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欠他什么,反而轻松了,他有什么好,不是这么快就拥美女入怀了吗?嘴里在揶揄着我邹文静说我是什么放不开手脚的老古董,可是怀里却拥着另外一个女人!这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垃圾!
想到此,我的歉疚之心立刻荡然无存了!他就是欠扁,我的阿哲揍他就对了!还是揍得轻!
“你说的对,我的脑袋就是让门给挤了,现在被你这样一指点,如梦方醒,你看看我的鼻子是不是比原来高了,我突然觉得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呢,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圆了!”我看到阿哲,就像见到了救星,调皮地对他说。
我邹文静就是这样好,从小在老妈身边历练出来了,那叫一个皮实,就是坚韧的意思,很难被压垮,被打倒,再大的困难也能笑得出来。
不过用老妈的话来说就不好听了,那叫做没脸没皮!
“我要好好看看!”阿哲一听我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很严肃地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
也奇怪了,从那天阿哲为我打架以后,我对阿哲是逆来顺受,他说什么我都老老实实地听着,不但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不是挖苦就是讽刺,不是拳打就是脚踢,而且乖乖地任凭他摆布,我像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说实话,我从没有好好看看你的相貌呢?我瞧瞧啊,这鼻子,嗯,好像高点了,有一种海浪退潮以后,露出沙滩的感觉;再看看眼睛,虽然不能用绝美这个词来给你形容,但是说新疆的葡萄刚刚熟了也可以勉强为之,再看看你的嘴巴,对了,这个我比较熟悉味道了,你已经吻过我了,但是形状吗?马马虎虎的就用个樱桃小口来形容吧,虽说有些俗气,但是形容女人的嘴在我的词典里面就是樱桃小口一点点,没有别的辞藻了!”阿哲双手托着我的头,从鼻子到眼睛,到嘴评品了一番。
“就这些吗?我长得这么和谐的一张脸让你一评价就这样吗?”我听着阿哲的话觉得有些不顺耳吧,但是又挑不出他哪里说的不对。
阿哲看着我的表情,他似喜非喜地问我:“就这样,你还想听什么?”阿哲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绷着脸,严肃地对我说,似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变态,你们男人就像天上的云,刚刚还阳光和煦,转眼阴云密布,说变就变,让人捉摸不透!”我看到阿哲不过一秒钟前后态度的大起大落,我生气地躲开他的手,对他揶揄道。
“哈哈,那是形容你们女人的话,女人才说云啊雾啊的,我们男人是天,就是你头顶上的天,我就是你的天,你知道吗?以后给我记住,你邹文静有什么困难要找的人是我,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应该是我——阿哲,我是你的天,你要给我记住了,若是记不住,没有长脑子的话,就抬头看看你头顶上的天,那就是我!”阿哲用手搬着我的脑袋,让我向上看,看着头上的天。
我很认真地看着天,叫了一声:“阿哲,你什么时候上天了?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阿哲开始还在得意地笑着,可是发现我的话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想收拾我的时候,我已经一溜烟跑开了。
☆、043三年之约
“邹文静,以后不要这样和我开玩笑了啊,我可是你的闺蜜啊!”我回到家,阿哲的短信飞过来了。
今天还比较长,还有标点,通常他发短信都用空格键,不写标点,让我自己悟,今天有两个逗号,一个感叹号!
有进步!
这个家伙被我逐渐教育过来了,变得越来越有耐心了。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他的短信,电话响了,是阿哲的
“邹文静,我和你好好谈谈啊,发短信太麻烦了,刚才我还没有把话说完你就跑了,跑什么跑啊?我也不会吃了你,我和你说个正事啊!”阿哲清了清嗓子,我在电话这边感觉到了他态度立刻变得严肃了。
“正事?什么正事?像我讨债啊,我先告诉你,现在本小姐手里可是没有现金,有两个地方我可以拿到钱,第一个是工资,不过要等到下个月,本月已经被我消费光了,第二个可以拿到钱的地方是我老妈的钱包,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向她要钱的理由,偷,我还没有干过!所以,你只能等!”
我的话还没说完,阿哲就在电话里面开了口:“邹文静,你有点正形好不好,我和你说正事呢,没有时间和你贫嘴,好好听着!”
哦,原来不是向我讨债的,我心里暗暗高兴。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清清嗓子:“说,什么正事?”
“我和你来一个三年之约好不好?”阿哲终于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了。
“三年之约?什么三年之约?哪方面?还钱啊?用不了那么久吧,你也太小心眼了,太小看我邹文静了,不要把人看扁了啊,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发财了,天生掉下一个大馅饼就砸到我邹文静的脑袋上了,即使是砸一个大包,脑袋那么大,变成两个脑袋都也无所谓,只要掉下来的是彩票中奖了,而且是一等奖,我立刻还你钱,双倍的,不,四倍,再翻一翻,怎么样?够意思吧?”
“天哪!邹文静,我求你了,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我都说了不是钱,钱,钱,不是钱,我不要你的钱,永远都不要了,你不欠我的钱知道吗?除了钱,除了吃,你还知道别的吗?”阿哲在那边火了。
“啊!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以后不向我要钱了是吗?真的吗?”我简直乐坏了,怕阿哲说的不算数,又问一遍。
“邹文静,你想气死我是吗?”阿哲像是真的发火了,我在电话这边都听到了他呼吸急促,多亏我不在他身边,否则此刻我觉得他会抡过手来给我一个大嘴巴。
“好吧,我不贫嘴了,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好好听,阿哲要对我说正事,我一定要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听,绝对不打岔,绝对不贫嘴,要贫嘴我是……我不是王八!”我差点骂了自己,连忙改了口,加上一个不字。
“哈哈哈哈,邹文静呀邹文静,怎么说你好呢?你都二十五了,知道吗,二十五了,不在是一个孩子了,你是大姑娘了,你什么不懂,都想当人家的小三了,还和我装是吗?”阿哲开始被我逗得哈哈大笑,但是笑过之后就开始挖苦我,损我。
本小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哲,你想干啥,你想干啥?你再胡说一个,我怎么就要当小三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信不信我隔着电话一拳打飞你的鼻子?”
阿哲一听我恼了,立刻换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不这样说你还是没完没了地和我贫,真的,我的计划是我们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干涉谁谈恋爱,等到三年以后如果我们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我就扶贫!”
“你的话我没有听懂,怎么是你扶贫?你给谁扶贫?”我一听阿哲的口气老大了,我立刻火了,他竟然把想娶我为妻说成是扶贫?要搞搞清楚耶,是谁对谁扶贫!
“哈哈,我的意思是要是三年以内我们都能如愿以偿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就最好不过了,要是三年以后你都二十八了,还嫁不出去的话,嘿嘿,当然是在我也没有找到媳妇的情况下,哈哈哈哈,我要说什么你知道!”
“我知道个屁!本小姐条件这么好,那还用的了三年?不出一年就搞定!你等我的好消息,等着为我祝福吧,当然,红包要给我包的厚厚的啊!”我就不信了,我邹文静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工作有工作,要脾气有脾气,要阴谋有诡计,怎么可能嫁不出去?笑话!
“好好好,你说话要算数啊,三年以内谁也不能干涉谁恋爱啊,谁也不许像以前那样使坏,说到做到,咱们拉钩!对了够不着,明天拉!”拉个屁,我邹文静要是想反悔的事情拉了勾也没有用。
☆、044阿哲身边有了女伴,我。。。
我邹文静自认为是天不怕地不怕,整天瞎逞能的人,可是却犯了这样一个低级的错误,竟然因为Peter先生的相貌出众而盲目地去喜欢这个不应该喜欢的人,去暗恋这个不值得我爱的人,结果就是这样凄惨,我的第一次主动出击寻求爱情的结果是以失败而宣告结束,以阿哲一拳头把Peter先生打得鼻青眼肿而画上了一个不算是圆满的句号。
我明明知道Peter先生有家室,明明知道是不可为而为之,处心积虑地去接近他,结果受到了伤害方才明白,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必定是要受到惩罚的,比如我就是这样。
我二十五岁的邹文静,偏偏要往Peter先生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已婚男人身上靠,注定受伤的一定是自己,可是在没有受伤之前,这些道理我是不会懂的。
经过了这次和Peter先生的错误的交往,虽说我受了伤,但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从此在选择爱情的时候,不会再以相貌取人,这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经历了方才明白真正的道理。
看男人,一定不能光看外表,就说我的阿哲吧,他虽说其貌不扬,但是人品很好,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把他当做是男人看,一直把他当做我的闺蜜,就是因为他没有Peter先生那样的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动的相貌,一眼看到,就会让人眼前一亮,当然好男人有好相貌是精品,但是光有好的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就是毒品,Peter先生就是毒品。
还有一种男人,看上去没有吸引人的外貌,也没有高大挺拔的身材,可是他对人诚恳,用真心,讲信誉,着实是女人的生活必须品。
阿哲这样的男人就是一个女人的生活必须品,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毒品,而是生活的必须品。
也许阿哲这么多年不是我的铁哥们,不是我的闺蜜的话,我会考虑考虑是否和他进行一次认认真真的恋爱,可是因为他是我的闺蜜,我们情同手足,彼此太了解,就像是亲人一样,因此没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