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咬了咬牙轻声问：“那什么……大叔，我是不是见过你？”
秦之叶略抬起下巴，侧耳听着屋内的声音，林舒云翻了个身，然后再没有响动，继续睡着，他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回复他：“嗯。两年前你们去丽江的时候我们见过面。”
“啊！果然是你！”猴子大声惊呼，随即被秦之叶一个眼刀瞪得捂住嘴巴，歉意地笑了笑，点头哈腰道，“那我先走了……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哈……”
说罢他一边小跑着离开，一边还回头招手顺带偷偷看秦之叶的身材。秦之叶却在他刚跑去两步后就关上了门。废话，傻瓜才光着上半身在门口开着门跟人聊天那么久呢。还有，林舒云的朋友怎么都思想不端正。什么叫做“继续”？
秦之叶走回床边，见林舒云睡得一脸惬意，摇头笑了笑，躺回了床上，再躺一会儿，躺半个小时也好，抱着林舒云他才感觉踏实。
那天他跟luna吃晚饭分别，回到家的时候林舒云并没有回来。起初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林舒云想让她早点回家。可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最后干脆就不在服务区了。这下他才慌张了起来。一边给方凌打电话，一边走进林舒云的房间，却见到房间是整整洁洁，只是乍一看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仔细一看就发现了，桌子上林舒云平时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不见了。他心里一慌正想打开林舒云的柜子看，方凌的电话却接通了。他急忙问方凌林舒云去哪了。
方凌沉吟片刻，却道：“秦总，这种事情，您不应该问我。”
秦之叶当即就想摔了电话。不问你问谁啊！这种时候跟我玩什么高深！可是秦之叶终究是涵养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跟方凌说话：“方凌，林舒云没回家，房间里的……”他打开衣柜，果然见里面少了好多件衣服，“房间里，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还有行李箱。”她搬过来时候带着的行李箱。
方凌却还是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要不我帮您找一下她吧。”
秦之叶正想吼了。这人撒谎也撒不来吗？如果真不知道，以她们之间的交情，方凌早就该着急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冷静并且冷淡地说这种话！人根本就在她家吧！
秦之叶沉着气道：“你让她接电话。”
“人没在我这。”方凌斩钉截铁。
“让她接电话！”秦之叶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方凌没说话。
秦之叶深吸口气：“好吧，你帮我问她，为什么要搬走东西，她想做什么？”
方凌却说：“这得问您。”
秦之叶额头青筋爆起，终于破功了：“你让林舒云给我接电话！”
方凌终于叹了口气，却道：“秦总，人真的不在我这，刚才出去了，没说去哪。”
秦之叶知道她没再骗他了，手一抖，手机掉了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林舒云才会不声不响的就搬走东西。
他那一晚把B城林舒云一切有可能去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可是偏偏都没有找到那个人。知道第二天破晓，他都没有闭过眼睛，眼睛里满是血丝，头发凌乱，胡茬子也出来了。日出的时候，他就开车停在江边，看着东方的红日上升，一个人瞪着眼睛抽烟，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只是担心，没有责怪。
他不知道那个晚上，他刚回家的时候，林舒云刚回到方凌家，秦之叶刚开始打给林舒云的那几个电话的时候，林舒云没接。后来打给方凌的时候，她干脆就跑去了超市，把烂摊子丢给方凌。方凌纵然是撒不来谎，但是以事实欺骗人却是一等一的好。人的确不在她这儿，刚才出去了，也的确没说去哪，方凌一个字都没骗人，说得义正言辞，斩钉截铁，把秦之叶弄得神经都快错乱了。
秦之叶找了一个晚上没找到人后，终于还是又打了个电话给方凌，这一次方凌倒是不再诓他了：“小云离开B城了，早晨八点的飞机，已经走了。”
秦之叶嘴唇哆嗦了一下：“去……去哪了？”
“四川。”一问一答，偏偏不多说。
秦之叶被她的烂性子给磨得头一遭发现自己是急性子：“四川哪里！”
“成都。”
秦之叶再也不想跟这种冷调子的女人讲话了，正想说声谢谢就挂电话，却听见方凌清冷的声音说道：“秦总，虽然我很不理解你昨晚的行为，也为小云不平，但是小云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我也是不赞成的。不过我是她朋友，只要对她没有危害，只要她乐意，我是不会反对的。因为我不赞成，所以才把她的行踪告诉你。”
秦之叶张了张嘴吧，呆愣地问：“什么……行为？”
方凌冷哼一声：“您自己知道。”这一次用上“您”这个词，摆明了是不屑。
秦之叶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真是有些傻了。
他当天下午就订了到成都的机票，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林舒云在成都的各个朋友的联系方式，秦之叶第一个选择的就是猴子，他跟林舒云关系最好。他找了很多猴子的朋友，辗转好久才在当天半夜找到那家旅馆。
林舒云想象不到他内心有多焦急痛苦，也不会明白秦之叶根本不在意为什么是一个男人三更半夜陪着她在旅馆同一个房间里，因为只要她好好地在他面前，在他怀里，他就能够放心，满足，不管任何原因。
说白了，林舒云还是任性了。
秦之叶突然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把林舒云宠坏了，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不知轻重。
怀里的林舒云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秦之叶深沉的眼眸盯着自己，她愣了愣，身子翻了翻，翻到一半，她倏然瞪大了眼睛，尖叫一声：“啊——流氓——”
秦之叶吓了一跳，见她的手就要挥过来打自己，当即抓住她的手，摁住她问：“你怎么回事？”
林舒云身子往后退了退，腿动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怒视他：“你居然脱了我的裤子！还有我的内衣！”
秦之叶莫名其妙了：“裤子我是脱了，内衣我可没动啊！”
林舒云双手挣脱他，撑着自己爬起来，坐着拉起自己的t恤，低头往内一看，瞬间连哄透了半边天。内衣好好的在，只是后面的扣子自己睡着的时候动来动去，松开了，怪不得自己感觉胸前空落落的。但轻咳一声，抓紧自己的衣领，红着脸假正经道：“可是……怎么能乱脱别人的裤子呢！你这样是耍流氓！”
秦之叶哭笑不得：“好好好，我耍流氓。不过如果我要耍流氓，应该这样才对。”
二十三 坦白
秦之叶吓了一跳，见她的手就要挥过来打自己，当即抓住她的手，摁住她问：“你怎么回事？”
林舒云身子往后退了退，腿动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怒视他：“你居然脱了我的裤子！还有我的内衣！”
秦之叶莫名其妙了：“裤子我是脱了，内衣我可没动啊！”
林舒云双手挣脱他，撑着自己爬起来，坐着拉起自己的t恤，低头往内一看，瞬间连哄透了半边天。内衣好好的在，只是后面的扣子自己睡着的时候动来动去，松开了，怪不得自己感觉胸前空落落的。但轻咳一声，抓紧自己的衣领，红着脸假正经道：“可是……怎么能乱脱别人的裤子呢！你这样是耍流氓！”
秦之叶哭笑不得：“好好好，我耍流氓。不过如果我要耍流氓，应该这样才对。”
他说着，突然倾身上来，双手撑在林舒云两侧，身子半压住她，脸紧贴着林舒云的，对着她的嘴唇嘬了一口，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
林舒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秦之叶吗？他可从来没有露出这么流氓的表情过啊！太可怕了！她看傻了，都忘记了两人没刷牙的事实。太过惊讶使得她没有意识到秦之叶已经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手在她身上乱摸，头贴在脖子边，乱亲了。
林舒云感觉脖子痒痒的，才意识到秦之叶正在做什么，以往早上醒来的时候，秦之叶也偶尔会做这种事情。可是今天……他居然把手乱放！
“你摸哪里啊！”林舒云手就要拍开在自己胸前的咸猪手，却被牢牢的压制住动弹不了。她努力的想挣脱开他，大腿一屈却感觉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看向秦之叶的腰间，顿时咽了口唾沫，再也不敢动了。
秦之叶也察觉到了，微微一笑，贴着她的耳边暧昧道：“大早上的就见到你，它太激动了。”
“滚出去！”
回答秦之叶的是这三个字并一个枕头。
秦之叶接住枕头笑得一脸荡漾。
林舒云气得脸都红了，她不能理解秦之叶怎么突然变成流氓了。瞪了他一眼，跑到卫生间换了衣服出来，见他还是光着膀子坐在床上，于是没好气地问他：“怎么不换衣服。”
秦之叶挠了挠头发：“唉，没有衣服啊，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套，还脏成这样子了。”
林舒云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怎么回事。”
秦之叶却正色道：“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
林舒云一撇嘴，皱着眉头转移话题：“猴子怎么还不来找我，不是说今天去九寨沟吗？”
“我回绝了，我带你去玩。”秦之叶好整以暇地说道。
林舒云眼睛一瞪：“什么？”
秦之叶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别转移话题，你为什么离家出走，不辞而别。”
林舒云眼睛游离地转移话题：“我去给你买套衣服。”
秦之叶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别逃，我问你呢。”
林舒云还要挣扎，被秦之叶牢牢扣住，捧住脸仔细问：“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林舒云看了眼他的眼睛，深邃的眸中满是认真，林舒云心里一扎，埋下头讷讷道：“秦之叶你骗我……”
秦之叶一愣：“什么？”
林舒云低声支支吾吾：“你……你……是不是……有红颜知己……什么的……”
秦之叶疑惑道：“红颜知己？谁？”
“别装傻！那个女人跟你看起来很亲昵啊！是不是叫luna！”林舒云听不得他装无辜，抬起头大声质问。
秦之叶一愣，随即笑了，揉着她的脑袋摇着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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