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干吗!”
“六子哥,你……怎么啦?我哪句话得罪你了?”小贾蒙了,陪着笑脸问。
“别理我!”小宫蹬蹬地向大院外走。
“六子哥,我真的不知道说错什么了,给你赔罪。”小贾像孙子似的亦步亦趋,掏出香烟,说,“给,抽一支,消消气。”
“心情不好,不好意思。”小宫想想小贾从来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不是那种绕着弯挖苦人的角色,气消了一大半,驻步,接下香烟,问,“你打算买房子?”
“每天来回跑都折腾死了。我和老婆合计了一下,买一套小面积的二手房。”小贾说。
“恭喜你成为城里人了。”小宫感叹,“我们这些开车的还真他妈的命苦!”
“你们都给我过来,开会!”队长站在门口吆喝。
“又是老生常谈。没新鲜的内容。”小贾说。
果真如小贾所言,队长召集所有驾驶员,罗里罗嗦强调的还是安全。众人散了,队长留下小宫,说:“你的车是全监狱最好的,保障首长安全,还要保养好车。” 。。
夸耀
“队长你放心,我把车当宝贝呢。”小宫歪叼着香烟回答。
“你的车没有刮过吧!”队长问。
嗯?昨晚才碰了一次,今天就问,难道发现不成?他还没接触车呢,不可能发现的。小宫回答:“才买多少天车就刮花了你不是怀疑我的技术吗。”
“在成绩面前别骄傲,继续努力。”队长说。
“队长没事我去洗车了。”小宫惦记着刮痕,开上车去了洗车点,打了腊后,再难发现痕迹了,记了账,开车去找亚教。亚教听小宫说要上网,便让开了位子,说下监区转一转。小宫当仁不让地霸占了座位,立刻上网。
“兄弟,你的事我给你办了。”亚教系好了警服扣子,说道。
“我听说了,谢谢亚教。”小宫从电脑屏幕后探出脑袋,回答。
“我们是兄弟,不用谢的。刁监那一头有什么消息兄弟替我听着。”亚教拿起对讲机就走。
“放心啦!亚教发达我沾光。”小宫挤眉弄眼地回答。
亚教汲取教训,走前锁死了门。小宫安然地打开了新浪网页,首先跳入的是六万余人死亡和失踪的数字,情绪一落千丈,悲切地抽起了烟。
中午在饭桌上,小宫还在想着令人恐惧的死亡数据。母亲关切地问。他说:“遇难好几万人,太惨了!”
母亲说:“还是我的六子心肠最软。”
萍萍看着四哥四嫂不快的脸色对小宫说:“在吃饭呢,别老是想着地震,影响大家情绪。”
小宫说:“不想都难。这几天,我都不敢上网了。”
“不上网了?好啊。省得在网上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萍萍说。
“你才乱七八糟的呢。”小宫不留情面地驳斥。
“你……”萍萍看着婆婆,没回击丈夫。
下午,小宫将贵妃醉酒赠送的两条香烟送到店里。老板履行诺言,给了最高价。夜晚出车回家,他给梦中的萍萍一个惊喜,瞒报了一条香烟,剩下的全给了她。
周末下午,小宫早早地将车停在了办公楼下,听着电台关于四川地震的播报,忍不住地去找安全科毛科长上网,却被殷主任拦进了办公室。
“小宫,等会你给我带件东西。”殷主任说。
“哦!”小宫立刻领会殷主任精神。
“照顾好刁书记,年底我给你一个先进生产者。”殷主任拉开了抽屉,抛出一包江苏名烟苏烟,问,“还记得我电话吗?”
“谁的电话都可以忘,主任的电话就是忘不了。”小宫不客气地笑纳了香烟,说,“主任,你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前提是你提供优质安全服务,及时反馈信息。”殷主任回答。
“我会记着主任的指示精神的。”小宫闯进安全科,又一头扎进铺天盖地的抗震救灾的报道中,时而悲伤时而激动。
腾出位子的毛科长按捺不住地说:“听说你这次捐款是最高的,在工人里。”
“对四川灾民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宫很想说,在你们这些拿高工资高奖金的民警里,我仍是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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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机,高境界。年底监狱总得也给你一个说法。”毛科长认真地说。
“给什么说法?给我转干穿###啊?”小宫玩世不恭地说道,“我当初捐款,谁也没劝我,我也没想那么多。甭管你信不信。”
“你真逗。”毛科长说,“我们真不如你,在捐款上。”
“不和你吹了,我要做事了。”小宫丢下鼠标去找殷主任,替他捎带东西到刁府尽孝心。
周末下午,回城路上,老刁接了电话:“你要看房子?够数么?”
小宫看似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老刁手机里媚姐的声音一字不落地灌入耳朵里:“那天晚上送了二十万,存款还有三百万出点头,买个大套够了。”
“明天我可能有点事,你自己先去看看楼盘吧。”老刁揣上手机,嘟囔,“都已三套了,还买。”
乖乖,一晚送了二十万?那一晚是到局长去了一趟,看来是用钞票公关保位子的了。小宫这么猜测。
周六清晨,小宫自觉地赶到老刁家楼下,熬到八点钟,刁府依然是静悄悄的,于是拨了老刁电话。
半天,老刁吃惊地说:“我没叫你来啊!”
小宫说:“媚姐要去看楼盘的。”
老刁说:“哦,我忘记了。辛苦你了!”
二十分钟后,一声吧嗒,单元门开了,媚姐轻盈地出现。小宫下意识地将视线瞄准了媚姐的腿。媚姐今天换了一双黑色长筒袜,脚蹬乌黑贼亮的皮鞋。以往,媚姐穿什么###,小宫从未在意,但就是没见到过她穿过招眼的黑袜。在小宫印象中,###则是###以下的女性专利,媚姐人老珠黄,却享受起###的###,真是匪夷所思。闪念之后,小宫立刻下车拉开了后门。
“我坐前头。”媚姐径自进了副驾驶室。
“媚姐,哪个楼盘?”小宫系好安全带,问。
“罗马城。”媚姐回答。
“罗马城?哪里呢?”小宫对房子不关心,没有楼盘概念。他说,“媚姐请系好安全带。”
“城东。”媚姐听话地扣好安全带。
媚姐扣安全带的时候,小宫是在注视的。媚姐丰满,乳房比贵妃醉酒还大,被安全带压迫下,乳房爆满,蓝色胸罩若隐若现。和萍萍的A罩杯相比,媚姐应该是D罩杯。压在C罩杯的贵妃醉酒身上像是睡在席梦思上,舒坦。老刁拥有D罩杯的媚姐,睡觉应该特别香啊。不对,每天看一张永远不变的风景画,老刁也会腻的。
“开车啊。”媚姐催促小宫。
“啊,您坐稳了啊。”哎,我真不是东西,媚姐可是老板的女人,怎么能在她身上瞎联想呢。小宫进入了司机角色。
置身山林之中的罗马城的美丽和奢华,小宫看得眼花缭乱和瞠目结舌。乖乖,这就是富人区?老刁从监狱局分配的大套搬到了现在的小区,分配的福利房和去年才买的第三套全出租了,现在又准备购买每平米两万多块的房子,真有钱,我连个五十平方的二手房都买不起,真是人和人不可比哟!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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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么想着,小宫心平气和地陪着媚姐静听售楼小姐口吐莲花的介绍,看美仑美奂的楼盘模型,参观装饰豪华的样板房。媚姐流连忘返地走出小区,回头远眺小区全景,转身,脚下一歪,哎哟一声,蹲地。小宫上前问:“媚姐,不要紧吧?”
“阿唷,疼死我了。你帮我揉一揉。”媚姐痛苦地说。
“好的。”小宫蹲到了媚姐的裙下。
媚姐扶着小宫肩膀,脱下鞋子,说:“肿了没有?今晚还要陪老刁去吃饭呢。”
小宫小心地捧着媚姐的###脚,察看轻柔,说:“没这么快肿的。还是回去用冰块冷敷。”
“黑袜看不清是不是啊?回车里。”媚姐说。
小宫架着媚姐回到车里。媚姐当着小宫面褪下黑色连裤袜,伸脚到小宫面前。小宫面红耳赤地托着媚姐的脚。媚姐人###但脚纤细挺秀气的,很可爱。小宫看仔细了,再揉了揉,摇着头说:“没有大碍。回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回家躺一躺,不行去看医生。”媚姐穿上###,说。
女人就是娇贵,官太太更矫情。不就是扭了一下嘛,装得这么严重至于嘛!小宫替媚姐系好安全带,“小心,别动啊。”谨慎地保持平稳驾车回到刁家楼下。
“老刁,我受伤了,你在哪?”媚姐望着自家窗户,对电话里说。
“我在外面,等下回家。”老刁的声音从媚姐手机传来。
“小宫,扶我下来。”媚姐说。
搀扶了几步,两个人走路甚是艰难,于是小宫说:“媚姐,我背您。”
“多不好意思啊,你背得动我吗?”媚姐说。
“媚姐最多一百斤,我年轻,背得动。”媚姐的体重目测就有一百四十斤,但小宫故意缩水了。女人嘛,爱美爱听美言,明知道是假话,也爱听。
果然,媚姐忘记了刚才的痛苦了,笑得像是戴上了一朵花,说:“小宫你人长得帅,嘴巴子也甜。姐姐喜欢。”
喜欢?喜欢我当下人当奴隶吧。小宫弓身拉媚姐上背,一路小跑,送媚姐进屋。像宝贝似的放媚姐稳当了,小宫对自己是继续服侍还是下楼等待犹豫了。
“小宫啊,替我拿冰块。”媚姐放下挎包,指着厨房方向说。
“啊,哦。”小宫用毛巾包了冰块回头时,媚姐已经光着脚等待护理了。贴面冷敷了小脚,他说,“好了。如果还有红肿,就要热敷了。我走了啊。”
“到哪里?”媚姐问。
“我就在楼下。”小宫可爱地笑着。
“喝口水吧。”媚姐说。
“谢了媚姐,车里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