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讲不清楚,即便讲清楚了,法律也不会相信一个疯丫头的话来做证词。
俊杰,果然活了下来,但那仅仅是一具躯体,灵魂却没了踪影。
跛子,许多天才回到家,逢人就说回家看看多病的母亲。听邻居说租自己房的人出事了,鄂然后万分感慨,再遇到邻居时嘴边总是自语说:这简直就是畜生,强*奸一个疯丫头,太没人性。唉——人啊,有时比动物还残忍啊!
………【第十四章 禽兽的影子】………
俊杰有段时间没有去医院探望文凯啦,这反而让文凯感觉放心不下,似乎有什么事情生。当文凯偷偷从医院跑回家,听邻居告诉他几天前生的一切时,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事情生后,俊杰因脑损伤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住进了医院;文霞因疯疯癫癫被警察送到了精神病院。他不放心妹妹,特地跑去看望妹妹,可他的妹妹根本就没把他当哥哥看,嘴中时不时就嚷着要哈密瓜吃。你说东,她说西,至于问及案当天的事,文霞毫无表情,再说就是对牛弹琴。
会说话的傻妹妹是一个没有完全自我意识能力的人,真相得不到答案;所谓的罪人又成了植物人,没了思维无法开口说话。文凯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理不出个头绪。不过文凯总有这样一种感觉,伤害妹妹的一定另有其人;俊杰是被陷害的,而那个人仿佛就在自己的身边。
有心事,自然就无心呆在医院里继续治疗自己那没有完全治愈的腿,文凯急于了解事实真相,他思前想后就索性天天往医院跑,他希望能从疯妹妹那支离破碎的语言中,拼合出一点线索。
那天,天气闷热的让人昏昏欲睡,文凯就到邻街的市场买回个西瓜,不曾想,文霞大为不满,一下子将西瓜推到桌下大嚷要吃哈密瓜。
“我的乖妹妹,哈密瓜太甜不解署”文凯极其平和地哄着妹妹。
“我要吃哈密瓜!”妹妹把眼瞪的贼圆。
“不行,听话!”文凯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我管跛子要!”
文凯心中一悸,似乎感觉到什么,“你为什么管他要啊?”
“就要!”文霞神态中显出忿恨。
“那好,你告诉哥哥,他会给你吗?”
文霞没言语,用仇视的眼光看着哥哥。
“好!哥哥给你买。但你得告诉我,那天是谁扒掉了你的裤子啊?”
“是你扒的!”
“哪是我?我是你哥哥!”
“是你叫我这么说的,给我哈密瓜!”
“我没说啊!”
“给我哈密瓜,你这个臭跛子!”
“跛子?我就是王跛子!”
“我说完了,快点给我哈密瓜!”
文凯还想继续问下去,但没用,文霞再也不去理他。
这夜,文凯彻底失眠了,他仿佛从千丝万缕中捋顺出了那个罪人的嘴脸,一个面慈心狠手辣的形象。这个跛子王老五,一定和本案有关,可没有使人相信的证据没法告他。
东方渐渐淡出了蓝色的夜幕,泛起了鱼肚白光。文凯依旧没有丝毫的睡意,一个周密的计划油然而生。他要用证据说话,他要让罪人在证据面前低头认罪。
………【第十五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文凯向逐月老板借了5ooo元钱后,径直向本市一家生意非常红火的‘足疗’中心走去。他想用这些钱,把糟蹋妹妹的罪人诱惑出来。才出此一计。
“先生,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务?”老板娘从沙上站起身来,微微笑道。
“先生请随意!”
文凯就象磁性力,一下子吸引了众多美女聚拢到他的面前,礼貌地一字排开站着,脸上泛着笑意,两眼脉脉含情地期盼着他的注意。
“不好意思,个个漂亮,可我不需要这样的容貌。”文凯歉意地摇了摇头就要往外边走。
“先生请留步!”老板娘举起那夹着烟头的手急切地说。
文凯停住脚回头望着老板娘。
“先生,看得出你是个有钱人,你之所以要走,正像你说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姑娘们容貌不好,而是他们太漂亮了,这才让你感到他们一定没有你所要的东西,对吧!”
文凯听罢,暗自佩服老板娘的眼力如此锐利,默认地朝她笑了笑。
“如果你信的过我,我给你介绍一个怎样?”
文凯点了点头,“好吧!”
“春艳,你出来一下!”老板娘朝厨房喊道。
姑娘们顿时全都懵了,相互对视后忍不住捂嘴偷着暗笑。
“唉!”
随着清脆的应答声,走出一个丑陋的年轻姑娘,那摸样真是够丑的:宽宽的鞋把子脸上,栽着酒糟鼻子。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她那双精明的眼睛。
“嗯,你过来。”老板娘把春艳拉到文凯的面前说:“人,不漂亮,很纯。至于价钱吗,你看着给就是了。”
“嗯!太好了!”文凯如获至宝似的欣喜若狂。“就是她了!”
姑娘们都忍不住“嗤嗤”笑出声来。
“不过老板娘,我得把她带走。”文凯用商量的口吻向老板娘说。
“那不行!你头一次来,我们根本不认得你。万一出点啥事,我交待不了。”
“嗨!还能有啥事?劫钱?还是劫色?她有吗?你再怎么不放心,也不能怀疑我把她器官摘吧摘吧卖了吧?”
“哈哈,你真逗!”
“我不放心这种场所干那事,因为我翻过船!”
“没事!你就放心吧!”
“不行!”文凯表情很认真。“要不,我把钱押在你这,一千元,怎样?”文凯从手包中,取出一打钱,放到膝前的茶几上。
“那你一定要守信用啊?”老板娘宽容地笑了笑。
“你放心!”
文凯和春艳打的到了一家饭店,找一包间坐下,点了几个菜,一瓶啤酒一瓶饮料。
“大哥,您这是……”春艳糊涂了。
“你还没有吃饭吧?”文凯打断了她的话题。
“没。”
“先吃了再说。”
春艳好久没有吃这么丰富的饭菜了,但她心事重重地猜想着对方:他要干什么?
“大哥,其实做那事这里并不安全,还不如足疗室?”春艳嘟囔着。
“唉——我喜欢这里,聊聊天,很好吗?”文凯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大哥,你想做什么就快点,我还得回去给他们做晚饭呐!”
“不急不急!咱先说说话。”
春艳似乎有些耐不住性子,站起身“唰唰”把上衣脱个精光。
“哎哎——你这是干什么?”文凯急忙站起身呵斥道,“赶紧给我穿上。
“快点吧,装什么,男人不就是那点破事吗?赶紧点,我还得回去干活!”
“穿上穿上!”文凯看见她那脸就想吐。“好妹子,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啥事?”春艳提着半掉的裤子问。
“是这么回事。”
文凯把他妹妹是如何被人践踏的事,从头到尾讲给了春艳听。
“瞧你那啰嗦劲,你就说我能帮你做什么不就得了吗!”
文凯咬着她的耳朵如此这般这般。
“不行,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啊!”春艳把头甩的象拨愣鼓似的。
“为什么不行?如果我们之间做了,你不也是失身吗?”文凯皱着眉头。
“那可不一样,我把头一次给了你这样的人,我愿意,可你叫我和一个瘸子,傻子……嗨!晦气。”
“是啊,我也觉的于心不忍,可我就想拿到他犯罪的证据啊!这样吧,你想想看,如果不愿意,我另外找个人好了!”
春艳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既然这样,你先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第二,多住一天,你得付一天的工钱,而且这事就这一次,以后别老緾着我。你想知道你现在该出多少钱?”
“五百!”
“不行,一千!”
“行!一言为定。”
那“王老五”的偏厦子又租进了一个年轻的单身女人。因为天热,春艳晚上到院子里乘凉时,邻里大婶们对她说了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什么注意门窗啦;晚上睡觉小心啦;什么防君子更要防小人啦等等。她躺在床上静思一想,从心里感谢那些大婶们的好意。
文凯给春艳配了个手机,是为了提防万一,好有事喊他,他就在附近。
第一天的夜晚,静悄悄的过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九天,夜晚相安无事。
第十天夜里,封闭的窗户里出细细的挖掘声。
“文凯,我好像听到窗户里有声音!”春艳卷曲到被窝里,胆颤心惊地拨通了文凯的电话。
“一定要稳住!不许拒绝,一定要拿着证据!”文凯似乎在号司令。
窗户里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吱呦”一声窗户开了,半天才从窗里跳进一个身影,一下子,扑到床上。给春艳吓了一大跳,她本能地出惊叫声。
“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杀了你!”
“别……别,别杀我!”
“那你就给我老实地听话。”
跛子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春艳此时的心被吓的魂飞魄散,那里有反抗的力量,任凭那跛子施虐着她。春艳手中握着手机,想给附近坚守的文凯个电话求救信号,可手怎么也不听使。
跛子完事后,把携带的菜刀横在春艳的脖子上,威胁说:“如果你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明天我就叫你上西天!听到了没有。”
春艳吓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凝视着跛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艳才反过神来,拨通了文凯的手机。
11o随后开进了那里,春艳和文凯被带到派出所。跛子却不见了踪影。
警察告诉他俩,那跛子留下了做案的证据是逃不掉的。法律一定会惩办他的,这回他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