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摆放,都是一模一样。完完全全那是没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
在看门外,进来的是谁呢?再一看,哪是什么别人,就是那原来的那个肥头大耳的胖员外,只见他东看看西望望,见没有情况,便哈哈笑道:‘哼,什么东瀛使者,到时候把这些账本单据全都摊出来狠狠勒他们一笔!’说到这,满是肥肉的脸上狰狞得笑着。说着,走到书架旁,把书架顶部横着摆放的古籍轻轻转动,只听一阵砖瓦摩擦的声音。随后又笨拙得搬下最下层的书籍,一个暗格便暴露出来。格子里呢?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厚厚的一叠书信收据。‘就算从东瀛那捞不到钱,把这些献给督工,正好可以再搞死几个仁义道德,到时候,还是有数不尽的融化~嘿嘿嘿。’
那肥员外小心翼翼得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慢慢摆好,满意得笑着。一拨古籍,暗格又消失无踪。把书重新摆好后,便两步一跳,三步一蹦得离开了房间。”
“呸,狗官!”
“该死,就是这种狗官,咱们的日子才这么苦哈哈的!”
。。。。。。
楼下的沸腾如雷霆之势。若在平时,这么说肯定不行,不过现在嘛。。。。。。我等着你们来找我,而且,那个肥员外,圣上早已下旨。。。。。。
林江暗用内力,醒木的响声压下了堂下的喧哗。抖了个机灵道:“各位且慢说这胖员外,无妄和尚他们呢?”
“对了,刚才就没说大师他们。”
“哎,他们去哪了?”
“就是就是,难不成还有悬空遁地的本事?”
“哎~”林江用力点了点头道:“无妄和尚他们啊,那还真是会悬空遁地。就在房门关上,脚步消失之际,三人从屋顶飘飘悠悠得落了下来。原来啊,他们压根儿就没走,全在房梁上藏着呢!施雪梅迫不及待得依样画葫芦,轻手轻脚得打开了暗格,从中取出一打信笺,得意地扬了扬。柳心笑着比了个大拇指,就是无妄和尚也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拿到了,我们就快走,还要找狂客前辈不是吗?’刚说完,又道:‘不好。’
施雪梅正自纳罕,柳心却已经伏地听音皱起了眉头道:‘似乎有人来了。’
无妄和尚笑了笑说:‘不错,除了守卫之外,还有五人,三人武功较高,两人武功较低,往这个方向来了。’
两人一愣,相望一眼又同时转到了无妄和尚的脸上。
‘东西收好,等他们进一楼我们就马上出去,先到飞檐上再说。’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一行人仔细听着微末的足音,可以想见,即使武功残次不齐,但是肯定都精通轻功。几个人都自知碰上了‘硬点子’。对了,这个词的意思,那就是不好对付了。听到楼下的漆门关闭,几人忙打开窗子,翻身一挂,个个都跃上了房檐。个个都暗自道了声‘庆幸。’原来方才来的人都进了屋里,并没有留下在外面守门的。如果说有,恐怕出去也不那么容易了。
柳心和施雪梅都把呼吸放到最低,无妄和尚把房檐的瓦片轻轻移开,放出屋内的一缕光芒,可是哪有什么人进来?进屋的五人,都留在了一楼。几人松了口气,无妄和尚却感觉失望不小。当下道:‘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前辈。’施雪梅道。
‘怎么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是说假如,要挖密道密室,肯定会在屋里,只有这样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嗯。’柳心赞同得点了点头。
无妄和尚又笑了,‘有道理。’
正说着,突然听到一声地板打开的声音,三人一起循声望去。不是正厅,而是庭院角落的一间不起眼的木屋。”
几人扬起了嘴角,无妄和尚用‘拈花指’力无声掰下瓦片一角化作粉末飞了出去,一片树叶‘沙沙’,侍卫果不其然,都围了过去。再看房檐,哪里还有什么人呢?”
“好!找到了证据,看那狗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想多了~无妄大师是佛门中人,施雪梅和柳心又是出身绿林,朝廷不抓他们就不错了,哪还会信什么证据啊。”
“切,那也总比没有的强,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肯定不得好死!”
“啪!”林江拍了拍醒木道:“各位客官,咱们言归正传。无妄大师他们去哪了呢?没错,他们啊,就是朝着那响声所在‘飞’了过去。靠近那时,更是显得小心翼翼。落到屋后一看,就是间普普通通的柴房,如果说有什么不对的话,那就是地板了。没有那个富贵人家会把钱过多的用在柴房,而这柴房的地板,却是用平整的青石板铺就的。虽然说青石板不是什么贵重的料子,可是铺在柴房,却实是略有奢侈。再加上方才听到的声响,更让一行人确定了其中的古怪。
无妄和尚自知强龙不压地头蛇,和施雪梅、柳心,比了个‘等’的手势,待进去的人出来,自然也就找到了密室所在,更省了一番查找的功夫和风险。
时间的流逝,在等待中,总是最慢的。无妄和尚虽然脾气火爆但也算得上是高僧,坐禅入定就是几天几夜也是家常便饭。而柳心和施雪梅本就是初出江湖,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又正值少年,总少不了少年人的轻狂。强压着心中的冲劲,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终于忍耐不住,低声道:‘这都快天亮了,怎么还没动静啊,前辈,我们进去吧。’
柳心也正想说‘是’的时候,无妄和尚缓缓把手放在两人的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头。两人心头顿时感觉宁静许多,或许这算是佛门渡人的一种法子吧。
可是这时间还是走得不急不慢,就算是这样,头顶上的月亮都快没了,你说这着急人不着急。哎,这会儿俩人倒是静下来了,可是你们猜怎么着,施雪梅呢,昏昏欲睡,柳心已经是去找周公请教武艺了。无妄和尚呢,双目轻合,没有一举一动,你能说是也睡着了吗?嘿嘿,谁知道呢。
无妄和尚大耳轻动,慢慢睁开了眼睛。施雪梅晃了晃头,强打着精神,两个眼皮正打得激烈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仿佛平地生雷打起了精神。一下子就从犯困的猫咪变成了灵动的飞燕。柳心也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三双目光紧紧盯着窗纸上破掉的小孔,只见前几日埋伏他们的那个诸葛孔朱正面带微笑,摇着羽扇不急不慢得从裂开的地板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随从却是截然相反得板着个脸。
那姓诸葛的自顾自得走出了房间,身后的随从把墙角的杂草拨开,一掌把突出的一块墙砖拍了进去,又是一阵石板摩擦的声音。密道,就这样消失在几人面前。
两人人压抑着躁动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忙一个步法抢进了柴房。当他们进去时,无妄和尚已经如法炮制打开了密道的大门,两人消了足音,飞快闯了进去。无妄和尚留意着四下没有异动,也纵身跃下。
刚下去不到片刻,头顶的门便重新关上。柳心摸索着火折子,正要点燃便被无妄和尚拦了下来,用传音入密道:‘不行。’
柳心恍然大悟,收了起来。
摸索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眼前的火星显得那么刺眼。再走几步,人声、镣铐声、拷打声便是清晰可闻,这里,不是什么密室,就是个牢笼!塞北狂客会不会在这里,无妄和尚一行能否全身而退,东瀛人究竟在酝酿着什么样的阴谋?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醒木响过,便是一片叫好,收起了散碎的银子,便让林江出门帮我办点事情。武琦樱的事,他也是很乐意相助的。
我泡着茶,静静得笑着,守着凡月楼,守着,你留下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回
晨曦一缕,烛光相陪,我慢慢合上了最后一本卷宗,不得不说,丐帮真是神通广大。
昨儿个上午的书说完后,就悄悄让林江借丐帮之便,帮我调查李横远。仅仅是半天,就把他生平年份调查了个底掉。出身低下,二十五岁以前就是个小混混,后来做了几年没本钱的生意在绿林把人头混熟了。三十二岁时开了家镖局把自己洗白了,后来,仇家找上,又从‘千影庄’雇了杀手,接着认识到了东厂的人,以后冰炭两敬就各位准时,人也变得无法无天。
是啊,厂卫制度下,能巴结上东厂,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不过。。。。。。
我静静归置好卷宗,取出信阳毛尖,慢慢品着。“我为什么会对她的事这么上心呢?明明和你已经说好,不再管江湖事,可是又是什么时候,又陷入了江湖。。。。。。”
沉醉于甘美苦涩的茶香,精神慢慢放松下来,轻轻靠在椅子上。晨风从窗口溜过,带起几丝白发。。。。。。
“好香啊,这是什么茶啊。”
“回将军,这只是很普通的信阳毛尖,只不过奴婢多加了些草药红糖。”正厅宏大,锦屏墨染,雕梁精美,书卷飘香。乍看之下并算不得奢华,可仔细看来,却是暗藏一番风味,藏书多是名家手卷,不少还是海内孤本。再说横梁上的浮雕,人物举止,惟妙惟肖,就连胡须的纹路,都清晰可见。那时,你那么回答我。
“将军若是喜欢,大可在本王府上多留几日,复职嘛,我说一声,就说是舟车劳顿,长途跋涉,要多修养几日,就行了。”坐在正席高冠束发,背靠唐寅真迹的老人笑道。虽然年过天命,却是神采奕奕,鹤发童颜。
我笑道:“王爷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边疆重地事关生死。下官。。。。。。。”
只见老人笑得更加开心“好,好,好!我大明有你这样忠君爱国,万人难敌的将领,那鞑子再来十万百万又有何惧!”
“王爷言重了,比下官杰出的比比皆是,下官尚有诸多不足,还要王爷指点。”
“哼,你若真是那样,本王邀你,岂不是自贬身份。”
“不敢不敢,王爷是体恤下属,德泽万民。”我忙起身做礼,只希望不要得罪这个朝野上下都心存畏惧的藩王。
“楚杰啊,谦虚是好事,可是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