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 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过去的一段旧历史中,假使齐艾陪自己去了西城区的蟠龙山,结果受伤,甚至比受伤更严重。

重来一次,齐艾姐姐无论如何,肯定也会阻止妹妹前往。

如果说原身知道郭劲安的劫难,确实是因为齐艾姐姐的提示,那么也就表示,齐艾姐姐知道阻止的后果,是这场意外的受伤者从妹妹,换成另外一个人。

亲妹妹和陌生人,她只能选择救一个。

暗示原身和自己,被无辜替换的那个人有危险,齐艾姐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历史大神太忙碌,不会管微观,只会管宏观。

注定发生的事,不会轻易地人为改变,可具体过程与对象,有可能千差万别,例如一场战争,可能避免不了,但其中的指挥官与部属,有可能大变。

可一切都只是假想而已,丁凝看一眼监护室,没力气多思考了,也没什么意图去找齐艾姐姐问个明白,知道还没发生的事,太可怕。

一周下来,丁凝都没有见过郭劲安,每天下午那么十来分钟的探视时间,她不想占用郭教授关心儿子的时间。

***

一周半左右时间,郭劲安过了危险期。

再过两周,转进了普通病房。

丁凝趁着郭教授不在的时间,偷溜进去一趟,郭劲安还在昏迷阶段,时醒时睡。

睡着的年轻男子,一头的乌发剃光,头被纱布裹得像个大娃娃,睫毛惊人的浓长洁净,覆在眼睑下,沉静如水。

丁凝用手指极轻地点了一点他的额,没来由哭了。

离开住院部大楼是,眼泪还没散干净。手臂依旧吊着个绷带的邵泽徽站在停车场空地的前方,开了车门。

不知怎么的,也就进去了。

对他似乎又生了别种情绪,如果人的结局真的早注定,那他会怎样,他跟自己会怎样。

邵泽徽因为手臂负伤,这段时间暂停了工作,逗留P城,通知了集团律师,处理解决完关于蟠龙山的案子加上自卫杀人的审讯调查,前后走了一场流程。

案发现场,只有四个人,一死,一逃,一重伤,一昏迷,余下也就是邵泽徽一张口说了算。

蟠龙山狩猎场恶性事件发生后,丁凝被传召了一次,做笔录坐得腿都麻了,还有下一场。

邵泽徽找了律师,走了一些私下流程,丁凝再没被喊去。

等这边事情大半安妥,邵泽徽闲下来,影子似时不时跟过来,丁凝习惯了。

一直邵泽徽把她卷到怀里,等她哭完,在自己厚实的绷带上涂了半天鸦,才开口,声音干脆,完全没有一点试探和征询:

“跟我回H城,先进公司实习,你前面任务很重,时间却有限。还有几个月毕业,手续办好,答辩考试前再回。”公事是把她困在身边最堂皇的理由。

这个男人,现在是自己的上司,他说一,她不能二,想二也二不起来。

丁凝并不诧异,她觉得自己能够拥有一百个理由来婉拒,不知怎么偏偏说了最没底气的一句:“我……妈妈不会舍得的。”

邵泽徽斩钉截铁:“你妈妈一起去。”

丁凝深吸一口气,就算粉碎他自信,也只能老实说:“我妈妈,不喜欢你。”

他的气焰顿时消下来百分之九十。

这果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啊。

可又立刻出声:“总有办法叫他喜欢。”

她不置可否,他却安心了,沉默就代表妥协,有戏。他的自傲和信心,又腾腾腾地升如焰一般烧起来,谁能抢走她?遇佛杀佛!

当他用手指拨弄她眼角湿痕时,她却把他的手挡开:“到底是谁要害我?”眼睛灼灼地看着他。

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那两名歹徒的背景,他肯定是已经查了个清清楚楚。

活活近距洞穿他一条臂,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

☆、57

这大半月的时间,丁凝有猜疑;只是没机会问;她宁愿那只是个单纯劫财事件。

邵泽徽不想让她看到一些阴暗面,可是不代表希望她被蒙在鼓里;被阴暗角落的人虎视眈眈当成猎物。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也希望自己的女人强大。

他回答:“蟠龙山狩猎场须要持会员身份才能入场。当天有一家海外公司;挂牌北美。那两个人是以伴游人员的身份;陪一名公司高层进入开放式狩猎区的。那名高层事后对警方的交代是,这两个人只是境外老友在电邮里介绍的;他见两人有狩猎经验,叫上一起去了狩猎区;并不知情;更不知道两人身份。警方查出那两名歹徒,都有案底,死的那个年初才出狱,潜逃的那个,则是个流窜犯,常年混在西南国境一带,听说隶属一些底子不大干净的团伙组织,跟金三角一些罂粟王国的成员也有来往,不过只能算是个喽啰。”

那天山坡下他用一把厚重的双管猎枪,把那个施暴者的脑袋打得像西瓜攮子,到现在丁凝都心有余悸,眼下被他轻飘一提,心里有点奇异:“还有一个真的是逃走了?”

邵泽徽看见她脸上的怀疑,平静地点头,气不喘心不跳:“还把我射了一枪。”顺便再强调一次,邀个功也不赖。

丁凝不大信。

他眉峰一耸:“不是跑了,你觉得还能怎样?”

丁凝盯住他:“在你眼皮子底下,他真的能跑?”当天局势被谁控制了,她昏之前,可是看得清楚,杀得了一个,杀第二个也不在话下,虽然林中天色昏沉,她却看得见他脸上浓厚的血腥杀气。

邵泽徽但愿她永远把自己看得这么了不起,不易察觉地凑近,继续:“……反正,警方没办法联系到那名高层的境外友人,也无实质证据起诉高层,加上事后幕后人员的涉入,这案子,恐怕就不了了之,结案陈词无非是有案底人员涉入贵圈,见不懂事的无知青年男女野外幽会,得了机会,尾随前去,打算洗劫,财色兼收。”

丁凝被他嘲讽,虽然有些讪,心情却无端好了点,忙扯开话题:“我不认为一个境外公司的高层管理,会跟我有什么仇恨,就算是受人所托,我也不认为一个以名誉为生命的商人会亲自抛头露面。”

邵泽徽眯起眼,去那只完好的手摸她柔软流淌的秀发:“不笨。”

她歪了脑袋,只为了避开,他却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痒,控制不住,伸过去揽住她腰身。

她习惯了,哼了两声,随他。

他在她腰际线上滑:“高层上面还有人,是那家公司幕后老板,越裔美国人,跟我哥哥前些年交过几回手,涉及黑白生意领域多,近年借国际局部战乱发横财,尤其醉心军火生意。前几个月,听说他曼谷之行巧遇一个华人美人,深得他宠,至今金屋藏娇,前段时间一直住在境外,上月刚回,进了金主H城的子公司,协助管理——”

年轻女孩的腰肉玲珑软绵,触之心怡,他终于忍不住,话音一落,把她横在腿上,俯下头。

阿男哀怨地坐在前面,虽然没瞄镜子,也能嗅到空气里断续弥漫的情香麝味,夹杂着轻微的呼喘,和压抑得极微极弱的呻、吟。

哼唧,这老板……总不拿自己当男人。

自己虽然到了四十岁还保持着具有优越感的自豪童男身,可也不至于次次受这份看活春宫的罪——

这工资,真得要加了。

丁凝见他话说一半,又故弄玄虚,举起手,食拇两指一开,摆出枪的形状,抵住他脖子,不让他再靠近:“那华人美人,——是丁婕。”

口气尽可能平静,心里却跳得乱。

这继妹,要杀自己,还恨到要人把自己折磨一顿,再杀而后快!

自己真的做了让她这么痛恨的事吗?

丁凝承认自己没心肝,一时还真没想出来,也可能自己太倔太偏激,始终还是认为,虞嘉妃母女所做的,只能以咎由自取来概括。

邵泽徽没有讲话,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你说的就是答案。

他握住她的腕子,感觉她的脉搏跳得纷乱:“你那妹妹,比你狠得多,话说回来,丁志豪这个女儿,跟我好几次都出席过一个场合,可惜缘分不深,没什么机会见面。”

语气竟然是惺惺相惜的欣赏,还含着淡淡的悦意!没搞错吧?

丁凝以为自己听错,又见他高挺笔直的鼻子压过来,快要碰到自己唇上,慌忙闪开:“她在H城,你还叫我去?”

邵泽徽心情亮了:“怕了?”他就怕她不怕,怕了才好!才能像个小动物一样,来寻求自己的庇护。

自己之于她的用处,也就剩这么一点了,挺闹心,却也甘愿。

丁凝懒得跟他辩,绽出个笑:“嗯,怕了,她靠山厉害,又比我狠,明明比我小,比我又先出去磨炼,怎么能叫我不怕?”

他盯住她眼睛,打断她的话:“你有我。”其他都是浮云。

也不知道被他的话还是目光弄得失了神,她暂时不出声了。

他说:“敌人在的地方,你就不去?再教你一笔商场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压力,不一定进步,但一定能生存。”继续用薄唇追寻她的脸蛋,半天还是挨不上,亲不到人,干脆把她肩一捏,嚯一声又反抱起身。

她的长发甩到他脸上,想细细的小鞭子,打得他刺疼,疼得他又很痛快。

她的脸色突如其来地冰下来,用手继续挡住他:“还有一件事。”

“快说!”他勉强的温和没了,开始愠了。

他的耐心一向充足,除了跟她相处。

丁凝说:“那天匪徒挟持我,威胁你,你最后还是选择开枪,并没受他要挟,是因为你看见了安安在他背后爬起来,准备跟他同归于尽地来救我。”

沉默。

丁凝见他不置可否,“啪”一声,一巴掌摔向他脸孔:“自私,阴险!你明知道他会死!”

越想越钻牛角尖,她把郭劲安受伤的事情统统赖在了他头上,甚至觉得说狩猎区的劫持事件说不定也是他搞的鬼,蛮横不讲理地咆哮起来:“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安安!”

手掌小小的一个,离得也近,并没多大冲击力,并不重,也算不上疼,可是他怒了,捏住她的手腕子:“打我,没问题!但不要为了别的男人。”

前面阿男简直不信这是从邵老二口里说出来的,他宁愿相信明天股市全线崩盘。

那天丁小姐跟小男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