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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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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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上阿兰陪我去买一些书籍,老鸨也没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笑道:“莲儿啊,可别出去那么久,如今外面正乱,有事可多让叶公子照应着。”

我点头敷衍。

城西方向那边我走过,便往城东走去。书摊没看到,倒正好听到一座别致的小茶楼里有人说书,抬头看去——洞香楼,名字雅致,我对阿兰道:“陪我上去坐一会儿吧。”

阿兰迷惑:“姑娘喜欢听书?”

我没答话,这不能说是喜欢,只能说是当做一种对异国文化风俗的欣赏,穿越而来,竟能身临古装场景,多多玩乐自然是百利无一害,最重要的,根据我多年看古装剧的心得,说书人口中,应该会有我想知道的国事。

由着阿兰陪着走上茶楼二楼,便见台上案前坐着一个说书人,书案前方围了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人。那些人穿着朴素又不粗鄙,皆是些文人墨客打扮,我顺溜了一圈,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那些听书人因听得认真,并未察觉到后方的动静。

阿兰苦着脸,悄悄凑到我耳边道:“姑娘,真的要在此听书么?”

我伸指作嘘声状。一位店小二走来,小声询问:“客官需要些什么?”

“一壶茶跟一碟瓜果。”

从袖中掏出些碎银交给了店小二,他接过后才点头:“姑娘请稍等片刻。”

店小二退了下去,我这才望上去,说书人半老头子,头发也是黑白掺杂,唾液横飞。从那吐出来的几个字眼“南国,文真帝,战功”等,不难听出是在讲南国的史事。看来,现代编剧还挺靠谱的,我心里暗赞。

那半老头子说到激动处就停下来,喝两口茶,引得台下众人拉长了脖子侯着,吊足了胃口,他又才细说慢谈:“十年前那一桩惨案,是南国建立以来最大的宫变,宰相李容携两万大军围在宫城外,另十万大军还侯在城外,随时听候调遣杀入皇城内,可说是势在必得,谁曾想二皇子竟然及时从夙阳赶来,杀得李容军队一个措手不及,李容当场被二皇子诛杀在皇宫内。”

说到这,说书先生将手中的案板一拍:“李容死前还睁大眼,大呼‘韩真骞,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说完,又停下缓口气,大有不得不服老的沧桑感:“那一次宫变后,大皇子鸠失踪,年幼的四皇子惨死,文真帝暴毙,接着二皇子骞即位,封号恒武帝。”

“南国史事今日就讲到这,我得回去跟老婆子讨个饭吃咯。”说书先生低头收拾桌案上的史料,离开了茶楼。

听完,台下那些文人也起身,开始与并肩同行的人边走边高谈阔论:“大皇子是畏罪潜逃了吧,自被文真帝罢了太子之位,便企图叛乱,前宰相李容可是大皇子的势力,因此失败后也不知逃去哪。”

“说得不无道理,可为何还要杀了那年幼的四皇子?”

我啃着店小二捎过来的瓜果,津津有味听着他们的谈论,这是最佳获取八卦讯息的途径。

“四皇子虽年幼,但才识,胆略过人,大皇子被罢太子之位后,按理该是二皇子接位,但皇上久久没有颁布太子给哪位皇子的消息,便难免让人生疑。这太子啊,或许另有他人,而那他人不是三皇子便是四皇子,众所皆知二皇子只知带兵打仗,虽有兵法才能,却无治国头脑,三皇子闲爱诗词歌赋,舞文弄墨,并无夺权之意,那便只有四皇子构成了威胁。”

哦?二皇子没有治国才能却当上了皇帝,这岂不是笑话。

“这足以见得二皇子没有治国才能,如今南国在恒武帝接管下,南国发展平庸缓慢。”

治国才能,历来皇帝不一定需要,但却需要广阔的胸襟接纳各方贤才,以德服人,以法治国。有治世的忠臣在,还怕治理不好一个国家?

“话不可乱说啊,进来云城管得严,这话要是传入皇上的耳中,小命不保啊。”一句话把众人泼清醒,十来个人也就纷纷下了茶楼,不做讨论。

这一趟,不算白来。

至少,如今皇帝这个位还有人觊觎,而且还是皇室血脉,那便是失踪的大皇子。

“姑娘听懂了什么?”阿兰掩嘴而笑,似是因贪睡如我竟难得没有睡着而好笑。我看着台上收拾文案的老先生,木然说道:“作戏罢了。”

这宫变若只看结局不看过程,唯一得到了好处的便是如今的恒武帝,当年的二皇子,怎么看都似一场阴谋,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不过是宰相李容扮黑脸,二皇子扮白脸罢了。

当然,这不过是我以一个局外人作的猜想。事实,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阿兰迷糊:“作戏?谁作戏?”

我看着茶面上漂浮的碎茶叶,不语,轻轻饮了口茶,正准备起身,却看见左前方尚还坐着一位白衣公子,竟然我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只因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出尘的气质,正是应了陌上人如玉这绝妙的意境。

那白衣公子身边还站着个仆人模样的童子,此刻那童子朝我们这边走来,恭敬地作揖,声音清脆:“请问姑娘,可否赏脸与我家公子共饮一杯?”

040 尔非良人

“请问姑娘,可否赏脸与我家公子共饮一杯?”

清脆的童音传入耳中,我这才意识到:我这是遇上古代版的搭讪了吗?按照这种剧情发展,应该相约在某个园子里,弄出点花前月下的风流韵事,这样才不枉费一次浪漫的邂逅。

阿兰赶紧小声在我耳边提醒:“姑娘不可,若是让叶公子知道……”

我看了眼那公子,这才打破自己的幻想起身道:“若是有缘再见。”我倒不是因为惧怕叶公子,只是不想沾惹上太多人事,而这白衣公子,怎么看,即使不是达官贵人,但也绝不是寻常人。

童子对于我的回答貌似很诧异,容我自恋一番,那就是他家公子难得邀请别的姑娘一回,却惨遭拒绝。但他还是温顺地垂头:“多有打扰。”转身往自家公子走去,真是良好的素质,而活了十九年的我,总算是傲娇了一把。

转身下楼之时,却感觉后面那一道视线灼灼。

从茶楼听书回了百花楼,揣摩了下那白衣公子的身份,不似云城人,否则不会没听说过,百花楼虽说不是什么消息海之地,但人多口杂,还都是贵公子常来之地,得到的消息倒也不少,因此我也能明白铁皮冰箱将我丢弃在此不无道理。

那么,他来云城的目的是什么?

无果,只好蒙头睡去。睡得正沉,却感觉到身上有什么在游动,我猛地想睁开眼皮,却是直到耳边传来低低而又不陌生的笑声,这才醒来,那明澈而细长的眸子正凝视着我,我没来由一阵气,翻了个身:“孟非,别专挑我睡觉的时候来烦我。”

背后沉默了好久才道:“肯肯,你何时才能不时时刻刻睡觉?”

突然一个激灵,把我从硬生生的困倦中惊醒,却又因翻起身时用力过猛,差点撞到床头,然后想起了什么赶紧看了眼胸前的领口,这才舒了口气,叶上欢打趣地看着我的一连贯动作后笑道:“肯肯,你迟早都要是我的人,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说得也是,于是我茫然眨着眼问他:“你怎么来了,家里那么闲。”

他蹭上来,搂过我,在我耳畔说道:“我是来验身的。”

验你大爷的身,是不是还要带上一个红印章,恩,确定我这不是注水肉后,良心地盖上红章:产品质量过优,可放心食用。

我打着哈欠,越过他的双臂伸到桌上要去拿杯茶醒神,可惜手短够不着,就往他身上蹭了蹭,还是够不着,又挪了一点,还是够不着,我终于忍不住吐槽了:“欢欢,你不懂帮我拿一下吗?”

说得很是温柔,实际已经是笑里藏刀。他反而无赖地把我蹭过去了一点:“你往我这蹭得舒服,我为何要帮你拿,反而扰了兴致。”

好吧,我再一次确定,男人真是闷骚的生物,特别还是叶上欢这种外表英俊的欺骗者更甚。我呆呆说道:“不给我喝水我就睡着了。”

叶上欢坏笑:“好,我给你喝,你喝我的,我喝你的。”

来人啊,谁能帮我把他拖下去处以一次又一次的宫刑。(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宫刑处罚,你牛)我只能拿出了杀手锏:“欢欢。”

“恩?”

“你有口气。”

他太阳|穴跳了两跳,非常明显。我真不是有意打击你,只是无奈的上上之举,其实你真没口气,不要再用一双你死定了的欲火的表情看我,我错了还不行。

“肯肯,我已经忍耐了好几日,让我检查检查好不?”叶上欢又如一条瘦得干瘪的蚂蟥,急着在我身上汲血,我也已推脱了这么久,他自然是不乐意,干爹可不是白当的。

“欢欢打算何时将莲儿赎回去,”我挑着这时候问这事,不过是想说,若是你做不到,那就别想着这下流苟合之事。

他轻啃着我的耳垂,低沉说道:“再过一段时日,等这阵风波过去了。”

“风波?”我故作疑惑。

“恩,云城近来太不安宁,荆州秦府一夜间被灭,接着陆家三公子的死,指不定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欢欢岂会怕了那刺客?”

“皇上已派人从翼州前来云城调查,猜想那刺客的老巢定然就在这云城内。”我正欲再问,他一把推我到床上,欺身覆上来,笑着,“你帮我解解愁,肯肯。”

这种情况看来,我似乎已经没了挣扎的余地,然而也不需要挣扎。房内香炉那里渐渐冒出的香气正在弥漫过来,叶上欢的手肆虐在我胸前使劲揉着,两眼无神的我似乎让他很不高兴,可是我比他更不高兴,既然我没反抗,他又怎么还能先不满。

他眼中的*逐渐饱和,有人说,爱与性是分不开的,女人要想在性里体验到快感,那么她的心里必须首先爱着那个男人,身体才会承认。从我那木讷僵硬的身躯看来,我连配合都做不到,又何谈爱?

我以为我看得很开,却忽然在这一刻有些厌倦,有些犯恶心,从没有哪一天比现在更讨厌如今的生活。叶上欢半是审视的眼神在边游离中瞥来,他轻声道:“肯肯不乐意?”

不乐意又能怎样,你就会放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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