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红玉的对讲机响了。她拿起来讲话:张总,有什么事?
张总说:你让杜媺快点儿吃完,然后到二楼去等候,一会儿有个重要客人来了。
我一听心里就冒火,我说:我不能休息一天?
我看了会电视,然后睡意上来了,我不知不觉地竟睡着了。
作者题外话:您还没收藏吗?可别忘记支持作者;支持超级漂亮的女主杜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表演系女生》044
34
我想到了一个出逃的办法,趁着房间里没有别人,我把床单撕成了布条,连结在一起,成了一根长绳子。我把绳子的一头系在顶楼的一根柱子上,另一头我缠在腰里。然后,我顺着外墙的墙壁往下垂吊,一寸一寸地松掉手中的布带子。
我成功了,我快接近一楼的窗户了,只有不到三米高了。这时,突然院子那铁门打开了,看门的老头儿出来巡视。我吓得吊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但他老不走动,我手里被布带子勒得生疼。结果手一松,我掉下了一楼的地平面上。
老头儿发现了我,叫喊起来: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老头儿转身朝院子里去叫人了:不得了,杜媺逃跑了。
我撒腿就跑。
这时,我听到了汽车喇叭的声音,从院子开出了一辆越野车。而且,车里的那头鹰显然看到了我,把方向盘打过来,朝我逃走的方向开过来了。
我拼命地跑。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跑掉,如果被老鹰抓回去,肯定得死掉。
我在大街上疯跑,越野车在后面开足了马力追。在陈陆的街头,上演了一场只有在警匪片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路上有两个年轻在,在拥抱着接吻。他们抬起头来看到了这一场面,觉得非常精彩。女的说:在拍电影哩。男人的说:不像呵,摄像机在哪里呢?
……越野车终于追上了我,朝我的身上猛地撞了过来,眼看就撞到了我的腿子上。
我大声地惊呀起来。
媺媺,你在叫什么?
有人在叫我。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张仁凤叫醒了我。我心里犹自胆战心惊,太可怕了。
张仁凤站在我的床前,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件很有档次的体恤,可惜我不知是什么品牌。他身材挺拔,很帅气,很酷的那种。
张仁凤说:贵客来了,你帮忙照顾好。
张仁凤又对对方说:老板,这个丫头昨天刚来,你多担待点儿。
被张仁凤称为老板的帅男说:很好,我就不客气了。
张仁凤笑道:老板高兴便好。
那位老板说:行。
张仁凤讨好地笑笑:晚上稍晚一点儿给您安排晚饭,或者就送到您房间里来?
那位老板说:到时候联系一下,你打电话进来。
张仁凤说:那我先走了。
张仁凤轻轻地走了出去。我不知她是怎么走路的,竟听不出一点儿脚步声。
那位老板对我说:小姑娘的确很漂亮哩,可惜了。
我无法回答这话,但听到这可惜了二字,鼻子一酸,像是要掉泪了。我连忙抽了一下鼻子,克制住了情绪。
他从圆桌上的水果篮里拿过来一支香蕉,悠闲地把香蕉皮剥出半截,说:你吃吧,我喂你吃。
我哪能让客人喂我吃?我是被强迫的,但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毕竟他是客人,我是“主人”。
我连忙推着他的手,推到他的嘴边,让他吃。
我突然想,我能不能对他说一说我的处境,然后,他会不会帮我逃出去呢?
正在这时,这位老板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还停在我的身体里面,一边却慌乱地找到手机,摁下接听键。
喂,哪位?
龚大队,你在哪里?
我在朋友家串门,怎么啦?
我们辖区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案,怎么办?向你请示一下。
原来,这个被称作“老板”的人竟然是当地的公安,而且是个不小的官儿,下面遇到急事都向他请示哩。
龚大队对电话那头说:在什么具体位置?
电话里声音杂,我没听太清,只听清了一个赤豆镇,也就是说,案件就发生在离这儿不远的位置,同一条大街上。龚大队早停止了冲锋,安排说:你们先去吧,我马上赶到现场。
要去车接你吗?
不不,我自己去。
龚大队想去执行任务。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公安,岂能让他跑掉。我要靠他把我带出去,解救我出苦海。我紧张而又惊喜地对他说:龚大队,你带我走。
他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我望着他的眼睛,说:你带我走?
龚大队说:什么带你走?
《表演系女生》045
我说:我是被人贩子拐卖到这里的,然后被张仁凤他们强迫,我能遇到你,太好了。我要你把我解救出去,还我清白与自由。
是的,这本来是他的职责。如果他带我出去了,我会非常感激他。
他怔住了。然而只是一瞬间,他镇定下来了。他用了几分力气,一下子甩开我的手臂,他眼睛里射出来一道冰冷的光:你听错了,我不姓龚,也不是什么大队,我就是一个做点儿小生意的商人。你不要跟我胡搅蛮缠。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神态,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我被他的冰冷吓得呆住了。
我清醒了。
是的,我刚才不清醒。我的不清醒,不是我没有听清楚他是龚大队,而是我犯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这个错误早被古人总结成为一个成语:与虎谋皮。
我简直太轻率了,太不晓事理了,太不懂得社会了。
龚大队已经嗵嗵嗵地出去了,去处理他的案件了。我还处在深深地后怕中。
是的,我好后怕。如果我刚才不是还算冷静,如果我一定缠着他,不让他走,那会是什么结果?
我们会大声地嚷嚷起来。
我会威胁到他的前程,他的一切。
我会被他视为“最凶险的敌人”。
那后果是什么?他会跟张仁凤合力,不惜一切代价地将我清除掉,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不留下任何痕迹。退一万步说,他们不将我清除,我也暴露了我要出去的心灵秘密,那么他们会将我看管得更紧,我再也不会有机会冲出这。
太可怕了。我想一想后果,竟然想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我在最后还是没有对他死缠乱打。
可我不甘心呵。他居然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很帅很酷的男人,一个以降妖伏魔为职业且有着一定官职的男人,他怎么会这样呢?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像小羊羔一样无助的可怜女孩被毁灭吗?
我庆幸我被他吓住了。
我没有跟他大闹起来,这就为我另外寻找机会留下了余地。
我还想到,男人真是不可信。这么看着不错的男人,都是如此地不可靠,那么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可靠呢?世界上还有可靠的男人吗?
这世界,我有太多的弄不懂的东西。
35
这天晚上,我病了。
我发高烧。
我没吃晚饭。
红玉本来是来安排我晚上的任务的,但她看我躺在床上,脸上的颜色不对,便伸手摸了我的额头:呀,是不是感冒了?好高的体温,吓人,她说。
她用对讲机对张仁凤说了情况,建议由她带我去医院看病。张仁凤倒答应了,并说让红玉去找她拿点儿药费,该怎么看病就怎么看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表演系女生》046
人在病中,特别敏感,对于张仁凤回复红玉的态度,我是感动。我还年轻,我不想病死。
我们下到楼下的时候,老鹰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们了。张仁凤派了车,让老鹰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本来有一个计划,就是趁着看病的机会,逃离张仁以的魔掌。如果只有红玉陪着我,我完全有可能想办法跑掉。对付她一个人,或许不是太困难,我已经有了从我养母家里跑掉一次的经验了。但是,现在老鹰跟着我们去,随时盯紧了我,而我需要对付两个人,几乎没了逃走的可能。何况我还患着病,身上没一点儿力气。
那么这一次的看病、输液,然后回到钻石夜总会,已没有了悬念,没有了惊险,没有了更多的可圈可点的故事。
这是我遇到的第二次可能逃掉的机会,就这样泡汤了。第一次是那个所谓的龚大队来时,我让他解救我,他却装作不是公安而加以推脱。
逃离的念头久藏我心。
特别是这个月的好事没有如期到来,可吓坏了我。推迟好几天了。这是好长时间以来没出现过的事。我身体还不错,一般很准时。我知道,如果不来,极有可能是怀孕了。这可怎么办?我没有这样的经验。难道我要将孩子生下来吗?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只是因为情绪波动……
我一定要想办法冲出去,解放自己。
一天晚上,一个晚餐时喝了酒,带着七八分醉意的小商人来了。他姓方,我叫他方老板。看到他拿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跟他再喝点儿酒,把他灌醉,然后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的胡伯伯,向他求救。
我还是很聪明的。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我只能在他醉倒的情况下打这个求救电话。而且现在除了胡伯伯,我已不可能找到别的救星。如果他是清醒的,他不可能让我打求救电话的,正如我刚来这里的第二天遇到的那个龚大队不肯解救我一样。
在对方醉酒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我自己难道不正是上过这样的当吗?杜牛牛不正是趁我醉酒,把我扛进他的房间里,在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以圆房的名义伤害了我吗?
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当我成功地接通了胡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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