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5、擅开马市于皮岛,私通外番,五当斩
毛开市,是天启帝认可的,崇祯也没说什么,东江有几十万难民,却只发几万人的粮饷,不想办法行吗?
而袁违命资敌,卖粮食给蒙古又算什么。《明史记事本末补遗》中记载了翰林院编修陈仁锡在宁远的见闻,其中提到朵颜束不的部派出两千人的队伍来宁远买粮食,其中还有四百满人谍哨——“建洲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不将弓矢”,这不是为后金买粮食还能干什么?这在当时的辽东已经是世人皆知了,陈仁锡提到当时的士绅“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等都知道此事,并且要求乘之“卒不及备,可夜掩而杀之”,可此时的袁大人不顾崇祯的斥责,明目张胆的在宁远卖粮食给后金,这是多么恶劣的汉奸行径。谈迁的《国榷》也有如下记载:“朵颜三卫及建虏大饥,三卫夷半入于建虏,束不的求督帅开粜于前屯之南台堡,互市貂参。边臣俱不可,独崇焕许之。盖束不的为建虏积谷,谋犯蓟西,虽有谍报,崇焕不为信。”
6、部将数千人悉冒己姓,副将以下滥给札付千,走卒、舆夫尽金绯,六当斩。
家丁制度不但不是崇祯朝兴的,连天启年的都不是,主将养私兵,早就是成例了,而且毛死后核定兵员,袁还要求增加饷银。
另外,袁杀毛杀了就杀了,没见东江官兵有什么异动。倒是在北京袁一下狱关宁军就跑了。看这关宁军的表现才更像私兵吧。。。。。。。。。。。。。。。。。。。。。。。。。。。。。。。。。。。。。。。。。。。。。。。。。。。。。。。。。。。。。。。。。。
204马世龙
作者的话:说一下我对袁崇焕的个人看法,袁崇焕这个人,非常复杂,褒贬不一,个人认为,要把参照的逐步向拿出来才能说得清楚。
袁崇焕在明末这个时代,无疑是文官中相当有军事能力的人,当然大明文官的军事能力在历史上是排倒数的——这是体制问题,既不是吹袁崇焕的理由,也不是贬低袁崇焕的理由。
袁崇焕的个人军事能力,从战术上来说,是相当不错的,虽然客观的看,他的几次胜仗顶多算小胜,甚至可以说是小败——但是在明末这个时代,袁崇焕至少还能守住城,比起被满洲如入无人之境的地方文官好的太多太多了。
从战略上来说,袁崇焕的军事能力就太差了,无论是对蒙古走向的判断,还是杀毛文龙的毛躁,都是相当成问题的,最大的问题就是投入海量银子武装关宁,导致全国财政破财,从这一点来说甚至不如什么都不干才好。
至于袁崇焕应对后金破口的行动,从结果上来看,军队进驻城池防守,后金要付出很多代价才能破城,未尝不是没有道理。当然,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北京城防卫空虚,搞不好就被满洲擒贼擒王了。
而崇祯的方阵,北京是安全了,各路勤王军却被满清各个击破,损失了很多力量,以至于满洲能抢劫过瘾之后,大摇大摆的出官,而且诸多勤王军发不起兵饷,哗变或者落草为寇,让农民战争终于如火如荼的发展起来。所以也未必是什么好主意!
“这个就不太像话了,朝廷的名爵,怎么可以什么人都给,这条是毛文龙的错!曹化淳,你说呢?”崇祯终于摇头了。
曹化淳本想装聋作哑,奈何崇祯点了自己的名字,只好委婉的说道:“陛下,这大明朝的官职和差遣是分开的,而且这武将家丁制度也是早已有之……”
这大明朝建国的时候,有感于元朝爵位太滥,朝廷财政不堪重负,所以对文官封爵限制重重,以限制文官的品级,滥发工资的现象,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就像本朝省长,部长有定额,也有许多不知名的机构,首长也是省级一样,变通的办法总是有的,毕竟实权的岗位就那么多,几个人轮流做庄不像话,但是人家没犯啥大错就把人家贬了那也不太像话不是。
再加上大明朝官员工资低,所以就想出了一个给自己发工资,涨头衔的办法,那就是给官员加一个比自己实际地位高的虚衔。实际职务是差遣,虚衔则是官职。
以袁崇焕为列,袁崇焕的官职是兵部尚书,但是这时正牌子的兵部尚书是王洽,蓟辽督师才是袁崇焕的实际职务,是差遣。如果袁崇焕以自己有兵部尚书身份,对南方的战争指手画脚的话,只会被当做深井冰晚期,可以放弃治疗那种,就是这个道理。
这还是高级文官,比较讲究上下级关系的,武将里面,就更是一头雾水了,比如说很多小说,电视上可以肆无忌惮杀人的尚方宝剑吧,在明朝就是相当普及。不但毛文龙满贵这样的总兵有尚方宝剑,甚至低一级的参将乃至游击都有的……。
高官尚且如此不严格,尚方宝剑都这样不严谨,还能指望明朝的低级军官制度严谨到哪里去么?
事实上,不但东江镇这样的新立的军阵用家丁代替军官,辽镇这种军镇也是这样,归根结底家丁制度不但不是崇祯朝兴的,连天启年的都不是,主将养私兵,早就是天下各军镇的成例了,而且毛死后袁亲自核定兵员,袁还要求增加饷银。
“自宁远还,剽掠商船,自为盗贼,七当斩。”曹化淳继续念到。
“东江镇数万官兵,这些事情是难免的,有名单,苦主没有?”崇祯问曹化淳
“苦主是有的,不过没有人证,据说都被灭口了……”曹化淳说道。
“都被灭口了?那袁崇焕怎么知道的?市井传言么?”崇祯气的面红耳赤的质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曹化淳小心翼翼的观察崇祯的表情,生怕遭了袁崇焕的池鱼之灾。
东江八年,朝庭的饷养兵还凑合,养辽民不够,靠的就是自己作生意赚点钱养兵民,有没有个别人盗抢商船,我敢说是有的,因为这年代海军都兼职海盗,大英帝国的女皇还入股海盗,这个东西么……
“那就继续念下一个罪名,继续!”
“强取民间女子,不知纪极,部下效尤,人不安室,八当斩。”
“自古以来,男女之事最难说,毛强取民女,有何证据;苦主有么?又是市井传言么?又是都被灭口了?”
“袁督师说的是取部下女儿为妾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袁崇焕也在前线纳小妾,不也犯罪了吗?继续念下一个罪名,继续!”崇祯对袁崇焕的印象是越来越差,也不想再听袁崇焕的解释了。
“驱难民远窃人参,不从则饿死,岛上白骨如莽,九当斩。”
“远窃人参?偷的谁的?我听朝鲜使臣告状,说毛文龙在朝鲜见什么,抢什么,朝鲜敢怒不敢言,还有偷?如果是后金的,那本来就是大明故土,哪来的偷字?!继续念下一个罪名,继续!”
“辇金京师,拜魏忠贤为父,塑冕旒像于岛中,十当斩。”
“毛文龙给魏忠贤修生祠的事情,除了袁崇焕之外有谁看到了么?给魏忠贤修生祠的无不是在繁华之地?他袁大人又在哪个岛上看见魏忠贤的塑像了?不修繁华地方,就修在不知道名字的岛屿?袁本人在魏当政时,上书请修生祠可是铁证如山,还拍魏忠贤马屁拍的牛都上天了,真是恬不知耻!”
“袁崇焕的意思不是说毛文龙给魏忠贤修生祠的事,而是毛文龙给魏忠贤修了一座庙宇,里面魏忠贤的衣冠有违禁的地方……”曹化淳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物证呢?在海上哪个岛屿上?”
“袁大人的奏折上没有说!”
“估计有事被海啸毁了,人证又被灭口了!继续念下一个罪名,继续!”
“铁山之败,丧军无算,掩败为功,十一当斩。
“铁山是斩首建奴首级近百,东江镇损失近万吧!”
“陛下记忆力真好,没错!”
“铁山掩败为功,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相对的,袁守宁远的时候,觉华岛7000余名明军和商民7000余丁口都被后金军杀戮;粮料8万余石和船2000余艘都被后金军焚烧;主岛作为明朝关外的后勤基地也被后金军摧毁。还不是大着脸说是大捷。那一战也是斩首建奴首级近百吧?”
“是一百多,刚出头。”
“反正大概意思差不多!继续念下一个罪名,继续!”
“开镇八年,不能寸土,观望养敌,十二当斩。”
“寸土地不复,那旅顺是怎么回事?还有把给毛帅表功的奏折给我拿来和袁崇焕对质!”
“孰知毛文龙径袭辽阳,旋兵相应,使非毛帅捣虚,锦宁又受敌矣!毛帅虽被创兵折,然数年牵制之功,此为最烈!”【天启七年(1627年)六月,皇太极攻“宁、锦”时毛文龙袭击昌城、辽阳,迫使了后金再次回师。这里说的是袁崇焕在“宁锦大战”以后还特为毛帅请功的话】
“这是谁说的,让他和袁崇焕对峙!”
“这是天启七年八月,辽东巡抚袁崇焕上言的。”
“这……袁崇焕你除了嘴上胡说八道,还有什么本事?统一事权,五年平辽,这才第二年,反而让建奴打到了北京城!”
崇祯彻底怒了,直接把一个茶碗扔在地上,摔得粉粉碎,把诸位内阁辅臣都吓得不敢出声,大殿里鸦雀无声……
过了好半天,崇祯才缓过劲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众卿平身吧,朕失态了,袁崇焕的罪过,以后再说。”
韩爌听到崇祯说出袁崇焕的罪过这几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最后回头便走,没有说出一句话……。
崇祯二年十一月初五,孙承宗临危出头,代帝调兵,孙崇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