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萧亦寒!我闯什么祸了?”冰晴在后面大喊。
亦寒只管往楼上走,“你都烦我一道了,能不能歇会儿?”
“你告诉我,我不就不问你了?”
“大姐,拜托,我要睡觉。”
亦寒冲进浴室,冰晴追进来,“你说清楚。”
“你先帮我放洗澡水。”
冰晴边放边想到底怎么回事?她最怕的就是做错事,因为那需要太多的精力去回补。
水放好了,亦寒准备脱衣服。
冰晴拉住他的手,“不行,你先说!”
“先洗。”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洗。”
“你不让我洗我就不说。”
“你不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在学‘小沈阳’吗?”
冰晴气极了,两人撕扯中亦寒的衬衫被扯开了。
“这是你自找的,那就一起来吧。”
亦寒反守为攻,抱住她,一起摔进浴池。
大大的浴池,两个人在里面还很宽阔。
待冰晴明白过来,已经浸在了水中。
衣服湿透了,被他撕开了,衣服破了的声音刺激着她的隔膜。
“我不要,不行!”酒精的力度在水池里更加使人眩晕。弱弱的意识里还有,不能。
亦寒哪能给她反驳的机会。在宽阔的水池里,把挑起的击情尽情燃烧。
酒精的力度同样作用在他的头上。他已经管不住自己还要怜香惜玉,怀中的人根本无法适应他的强劲攻式,“痛!”
痛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口中。
从浴室到卧室,好像哪都可以是挥情写意的画场,浓墨重彩般。
只要想到飞机上的那句话就会让他发疯——她不要他,他被激起,更强劲的攻式一阵阵袭来。
已经没有了疼痛,反之是一丝丝的快悦从身体的某处升起,漫溢全身。
口里的声音让冰晴羞愧不已,头往他的怀里钻。
此时的娇羞让他发狂至极。
一阵加紧的攻式后,“老天!”他在最最快乐的时候迸发。
怀里的人已经累得睡着了。
轻抚她额前湿湿的头发,深深地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
第二十五章 不听话2
上次的淤青还在,新的又布满了全身。
轻轻抚吻每一个印迹。
还记得那日早上的一抹红,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这让他感动,他爱的人只属于他。
她好像叫过痛。
轻抚她的一处,不是出于邪念,只想让她的痛苦减轻。
她轻动着身子,睡梦中的申吟声刺激了他,一股热气又一次涌来,不能再这样,不能再这样。
把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头枕上他的胳膊,盖好被子,拥着她,共步梦乡。
“当当”震耳的敲门声把赵霖铃从床上惊醒。
披衣而下,在门镜中看到了他的影子。
多久了?从那次摔门而出,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就算是再次接触了,他也好似有意回避一样,或是在他家,或是在宾馆,除了那次送她回家,他也叫了人陪来。今天是怎么了?
“开门!”敲门声,喊叫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清透无比。
打开门,周子煜倒了进来,扑面而来的酒气,霖铃一只手扶住他,一只手捂住口鼻。
“呵呵,你嫌弃我是不是?”他的身子摇晃,吐字不清。
“你喝醉了。”
“我哪一天不醉?你说,什么时候我才能清醒?”周子煜握着她的肩膀说。
从仁皇出来,车子飞快,在她家的楼前停留很久。最后进了旁边的酒吧,狂饮烈酒。这个地方让他想起了痛恨的晚上,鲜花撒了一地,无人拾起。
借着酒劲儿冲上楼来,见了她,习惯了的漠然表情,他就知道他什么也改变了。就只能这样。
扶着他去洗手间,呕吐不止,吐完了,也就好多了。
躺在沙发上,晕然睡去。而她,合衣在床上坐着,看着窗外发愣,思绪仿佛已经出鞘,飘向遥远的地方。
晨曦袭来,醒来的地方依然如旧。却是全然不同的。
还被他紧紧地抱着,而且比当“抱枕”的时候还要紧。
不着片缕,他竟然也是,两片细滑相触,羞愧难当。
如此的坦诚相见在清晨还是头一回,着实让人尴尬。
怎么又是这样?一再的提醒自己,怎么还是这样?老天,我该怎么办?
要命的是,昨天的一幕幕飞快地在脑海里重现,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最最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的反映,不但不讨厌,还热情地回映。
老天,我不成了色女了吗?
看来自己也一样,对帅哥没有免疫力。
缩在他的怀里,还有点幸福感。
幸福?这个词跟他和她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哎,我是个怎样的人?一面要给他牵红线,一面还跟他这样!阮冰晴啊,你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坏女人。
怀里的人不安份地动来动去,他也不得不睁开眼睛。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轻吻她的额头说到。
第二十五章 不听话3
怀里的人不安份地动来动去,他也不得不睁开眼睛。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轻吻她的额头说到。
“都怪你!”冰晴甩头,伸出手来打他,“我不是说了不能这样吗?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有。”他中规中矩地回答。
“那你怎么还……?”
“我错了。”
“别说虚的,你想气死我吗?你还让我怎么做人哪?”
“你想‘做人’吗?没问题,我没采取措施,如果不行还可以再来,我有能力。”他依就那个态度。
他的话让她气愤至极,“什么?那我怀孕了怎么办?”
“生下来,我养。”
“萧亦寒!你当养小猪呢?你根本不把我当人!”
“当人当人,不然我成什么了。”
“萧亦寒,你浑蛋!”他的巧舌如簧让她根本没办法滞气,就只能挥舞着手臂打他。
“如果打我你能不生气,你就打吧!”他平躺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萧亦寒!”要怎么样才能打败他?
不管了,举起拳头继续打。
拳头没什么力度,根本不痛,可是她的扭动,只能使她的身体过份与他接触。
这番**,他怎么能坐以待毙?
翻身把她压在身底。
“萧亦寒,你怎么又……”没有机会申辩了,遇上他,她就没有赢过。
饭桌前,冰晴低着头吃饭,不理他,连早餐都是他做的。
这个家伙,难得做一次饭,可是这也不能抵掉他犯的过错。
算了,不吃了,吃就等于给他面子,不能原谅他。
她把碗“当”地放在桌上,转身回了房间。锁好门,打开电脑,好容易盼到一个周末,本来想跑跑业务,算了,不为资本家卖命,码字。
最近她小有成绩,只有这一点还能安慰她。
推门推不开,外面的人就开始砸门。
不理他,砸坏了能怎么的?又不是我家的门?冰晴心里嘟囔着。
“你开开门,我有话说。”
还能有什么好话?不理他,继续写。
“阮冰晴,你开开门,别跟小孩子似的。”
我小孩子?也不知道谁是小孩子。
“阮冰晴,你开门吧,我对不起你了还不行吗?”
哼,硬的不行来软的?做梦!
“要不我赔你钱赎罪好吗?”
这个自大的家伙,她放下键盘,站在门口,“萧大董事长,如果你想找‘鸡’,打个电话就行了,酒店里有的是。”
给钱?把我当什么人了?
“那你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开门?”
“今天我要休息,有事你叫钟点工做吧。”
“我没给你放假。”
“我自己给自己放假了。”她拿起包,掏了出五百块,从门缝里挤出,“你拿好。罚款我交了,别来烦我。”
键字如飞,思路如泉涌。
码的正高兴,门开了。
第二十五章 不听话4
码的正高兴,门开了。
她怔一下,忙关了电脑,站起身来。
萧亦寒手里拎着钥匙,走进来。
“你怎么闯进我的房间?”冰晴怒瞪他。
“别忘了这是我家,什么事能难倒我?”他把钥匙一抛,落下撰在手里,得意地看着她。
冰晴狠狠地瞪他一眼,回头收拾东西。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他从背后抱住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不经你允许就对你那样儿行吗?”
“我允许?做你的大头梦!”她继续她手中的动作。
“你走了,我会睡不着觉的,再说,你的五十万不要了?”
这句话提醒了她,五十万,妈妈的命,叔叔的债。
哎,他真是射滑,被他捏得死死的。
见她放下衣服,亦寒高兴地说,“走吧,消消气,我带你出去转转。”
“那,你说的,以后不会。”她指着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的。”他举手同意,“你主动的除外。”
“让你说。”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头上。
“我怎么请了个暴力的人哪!”亦寒叫苦不迭。
“反悔了吧?”终于把他打败了!!
早上出门前,冰晴还不忘了嘱咐亦寒,给她介绍李成。萧亦寒只摇头不答,弄得她挺郁闷。
先去的业务公司,取了样片、文件一大堆东西。
返回上电梯。竟然遇见了她想见到的人。
“李助理你好。”冰晴笑盈盈地打招呼。
李成也看清了她,“你好,阮助理。”
接着便进了死胡同,没了话。
这不行啊,得想个办法。
电梯启动时,她故作不备,样片、文件洒了一地。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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