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泗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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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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醴姘胍卧诤蟊叩那缴希瓷先ハ缘梦也徽瘢杌鑩ù睡。

    两人来到近前一看,不觉惊喜交集;吴同脱口而出:“这位是信王爷,这位道士乃是齐思王爷,想必这一位是知府刘锋了。看他们都是手镣脚铐,昏昏yù睡,是否叫醒他们?”

    “时间来不及了,救人要紧,一旦惊动了官兵,我们就被堵在牢里了。我们背着他们出去。”情急之下,陈玉香将信王朱由检背在身后。

    吴同急中生智,一只臂膀夹着道士,另一只臂膀夹着刘锋,向外便走。

    “吴大哥,你带着两人而行,体力吃消得了吗?”陈玉香跟在他身后问。

    “没事的,感觉不到有重量。”吴同边走边回答。

    两人出离牢房,快步如飞,按原路向后院墙而去。当他俩到后院墙时,陈玉香运足内力,身体一跃,已翻到院墙外,随即对院墙内道:“吴大哥,你带着两个人能出来吗?要不先送出一个,再返回接另一个。”

    “我试试看。”吴同内吸一口气,脚尖一点地,身体已悬于半空,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已坠落到院墙外的地面上,站得稳稳当当。

    陈玉香夸奖道:“看不出来,吴大哥的功力比以前大有长劲哦!”

    “不瞒你说,这一招还是在云台山前,瘸腿道长所教。”吴同答道。

    “好啦!现在别议论这些,回客栈后迅速出城,防止惊动官兵,关闭城门,来个全城大搜捕。”陈玉香边说边挪动脚步。吴同夹着两个人随后跟上。

    在行走中,他们越走越觉得身上的负荷在减轻,好像人体一点分量都没有。他俩既纳闷,又感到奇怪。吴同不自觉的瞥一眼腋下夹着的人体,这一瞥却让他大惊失sè,险些背过气去。原来,他所夹在腋下的却是两个稻草人。他急切呼唤道:“香妹,你停一下,看你背的是什么东西?”

    “我背的是王爷,怎么是东西呢?”陈玉香停住脚,憎怪道。

    “你瞧我腋下夹的是什么?”吴同见陈玉香不解其意,再一次强调道,“你放下你肩后所背的是什么东西?就明白我话的含义了。”

    这一次,陈玉香没再责怪吴同,她似乎也感觉到身上所背的一点重量也没有。她将所背的东西放下一看,这哪里是信王爷?却是一个稻草人。陈玉娇质疑道:“起初,明明是信王爷他们呀!怎么会変成稻草人?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瞧我腋下夹的也跟你一样。”吴同将稻草人摔到地上,借着星光一看,稻草人贴的纸条上字迹还能看见。吴同辨认一会上面的字,愤然道,“听瘸腿道长说扬州卫所指挥使会法术,能呼风唤雨。不用说,这一定是那个姓张搞的鬼。nǎinǎi的,我们遭到捉弄,这口鸟气难以下咽。香妹,我们趁此机会返回知府衙门,见人杀人,直到找到王爷为止。”
第二十四章 兵伐扬州城(四)
    ()    “不可以。”陈玉香摇摇头,对吴同的想法立即否定,“如果我们二返荊州,正中了敌人的圈套,他们会布下天罗地网捉拿我们的。如此这样,王爷没救出来,连自己也栽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的话虽然合情合理,但我们总不能不救呀?我们受尽了波折,千辛万苦找到扬州来,好不容易得知王爷的消息,总不能就此着手不救吧?”吴同瞅着陈玉香,目光中蕴含着焦急和无奈。

    陈玉香好像看穿了吴同的心思,极力安慰道:“吴大哥少烦勿躁,我们来扬州就是救人的,决不会半途而废的。今晚敌人早有防备,不能去冒险,先回客栈,商议营救方案。总之,他们暂时也不会拿王爷怎么样的。”

    吴同想了想,表示:“这样也好,回去商议个万全之策。”

    当下,两人将三个稻草人遗弃在街道旁,按原路返回到客栈客房中。对于他们的举动,其他顾客全然不知。

    两人进入客房后,吴同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陈玉香,自已留一杯,两人边喝茶、边商讨如何营救王爷。吴同喝一口杯茶问:“香妹,你想出好方法营救王爷了?”

    陈玉香不假思索道:“今晚敌人早有准备,我们去也只能中了贼人的圈套。现在安心睡觉,明天晚上再去知府大牢探访一番。”

    “看来只有这样了。”吴同虽然想返回知府大牢,见陈玉香的话已经说满了,只得顺水推舟道,“天时不早了,抓紧睡觉。养足jīng神,明天晚上好行动。”

    随即,他关好房门,插好门闩,两人上了床。时间不大,便进入梦乡。

    翌rì早晨,孙教头陪着张乾坤、李济源检查牢房。他们一边向牢门口走,一边说着话。在相隔几丈远,他们见到两个草人已经身首异处,静静的躺在牢门口的场地上,已知道今夜有人劫狱。

    李济源指着地面上的草人道:“看来那两个劫人,错把草人当着狱卒给宰了。不用说,那个假王爷、假道士和假刘锋,一定被劫走了。”

    张乾坤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劫走钦犯,不劫去,怎能善罢甘休?看来,他们被此一捉弄,是又恼又气、又悔又恨,简直是哭笑不得。”

    说话间,他们已到牢门前,见牢门已被打开,钥匙还挂在锁上。他们一起走进牢内,环视一下室内情况,见三个草人都不翼而飞,几人见此情景,表情各异。

    孙教头接过话茬问:“指挥使,您能掐会算,算一下劫狱人今晚是否再来?”

    张乾坤伸出指头掐算一会,点头道:“他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主子没有救走,怎会善罢甘休?今晚准时到达的。”

    孙教头问:“指挥使,今晚还实行扎草人方法捉弄他们吗?”

    “按俗套就失灵了,他们吃过一回亏,决不会再吃第二次亏的。”张乾坤摆了摆手,“本指挥的法术多着呢,让他们尝尽苦头后,再活捉他们。”

    李济源提出建议:“我看将他们活捉算了,免得夜长梦多。“

    张乾坤摇摇头,十分自信道:“今晚再捉弄他们一次,要让他俩知道本指挥使的厉害,连做梦都感到后怕的。”

    “指挥使用什么法术让他们感到后怕?”李济源问。

    张乾坤不假思索:“本指挥今晚施狼蛇虎豹、移山倒海之术,不将他们吓死,也要将他们累死。今夜不管有多大动静,就是晴天霹雳、山崩地裂之声,你们也不要大惊小怪,更不能以身试法。否则,出了人命,后果自负。李知府、张教头,你们通知众公差、众军校,在本指挥施法时,不准靠近禁区。”

    李济源接过话茬:“指挥使放心,李某一定会把话传下去的,他们不要命的话,就去试试。”

    孙教头也表示:“兵丁们早就知道指挥使的法力,更会自觉遵守军纪的。

    当下,张乾坤与李济源、孙教头由牢房转到后院,查看了地形,为晚上施法,心中有了底码。转了一圈,他们转身回去。

    却说吴同、陈玉香在孙记客栈内,一觉睡到rì上三竿,直到店伙计送来洗脸水,敲了门,他俩才下了床,放开房门。吴同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们昨晚东拉西扯,谈得时间长了,直到现在才起床。”

    “没事多睡一会也无所谓。客官要不急于离开扬州城,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在外跟在家一样。”店伙计将一盆清水放在盆架上,赔着笑脸,“客官洗过脸后,请到前厅吃早点,有包子、油条、稀饭,想吃哪样随意。”

    “好的,你有事忙去;我们洗过脸就过去。”陈玉香笑吟吟道。

    “小的告辞,过一会前厅见。”店伙计转身出离客房。

    店伙计走后,吴同、陈玉香洗脸潄口,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才往前厅吃早点。对于他们夜中去知府大牢救人一事,其他顾客一概不知。他俩也守口如瓶,对任何人不曾吐露一个字。

    长话短说,这一天,吴同、陈玉香在孙记客栈内,大门不出,小门不迈,好不容易巴到天黑后,两人收拾一番,带上刀剑、暗器之类,悄悄出离客房,按前一天晚上的路线,向知府大牢而去。两炷香之后,他俩已到知府衙门前。此时,街上早就没有行人,四周寂静无声。

    吴同看一眼周围环境,问陈玉香:“香妹,我们从哪里进入知府衙门内?”

    陈玉香想了片刻:“这一次不同于昨晚,官兵一定有了准备。不管从哪里进去,都危险重重,布满杀机。我们要步步小心,千万不能麻痹大意。我看还按老路线走。”

    两人离开前门,绕着院墙向后院走去。时间不大,已到后院墙外。为了探一下虚实,吴同从地上抓起一个泥块,向院内抛去,探听院内动静。过了好一会,院内一点反应也没有。吴同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官兵不会在这里设伏的,我们上!”

    “即使没有埋伏,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兵器握在手里,随时应付突发事变。”陈玉香提醒道,“小心能驶万年船。”

    “嗯,有道理。”吴同附和着。

    当下,两人抽出刀剑,紧握刀柄、剑柄,一跃身上了院墙。然后,目光在院内搜索着。过了好一会,也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现象。吴同和陈玉香目光相对一下,两人点点头,跳到院子里。趁着夜sè,向知府大牢摸去。

    可是,他们刚走几丈远,陡然乌云笼罩,狂风大作,刮得飞沙走石,使他俩睁不开眼。为了防止不测,他俩只好拉开马步蹲架势,背靠着背,吴同手握刀柄,陈玉香手持宝剑。眼睛虽然被风沙迷得睁不开来,耳朵却聆听周围的动静,以作即时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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