成你喜欢的那种男人,人中之龙,盖世英雄,我打小儿的什么都得学,几乎无一不涉猎……妞儿,你认识我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只会耍浑呢?”
撇了撇嘴,元素心里想,确实,但嘴上哪敢这么说,立即狗腿地表示:“不,二爷威武,二爷英雄气概,然后呢?”
“你很想知道么?求我。”
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元素蛮乖巧地问,“想知道,不过……爱说不说。”
斜斜地打量她,挑了挑眉梢,钱老二冷哼了一声:“你啊,就吃准老子了。”
额头直冒黑线,二爷怎么都有理。
算了,不和病人计较。
她将脸挨着他的手臂,懒懒地蹭着,挺认真的问:“讲到哪儿了,对,怀孕了,然后呢?”
勾着她的腰,钱老二哼哼了,对她的服软表示很爽:“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做了宫外孕手术。”
宫外孕手术,他陪着去的,这男人心真是挺软的。
元素窝在他的怀里,太过舒适了,以致于她都快睡着了,眯着眼微微点着脑袋,
“嗯,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回家你就和老子干架,没心没肺的东西,亏我对你那么好。”
说着就俯下头从她额头吻起,脸颊,耳朵,脖子,大力地吸吮着,最后,终于吻上她的唇角,贪婪地吸取着她小嘴儿里甜蜜的味道。
柔情蜜意在唇齿间荡漾。
如火,如电。
暖暖情深,细细纠缠。
这美妙的感觉,能钻心,能勾魂儿。
吻出味儿来了,有只手就不老实地撩起她的毛衣,再将胸衣往上一推,转移目标,性感地薄唇就地取材,磨牙霍霍了,激动得样子像个初尝禁果的雏儿,哪里还把持得住。
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元素身体笨重挪不开,只能由着他欺负,不知不觉软软地嘤咛出声儿。
嗯~
在微微轻‘嗯’的尾声中,突然从那种蚀骨的酥麻感里回过神来,觉着这二爷是在转移注意力啊。
于是,意乱情迷中,她低低问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那狗呢?”
这声音娇嗲柔腻,听在钱老二耳朵里,哪还能分辩其它的话,完全就是催|情剂的作用,于是他压根儿不回答,只是加重了唇舌的力度,手指下移,在她身上肆意的游弋,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迷离的双眼,绯红的小脸,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情潮,终于让她暂时性的忘记了问狗的问题。
“钱傲~嗯~别~”
别?哪能如她所愿。钱老二这一整天尽琢磨这事儿了,事到临头,这个女人说别……不容置疑地将她的裤子拔拉掉,捏了捏她绯红的脸蛋儿,半眯着眼神,像只偷腥的猫儿。
“妞儿,你坐上来……”
“不~要……”
“乖,老子腿不得劲儿,要不然用得着你上么……”
“腿不得劲儿,你还老想着整这事儿。”
“乖,求你了,上来……让我进去,进去就行,不动也成……”
俗套的台词儿,可这两个人演绎出来却别有一番情致来,字字透着该死的宠溺,句句洒着该死的甜蜜。
情深至此,不干实事儿,劳动人民都看不下去了。
睁开迷蒙的双眼,元素与他对视一眼,自然瞧见了他眼底的激狂火焰,心脏便开始跳个不停,扑通扑通,节奏感老强了……
好紧张!呼气!吸气!反复几遍都控制不住心跳。
也不是矫情,虽说不是第一次,但他俩还真的好久没做了,咬着下唇,她明白这男人原本就是喜欢干这事儿的,这么久也着实难为他了……
于是,红着脸点头。
钱某人如获大赦,奈何身体不允许,还得装孙子。
“乖妞儿……起来一点,你来……”
紧接着,一句句绵绵的情话,用他暗哑低沉的性感嗓音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儿,元素心都颤了、酥了,那张小脸儿红得像发烧一般。
低笑着覆上她的唇,他吻的很轻柔很宠溺,每吻一下便轻唤一句:
妞儿,我的乖妞儿……
空气里飘散着暧昧,元素脑子都不好使了,想着这男人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般的,不由自主地就回应着他的动作,气息紊乱的按着他的指挥扭扭捏捏地坐了上去。
但,蜀道太难……
细细地舔吻着她,男人急得直喘气儿。
“素,我想要你好久了,急死我了。”
“嗯~我……”
心里正美着,病房外响起不和谐的敲门声,接着便是沈女士在自言自语地嘟哝:“大白天的把门儿锁上干嘛,元素,快开门儿。”
病房内,被这动静闹得钱老二苦逼得想杀人。
仰天白眼儿望着天花板,老天,玩我呢吧?老子残疾人士折腾一次容易么?总是不停地有人来打扰,这回更离谱,就差临门一脚了,被坏了好事儿。
不管了!
亲了下女人的额头,他喘的气儿里都是火:“素,老子……想杀人,不行,坐下来,让老子进去再说。”
元素那脸儿红都快到耳根了:“你妈来了!”
“不管,先办事儿。”手臂拽紧了她往下压,钱老二满脸的无耻无赖样儿。
见他嘀嘀咕咕的样子,元素有些好笑,推了推他,可这男人受伤了也蛮大的劲儿,她压根儿推不了。
“钱傲,你妈来了……”
“甭管那么多了,妞儿,快点,先让我美美……”
沈女士的敲门儿声越来越响,元素吓得不行,再不开门儿估计她会以为儿子被拐卖了,直接找人撞门儿了。
于是,呲着牙就咬他的肩膀,还没得逞就被钱老二快速地捧着脑袋,借力使力,两相碰撞挤压。
“喔~”
“啊……”
“妞儿……”他爽得不行,凑过脑袋就亲她小嘴,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这会别说腿痛,就算是挫骨扬灰他也不愿意停下来。
“开门,开门……”
沈女士明显不耐烦了,敲门儿的声音越来越大。
钱老二气喘不止,想骂娘,可门外的偏偏就是他娘。
咬牙切齿地退了出来,亲娘也,你用不用这么流氓啊,总是来得这么巧,再这么整下去,您儿子都阳萎了……
整理着彼此的衣服,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革命尚未成功,咱俩晚上再来。”
……
第124章 夜,暖,缠綿悱恻
打开门儿,沈女士是黑着脸进来的,意外的是后面跟着面色沉静的白慕雅。
想着他俩刚才在里面干的那事儿,元素和沈佩思打招呼的时候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蕃茄。
——红扑扑!
怎么着也是老江湖,沈佩思只往病房内瞅了这么一眼,马上便明白咋回事了,神色更是阴沉,怪不得半晌儿不开门。
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她便径直坐到了钱傲病床边的椅子上。
这几个月来的长期抗战,元素已经非常习惯沈女士的态度了,不管怎么说,沈女士还是很注重自身的修养和名门范儿的,尽管她非常的不高兴,但并没有太过难为她。
元素觉得自己拼的就是一个脸皮厚。
为了二爷,值得!
轻轻撇了撇嘴,白慕雅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立在沈佩思边儿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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