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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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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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地点了点头,元素撇了撇嘴,望向钱傲:“完了,我妈作上了。钱傲,要不然你再施展一下飞檐走壁的功夫,翻进去开开门儿呗?”

瞪了她一眼,钱老二不好意思了,这小妞儿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么抵毁自己的光辉形象呢?他,他钱老二啥时候翻过墙啊,哪次不是光明正大走大门进的?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目光闪烁着说:“稍安勿躁,过几分钟再敲吧!”

“好吧!”

又足足等了几分钟,元素才再次拍门,顺便再加上了一句:“妈,那个男人走了,就剩我和钱傲了,你快开门让我们进来啊!”

这话递出去,里面终于有反应了,略等了一分钟,大门就被陶子君从里面打了开来。

“妈!”

顺着敞开的门,元素轻唤了一声,瞅着明显哭红了眼睛的母亲,心里一阵酸涩难过。

实在不能理解这些老年人处理感情问题的方式了,怎么会比年青人更拖沓,更加放不开呢?

纠结。

“素,快进来……”陶子君拉过女儿的手往里拽,可却在看到从边上闪身而入的白振声时,变了脸色。梗着脖子愤恨地指着他,又看了看元素,身体气得微微颤抖,激动得竟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

“子君……”温柔的男中音适时响起,再配上白振声紧皱的眉头,到很有几分小言的效果。

可是陶子君明显不卖帐,发着狠的就伸手把他往外推,边推边怒吼:“滚,滚出去,谁让你到我家里来的?”

白振声无奈地拽紧她的双臂,干脆豁出去反身把大门儿关上,语气温柔地安抚:“子君,你先不要激动,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当年……当年我们都太年轻,很多事情并不想你想的那样儿,能不能听我说完、说完再走?”

“我不听,我不听,谁爱听你说话?我不认识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滚出去,你滚出去啊!”

陶子君声嘶力竭地吼着,情绪明显很激动,那愤恨的双眼似要冒出火来,完全听不进去白振声的只言片语,一个劲儿的拽着他要撵出去。

可是,尽管她的怒火燃烧得如此旺盛,白市长仍旧好脾气的由着她打,由着她骂,脸上的无奈和痛苦,让旁边的元素看得心都有些抽了。

不由得有些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实事上,从她的角度看,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很难让人想象的,儒雅温厚的白振声和狂嚣叫嚷的母亲真是一点儿都不搭调儿,并且单从外表来说,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俩之间会有什么交集。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他俩都完全像两个世界的人。

养尊处优出身官宦之家的白市长因保养得益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得多,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不管是长像还是身材依稀仍是风度翩翩的中年成功男士形象。

而陶子君女士,因为这些年辛苦的工厂岁月和低层劳动人民的生活,早就被磨砺得和‘美丽’两字不沾边了,微微发福的身材,和脸上隐约跳跃的皱纹全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月有阴晴圆缺,盈亏自有天数,而人的悲欢离合,喜乐哀愁,谁又能说得清楚?

眼睁睁看着拉扯痛哭的他们,元素心软得不行了。

“妈,都到家门口了,就让白叔进来坐吧,这吵吵闹闹的,让邻居听进耳朵里,也不知道会传出些什么谣言来。”

无疑,元素是了解陶子君的,别的事都好说,她一辈子就怕被人戳脊梁骨,怕被人编排是非,所以,她这招使对了,话一出口,陶子君似是突然醒悟过来似的,捂着了嘴,收敛起了刚才癫狂的一面。

但,即便如此,她仍旧没打算和白振声再说什么,暗暗咬牙转身径直往里屋而去,只留下身后大眼瞪小眼的三个人。

凝神注视着她略显老态的背影,白振声的眼睛里充满了内疚和心痛。

他俩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如此水火不容的局面,换到那年那月,到死他都不会相信。

而子君,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苦楚?他觉得自己,来得实在是太迟了,整整迟了二十多年。

扫了一眼呆立的白市长,半晌没吭声儿的钱老二眸子里闪过一丝促狭,似笑非笑地说:

“白叔,请进吧,别苦着脸啊,我丈母娘这人,就一刀子嘴豆腐心,当初都狠不得撕了我,现在不照样儿对我挺好的么?所以说,你还得多下点功夫才行,得拉得下脸来,别顾着脸面……”

被一个晚辈教导着经验,白市长浑身都不自在。

没法儿,钱老二实在是太过好奇了,在他的印象里,白市长今天脸上的表情,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丰富多彩过。

所以,二爷表示,看得很过瘾。

“钱傲~进去吧!”见到二爷这么孩子气的举动,元素拉了拉他的袖子,觉得好惆怅啊,他这年龄莫非是倒着长的?

白市长自然也捕捉到了他眸底的意思,不由得微微勾唇,摇头失笑着说:“小傲说得对,你们年青人啊,可不要学我们,要好好过日子,年少轻狂啊,隔夜的仇,一不小心就便成了宿世的恩怨。”

说完,跟着他俩的脚步往里走。

钱老二笑着调侃:“失敬,真是失敬,小侄一直不知道,原来白叔还有这么一段可歌可泣的过往,实在太震憾了。”

没料到他会这么打趣自己,一时之间,白振声尴尬无比。

进了院子,他睁大眼睛环视着简扑干净院子,心里顿觉柔软,这地方,真好,真的好啊,没有一点儿华丽的影子,可是却有着无以伦比的温馨。

看着眼前这一切,他眼眶有些红了。

这都是他心心念念想过的平凡日子啊,这二十多年,人人都只看得见他白振声家庭事业双丰收,儿女双全步步高升,可是有谁知道,那些都不是他要的,而是家庭强加到他头上的。

而四合院,青石板,写写生,画画草,这种生活才是他毕竟奢求而不可得的执念……

站在这简陋的院子里,多年为官生涯让他早就冷硬如铁石的心脏,仿佛瞬间就软了下来,心里深处似乎响起了融化的声音。

悲伤蔓延。

元素反倒挺高兴的,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疑惑,眼看就要解开了,她心底得多兴奋,多激动啊?

浅笑着将钱傲和白市长一起引到客厅,泡好了茶水,她轻声道:

“白叔,我妈这人儿啥都好,就是凡事喜欢跟自己较真,挺别扭的这么一个人,犟脾气,一会我把她请出来,你再好好劝导劝导她。”

“好。”

白振声苦笑着点头,心里忖度着,要是她能听自己的,哪还有这么几十年的蹉跎岁月。

他没有信心,元素刚好和他相反,信心百倍,仿佛马上就要柳暗花明一般,她劲儿劲儿的,她觉得既然母亲让他坐到了这个屋子里,就是进步和妥协的第一步。

“白叔,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放心好啦,我现在就去叫我妈,我对你们的故事,很在希望!”

故事?

白振声皱眉,他和子君那一段儿,真的只是一个故事么?

瞧着元素兴奋转身离去的背影,钱老二嘴角一抽,也挺惆怅的,这妞儿是不是对她妈的情绪太乐观了一点?

元素边走边想着找什么说词把母亲骗出来,可这人才刚走到客厅门口,就瞧到母亲匆匆地走了过来,怒气未消的瞪了她一眼,绕过她就往白振声而去。

摸了摸鼻子,元素觉得自己有些冤枉啊,这不是天外飞来的无枉之灾么?

刚转过身来,就听到‘啪’的一声响!

陶子君将手里拿着的一个文件袋,狠狠甩在白振声面前,语气颇为不耐地说:

“你如今找来,无外乎就是为了找女儿是吧?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再瞒你,没错,当年那孩子我是没流掉,偷偷的生了下来。不过,你别瞎想,我没想过要你负什么责任,更没想过要沾你白市长一毛钱的光。”

看到她说得很激动,白振声不由得拿起文件袋打了开来,狐疑地轻声问:

“子君,这是什么东西?”

紧咬着牙关,陶子君话说得挺硬朗,可气儿越喘越粗,死死瞪着白振声,讥讽道:

“问什么问?看了你就知道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白市长,你突然间跑来缠着我,不就是想找回女儿么?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女儿早就不见了,在我生下她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你不要总瞧着素素,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跟你没有半颗米的关系,别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去。”

不是素素!?

白振声吃惊地抬眸望向她,他被她的这席话杀了个措手不及,紧张地翻阅着手里的文件,眸色越来越暗。

这是元素和陶子君的DNA亲权鉴定,他之前只知道了自己有个女儿,想当初的就以为是元素,却完全想不到,他们的女儿原来不见了?

那么,子君该有多难过,而这一切的一切,他白振声枉自精明了一辈子,竟丝毫都不知情,被人蒙在鼓里,被人耍得团团转,认定了她的背叛,认定了她另嫁他人生儿育女,然后心安理得顺其自然的过了这么多年而没想过查证当年的事情。

可是……

他皱着眉头瞧着元素,这个漂亮大方的女孩儿,眉眼之间依稀可辩子君的样子,这么的相似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不是母女?

难道真有相处久了,便会长得像这种说法儿?

对此,他有些怀疑。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女儿,尚且记得在法音寺第一次看到钱家老二带着她出现在面前时,自己心底刹那的震惊和慌乱。

但是,这份鉴定报告明显是真实的,子君也不可能为了骗他撒这种谎。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装犊子的轻咳了两声,元素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了,瞟了平静坐在一边儿素质优良的钱二爷一眼,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重新换了茶水,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回到他的身边儿,竖着耳朵静静地听着白市长有些低沉的话语。

“子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你……女儿的事,我会去查实,你不要担心,肯定能弄清楚的……”

闻言,陶子君冷笑着立即摆了摆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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