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邂逅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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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邂逅良缘-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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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楼,沿着铺满红地毯的宽阔的走廊前行,好一会儿,才走到509门口。雕花的门虚掩着,门口的男服务生见一群人过来,连忙推开了们,请大家进去。

清逸有些累了,进了包厢就在一张意大利沙发上坐了下来,眯着眼睛假寐。

包厢面积很大,里娱乐设施也很齐全,大家按兴趣分了三拨,一拨人去k歌,一拨人垒长城,一拨人玩儿桌球。大家兴致很高,玩得很嗨,只有清逸一个人没精神,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品着香槟。

夏琪宣过来拖她去唱歌,清逸却怎么也不想动,气得夏琪宣只能干瞪眼。

清逸也不管夏琪宣的臭脸,依旧百无聊赖的假寐。整个包厢里一片喧哗,每个人都在狂欢,只有她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事实上,她的心已经苍老,不适合也没有兴趣陪着一群年轻人疯狂,她已经不适合这样的喧嚣了。

这一刻,她于圣诞的狂欢中置身事外,在一万人的热闹中独自品尝着一种孤独,刻骨的孤独。

大伙儿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半才结束。

随着大家走出会所大门,凌晨清冷的空气迎面扑来,清逸微微的打了个哆嗦。

江修文敏锐地觉察到了,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款风衣,微微低头披在了清逸的肩头。

感觉到柔和的暖意,鼻尖嗅到一股清淡的草木香,清逸总算是回过了神。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男式风衣,她微微一怔,侧头看向身旁的江修文,因为脱掉风衣的缘故,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浅灰色的格子毛衣,看着有些单薄,似乎不胜凉风的侵袭。

清逸心底微微一暖,但转而又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大冷天,只穿着一件毛衣应该抵御不了寒意。

她仰起头看向江修文,眉目间有一丝的暖意温和,“你这样会着凉的,把风衣拿回去吧,我不冷。”说着,就伸手准备脱下披在肩头的风衣。

“我是男生,这点寒意不算什么,不必担心。”江修文温雅的扬眉浅笑,语气温和真诚,少了平时的玩世不恭。他伸手按住她的手,有一种罕见的固执。

清逸微微皱眉,但是却也不再坚持,接受了对方的好意,“谢谢。”

江修文勾唇,“只是小事,谢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

清逸拢了拢风衣,眉头也舒展开来,“我们是朋友,但是让你受冻我还是觉得罪过。”

江修文闻言心情愉悦,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以后对我好点儿不就是了。”

清逸从善如流的点头,只当是玩笑,于是也打趣道,“好,不敢忘了江少的恩情。”

片刻之后,易名轩把车子开到了阶下,见清逸站在门口,忙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走上前去递给她。

清逸接过羽绒服,赶紧将身上披着的衣服脱下来,转身递还给江修文,并催促道,“快穿上吧,小心感冒了。”

江修文看了易名轩一眼,微笑着接过衣服,变穿边安慰道,“没事的,我的抵抗力没那么差。”

清逸笑睨他一眼,也不多说。然后摆摆手跟大家告别,披着风衣的身影走下台阶,很快上车离去。

生活在继续,两天之后就到了第一轮模拟考来临的日子。

清逸天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加之理科思维异常活跃,她平时的成绩依然很稳定,并且高的离谱。所以,虽然考试在即,她并没有过多的担心,依然是不疾不徐的样子,这令一众男女同学很是羡慕嫉妒恨。

考完最后一门课英语,清逸最先一个交卷从考场出来,对于精通近十门外语的清逸来说,英语其实是最没有什么难度的科目。这几天备考总是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可是睡眠质量却不怎么好,现在终于考完,清逸决定要好好的回去睡个回笼觉。

夜晚,也许是突然放松下来不习惯,清逸始终没有睡意。最后索性放弃了睡眠,为自己泡了一杯热花茶,靠在卧室窗边,静静看了一夜窗外落雪的景致。

清逸始终觉得,落下尘间的,最美最洁是雪,素净清逸,令人心中无法不去牵动。这样的场景里,是值得纵情肆意,在雪地里漫步一圈的。

天不负她,落下一夜白雪给她看,是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美不胜收。而她却负了自己,懒于出门,直到天亮。

在天际亮出光线的清晨,清逸终于起身下楼,走进了雪地里。

她只穿着简单的睡衣,鸭绒的质感,如雪地般松软,漆亮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带着几分慵懒随性,一时间竟然兴致不错,冰天雪地的天气也不怕冷,只着拖鞋的双脚连袜子也没有穿,就那样踩在雪地里,脚陷下去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微微打破一地的寂静。

蝶庄里,成片栽植上百株各色珍贵梅花,此时几株早梅已经疏枝缀玉缤纷怒放,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有的绿如碧玉,形成梅海凝云,云蒸霞蔚的壮观景象。

清冷的梅花香味别具神韵、清逸幽雅,曾被历代文人墨客称为暗香,如今这园子里也是暗香浮动,别具风情。

第19章

“着意寻香不肯香,香在无寻处,”让人难以捕捉却又时时沁人肺腑、催人欲醉。一个人漫步徜徉在花丛之中,微风阵阵略过梅林雪海,犹如浸身香海,通体蕴香,尘埃荡涤摇落。

古人认为“梅以形势为第一”,即形态和姿势。眼前的梅花千姿百态,俯、仰、侧、卧、依、盼,无一不美不雅不静,或直立,或曲屈,或歪斜,媚态横生,令人欲罢不能。那一株株梅树,树皮漆黑而多糙纹,枝杆虬曲苍劲嶙峋,风韵洒落,自有一种饱经沧桑,威武不屈的阳刚之美;枝条清癯、明晰、色彩和谐,或曲如游龙,或披靡而下,多变而有规律,呈现出一种很强的力度和线的韵律感。

清逸曾在书中看到,宋代诗人范成大在《梅谱》中说:“梅以韵胜,以格高,故以横斜疏瘦与老枝怪石着为贵。”所以在诗人、画家的笔下,梅花的形态总离不开横、斜、疏、瘦四个字。今天,人们观赏梅韵的标准,则以贵稀不贵密,贵老不贵嫩,贵瘦不贵肥,贵含不贵开,谓之“梅韵四贵”。

但清逸却不是这样固执,她一贯是喜欢和敬仰梅的,所以每一种形态的梅花,在她的认知中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美,千篇一律,毕竟太随波逐流了,有失真诚。

漫天的洁白,一园的清香,满目的红梅,这景象这氛围,简直太绝妙了,清逸几乎要醉了。她忍不住便探出荧白如玉的小手,那纤细的指尖似乎正发出一圈淡淡的晕光,那么的洁雅,那么的无瑕,显现一股令人望之出神的美。

下一秒,她就果断的伸手抓起一把梅花瓣儿上积沉的雪,和着几片不小心被扯落的梅花瓣,一起放进了嘴里,吃了小小一口花雪。

梅迎风招展摇动,一时之间,人与花各种风情止不尽,皆有一番清雅绝决的韵味。那偶然之间生动娇俏的样子,让刚刚走过来的白朗之也怔了一怔。这一刻,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其纯净的气质,仿佛误闯红尘的精灵。

白朗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孩儿还有如此禅意、如此静谧、如此温软的一面,她把这一面藏得太好了,以至于他都一直没发现。

一夜没睡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清逸整整一天都提不起精神,昏昏欲睡,连用餐时间也是萎靡不振。

约莫是早晨穿得单薄,在雪地里逗留的时间过长,所以,在一天的萎靡之后,傍晚的时候,清逸发起了高烧。她因为头晕,竟然毫无所觉得睡了过去,等到晚上白朗之发现的时候,高烧已经超过39度,惊得蝶庄一干管家和佣人惊慌失措,兵荒马乱,即刻就将清逸送到了上次住过的私人医院。

到了医院,清逸已经昏睡了过去,精致白皙的小脸烧的通红,唇色一片苍白,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孱弱异常,邻人心疼怜惜。

医生帮清逸做了详细的检查,高烧三十九度六,重感冒,差一点儿就烧成肺炎了。医生帮清逸挂上水,又开了不少退烧感冒药,细细嘱咐了一通就离开了病房。

白朗之一直守在病床前,换毛巾换冰块儿,倒水喂药,全不假手他人,因为心疼和自责,更加显得小小翼翼,最终一夜未眠,而清逸的高烧一直持续到清晨五点多才开始降下去。

清逸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十一点半了,白朗之早已吩咐家里的厨师准备了清粥送过来,就放在保温杯里,见清逸醒了,即刻帮她盛了一碗。但清逸并没有多少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清逸看着摆设豪华的病房,微微有些惆怅,才刚刚出院不久,又再次走进这里,难免觉得晦气,但更多的却是苦涩和心伤。似乎不管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她身边除了白管家之外,似乎就在也没有真正关心她的人了。

然而,两世为人,就是再天真也清醒了,有些事情并不是奢望就可以得到的。

从很久以前她就的知道,她其实不是父母期许的孩子。世事真是讽刺而可悲,她永远也想象不到,她的父母皆穷尽一生的情和泪,却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就算是那个男人死去了,他依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囚禁了他的父母的一生,轻而易举就毁了整个东方家,更甚至于他的儿子也如同蛀虫一般,一点点蚕食鲸吞东方家,最终更是把她——东方清逸害的一无所有,逼的走途无路,甚至于把她推到陆晨风的屠刀之下。

那个时候的清逸多天真多隐忍啊,她甚至把人家成此生唯一的爱人,但是事实上人家只是把她当成进入豪门毁灭她的踏脚石和工具,只是为了近距离的毁了她从而取而代之,成为东方家的接班人而已。当清逸最终看清楚所有的事情,她的心碎的只剩粉末,她的父母从小没给过她这个亲生女儿一丝关心和呵护,却把别人的孩子当成手心里的宝贝,甚至于帮着别人的孩子毁掉剥夺自己女儿的一切,试问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清逸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和自己年轻的生命作为代价,来偿还东方夫妇的生养之恩,这一生重新来过,除了东方延祖她再不欠东方家人任何东西,这一生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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