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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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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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很好,弄出了一个惹祸的小包子~

现在,阿颜也总算是想起夏如君了,两个人幼时的相遇,当真是传闻中的小清新

当年我们还都小,你喜欢欺负人,我喜欢被你欺负!

另一种甜甜蜜蜜的喜欢就这样萌生出来(邪恶的认为,夏如君绝对是个小M,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小就喜欢上周颜这只变态般的大S)

最近看文伤心地姑凉们,甜品和甜汤就快送上来了,别再玩手机了,开吃吧!

075:天神般的岳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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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075:天神般的岳凌天

这几日的陪伴,周颜虽然整日不言不语,可她都知道,一直是夏如君陪在她身边,那种近乎于呵护如宝的宠溺,每天每夜都徘徊在她的身边,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抱着她在怀,不断地跟她说话,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将她拒绝在外的食物端起来喂在她嘴边,每次看见她吃一口,他就兴奋地像个孩子,眼睛发光,嘴角孩子气的上扬,可是每次又在看见她捂着心口吐得连眼泪都往下滚的时候,他又张煌无措到连腿都站不稳,一双大手不断地拍着她的脊背,那模样,当真是心疼到了极点。爱萋'

曾几何时,她也是用这样热烈执拗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为他的笑而笑,为他的苦而苦;她从来不后悔能够认识花容月,这并不表示她到现在还念想着他,而是,她不是那种事后才知后悔的人,不管现在她承受了多大的艰难和折磨,毕竟曾经她认为和花容月在一起是幸福快乐的,那个决定和追逐都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才会不懈努力、一味相信,她不会为自己的后悔而痛苦;但是,她恨他、恨惨了他。

这几日的不眠不休,她彻日彻夜的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惊为天人,虽然心里喜欢极了,但隐忍的性格让她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和欲望,只是没想到越压抑那颗种子就会越发的破土而出,长成了让她无法控制的参天大树;家门被灭,她已肝胆寸裂,花容月的背叛和无情,更是让她万念俱灰;那时候,她依然心软如初,依然想要这个给了她无限快乐的男人,所以她选择要与她一同赴死,只是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更大的侮辱和蔑视。

想都这些,周颜似乎都有些不认识自己,那个跪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仇人要同他一起死在剑下的决绝,究竟是她想要与他一同赎罪还是是她太过懦弱,害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果然,花容月是这世上最无情冷静的人,他的一句话戳破了她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和伪装,那字字句句、如钢针一样一下一下的划在她的肌肤上,将她的心扎的满是窟窿,然后再一个冷傲讥讽的笑,彻底击垮了她活了二十几年的骄傲和尊严。

她在他面前,输的彻头彻底、输的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够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吗?够让她生下流着他血脉的孩子吗?

不!他说她不配和他一起死,那么,他也不配她生下他的孩子,这个孩子更不配呆在她的身体里耗损她的经历,折磨着她的精神。

所以当李新走出去的那一刻,她这几天来终于头次开口,喊住了很明显也十分惊慌失措的夏如君:“这个孩子,不能要!”

低哑的嗓音,坚定地口气,无不显示出她此刻决绝的态度和那股难掩的恨意。

夏如君一眼心疼,一双手抓疼了她的手腕,紧抿的嘴唇像个赌气的孩子,像是震惊的看着她,接着,慢慢渗出他的不高兴和不愿意:“阿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个孩子,不光只是花容月的,他——更是你的孩子,女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她们的骨血,我知道你恨他,不愿意再跟他有一丁点的牵扯,可是自始至终,孩子无罪,你何苦要拿着自己的亲手骨肉和他置气!”

周颜身子一震,看着面前苦苦求着的夏如君,他是个傻瓜吗?难道他不明白吗?她这么做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啊!

如果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如果他自私一点,就应该知道这个孩子不能要,连李新都知道这一点为什么他在这时候犯了糊涂;这个孩子,是大周镇国公府的血脉,镇国公府那是在大周是何等的地位,留着这样的一个孩子在身边,无疑好比当初他们一家人在大周时的尴尬境地;也许夏如君会不在乎,可那些心怀生疑的朝臣们呢?他们会怎么想?

她曾经是花容月的女人,是大周的定北大将军,而她的孩子更是花容月的孩子,他们会完全相信他们吗?会不会夏如君在某一天也会变成另一个昭光帝?

她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不能再受到任何一点的打击;她要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弱点藏起来,如果藏不起来就彻底毁掉;她不要在露出任何小尾巴让有人之心抓住要挟她,鄙视她,看不起她。

夏如君看着沉默不语的周颜,此刻,他似乎能读懂她内心的挣扎和无望,该是受到了多大的打击,让一个女人连亲生骨肉都可以抛弃,不是说这世上女人是最充满母性光辉的吗?为什么,他在她的眼里只看见痛恨和防备,还有浓的化也化不开的憎恶。

他抱紧了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让她听着他的心跳,那种沉稳而不带任何欺骗性的心跳,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坚持:“我说过,这个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周颜曾经是花容月的女人,可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这个孩子从一生下来就是我的孩子,如果是女儿我就封她为公主昭告天下,如果是皇子我就立他为大皇子,将来如果德才兼备,我甚至会考虑将皇位给他;阿颜,不要害怕将懦弱和害怕展露在我面前,试着相信我一下不好吗?在断崖之下,我会抱着你不顾性命的滚下去,在激流河水中,我会搂着几乎沉入河底的你在浮上来,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我可以用性命保护的;我喜欢你,连你的伤,你的苦,你的泪还有你的一切缺点都会喜欢包容;我不会介意的,我会照顾好你的,一定!”

滚滚热泪,从眼眶中不断地往下落,打在他干净华贵的衣衫上,沾湿了很大一片;她抓紧了他的衣襟,耳边听着他的誓言和承诺,那声声句句都是无比的认真和热诚;这时候她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泪,眼角却是笑着的。

夏如君看着她笑着的样子,那种脆弱的绝艳,又有些清冷的抑郁,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竟同时出在她身上,且毫无冲突、浑然天成。

夏如君看着她的笑,心去鼓鼓的酸,捏着她瘦弱的下巴,看着她一点一点终于恢复精神的眼睛,差点落出泪来:“阿颜,欢迎你来到北夏,来到我们的家。”

看着如此幼稚率真的夏如君,周颜哭着靠在他怀里,耳边的海风听上去前所未有的宁静,海鸟的叫声,海浪拍打在船只上的声音,似乎都在无语的诉说着这片宁静的土地和繁华的另一个世界。

“夏如君!”

他低头温柔的看她:“嗯?什么?”

她将眼泪擦在他的身上,鼻音很重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很轻:“招惹上我,可能是个大麻烦;大周不会放过北夏的,花容月也是。”

夏如君哈哈笑了两声:“我怕什么?朕就高高坐在北夏的皇位上,等着昭光帝来找朕的麻烦,看那花容月有什么办法来击垮我;再说,有你在,胜过千军万马。”

周颜知道夏如君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好不容易带了点亮光的眼睛忽然稍稍暗了几分,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失落和挫败:“恐怕现在,我连长剑都提不起来。”

夏如君揉着她的发顶,“我只相信,注定站在高峰的人就算是逆流而上也会熠熠光辉;在我心里,阿颜就是这样的人。”

夏如君的坚持不懈还是让周颜留下了腹中的孩子,当李新再次被招进船舱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多日不曾有半分表情的周颜正舒服的依偎在身后的锦被上,身上依然盖着属于夏如君的灰鼠长麾,苍白的脸颊上好歹是有了点血色,只是凹陷的双颊和瘦骨伶俐的模样依然给人心疼的感觉。

而他们英明神武的北夏帝,此刻却像是个大孩子,半跪半蹲在床沿边,淘气的侧着脑袋靠在周颜平坦的小腹上,认真的拧着眉,倔强的抿着唇,不甘心的听了很久之后,终于死心的抬起头,一脸挫败的看着被他这番动作折腾的颇为尴尬的周颜:“都是骗人的,还说小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会说话会动,半天了连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饿了?”说着,夏如君一脸疑惑的回头看向站在门口被他惊得差点石化的李新,问:“你快来瞧瞧朕的皇子,小孩子发懒居然不理我这个父皇!”

李新惊世骇俗般的听着夏如君的话,眼珠子几乎都快要掉出来,咕噜噜的看向脸色尴尬的周颜,他是太医,自然心知肚明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可是只是他出去这小半天的时间,转了个圈一回来这孩子的父亲就换了人?

夏如君瞅着李新惦着药箱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周颜,不悦:“杵在那儿干什么?规矩都不懂了?”

李新慌忙回神,刚要下跪请罪,又被这闹性子的帝王叫住:“别那么多虚礼,快来瞧瞧。”

李新收起满心满肺的惊讶和惊吓,猫着腰赶紧走进来,在周颜的手腕上打了白色的帕子,就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诊脉;迫于夏如君的犀利眼神,他这脉象诊断的惊心胆战、战战兢兢,硬是拿出十八般功夫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诊断个仔细,最后在抬头看了一眼周颜时,朝着夏如君欠了欠身,道:“皇上,胎儿还未足月,想要听到胎动最起码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只是周姑娘的身体欠安,腹中胎儿有些滑胎的倾向,要想保住,恐怕有些……”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保好朕的龙子。”夏如君一把就揪着李新的衣领,硬是把这面色红润的大好青年吓得脸色苍白:“朕不止要阿颜的身体恢复如初,更要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降生在这世上,你懂朕的意思吗?”

李新战战兢兢:“皇上,臣一定会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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