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已经刻满着一脸的沧桑,见了不免让人产生几分怜惜。
窗外沥沥细雨下个不停,突然一阵冷风吹进病房,卷帘随风飘起,回位时和墙壁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杜鹃呻吟着:“冷…冷…冷…!”
病房内;一年龄约35的少妇;身高一米六五开外;五官清秀;鼻梁高挺;嘴唇小而微厚;楚楚动人;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有神;像会说话;因长时间照顾病人显露出一丝疲态。
见杜鹃叫冷,明月把被子给向上拽了下盖好,又为杜鹃加了床从家里带来的毯子。
明月回头,见武正哲到来,低声问道:“为嫂子捐肾的人找到了吗?”
“已经找到了!你先照看一下,我到主治医生那里去一趟,我回头再找你聊!”他回答明月。
在李宪中教授的诊室,他戴着一幅深度的近视眼镜,好如玻璃瓶的瓶底,留一头短发,白嫩的肌肤,面目和善,正在拿着几份检查报告单仔细地看着。
武正哲站来到李宪中教授的办公室门口,轻声敲门,从里面传来请进的回应声。
李宪中教授见武正哲到来,面色凝重,像是有话要说,武正哲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话。
“你坐!”李宪中教授放下手中的报告单。
“今天上午,杜鹃的检验报告单已经出来了,从报告单的情况来看,杜鹃的……”
“杜鹃的病怎么样?” 武正哲急忙打断了李宪中教授的话。
“按照她现在的情况,需要马上进行肾移植手术,遗憾的是我们现在暂时没有找到和她相吻合的肾进行手术!对了,前几天你不是告诉我有一个和她相同血型的捐肾者的吗?”李宪中教授教授关切地问道。
“是啊,那个人我已经和他见过面,我刚从他那里来。” 武正哲连忙告诉他。
“他是谁?说愿意捐肾了吗?”
“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明江,杜鹃的老公!” 武正哲继续说。
“我们都是高中同学,还和他同桌,一起当兵,同一年考上军校,我上了军医大,他上的是解放军艺术学院,我怎么会不认识?他不是在牢里吗?已经到了出狱的时间啦?”李宪中教授教授又问。李宪中教授边说边翻动着他桌上的那记事日历。
“你看我怎么这么糊涂,连明江出狱的时间也给忙忘了,要不我也为他接接风啊?”李宪中教授一幅失落的样子。
“他现在住在天伦宾馆,明江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他的血型和杜鹃的是一样的。” 武正哲向李宪中教授说。
“我知道明江的血型是A型,他在上军校的第一年假期见我时,我留在医大没有回家,他的那顶军帽里就标有他的血型——A,我们见面的那天,喝了好多的酒,聊了整整一个晚上,谈到你,还有在老山阵亡的大成。今天没有时间谈这些,我们改时间再接着聊!”
“现在捐肾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说完李宪中教授教授发出了欣慰的一笑,那笑声让武正哲紧张的情绪一下缓解了很多。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明江现在并没有让我告诉他家人出狱的消息,所以对于他的家人你最好是不要说。” 武正哲叮嘱李宪中教授。
“不告诉她的家人恐怕不行,因为这是大手术,为防万一,他的家人是要签字的呀!”
“我签不行吗?” 武正哲问道。
“那怎么行!出了问题我们都负不了这个责任。”李宪中教授边说边喝了口水。
“实在不行的话,就要明江的妹妹明月签吧!明江的母亲这两年为明江入狱的事情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人的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只有明月和他哥嫂的感情深厚,妹妹当监护人,原则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不如就把明江的事告诉她,让她出面解决,你看可以吗?”李宪中教授问武正哲。
“那么我找明月谈谈,这事不要让杜鹃知道,因为杜鹃如果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将她老公的肾脏移植到自己身上的,虽然杜鹃恨明江,但依然很爱他,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心底依然是想着明江,所以如果让她知道了的话,她执意不肯事情就难办了。” 武正哲说完起身。
当武正哲开门正欲去找明月商量的时候,明月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你都听到啦?” 武正哲吃惊地向明月问道。
明月点点头,“都听见了,我哥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明月急促追问。
“今天早上我把他接出来了,安排在天伦酒店入住。” 武正哲告诉了明月入住宾馆的具体地址,明月听完武正哲的话,离开医院。
当武正哲再次返回到宾馆的时候,开门进屋,不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明月坐在沙发的一角,哭成一个泪人,明江跪在妹妹的面前,任凭明月的双手在他的肩上使劲地捶打,只是不停的抽泣。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在你第一次犯错的时候我就要你住手,只要不再伸手,家里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我也不会被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受了两年的牢狱之苦不说,你连累了你身边所有的人,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老天有眼无珠,我早知道会成这样,我也不会那么倾尽所有来挽救你这样一个根本不值得挽救的人,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你倒是给我说啊!”明月边哭边继续拍打着明江。
武正哲见状,上前安慰明月,“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现在两年的牢也坐完了,他该受的罪也都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嫂子的手术问题,你要让明江好好调养一下身体,以确保在进行肾移植手术前他的健康问题。至于钱的问题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
听完武正哲的讲话,明月那捶打的双手停了下来,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望着武正哲不语。(连载中)
作者题外话:新浪的网友;本人的掘作………钱的战争;告诉你一个关于与足球有关的故事;爱好足球的球迷我把他列为";外围";的易感人群;信不信由你!不信的话就当是胡说八道好了!!
第4章 忏悔的歌
本故事纯属虚构 请勿对号入座
明月起身,从提蓝里拿出她在家里煲的一罐云豆肚片汤。
“你起来吧!我煲了你最爱喝的肚片汤。在你蹬监狱的两年,我曾经煲过无数次汤,但每次从家里出发准备探望你的时候,我只要一想到那几年你做的一些事情,我就不自主要地改变我去监狱探望你的念头,好几次我都把煲好的汤倒掉。所以,两年以来,我只去监狱看过你一次,要不是在医院遇到正哲,我还真的已经忘记了你出狱的时间,说句良心话,我有时还真希望你死在牢里算了,出来了又能怎样,出来了还会不会再带给你身边的人带来痛苦和伤害?因为一见到你,我的心中已又满是伤痕,未来的日子里,我真的不知道那曾经的创伤会在心中停留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把不堪回首的往事作为永久的过去而忘掉!”说完明月又咽咽哭起来,那哭声就象一把利剑,刺痛着明江的心。
武正哲拍着明江的肩膀,安慰道:“明月说的这些话你不要太在意,因为过去你带来的伤痛实在是太大,那伤痛是人都不会在一时半刻地忘掉,你要想开一些!”
明江听着武正哲的话,不停地点头。
“来吧,汤还是热的!”明月催促明江道。
武正哲扶起明江坐下,端上明月为他盛好的一碗汤,“趁热喝吧!”
明江拿起汤勺,眼眶里已满是泪水,那泪水滴进汤碗,击起一个小小的圆圈,在汤面上逐渐扩大,随着那浓香的飘逸渐渐消失。
他舀起一小勺汤,慢慢送进嘴里,不知那汤是被泪水浸染的原因,还是他口里无味,感觉一阵阵苦涩,但在他心的深处又泛起一阵涟漪,让他感觉那汤又带一丝丝的甜意,接连喝下几口,脸上泛起一股红晕。
明江放下手中的汤勺,对明月颤抖地说道,“你受委屈了,这两年你受的罪我也明白,并会永远铭记于心,现在嫂子的事情你比我还清楚,肾移植手术马上就要进行,时间也不允许我再过多的考虑些什么,待我这两天去医院进行一些必要的术前检查,可以的话立刻进行手术,但是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来捐肾,包括爸爸和妈妈,这恐怕也是我能为你嫂子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会尊重你个人的意见,只是我在担心,你坐了两年的牢,不知道你的身体可不可以做这样的手术,万一……”
“没有万一,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万一,也请你不要有什么忧虑,捐出我的肾,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这是我挽回你嫂子她生命的唯一办法了,除此以外,我别无选择!”明江打断明月的话说道。
“那你好好调整一下你的身体,我还要到医院去看看嫂子,你的岳父、岳母近来身体也不是很好,他们要来我没有让他们来,我总是告诉他们,有我的照顾,我让他们放心!妈妈明天就来,我已经电话告诉他们。”明月说完轻轻关上门离开。
不觉天色已经黑沉下来,武正哲撩开那绿色的窗帘,望窗外已是漆黑一片,附近耸立的高楼已是灯火阑珊,淡蓝色的夜空里繁星点点,像是对武正哲眨着眼睛,他回头望着明江问道:“今晚我们去K歌怎样?”
“K歌,好哇!你为我定一间带录音功能的包间,我要把我在狱中写的一首歌录制下来。”明江吩咐道。
武正哲明白明江的意图,唱歌、写词、谱曲,他无所不会,吉他更是他的拿手好戏,正哲电话预定了KTV的录音室。
明江穿起武正哲为他买来的那套新外衣,神采奕奕,他把放在茶矶上的那墨镜戴在脸上,不觉让人心头一震:“哇,好酷!”
“晚上你还戴墨镜干什么呀?对眼睛不好哦!” 武正哲想让他把眼镜摘掉。
“我不想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