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情之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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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情之所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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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可我分明就在她眼睛里看见了报复的快意,可是我又不能说她,一想到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房里,梁国赫,你现在肯定跟我一样都觉得自己枉为人父人母。”
  梁国赫抬手想拍拍赵书龄的背安慰,被赵书龄躲开了。于桦这时候回来,跟梁国赫汇报:“梁董,许小姐说倾慕没有找过她。”
  许恩令把着手机愁眉苦脸,要不是等会有个会要开,她指定起身去找梁倾慕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许恩令忧心忡忡地摁掉,想了一下打给了符嘉卫。
  电话一通许恩令就朝着手机那头嚷嚷起来:“喂,嘉卫,你在哪儿呢?倾慕有去找你吗?”
  符嘉卫一手干着活,一手还要拿远手机防止耳膜被震破,不耐烦地回她:“我在打工呢,没看见我姐啊,我姐怎么了”
  符嘉卫没说完就让许恩令给挂了。电话那头的符嘉卫朝着手机龇牙咧嘴,把手机放回原位继续低头干活。
  许恩令愁眉不展,想了好久好久,才抱着试试的心理拨通了顾珩焕的电话。
  “喂?”
  一听电话很快被接起,许恩令立马来了精神:“喂,阿焕,倾慕在不在你那里啊?她有去找你吗?”
  “她怎么了?”那边的语气很是气定神闲。
  “现在没人联系的上她,我马上还有会要开走不开,真是烦人。”
  “回家了也有可能。”
  “我打过家里的电话,没人接,而且赵阿姨估计也已经到家了,也没说找着了。”
  “怎么就突然联系不上了?”
  “不知道。”
  “你知道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吗?”
  “可能去了她外婆的老房子,也可能又去飙车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飙车,哦,她也有可能上她外婆的墓地去了。”
  许恩令还说了好多地方,也不知道顾珩焕听进去了多少,只是顾珩焕停顿了很长时间,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
  事实证明许恩令还是非常了解梁倾慕的,梁倾慕真的就去了她外婆的墓地,以一路飙车的形式。当梁倾慕站在苏嘉会的墓碑前的时候,那忍耐已久的两行清泪才真真正正地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留言和收藏~祝阅读愉快!

  ☆、你我和她。

  梁倾慕站在苏嘉会的墓前,双眼放空,眼泪却止不住地掉。她哭得很平静,没有抽噎,鼻尖也没泛红。从头至尾唯一能体现她很难过的地方就是她在流泪。
  梁倾慕站了很久,随后缓缓地坐在了碑前,双手环膝,头靠在膝盖上,望向苏嘉会明亮的眼睛。
  “外婆,你想我吗?”梁倾慕轻轻开口。
  “你想外公吗?”
  “外婆,倾慕想逃跑。”说到这里梁倾慕才真正地哭出了声音来。
  她把头埋在膝间,痛苦地抽泣。
  “我以为隔了这么多年,他们能冷静下来为我想想,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梁倾慕今天刚到顶楼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多年不见的于叔又老了一些,倾慕朝他礼貌地笑笑,便想去见梁国赫和赵书龄。可是她的手还未搭到门把,就听见赵书龄尖利的声音:“梁国赫,就凭你要拆我妈的房子,我到死也不会原谅你。当年我跪下来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说对不起!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对不起能当饭吃吗!”
  梁国赫的嗓音相比原来少了些威严,透着无奈:“当年的事咱们就让它过去吧,我承认我混账,可是我们现在心平气和地谈谈不好吗?我说了,刚开始我的确没想起来那儿有妈原来的房子,现在既然你想留着它,作为对你的补偿,我就一定会留着它。”
  赵书龄双手环胸语气依旧不悦,并不买账的样子:“现在大话说这么敞亮,你以为我会领你的情?当年你执意要离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一副嘴脸,现在良心过不去了,知道悔悟了,你拿什么来补偿?梁国赫,我恨你就恨这点。”
  梁倾慕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对这种翻旧账的对话十分无语,当她手伸出去握在门把上准备拧动的那瞬间,赵书龄的声音再次传来:“梁国赫,我赵书龄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了你,倾慕她,从头到尾就是个错误!”
  梁倾慕搭在门把上的手一下子垂了下去。
  这无疑对梁倾慕来说是最大的打击。
  昨晚当赵书龄质问她身体状况的时候是那么地紧张她,即使自己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意,可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起码赵书龄还在乎她。
  可是今天赵书龄说她是个错误。
  赵书龄在梁国赫的面前说她是个错误。
  梁倾慕坐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天气突然开始起风了。想必不久就会下场雨。黄梅天里总有些闷热,大雨前的凉意渗透进了梁倾慕的心里,可梁倾慕不为所动。她在苏嘉会面前用着控诉的口吻,话却难得的没说流利:“她说我是个错误。她不怪她自己瞎了眼,却把责任都推给了我,认为都是因为我,才让他们到今天都有羁绊,这打破了她最好的假想,现在她没法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他们就集体否决我。”
  梁倾慕的手触上石碑,摩挲着上面的纹理,半晌又喃喃:“外婆,小时候你夸过我,说倾慕是最漂亮的小天使对不对?”梁倾慕略停顿后:“可惜我不是。”
  梁倾慕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让人分辨不清。这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梁倾慕却不动弹。以前梁倾慕在图书馆里看希腊传说的时候,好多人物的名字都记不住,偏偏记住了一个,且过目不忘:美狄亚。
  之后梁倾慕就一直呆坐在那儿,雨越下越大,打湿了她的发和衬衣。梁倾慕抬头望了望天,雨水打进了她的眼眶里,她才慢吞吞地起身往山下走。
  她没有丝毫要避雨的意思,雨下得那么大,她也没有加快步伐,依旧按原来的步履走着。
  当她下山抬头的那一刻,烟雨朦胧里那个模糊的人影让她停住了脚步,顾珩焕撑了把黑伞,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梁倾慕的眼眶一热,却迈不动步子,就这么淋着雨。顾珩焕见她并不向自己走来,只能叹口气,迈开步子向她走去替她挡雨。
  顾珩焕没走一两步,梁倾慕就朝他奔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环住了他的劲腰,但就是不说话。
  梁倾慕的拥抱带着丝丝冷气,浑身湿漉漉的,发间是清新的雨水味,顾珩焕的下巴抵着梁倾慕的太阳穴,意识到她这副样子一定是受打击了,有些心疼地抬起另一只胳膊拥住了她。
  顾珩焕并没有意识到她在哭,因为她的脸颊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但是他仍旧抹了一下她的脸,难得的没有调侃她:“上车吧。你的车我一会儿叫人给你开回来。”
  梁倾慕听话地上了顾珩焕的车,即使车里很闷,顾珩焕也体贴地没有开空调。
  顾珩焕从后备厢里取了块毛巾,语气非常不悦,往梁倾慕头发上一盖,说:“自己擦擦。”
  顾珩焕把车开回家的一路都没有主动跟梁倾慕说话。他在等她自己调整好情绪。梁倾慕看着自己手机漆黑的屏幕,一言不发。明明知道自己的手机是关机的,却一直牢牢握在手里。
  过了好一会,梁倾慕才故作轻松地开口:“顾珩焕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恩令告诉我的。”
  “许恩令?”梁倾慕歪了歪头有些新奇。
  顾珩焕快速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直视着前方。
  梁倾慕凉凉地问:“你看我干什么?”梁倾慕斜睨着他,才发现今天顾珩焕穿了件纪梵希的狗头T,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以及露着的胳膊上全是刚刚给她撑伞而被淋到的雨水。梁倾慕想了想,然后就拿着刚擦过头发的毛巾给他擦起了胳膊。
  顾珩焕的眼神敏锐地捉住梁倾慕的眉眼,梁倾慕被他看的一阵尴尬:“我昨天洗的头发,不脏。你别用这么嫌弃的目光看着我。”
  顾珩焕挑挑眉,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表情,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梁倾慕的手腕,说:“今天冯姨来做饭,你留我那儿吃吧。想必你也不乐意回家。”
  梁倾慕笑眯眯地点头:“嗯,我也想冯姨了。”
  顾珩焕心里冷哼一声,没接她的话,他已经开始习惯梁倾慕虚伪的口气了。
  车经过西单的时候,梁倾慕喊了停。顾珩焕一早猜到了她会抓紧一切机会避开与赵书龄碰面,所以一点也不疑惑,稳稳当当地把车停在了路边。看着梁倾慕浑身湿透又急匆匆地闯进百货大楼,无奈地扶额且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下车又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件冲锋衣,锁了车,向梁倾慕跑去。
  梁倾慕一进楼内就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室内的冷气让她有些受不了,双手环住自己胳膊取暖,眼睛却不忘搜索自己能换洗的衣服。顾珩焕追上梁倾慕,没好气地把衣服裹在她身上,说:“披着。”
  梁倾慕问他:“哪儿来的?”
  “后备箱里拿的。以前跟江允登山时穿过,然后就一直放在车里。”
  梁倾慕皱眉:“没洗过?那岂不是一层灰。”想起刚刚他递给自己的毛巾,那该不会也一直没洗过吧?
  顾珩焕像是猜到了梁倾慕在想什么,内心里丢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耐烦地推了推她:“你快随便买几件得了,明天进了医院可没人照顾你。”
  梁倾慕生来敏感,尤其还是这么敏感的话题。
  顾珩焕也是在说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话有不妥。自知失言,便乖乖闭了嘴巴。
  梁倾慕也没跟他计较,走到最近的专柜里对导购员一通乱指。衣服很快就被包了起来,面对服务员递过来的缴费单梁倾慕却没有去接。
  她快速地看了顾珩焕一眼。
  又看了一眼。
  第三次看顾珩焕的时候,顾珩焕不淡定了:“看我干吗?”
  梁倾慕朝那张单子努努嘴,朝顾珩焕笑得不怀好意。
  “为什么要我买单?”
  “我的包跟手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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