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个!”苏毓一看到这个,立马就把那张本不多笑容的脸拉了下来,凌傲一撇嘴:“你懂个什么?接了蛊毒,将来我死了,你也不至于要守个活寡。而且在不受山羊胡子要挟,干嘛不解?”
“不解。”执拗的臭驴脾气又上来了、
“解了吧,我又没说离开你。你不就是怕我不要你么,我又没说不要你。”凌傲拍了拍这傻小子的脑门子。“你愿意跟在我身边就跟着好了,什么时候觉得腻了想离开了就离开,我不赶你。”
给了承诺,苏毓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仍用有些不敢确定的黑眸子注视着他。凌傲这次是狠狠的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苏毓没敢躲开,让他踩,害怕隔着他的脚疼,眉头没皱一下,却盯着他的脸,看他有没有因为自己的脚太硬而踩得不悦。
“一说让你解蛊毒,你那脸就啪嚓一声摔脚面子上面。我踩你疼不疼?啊我们你呢?你个呆子!踩你疼吧,可是远远不如你那脸子摔下来扎我心里面疼,你怎么就那么自私呢?你就不为我想想,我天天惦记着你身体里面有个虫子,头发都要愁白了,你怎么不想想我呢?”煽情吧,这么肉麻的话说出来,凌傲连草稿都没用打,张嘴就来。
果然不做自己的时候,想说啥就说啥,一点不害怕形象受损,说的这叫一个痛快,就连那么假的话他都能说出来,而且说得倍儿真,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苏毓那个呆子愣了好半晌,可能是被凌傲这几句话给蒙住了,想了想挺艰难的说:“你高兴就好,解就解吧。”
凌傲给了他一个真乖的抚摸,揉了揉他的发顶,高兴的配药去了。苏毓耷拉着脑袋跟他屁股后面,还是不能离开。就算在解了蛊毒之后,他想抛弃自己,他死赖着也不能离开。
离不开了就是离不开了,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在苏毓的思维概念中,喜欢的人就得争取,不然最亏的是自己。更怕将来的后悔。
凌傲用了七天的时间,才把这些药都按比例配好,熬药也是他亲历亲为的。放自己血的时候,凌傲恶狠狠地跟苏毓说:“放了老子这么多血,你小子的天天给老子做汤喝!”
苏毓天天都给他做汤喝,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换着样的做,凌傲这一个月的汤喝下来,人胖了一圈,后来他说不要了,苏毓也天天去寻新鲜的东西来给他弄汤喝,因为晚上抱着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身子便软了,而且皮肤也光滑了许多,福利是双方的,呵呵。
对他身体有好处的,他都会去做,凌傲对照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能看出来脸上放光芒了,多爱的年纪真好,等他们都三十多岁以后,估计就不再有这样的好事情了,大家都各忙各的,彼此只要不讨厌,就是个伴儿,至于爱情,那会全都变成平庸的感觉了。
凌傲收到一封信,就在他坐在河边看着自己倒影的时候,有一只小飞镖飞到他的脚边了,恰巧那会苏毓去了茅房,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时间抓得真准,回头告诉轩辕锦,这军营里不安全。
这是飞来的一个信,万一是个暗器呢,这回他就见上帝叔叔了。
拿起来打开看了,凌傲把嘴角翘起来了,还以为她不会来了呢?真能沉得住气,这么久才来向他宣战。
将信收好,那小飞刀也收收好,这东西好啊,将来也是个证据。
凌傲可不想单刀赴会,他自己掂量了自己这点分量,武功的确是有限,他不怕别的,万一那女人与他谈判不成,恼羞成怒找几个丑八怪的汉子要占他便宜,他都逃不了,这可是大大的亏了。
这事没告诉轩辕锦,只跟苏毓说了一下,他们兄弟二人一起去那女人说的地方。他讨厌不准时赴约的人。
“苏先生请留步。”开口留住他的是邻座的一个人,那人虽然穿着本国的衣饰,但是从长相上来看,一看就是外邦人。
凌傲留下脚步,对方显然是认得他的,调高了眉毛,却不应声,对方如果没有下文,他照样不屌他。
“苏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那人三十左右,眉骨很高,双眸深陷,天生的欧式眼,直挺的鼻子,再加上一张薄唇挂着礼貌的微笑,这就是典型的欧洲混血儿,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帅。
凌傲的眉毛挑的又高了些,帅哥看得多了,而且他现在只对年下有兴趣,像他这样的,他不感兴趣,迷惑不了他。
“苏先生,是凤皖郡主让我来的。”那人的态度依旧够谦恭,甚至是稍稍有些卑微的。
“请。”凌傲终于挤出来一个字,他也有他的原则,坏人多了,他不能再受骗了,不然这把年纪白活了。如果那人不提凤皖的名字,他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三人移步,凌傲被苏毓拉着手,凌傲也没有避讳二人的关系,就任他拉着,那人偶尔会飘过来一眼,把目光放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在那人瞟了第三那次的时候,凌傲有点不耐烦了。“劳烦这位兄台,有事就在这里说吧、”
“好。”那人一改之前的谦恭,不羁与跋扈的神采展露出来,盯着凌傲时,目光灼灼,凌傲知道这代表什么,不过他有男人了,不能劈腿,你的目光就是变成太阳,也不能暖进他的心。
“毓儿,坐下歇歇。”凌傲不喜欢站着和人说话,他们三个也知识移步到了无人之处,什么形象的,他也不顾,寻了一处还算是干净的地方,坐下,等那人开口。
“苏先生号称皇甫国第一才子,第一美男子,看来所说不假。”那人将凌傲上上下下打量了几个遍,越看越满意,眼中想征服的欲望越来越浓。
“用不用我脱光了衣服让你也打量几个来回?”凌傲把玩着苏毓的大掌,美玉般的手指轻抚上苏毓掌心的茧子,有些无赖的问道:“你再不收回眼神,我想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好似自言自语,友好似言有所指:“凤皖是好大的本事,连夏侯国的人都能勾搭上。”
这个地方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国家的名字使用皇室的姓氏来命名的,像是这里就叫做皇甫,夏侯国的也是姓夏侯。还好没有孙子这个姓,不然天天让人家占便宜。
“苏先生怎么知道我是夏侯的人?”那人挑了挑眉,笑吟吟的问道。
“发带啊,你什么都换了,连鞋子都换了,就只差发带没有换。”一个国家的男人用一种风格的发带,而发带最好看的国家便是夏侯,带子下面会缀上一些小饰品或者流苏,而皇甫国的发带就是很单一的一条带子,只在带子下面会做些花样罢了。
“呵呵,苏先生真的好尖的眼睛。”男人也没有在辩驳自己的身份,只是拿着更深沉的目光盯着凌傲。
“说吧,到底什么事?我想你们不是单单来示威的,暗示我们军营就像菜市场,想来就来,想出便出。”凌傲得承认,不管是多么严谨的地方都是防不住一些人的,国家博物馆还是被偷呢,那多高科技的监控系统啊,一样被偷,更别说是这种落后时代里,什么身份验证也没有,想来就来,想出便出。
“苏先生好利得一张嘴。”听似在说自己军营防范不严,实则是在说他们走偏门。
那人索性也席地而坐,与凌傲面对着面,苏毓则是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身的警戒,防范着四周,害怕不定什么时候冲出来的暗箭。
“毓儿,坐下来。”凌傲拉了拉苏毓的裤腿,苏毓倔强的挺直着身子坐了下来,凌傲将身子靠过去,这才微笑着说:“你有事情就说吧,没事我们就要回去了。”凌傲不掩饰自己和苏毓的关系,他想让男人明白,自己身边有人了,让他不要打自己的主意。
“苏先生,凤皖指婚给轩辕锦的事情想必你知道了吧?”男人开始进入正题,凌傲点了下头。“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和你有关系吗?”凌傲话里有刺,很不留情面的回了一句。“轩辕锦不要那个女人,我当然不会让出自己的地盘。”
“你现在这样不觉得很失道德吗?”男人面上严肃了些,稍稍有些指责的意思。
靠!你他妈的算是哪根葱,凭什么职责老子?凌傲的脸啪的一声摔下来了,口气恶劣的道:“我道不道德碍着谁的事了?我爱跟谁跟谁,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觉得是个问题,真么无关人士那么死不要脸的来管我们?我又没占人家老婆坚忍家女儿,凭什么要人指责。这年头的人都无聊到这个地步了,管事都管到人家的被窝子里来了?”
男人被凌傲这几句话噎的脸一下子就绿了,没料到他能把那么上不了台面的话这么轻松的说出来。张着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最讨厌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明明自己想当婊子,却立个排放装什么清高?骨子里面扫得要命,还说别人不守三从四德,阿呸!”凌傲说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尘,拉着苏毓的手就准备离开。
那人艰难的叫住他道:“苏先生,请留步。”
凌傲狠狠的回头瞪着他,这些天天嘴上挂着礼仪廉耻的人,其实骨子里面比他这个背德人还不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时间陪你!”努了。
男人可能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说过,脸黑了,好半晌才道:“苏先生自己多加小心。”
也就只有这一句,没有其他的下文。凌傲微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一路上他都在想这个人来的目的,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的呢?他是来试探?不像。或者说是来告诉他,凤皖与他的关系的?也不像。难不成对方吃饱了撑的?可能是。
想这些事情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他一想这些阴谋阳谋的就头疼,把这些事情回去丢给轩辕锦,让他去想得了,他落得一个轻松。
结果一回到营帐,这个热闹啊。凤皖郡主大家光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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