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你才多大,难道就因为那个人不要你,就没意思了,就这样作践自己,你太贱了----”家驹说话又不好听起来。
雨竹无意和他说话,低着头继续打猪草,看着不搭理自己的女人,家驹的气“噌”的一下窜了上来,一把拿起筐,扔得好远好远。
“你,你这人有病,----”雨竹抬头怒视着家驹,“不用你来装好心,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一种说不出的气愤涌了上来,雨竹哭了起来。
“算我求你了,你走吧!这不是你的生活。”家驹一看到雨竹哭,慌了,态度立刻软了。
“这是我的选择,你别管了,人怎么都能活,这样,也不错-----”雨竹还执拗着。
“你笨啊!三叔会饶了你吗?他会做出更龌龊的事来。”家驹吼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不是----”雨竹狐疑地看着家驹。
“你就作践自己吧!你怎么这样贱呀!你不许答应,你赶紧走-----”家驹气得揪起雨竹弱小的身子,狠了狠心,气得一下把雨竹摔在了地上。
雨竹没有流泪,没有怒骂,只是默默地爬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为她再一次失去理智,人家眼看要结婚了,她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人家有自己的生活,爱人。
雨竹不奢求他能帮到自己,也没有资格这样去求人家,她真的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同情,呵呵!她更不需要。
走出很远,后面还传出吼骂声:“你个贱人,你就愿意让人糟蹋自己啊!”
夜很深了,霍老三哼着小曲,深一脚浅一脚往家走去,刚从村头本家大哥家出来,他家有个老实厚道的侄子,身子长得还算壮实,模样也算周正,不错!先套套近乎,瞅准机会再说,保准成功。因为霍老三不是糊涂虫,他早观察了,平时那小子看见家傲媳妇,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突然,在一片空地上,一个人影挡在了前面,吓得霍老三“妈呀”一声喊。
“三叔,是我,家驹。”
“臭小子,吓死人了,想咋地?”霍老三知道这小子不大待见自己了,也没必要低三下四的,态度还横了起来。
家驹慢慢凑近三叔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只听见霍老三哈哈笑了两声,紧接着,声音突然降了下来:“哼!我说呢!臭小子,放着肥肉不吃,才怪呢!还和三叔装,这回装不下去了吧!”
随手要了一颗烟,点了起来,打火机的火光下,映照着霍老三一张轻蔑的笑容。
“但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好不好?”黑暗中的家驹坚定地说。
“没问题,几个条件都行,说心里话,大侄子,就你最合适了,你的和你哥的,没两样,这回我也可以向咱祖宗交代了。”说完,又凑近家驹,“对了,趁着你三婶不在家,咱就定下来,她要知道,媳妇就有得受了。”霍老三还真心疼雨竹,想的也很周到。
“就这一次,怀上怀不上,必须让人家走,行不行?”家驹追问着。
“呵呵,怎么也得去三次,有把握。”霍老三还讲起了条件,看着家驹没吭声,接着说:“摸黑去,摸黑回,千万别让她认出你来,省得以后麻烦。”
他倒想的周全,家驹心里笑了起来。
“你等着吧!到时候我再通知你!”说完,霍老三满意地哼着小调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家驹,久久没有离开。
第 046 章 第一夜
吃完晚饭,霍老三强制性的把家傲留在了自己屋里,眼睛看着窗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家傲在我这睡三晚吧!门不用关紧。”话不用明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雨竹什么也没说,走进了自己的屋。
趴在床上,雨竹的泪又流了下来,抽泣着,她真的希望自己和家傲一样呆滞了,该有多好!可是心为什么这样不甘呢?同为女人,雷子怡那样的高贵,思琦是那样的无忧,而自己呢?卑微得如此不堪,同样是女孩,和她们的距离是那么遥远,自己算个啥?想到自己的处境,雨竹又哭了起来,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耳边响起了刚才公公的话,雨竹知道,要来的终究挡不住,不由得打起了哆嗦,现在说不行,还可以吗?说她后悔了,可是公公能罢休吗?她好像才了解霍老三,其实比自己的爹更厉害。逃,一定逃出去-----
雨竹为自己的承诺后悔起来,那时,太义气行事了,难道听说金名订婚,才答应的,想作践自己,为了什么?在报复他吗?太傻了;还是听到隔壁要办喜事,心灰意冷-----呵呵,为什么听到东院办喜事,自己赌气呢?真可笑,这与你有什么关系?竟把人家的同情当做了一种奢望,雨竹为自己心里那荒唐的想法脸红起来,真是自不量力。
唉!闭上眼瞎活吧!和家傲一样,也不错,心不累,多好!雨竹已经不是那个充满理想和抱负的少女了,她感觉自己就像猪圈里的猪一样,吃饱就行-----
眼睛慢慢地闭上了,雨竹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窗外响了几声狗叫声,一个人影钻进了雨竹的房间,东屋霍老三的灯放心地灭了,周围静悄悄的。
雨竹听见了轻轻的关门声,立刻醒了,心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跳到了嗓子眼,不争气的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真后悔刚才睡过去,为什么不跑呢!这时想伸腿,早不听使唤了,雨竹吓得瘫在炕角里,就这样哆嗦着。
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在手还能动,偷偷地摸索着拿起枕边的剪刀,什么承诺,什么借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大不了一死-----
奇怪的是,黑影没有靠近雨竹,摸索着,坐在外面的炕边上,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尊无形的的雕像,矗在那里,更增加了一种恐惧感。
雨竹不敢睁开眼睛,但心里在攒着劲,竖着耳朵在听着,她知道,即使睁开,也是一片漆黑-----
时间就这样走着,周围依然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东屋公公的咳嗽声。
坐在床边的家驹,此时好笑起来,他能感觉到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子,在紧张地等待着什么?这回知道害怕了吧!让你倔。
家驹为自己能骗过精明的三叔而沾沾自喜,有了自己,三叔不会再找别人了,不就是来三次吗?哼!看谁斗过谁!
黑夜里,家驹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保护神一样守卫着,即使看不见什么,他的眼睛也没离开炕头那隆起的黑影,想着,今晚要睡的女人,那害怕的眼神,还有那泪水,家驹就心疼起来。
可笑的家驹心里安慰着,“别怕,你睡吧!有我守着你,谁也不许动你半根毫毛,睡吧!”
家驹不敢想象,如果换了另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好像真的发生一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拳头紧攥着,恨不得揪起炕头的女人,扔到窗外。
你就等着让人糟蹋啊!家驹莫名地又恨起了雨竹来。
时间在慢慢地熬着,角落里的雨竹惊恐地闭着眼睛,时刻提防着暴风雨的到来,她做好了准备,手中的剪刀紧紧地握着,只要过来,她就狠命地刺去,到了关键时刻,雨竹还是舍不得自己了。
估摸差不多了,家驹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抬了抬有些发酸的腿,朝黑暗中一动不动的黑影望去,偷偷地笑了一下,呵呵,这回一定吓个够呛,看你还拽,还不走?
一个恶作剧突然在脑中生成了,随手拿起边上的一把笤帚,轻轻地走进她的面前,猛地敲了一下。
“啊!”那个发抖的身躯突然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压抑着,也许是吓的,嘴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叫声,不知拿着什么,在面前一阵乱划,一个没注意,家驹的手好像被“嗖”的一下划到了,疼痛立刻使他惊醒过来,要是热闹起来,可就不好了,东院还有爹妈呢!
家驹吓得一溜烟跑了,边跑边笑着,呵呵,三叔一定很高兴,刚才的声音------
第一次借种结束了。
第 047 章 第二夜
天又暗了下来,雨竹早早地回屋了,她不愿看到公公那神神秘秘的样子,眼睛从上到下溜着,好像想看出点什么?家傲不在自己屋里睡,清静,想到这,打了哈欠,躺了下去。
今晚得好好睡一觉了,昨晚,嘿!雨竹幸运地叹了一口气,还好,有武器,一定被吓住了,看来这招真灵,雨竹为自己的勇敢自喜着,但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雨竹放松了警惕,身子一下也松了许多,眼睛慢慢地打架了。
霍老三更精明,不知什么时候,他用铁丝早做了手脚,门表面插上了,一推,照样开了。深夜,一个人影在霍老三的拉扯下,又进了雨竹的房间,这次,依然是黑着灯,来人依然在原来的地方坐了下来。
雨竹也许太累了,竟然不知道有人进来,依然安静地睡着,家驹笑了笑,唉!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悄悄地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
他多么想时间就这样永远静止,自己守在女人旁边,看着她安静地睡着,就这样,一直到永远------家驹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是希望她离开吗?
突然,家驹看见窗外有人影一闪,他苦笑了一下,这个鬼三叔,还不放心呢,来检查了,真是煞费苦心啊!灵机一动,呼吸立刻粗了起来,随手摇晃起边上的桌子,轻微的发出咣当咣当地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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