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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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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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开始顺着脚脖子往上缠绕,滑腻而冰冷的触感让我神经抽搐,丝丝凉气直冒头顶。

    “不好,是毒蛇!”巴尔扎不愧是杀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毒蛇七寸,用力一捏,咯咯咯的骨骼碎裂声,那条毒蛇瞬间被他捏爆。“快,包里有血清,不知道这蛇毒能不能管用。”

    “不需要,我没事,这种毒还死不掉。”我捂着伤口,一圈深深的蛇印子。

    见我剧烈抖动了几下,血气上涌导致毒液快速流向心脏,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把大毒蛇远远的甩了出去。

    “这蛇哪出来的,我已经很注意了,居然一点没发觉。”我用木棍戳地,不一会儿,木棍忽然刺溜的陷入了地里面。

    这里有个洞。

    “蛇洞。”我趴地上,用手电筒照去,发现是一条手掌宽的裂缝,有十多公分长。上面有不少落叶,夜光下漆黑一片,难怪之前没有发现。

    “这不是圆形的蛇洞,不过毒蛇应该是从这里爬上来咬我的。”我没有把裂缝放心上,不过巴尔扎在两米远的地方也发现了这种地缝。

    这就让我好奇了,拿木棍往里面试了试,居然碰不到底。我不信邪,再锥形的捣鼓了一下,猛的一惊,木棍还是碰不到任何阻碍。这只能说明一种情况,下面是空心的一片空间!

    我和巴尔扎对视一眼,均点了点头:“挖!”

    从包里取出工兵铲开始挖土,一铲子下去就见了空洞,再挖,不多一会,我们终于看清了地下的原貌。

    这是一条能够容纳一人通行的圆形地道。而之前的裂缝,正是地道顶部中心处的开缝,或者说是通风口。

    这一发现让我惊疑不定,很显然这地道是人工开挖的。我跳下地道,往两段照了一下,地道路线很不规则,为了避开树根,七扭八歪,这也导致一眼望去绝看不到十米外的景象。

    巴尔扎也跳了进来,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们凭感觉朝着信号烟的方向进发,在潮湿阴暗的地道内摸索起来。

    脚下是一层积水,很滑,不时的有小虫子爬过,幸好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不怕这份罪。要是换成蔡灵臣或者蔡灵毓这俩小姑娘可就遭殃了。

    没多久,地道分出了很多的岔道,有的甚至是通往地下。满肚子的疑惑,又走了一小会,地道的岔路越来越多,简直超出了我们想象,宛如巨大的地底迷宫,所有地道交织在一起,错综复杂。

    不知道这个地底通道往究竟面积多大,在我印象中也就共军的地道战可以稍微和它比一比了。我们走了一小会就走不下去了,地道是死的,树是活的,我们眼前的一处地道就被四周疯长的大树根茎给堵住了。

    “上地面去,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还得赶往求救信号那里。”我说了句,旋即和巴尔扎开始找比较薄弱的地方开始挖掘通往地面的路。

    头顶中央的泥土一铲子就下来了,当我们合力往一边挖的时候,扑通一声,地面上的一个重物掉了下来。

    “军装,是个人!”我瞳孔一缩。

    尸体掉下来后,只听叽叽叽叽,十多只肥头大耳的山老鼠弃了只剩骨头架子的尸体,眼冒绿光的朝我们扑来。

    我一脚一个,把它们一一踢飞。巴尔扎则一刀一个,肠穿肚烂。

    我们走到尸体旁,褪色的军帽上国民党的党徽依稀能够辨认。我们事情严肃,给前辈,也是战友敬了个军礼。

    眼前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皮肉了,只有残破不堪的军装和勉强保持人形的骨头架子。

    为了确认这名克死异地的军人的身份,我们把他身上有价值的东西都搜了出来。结果纸质的都烂掉了。反倒是一卷羊皮,藏在了这人的肋骨里,安然无事。

    “不知道他是把羊皮吞进了肚子,还是放在了胸口。”巴尔扎边说,边打开羊皮。

    羊皮只有一寸大,上面密密麻麻毫无章法的画了很多交织在一起的黑线,其中实线大概只占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潦草的虚线,大部分虚线有明显的涂改痕迹。

    让我感觉诡异的是,这些黑线构成了一个模糊的蜈蚣图案。蜈蚣的心脏位置,画了一个小人。

    “该不会是巧合吧。”我暗暗心惊,想到了记忆深处的另一段恐怖经历。

    巴尔扎忽然嗯了一声,把羊皮翻来覆去的看,旋即盯了会地道,再看看头顶的地面,蓦然开口道:“虽然我不是很肯定,但这张羊皮上面画的图案……很可能是地道网的平面图。”

    我指着图案上的小人,眉头皱了起来:“这位置,该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尊人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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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叛徒?
    “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地道里看到很多通往地底深处的通道?可能就是这张羊皮地图上表示的虚线。实线和虚线代表着地道离地面的深浅。”我说道。

    那尊人像正好处于虚线的交汇点,也就是说,人像的脚下存在很多幽深的地道。

    “不过光从这张平面图上,我们看不出地道的深度,而且这里还存在一个问题。”巴尔扎冷静的分析道:“你看,这是一条虚线,从东到西,东西两头都是实线连接。问题来了,假如从两条实线出发进入虚线,你可能进入的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通道。”

    我马上反应过来,忍不住出声道:“两条地道一上一下重叠在了一起!”

    “不错,甚至还有可能不止两条,只要挖的人够变态,百八十条都不是问题。”巴尔扎点了点头,盯着蜈蚣图案的平面图继续道:“如果没有猜错,这只是一张俯视图,应该还有左视图、正视图等等,或者是一张标注明确的立体图的图纸。”

    我明白了巴尔扎的意思,如果真有人耗费了无比艰辛的努力测绘出了地道的走向,他不会傻到用一张只能反应百分之三十信息的图纸抹杀自己的努力。

    巴尔扎奇怪道:“我很好奇为什么地道要挖出蜈蚣图案,设计师有怪癖吗?”

    我淡然的说道:“也许这是他们的一种图腾信仰吧,就好比汉民族的龙。”

    我话说完,巴尔扎摇了摇头:“我是没听说过有什么少数民族崇拜蜈蚣的,额,就连神秘的九黎残部好像也不信这个。”

    “谁告诉你这是一个已知文明所为的。可能是一个年代十分久远的古代民族建的,现在这文明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我饱含深意的说着,就差大声告诉他这有可能就是地底文明的产物了。

    “不可能!”没想到巴尔扎极为决绝的否定了我的说法。

    我愕然:“什么意思?”

    “年代不对。你没在部队里待过,自然没见过战壕工事,时间一长,就会被雨水风沙填埋。这里是深山老林,虽然风沙没有,但雨水很多,加上灌木滋生,很容易出现塌陷和被动植物占据。而这个地道看起来还算通畅,所以我说这些地道的挖掘时间绝不可能是你说的古代,能追溯到清朝年间就已经不错了。”巴尔扎头头是道的分析了起来。

    我静静地听完,不由怔住了。

    巴尔扎说的,居然有道理!

    “难道是我先入为主,一看到相似的蜈蚣图案就条件反射的认为地道网和地底金字塔一样都是地底文明所为。”我呼吸加速,既然不是地底文明所为,那……是谁?

    我看向羊皮图纸的眼神,不由比前几次更加的认真而严肃。

    “信息太少了,还是先把图纸收好吧。嘿嘿,田文亮要我们收集这里的一切秘密,现在我们算是有收获了。”巴尔扎将羊皮纸揣在兜里。

    我们站在军装尸骸身前,再次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将尸骸拖到地面,很快挖了个洞,把他草草埋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既然同为党国效力,谁都不喜欢死后不得入土为安。

    不过这个人的身份有点玩味了,是我们保密局的前辈,前几批被长官坑了,和我们一样到这里来执行任务的可怜虫?还是偷偷挖掘这个庞大地道网的势力这一?

    疑惑中,我们两人继续赶路。

    红色的信号烟继续燃烧着。

    为了追回浪费的时间,我们刻意加快了脚步,不过说实话,在这满是自然陷阱的破树林里穿梭,还真不是人干的活。我差一点就陷入泥潭里,一下子没过了膝盖,要不是巴尔扎力气大的惊人,将我拽上来,我早牺牲了。

    一身的泥泞,在冷风下瑟瑟发抖。我能感觉裤衩和裤腿里都是泥浆,有一些蚯蚓之类的小虫子在蠕动,恶心的要命。我现在恨不得找块水池好好洗洗。

    火急火燎,半小时后,离信号烟的距离只差一百米不到了。

    “快点,就差一口气了。”巴尔扎喜道。

    不过说归说,我们对视了一眼,极为老练的子弹上膛,警戒的强度比之前更甚。信号烟代表着求救,也就是说……这里存在着某种令一般人无法单独处理的危险。

    老规矩,我们一前一后警戒着,把彼此的后背交给对方,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我们已经建立了初步的默契。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四米、一米……

    我听到巴尔扎拨开树叶的声音,忽然,感到他后背一凉,迅速朝我退了几步,我大惊,急忙追问:“遇到啥点子?”

    我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人未到枪口先行,喝道:“谁?”

    待看清楚信号烟边上站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我二话不说,亦是疾退数步,脸色古怪的和巴尔扎对视苦笑。

    “你们搞什么鬼,怎么见到我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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