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黄埔夜澈皱起了眉头;警长是什么意思;难道晓婉要去权秀慧那里吗?
“我不明白您的推测;晓婉怎么可能要去关押权秀慧的地方?”
“两种可能?一;已故夫人桑晓婉绑架了权秀慧;这是十分让人怀疑的可能;第二;韩熙贞绑架权秀慧;又打算绑架桑晓婉;但仍旧无法解释;为什么车里只有一个女人;因为韩熙贞自从已故夫人去世后;也失踪了。”
黄埔夜澈知道韩熙贞失踪的事儿;韩家到处在找她;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到;韩熙贞的失踪可能和桑晓婉的车祸有关。
“第一种不可能;我妻子不会那么做的;她很善良的。”黄埔夜澈否认了第一个可能。
“事情正在进一步调查中;当然也不排除对已故夫人的尸体进行二次检验;因为我们现在怀疑当时的尸体有可能是韩熙贞的。”
“韩熙贞的?”
黄埔夜澈恍然地捏住了额头;如果那个尸体是韩熙贞的;那么桑晓婉必然就有可能没有死;如果桑晓婉有些死;那个叫琳达的女律师
一个样的”格举止;一样的表情;还同样是律师;唯一的一点就是桑晓婉的容貌改变了。
黄埔夜澈接受了警长的建议;如果需要的情况下;进行二次检验;当然警长也强调了;这种可能”很低;毕竟谁也不想打扰逝者的安息。
之后又和警长聊了很长时间;黄埔夜澈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站在了别墅的甬道上;黄埔夜澈满心惆怅;他在思索一个问题;如果桑晓婉还活着;如果琳达就是桑晓婉;一定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让她改变了容貌;还有一件让黄埔夜澈懊恼的事情;就是他早婚了;将桑晓婉回家的路堵死了。
无比落寞和沮丧;黄埔夜澈向楼上走去;经过两个女儿的房间时;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她们已经睡了;桑馨还抱着一个洋娃娃。
“妈妈;我没有不听话”桑馨翻了个身;小嘴巴嘀咕着。
妈妈;孩子嘴里的妈妈是赵智善;显然那张一样的脸;安慰了孩子三年多;让她们觉得妈妈没有离开过;但是同时;也让孩子觉得十分彷徨;因为毕竟那不是真的妈妈。
坐在孩子的小床边;默默的看着她们;黄埔夜澈觉得头痛欲裂;如果琳达是桑晓婉
好多的可能;让黄埔夜澈满心烦恼;他无奈地站了起来;走出了孩子的房间;在走廊里;点燃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
慢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了房门;他明显闻到了一股不同的香水味道。
“啪”的一声;打开了电灯的开关;黄埔夜澈看到了睡在自己床的赵智善。
谁叫这个女人进来的?黄埔夜澈的眉毛愤怒地扬了起来;这个女人违反了约定;之所以给她这个名分;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前提约定;他们互不干涩私人生活;他和她不会侵犯各自的空间
疾步上前;一把将赵智善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这个女人竟然一丝/不挂;白玉的身体在月光下玲珑有致。
黄埔夜澈尴尬地松开了手;一把用被子盖住了她;避开了目光;他大步地走向了门口;扔下了一句话。
“我回来之前;你马上消失。”
赵智善揉了一下眼睛;人已经精神了;她以为黄埔夜澈回来后;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会扑上来;想不到竟然这样打算走开了。
“夜澈”
赵智善疾步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黄埔夜澈:“我爱你;我们是夫妻;合法的夫妻;所以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正常的;不要在压抑自己了;不要把我当做约定好的赵智善;只是一个你需要的女人”
“赵智善;这个名份对于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冷冷地挣脱开了赵智善的双臂;向楼下走去。
没有用;赵智善沮丧地站在门口;黄埔夫人打电话来说;让她拿出女人的利器;儿子毕竟是男人;是男人就要犯错误;何况要面对一个主动送上来;xing感迷人的身体。
“没用我受够了;受够了。”
赵智善摇着头;无论她怎么做;做得尽善尽美;也打动不了黄埔夜澈;这个男人的心里除了死去的那个女人;什么也没有。
失败了;赵智善明白;自己苦心花费的精力整容;照看孩子都宣告失败;就算这张脸也无法挽回黄埔夜澈的心。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赵智善无力地走出了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一直极力争取的;不过是一场噩梦。
344 她真的回来了2
黄埔夜澈一直坐在了草坪上;感受着暗夜的清冷;曾经就在这里;桑晓婉脱掉高跟鞋;自由自在躺在阳光下;她就像一个天使。
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它此时暂缺了;只有大半挂在天空;轻轻地长叹了一声;他最爱的她现在是孤寂地躺在墓地里;还是同样望着月亮哀叹着。
“晓婉;我做了什么?如果你是她;如果一切都是个误会”
低垂下头;他悲怆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心中对晓婉的歉意刺痛着他。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黄埔夜澈就离开了黄埔别墅。
他的车子直接开去了桑晓婉的墓地;车子开到墓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墓地的青草地里;有浓厚的露水;苍劲的松柏墨绿葱郁。
墓地里的小路清扫得很干净;一直走到她的身边;黄埔夜澈望着墓碑上微笑着的照片;他俯身下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
这是他的晓婉。
她的笑还是那么甜;如烟的眉梢;微微上翘的唇瓣;深情含笑的眼神;看着她;黄埔夜澈的心中一阵酸楚;突然他觉得无法正视桑晓婉这双深情的目光;狼狈悲怆地站了起来。
也许是在草地上坐得太久了;有点着凉;头疼;清晨的凉风吹过来的时候;他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蓦然仰头凝望着远处的松林;他无声地哀叹着;人生的路如此短暂;他们却错过了一次又一次;也许他们的来生会相聚更久。
“晓婉;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会将你找回来。”
黄埔夜澈的手指在墓碑上轻轻滑过;他期待出现奇迹;只要她还活着;就算不在他的身边;他也满足了。
转身离开了墓地;他回到了车上;吸了一支烟之后;黄埔夜澈去了精神病院;他要看看一直被囚禁了多年的可怜女人。
到了医院;黄埔夜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护士告诉他;刚刚有人来了;也是来看望权秀慧的。
“什么人?”权秀慧除了一个哥哥;应该没有什么亲人;黄埔夜澈有些疑惑。
“一个女士。”
护士前头带路;一直走到了一个病房前;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黄埔夜澈的目光看向了病房里面。
“就是她;她很早就来了;很善良一个女士;会长。”护士将黄埔夜澈送到了;转身回了护士站。
病床前;一个女人坐在病床边;喂着权秀慧吃着水果;权秀慧呆呆地坐在病床上;脸色蜡黄;面庞消瘦;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眼神偶尔涣散躲避;似乎又有些害怕。
“吃了这一点;我要走了”女人说。
“不要走;不要他们要来了;真的”权秀慧胆怯地说。
“没有人来;这里很安全;你很快就会好的。”女人的背影和声音都很熟悉。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我好怕”
权秀慧的目光撇到了黄埔夜澈;看到了他笔挺的西装;联想到了那些穿着西装对她亵渎的男人;她完全被吓坏了;一把将被子拉起;盖在了头上;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女人无奈地回过头;看向了黄埔夜澈;她正是一早就赶来看望权秀慧的桑晓婉;听说权秀慧被绑架了;还得了精神病;桑晓婉没有办法装作视而不见;至少权秀慧除了想得到自己失去的一切;她没有害过人;曾经她也是受害者。
看到了黄埔夜澈;桑晓婉似乎没有感到吃惊;她知道黄埔夜澈一定会来看望权秀慧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会来得这么早。
“你好;黄埔会长;权秀慧;现在对男人比较敏感;所以才会吓成这个样子。”桑晓婉站了起来;手里仍旧拿着半个苹果。
“我没想到你会过来。”
黄埔夜澈迥然的目光看着桑晓婉;她认识权秀慧吗?
“刚好在律师行里听到同事议论她的案子;就过来看看;很巧;她不太排斥我”桑晓婉尴尬地解释着。
她的手几乎将苹果捏碎了;手指沾染着苹果汁;这几天;桑晓婉一直在考虑自己的状况;是一直这种状态下去;做一辈子琳达吗?她做不到;因为她没有办法放弃孩子;还有一条路;就是表明身份;当然她表明身份不是为了和黄埔夜澈复合;这个男人再婚了;说明他不再需要桑晓婉;但是她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因为容貌的改变;晓婉很多事情难以启齿了;就算在法律上;她已经是个没有名字的女人了;孩子们能接受妈妈的这种改变吗?相对来说;赵智善看起来更像妈妈。
桑晓婉需要时间;让孩子们接受她;体会到她。
黄埔夜澈走到了桑晓婉的身边;他稍稍显得有些紧张。
“我一早去了晓婉的墓地。”
听到墓地两个字;桑晓婉的肩头一震;手里的半个苹果掉在了地上;她很尴尬;俯身想捡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黄埔夜澈俯下身;将滚到了脚下的苹果捡了起来;目光深邃地看着桑晓婉。
“不能吃了。”
黄埔夜澈将苹果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我再削一个。”说完;桑晓婉又拿起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她避开了黄埔夜澈的目光;心里却乱糟糟的不安。
“你很紧张;这个名字”
不等黄埔夜澈说完;桑晓婉就狡辩着:“不是;是我害怕墓地;就这样”
“害怕墓地?”
一个不错的借口;很多人就忌讳墓地;黄埔夜澈盯着桑晓婉;她似乎没有害怕那么简单;而是窘迫和紧张。
这时;权秀慧将头上的被子拿开了;怔怔地看着黄埔夜澈;她已经没有办法分辨人了;她的记忆里只有几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