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拍打声,一声声的呼唤,顾子衿好像恢复了点力气,使出浑身解数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帮他开门,门一开整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孙容一个健步上前稳稳的拖住了她的身体,怀里的顾子衿紧闭双眼,面容惨白,毫无血色,他有些担心的拍拍她的脸颊,“顾子衿,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她动了一下睫毛并没有睁开眼睛。
孙容横抱起她就往楼下抱去,把她放在后座上,怕她冷又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
“呜呜……”
后座传来她低低的shenyin声,孙容担忧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将车速提高了一些,“有我在,不要怕”
有我在,不要怕……
是谁?谁在说话,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许多年前好像也有一个人这么对她说,她至今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睡梦中她看到那个人骑着重型机车,意气风发的停在她面前,她只记得那双黑如曜石般的眸子。
再次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又出现在她面前。
孙容一脸焦急,关切的说道,“你再忍一忍,医生马上就来了”
顾子衿点点头放心的闭上眼休息。
醒来的时候顾子衿发现自己浑身舒服,昨天那种煎熬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全身舒畅的起来伸个懒腰,不小心碰到身边趴着的一个人,顾子衿一看是一个盘着职业头发的女人。
顾子衿推了推她。
女人睡眼惺忪的抹了抹眼,原来是方梅,方梅打了个哈欠,“你醒啦”
“你一直陪着我啊?”顾子衿委婉的问了一句,她昨天迷迷糊糊之际好像看到孙容了,难道是她做梦?
“对啊,你吓死我了,怎么又烧的这么厉害”方梅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不烫才放下心来,帮她倒了一杯水。
顾子衿接过喝了一口,小声嘟囔,“我难道真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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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好郁闷
顾子衿接过喝了一口,小声嘟囔,“我难道真是在做梦?”
“你说什么?”
“没什么”顾子衿不想说。
盛世
清洁工早上打扫办公室内的起居室的时候,吓了一跳,这么早床上怎么会躺着一个人。
听到声响孙容懒散的翻了个身,被子盖住脑袋,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你出去,今天不用打扫这了”
清洁工听了咧着嘴出去了,太好了,今天可以少打扫一个地方了。
孙容是凌晨三点的时候回来的,睡了还不到三个小时,原本顾子衿挂上水他就想回来了,奈何顾子衿死死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嘴里反反复复说些梦语,一直出虚汗,孙容不放心她一个人,又坐下陪她,任凭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盐水挂完了,顾子衿也熟睡了,手也在睡梦中慢慢的松开他的手,这时候孙容才放心离开,离开前又有些担心,就通知方梅过来陪她。
他一晚上死撑着不敢睡,一直坐着,怕一睡着盐水挂完她会出危险。
于是两人手拉手,一个睡得香甜,一个硬撑着看着她睡,他原本想让护士帮他带本财经杂志,无奈顾子衿只要有一点灯光就会睡得不安慰,他无奈的关上台灯。
黑暗中,月光从窗户中照射下来,静静的洒在她脸上,月光投下来的时候在她脸上形成一块阴影,他觉得有点碍眼,神出鬼没的伸出手在她脸上碰了碰。
他的指尖微凉,轻轻在她脸上划过,顾子衿好像感觉到了一样动了动睫毛,他赶紧收回,发现她丝毫没有一点察觉。
“睡着的时候原来那么恬静”
不知不觉他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微笑,垂眸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顾子衿的手纤细白嫩,她对他没有一点防备。
“方南恙……”
“你说什么?”睡梦之中的顾子衿吐出三个字,她说的很轻,孙容没有听清含着笑低下头听她到底说了什么,语气也是柔柔的。
“方南恙……”
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孙容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直起身子掏出手机打发时间。
说真的方南恙到底是谁?孙容郁闷的被子一掀从床上坐起来,按照电视剧里演的,她应该叫他的名字才对,方南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胸口呼的升起一股怨气,丝毫没有想要继续睡下去的意思,趿着鞋走进卫生间清理自己。
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几眼手机,哼!一个电话都没有,也不打电话问一下,实在太不应该了。
生病了,顾缅难得表现出慈父的一面来,疼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你这几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我让方梅陪陪你”
顾子衿点头如捣蒜,头也不抬一下的吃着面前顾缅带回来的美食。
顾缅心狠手辣的照着她的脑袋就是一记,“你这什么态度”
顾子衿吃的忘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打,她成功噎住了,抬头,脸色痛苦的指着自己的喉咙,“臭老爹,帮我拍拍,快,我噎住了”
“这么大了吃个饭还会噎住”顾缅又恢复成好爸爸的形象,轻拍她的背脊。
顾子衿死命敲打自己的胸口,边敲边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力也脱了,翻着白眼说道,“活过来了”顾缅这句话一进她的耳朵她又振作了,“还说,还不是你突然拍我一下,要不是你我会噎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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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祸得福
顾子衿死命敲打自己的胸口,边敲边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力也脱了,翻着白眼说道,“活过来了”顾缅这句话一进她的耳朵她又振作了,“还说,还不是你突然拍我一下,要不是你我会噎住吗?”
“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样子”
顾子衿撇撇嘴,筷子又在饭菜里忙碌起来,小嘴轻声说道,“小时候不管我,我都25岁了才想到要管我,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顾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头顶上的气压太低,顾子衿感觉到了,一抬头看到顾缅那张像吃了屎壳郎一样的臭脸,立马笑开了,“哈哈,别介意别介意, ;就当没听见”笑嘻嘻的转移话题,“话说你和方梅最近怎么样了?”
顾缅白了她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就你还把我当小孩子,你还以为我现在还是18岁吗?”顾子衿出国那一年是18岁,回来才不过一年,顾缅错过了她们父女间宝贵的六年时间。
顾缅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问问你,你前前后后相了六次亲,这六个男人,哪一个不是z城的青年才俊,哪一个不是年轻有为,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看不中他们?”
好好的怎么扯到她身上了,顾子衿假装没听见低着头吃饭。
顾缅敲了敲她的饭桌,“特别是孙容,一表人才,倒是你有点配不上他了”
这话顾子衿不爱听了,“臭老头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孙容他……”顿了顿,“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吧,年龄都是3开头的了还没结婚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顾缅又施舍她一个板栗,“看你这么有精神马上换好衣服回来上班”
“不要啊,臭老爹你不能不说话不算数”顾子衿拉着顾缅的衣袖开启撒娇模式。
“好啦”顾缅无奈的把她的手拉下来,“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会让方梅留下来陪你,有什么想吃的你尽管跟她说”
“yes ;sir”顾子衿做了个标准的军礼目送顾缅离开。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父女关系渐渐的有所缓和。
顾子衿这次病的很严重,被顾缅扼令留院观察一天。
她在病床上躺的难受了,就在楼下的花园里伸伸手踢踢腿做做运动,串串各个病房玩的不亦可乎。
累了就打道回府,趿着拖鞋,长发松松垮垮的绑在后头,双手插着病号服的口袋优哉游哉的往自己的楼层走去。
眼尖的看到楼下走上来一个男人,高大的个子挺拔的背脊,带着黑色的鸭舌帽,手里拎着瓜果花束,还好巧的和她一个楼层。
这个男人不错诶,顾子衿顿时心花怒放,小跑下楼跟上去,想看看他是哪个病房的,下次有机会串串门去。
男人拐进了一间病房,顾子衿靠在墙上探出头往里看,病号被他遮住了不知道是男是女,男人好像有所察觉转过头来,顾子衿吓得连滚带爬滚回了自己的房间。
病房里传出甜美的声音,“南恙,怎么了?”
可惜顾子衿没有听见。
一回到病房顾子衿就成大字躺在床上,感叹道,“身体健康就是舒服”
方梅递过去一个削好皮的苹果,“要吃吗?”
顾子衿接过苹果说了声谢谢就啃了起来,啃到一半想到一件事,“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吗?”她越想越不对劲,她明明记得是一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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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跑掉
顾子衿接过苹果说了声谢谢就啃了起来,啃到一半想到一件事,“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吗?”她越想越不对劲,她明明记得是一个男人啊。
方梅,“难道不是你自己来医院的吗?”
她咬了一口苹果,“不是啊,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是一个男人打电话通知我的,难道不是医生吗?”
“算了,不想了,我要好好睡一觉”顾子衿破罐子破摔一个翻身翻到床头被子一掀躺了进去,指了指旁边的蓝色小床,“你也睡一觉吧”
逛了一上午,她深感疲劳,深感睡一觉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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