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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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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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等得急了。”两人亦径自出厅,杨坚又自笑道:“三弟本来事多,不能脱身,因急着见你便躲来独孤府,现就在后花园,你再不用番强了。”这话便有取笑高肃之意,又问:“你怎么会闯到我师父府中?妙……独孤六小姐没有细说,我就没多问她。”
  高肃道:“她带我去便是指点我一段姻缘,说是她七妹有母仪天下之像。”
  杨坚闻言愣了一愣,点头道:“原来如此,”过了一会儿,又道:“我师父一生功名,福泽荫子,六子皆分封公、侯、伯,七女已嫁五女,分别与各大柱国结亲,你若有意与师父结亲,恐怕师父也不会拒绝。”
  高肃笑一笑,道:“不瞒大哥,我心里已经有人了,非她不娶。”
  杨坚便是明白,他在南陈时莫名其妙被陈夜来拼死相救,后来又见她美貌,便是心动仰慕,只是后来听说她是陈朝公主,又见她与高肃之间神情,明白过来她想救的实则是高肃,只是错把他当成高肃而已,便打消了心中念头,只是未免心有遗憾,多年以后终归还是娶了一任陈朝公主,即陈顼的女儿,便是历史上比较有名的宣华夫人。这是后话不提,此时只道:“便是那陈朝小公主?”
  高肃并不知杨坚知道,没想此时被他直言说出,不愿被他取笑,只皱眉不认道:“怎么会是她?”
  两人穿过后花园,宇文觉正站在一间房前翘首以待,见了他们便是大喜迎上,高肃心里略有疑惑,只是见杨坚、宇文觉都是嬉笑如常,不知这其中古怪,便只望了宇文觉不做声,瞧他如何说法。宇文觉将他们迎进房内,请坐了,不及说别话,先道:“四弟,还不快快出来给我二哥赔罪。”
  话音甫落,从屏风后又走出一个宇文觉,向高肃行礼,道:“都怪我鲁莽,让兰陵王受惊遇险,恕罪。”
  高肃瞧瞧宇文觉,又看看他,两人一模一样的相貌,又都是锦衣华冠,便几乎分不清谁是谁,只觉惊奇。宇文觉指了这人道:“他是我四弟宇文邕,咱俩长得极像,有时连咱们父亲母亲都会弄错。我已经把咱们的事都跟他说了。”
  宇文邕便道:“那日我随堂兄去独孤府上,忽见兰陵王从天而降,一时慌张失措,事后想想,猜到可能是将我误作三哥,便去向三哥告知此事,已被他大骂一通。误伤了兰陵王,我心里万分愧疚。”
  高肃方知道是这么回事,扶起宇文邕道:“这是我行事鲁莽,怪不得你。”四人俱是一笑作罢,围桌而坐,宇文觉道:“我便是专程来见一见二哥,向你解释此事并赔罪,不能多呆。”
  高肃便道:“正要恭贺三弟登基称帝。”
  宇文觉道:“堂兄已经囚禁了恭帝,恐怕便是这两天的事了。”西魏自从宇文泰毒死元修,改立了听话的元宝矩,元宝矩死后,又立元钦,元钦因不满傀儡身份,与元烈预谋夺权,被宇文泰镇压。宇文泰为政后段可能觉得胡人过于汉化,便开始复兴胡文化,恢复并赐封了大部分鲜卑姓氏,后来改立的恭帝便是叫做拓拔廊。宇文觉只是面有忧色,又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宇文邕道:“做皇帝自然是好事,三哥你向来不喜欢打仗,当了皇帝便可以自己做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宇文觉闻言脸上略起喜色道:“正是,这件事我会尽我之力去办。”又对高肃道:“二哥务必成全我。”
  高肃想起监牢之中的陈顼,便道:“我跟你便不用说,南陈你打算怎么办?”
  宇文觉略有为难道:“陈霸先之子死于与咱们交战时,恐怕不大好办。”
  高肃便道:“咱们都知道交战之时各有伤亡,全凭天命,我在牢里时,见到陈霸先的侄子陈顼也被你们囚禁在大牢里,如果将此人送回,陈霸先必定会领这个人情。”
  宇文觉便喜,道:“多谢二哥指点,便是这么办。”说着有些不舍站起,告辞道:“当真不能多呆了,只望二哥能多呆几日,等过两天我安定下来能与你畅谈一番,大哥,二哥,你们离开长安一定要通知我,不要不辞而别。”杨坚是个外臣,高肃更是齐人,但宇文觉似乎在西魏有些势力孤单,把杨坚、高肃当作了可以交心的朋友,从这番话便流露无疑。
  宇文觉、宇文邕说完只抱一抱拳便匆匆离去,有下人过来请杨坚、高肃用饭,还未站起,又见妙真姐妹俩过来,妙真已换了一身绿色裳裙女装,和那绛衣少女一起走进,绛衣少女只道:“父亲有事不能作陪,恐怠慢了贵宾,两位公子不嫌弃的话,便由咱们姐妹俩相陪。”杨坚似也有事,指了高肃道:“贵宾是他,我回来还没见过父亲,甚是不恭,这便告辞,你代我向师父说一声。”说着只向高肃抱一抱拳也匆匆而去,只留下高肃与这姐妹俩相对,妙真仍一直是神色淡然,高肃便是稍觉尴尬,有她们相陪,想必这饭也吃得不自在,便推辞道:“我在宇文护府上倒是已经用过了饭,两位小姐不用陪我,请自便。”
  绛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你连这一顿饭也不肯吃,当真怕咱们下毒不成?你若以为我六姐要毒害你只能在饭菜上做功夫便太小瞧她的本事。”又笑道:“你要这样,六姐更要生气,我问你,她辛苦做的饭菜,你为什么统统给别人吃了?你便在这里向六姐道个歉吧。”
  高肃不会道歉,只是出狱以后见妙真神色一直郁郁,便道:“六小姐,我从没想过饭菜有没有毒,你不要多心。”
  妙真神色不动,只转了身去似乎微有叹息,领先而行,道:“我没有生气,你不要听七妹胡说。”
  绛衣少女陪了高肃在后相随,又道:“兰陵王不用这么客套,我叫做伽罗,我六姐叫亿罗,你叫我们的名字就好。”
  高肃见独孤信不出现,独孤亿罗也只是不大理他,在前面走得甚快,不多久已步入花丛不见身影,只有独孤伽罗怕他冷落在一旁说话,便觉不受欢迎,只道:“太保在哪里,我向他道谢一声便要告辞。”
  独孤伽罗似乎知道高肃想的什么,忙正色道:“兰陵王此言差矣,我父亲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却也是言出如山之人,既然甘冒风险当众说了你是独孤延,现在你的身份便是我们堂兄,在这西魏便自然要住在独孤府内。否则,将我父亲这一‘信’字之名置于何地?你别见怪,我父亲当真有事,咱们姐妹可也不是随便陪客的。”
  高肃听了正是,只道:“伽罗言之有理。差点辜负了太保一片好意。”
  伽罗笑一笑,道:“父亲倒没什么好意,你辜不辜负也不打紧,他本就没想过要救你,若不是我亿罗姐姐苦苦央求,甚而以死相胁,他也不会出这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高肃闻言一怔,只想:难怪独孤信处事这么谨慎,又以‘信著遐尔’之称被赐名为‘信’的人会冒着风险以谎言相救自己,还只道是杨坚求情,却原来是妙真出力,却也心里疑惑:妙真如此对待自己,莫非是对自己有情意?正想到此处,却见亿罗正站在前面拐弯处等他们,见他们走近,便只对伽罗道:“我瞧兰陵王跟咱们一起用饭浑不自在,想来他是英雄,觉得咱们小女子不配相陪,父亲正与赵叔叔在后厅喝酒,我领他去后厅。”这话高肃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自然比起与这两个女子相对也更愿意去见独孤信他们,伽罗听了也是点一点头,道了辞自去了,亿罗只说了个请字,又稍稍领先而行。高肃便向她道谢道:“若非亿罗求太保出面相救,我还在牢里倒霉。相救之恩,容当后报。”亿罗闻言身形顿了一顿,似乎吃了一惊,便猜着是伽罗说了,只道:“这个祸事本就是我带给你的,再说你别忘了,你还差我一样东西,我求父亲将你救出除了这个再没有其他原因,你不用放在心上。”说着,已能看见花园中硕大的桂花树下一个凉亭,独孤信正同一个大肚子的高大胖子在亭里喝酒。亿罗同高肃走过去,行过礼,口中只称‘父亲’,又叫那胖子一声‘赵叔叔’。那大胖子正是赵贵,望了亿罗笑眯眯道:“这是老六还是老七?也长大了,我得替我家小子快点提亲,当年你家老四我只慢了半步就被李虎那个老匹夫抢走了,现在还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亿罗不便说话,独孤信只道:“你又提这事,她是我六女亿罗。”
  赵贵道:“总之你记着差我一个儿媳,谁不知道你独孤家的千金紧俏得很?不单止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又知书达理,有富贵之气。”赵贵说得不错,独孤一门向来女儿比较出众,就是直系便在北魏一统时出过两任独孤皇后,自此都传言独孤家的女儿生出来便戴有无形后冠。因此权贵攀姻求亲者众,他家的女儿便的确是很抢手。只是,此时料定他们也都想不到,独孤信竟成为史上唯一的一个三朝国丈,有三个皇帝女婿已经稀奇,还分别是三个不同朝代的帝婿,自然这也是与当时朝权更换频繁的乱世有关,因此独孤信这三朝国丈恐怕不但是前无古人,也会是后无来者。
  独孤亿罗见赵贵一味玩笑,不便再置身其中,不再管高肃自告退而去。赵贵便又看了高肃,却是不认得,道:“这个又是谁?”
  独孤信道:“他是我侄儿独孤延,刚从北齐过来。”又对高肃道:“这是太傅赵贵。”
  高肃便抱一抱拳,道:“赵太傅。”赵贵又上下打量他道:“还是独孤兄弟家的孩子生得好,我听说北齐有个兰陵王生得美貌,与咱们的独孤郎齐名的,我瞧就不一定比得上你这个侄儿。”
  独孤信便也令高肃坐了,淡淡道:“是啊,兰陵王也不过如此。”
  高肃听了心想,这父女俩个说话便是一个语气,却也并不计较,坐了替他们两个斟酒。
  赵贵早已有了些酒意,见高肃是自己人他也不避讳,只道:“独孤兄弟,想当年咱们与宇文泰也是平起平坐,宇文泰当咱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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