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情爱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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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情爱秘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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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老太太命周嫂细细清炖了老母鸡汤给欧阳菲送上门去。母凭子贵,肚子里有货了,这待遇嗖一下就坐着火箭上去了。她天天好吃好喝往家一待,婆婆再不敢挑她一句不是,总裁丈夫也唯她命是从,生怕害她动了胎气。欧阳菲是个有风就往尽了使,能多张扬就多张扬的主,不几天便打仆骂婢,不是嫌周嫂煲的汤淡了,就是嫌丁姐炒的菜咸了,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周嫂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回家了自然难免会对老太太学几句舌,不听则已,一听老太太的新烦旧厌一起涌上心头,她对周嫂发恨嘱咐道:“这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你照我说的话做,不许走一点样。你天天给她煲汤,索性一点调料也别放,到那就逼着她一口气喝完,剩一点也不行。她若有别的话说,你当时给我打电话,我有办法治她。”

  俗话说,饶你奸似鬼,喝了老娘洗脚水。这欧阳菲作威作福了几天,就气数已尽,老太太给她立下诸多规矩,细化到几点起床,几点吃水果,吃几个,几点吃饭,吃几碗,就有严格规定。据陈子君说,这张孕妇食谱可是老太太巴巴地从营养专家那儿弄来的,只要照着做,准能生下聪明健康的宝宝来。

  一个散漫惯了人,猛然让人套上了夹板,那滋味相当不好受。就算我们平时再随遇而安的人,每件事情都要按照规定的条条款款来,想一想也怪可怕的。拿欧阳菲的话说,就是:“妈的,我可套上黄金枷锁了。”这种被当成瓷器精心照管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唯一让她很开心的事情是,钱硕的下场很惨。她那张勾引男人轻而易举的俏脸,自然是保不住了。补偿费呢,她已经对陈子君三令五申过,不许给她一个子儿,否则她就去做人流。迫于她的淫威,料他也不敢给她多少遣散费。听说她出院后又回到和丁猛他们合租的小房间去了。

  真是天公作美,如今她是要风得风,得雨得雨。趁着有肚子里的孩子给她壮胆,她又旧事重提,软硬兼施地央求老公给她父母购置一套房子。

  总裁老公面露难色:“你知道公司的帐目都由妈经手,她现在小心得很,一下少个几十万,她不可能发现不了,我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弄得公司和家里人仰马翻的,真受不了。”

  欧阳菲使出了浑身解数与丈夫周旋,就是想达成她的既定目标。她纠缠着丈夫撒娇撒痴,话一句句说得全在理上,堪称以理服人,能情动人的典范:“老公,将来我坐月子,哪能劳烦老太太呢?我得回老家让我妈侍侯我。你这都算老年得子了,能忍心让咱儿子住在上世纪建造的小破楼房里吗?”

  看丈夫不为所动,她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非说城里空气不好,与婆婆话不投机,与下人又没有共同语言,唯一的同窗好友又反目成仇,妊娠反应又如此剧烈,心情着实郁闷,再不回老家她就活不下去了。

  到了这个地步,陈子君也就让步了。不过,小县城房价略低,买一套差不多七八十平米的,带上装修,还能控制在三十万元以里。他也没敢告诉老太太,私底下就把钱打到了欧阳菲爸爸的卡上了。这事一办完,欧阳菲的心情格外敞亮,她再也不跟陈子君没事找碴发邪火了。陈子君这才明白,什么叫花钱买平安。钱花出去了,难得耳根子也清静多了。

  为了让孕妇心情愉悦,陈子君将销售部经理一职交给了陈汉新,他另外又提拨了一位对他忠心耿耿,人也聪明的大学生李潇,这小伙子心细如发,精明干练,颇得老太太赏识。

  至于钱硕,陈子君给了她一笔钱,不算多,刚刚够她在城郊买一处小小公寓的首付。她被他推荐到另外一家公司,悄无声息地开始了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随着这样一件令人唏嘘的事尘埃落定,对钱硕来说,伤痕不仅仅留在脸上,而是刻在了她的心底。她身上原本特有的那一部分的灵气,仿佛在一夜之间被水洗去,再出现在新公司的新同事面前时,她是一个沉默内敛的女孩子。

第一章(16)宜将剩勇追穷寇
欧阳菲约丁猛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见面。可怜的丁猛,虽然毕业自名牌大学,但家境普通,还真没见识过如此奢侈华丽、如此富贵逼人的洞天福地。当他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样感觉到眼睛不够用时,他暗处纳罕,莫非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妈的,这个欧阳菲,一脚踏进豪门,从此就是真正的资产阶级了,而我枉为堂堂七尺男儿,到如今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不是正宗的无产阶级么?

  “听说你和钱硕准备结婚了?”欧阳菲见到丁猛,既不客套,也不寒暄,出言带刺道,“她那一张不人不鬼的脸,你看着不觉得作呕么?”

  “我们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嫉妒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的时候,你就在我面前诋毁她。可是你现在嫁给大款了,她只不过是跟了我这么一个穷光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欧阳菲把一张照片啪地一声拍在丁猛面前,愤愤地说:“你说的太对我的心思了,我倒想呢!可是,你自己看吧,看完了你要是能做到无动于衷,我也能做到置身事外。”

  不需要丁猛定睛细看,那张*上赤身*的钱硕的形象已经如同一根芒刺般扎进了他的视网膜,强烈的震惊、羞耻、伤心以及难以置信的种种复杂情绪,一起袭上他的心头。他颤抖着手,转眼之间将那张照片撕为齑粉。

  “呵呵呵,呆瓜!还挺维护那个贱货的!撕吧撕吧!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自然气不打一处来,我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好在我还有很多备用品呢,还要不要啊?足够你发泻尽一腔的鸟气。”欧阳菲对丁猛冷笑连连。

  “这么说来,对钱硕痛下杀手的人,就是你喽?”丁猛一直琢磨不明白的事,此时此刻总算揭晓了答案。

  “你心目中圣女贞德一样的钱硕,和我*成性的丈夫暗通款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的表现好像才知道似的?啧啧啧,说你傻得不可救药好呢,还是说钱硕瞒天过海的本事非凡好?这件一件丑陋的事情,传得尽人皆知,我不相信你还蒙在鼓里!”

  对丁猛的疑问,欧阳菲顾左右而言他。她的目的,不仅是让总裁丈夫像扔烂菜叶一样丢掉钱硕,还要让深爱钱硕的丁猛也如弃蔽帚一样抛弃她,让她无人问津,让她下场凄凉,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这样明摆在眼前的事,丁猛不问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心苦涩地如同刚从黄连水里捞出来,心爱的女人,贪慕虚荣,遭遇报复,他是应该维护她,还是应该唾弃她?从理智来说,他应该选择后者,而从感情来说,他居然想选择前者。何去何从?他不知道。

  欧阳菲按按墙面上的呼叫铃,侍者适时地进来,将一桌丰盛的菜肴摆在圆桌上,在两只硕大的高脚杯里斟满红酒,方悄无声息地退下。

  丁猛一眼见到桌上还有一瓶未启的白酒,便粗鲁地用牙齿咬掉瓶盖,嘴对嘴仰头喝了一气,那酒咕噜咕噜便少了一半。

  “啧啧啧,海量!”欧阳菲拍手叫好,“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沉不住气。事已至此,你难受有什么用?还是得从长计议方为上策啊。”

  丁猛跌坐在桌边,喘着粗气说:“从长计议个屁!你毁了她的容,她已经从你丈夫身边离开了,这个结果你还不满意吗?你非要赶尽杀绝才罢手吗?”

  欧阳菲并不接话,她挟起一筷晶莹剔透的鲜红三文鱼喂到丁猛嘴里,笑道:“知道你刚才喝的威士忌多少钱一瓶么?你倒像二锅头一样牛饮。啧啧啧,真是暴殄天物!”

  “我不觉得有什么高下之分。如同一件五十块钱的T恤,穿上去和一件一万元的并没有多大的差别。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对纸醉金迷的生活趋之若鹜?那并不能带来真正的幸福。”

  “来,再吃一口这个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欧阳菲连哄带逼地让丁猛张嘴吃下。她心酸地说:“你说的太对了,可是这话你得对钱硕去说,我并没有不知羞耻地贪慕虚荣,充当小三。当初,在大学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文不名,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可是你屡次拒绝我,所以我才嫁给了陈子君。我不快乐,只有看到你,我的心里才能得到一点安慰。”

  丁猛骇怕地连连摇手:“喂,欧阳菲,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可别对我说这些,我可不想重蹈钱硕的覆辙。”

  “哪能呢?我就是想跟你喝两杯,叙叙旧,你想到哪里去了?来来来,再试试这种法国红酒,看看与国产的有什么口味上的区别?”欧阳菲深谙待客之道,将丁猛敷衍得煞是周到。他是一个心有愁肠的人,此时只想买醉浇愁,如同磕睡恰蓬枕头,哪里还会有拒绝之理?

  没过一会儿功夫,丁猛就酒酣耳热,他难受得直撕扯自己的上衣,喃喃而语道:“我好难受啊,我怎么觉得身上有火在烧呢?”

  “那是因为你心里不痛快,所以多喝了几杯。是我的错,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的承受能力哪有我强啊?当年我让你伤得体无完肤,已经锻炼出来了。再也没有人能让掉一滴泪。”她的表情阴沉而决绝。

  想起当年,欧阳菲还是个单纯得如同一滴水的姑娘,那时她就痴痴地喜欢自己,是他的心另有所属,不给她机会。那时,他确信她付出的是真情。他的心泛起温柔的涟漪。

  身上奇热,天并不热,屋子里并没开空调,为什么会如此之热?丁猛燥热难捱,他想,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激起了自己雄性的激情?不是热而是欲?而要命的是,此时欧阳菲也中了邪,美女蛇似的纠缠上来,在他胸肌、肩颈上下其手,她的每一下抚摸,都是如同在他皮肤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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