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气从肚脐之下升上来,转眼传遍了全身,王大立刻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浑身懒洋洋的,四肢无力,很像伸出双手抱住那女子。
三妹哼了一声,说:“不要痴心妄想了,现在要走还来得及,我念在曾经是师姊妹的份上,放你一马。如果……”
那女子忽然打断三妹,说:“不用说什么如果了。这么好的炉鼎,你一个人享用,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三妹说:“当初你违反教中大规,应该被处于分尸之法,是小妹我在师父面前一再替你求情,帮你留下一条xìng命,连功夫都没有追去。当时你曾答应过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谁知道你言而无信,刚出去就故态复萌,重新作恶,害了好多良家男子,师父还狠狠教训了我一顿。看在小妹对你有点恩惠的面子上,放了这人吧。”
那你在轻轻扭动着腰肢,撮这红唇不停地往王大脸上吹气,说:“好吧,既然小妹说到了这份上,做姐姐的也就不为已甚。我就让你一步。”
三妹在外面说:“那就多谢姐姐啦。”
那女子说:“欸,且慢。我只是答应你让一步,并没有说要把这个好……完全让给你。”
三妹在外面说:“怎么?你反悔了?”
那女子说:“不是,我只是要让你一步。”
三妹说:“此话怎讲?”
那女子说:“我不会再霸王硬上弓。现在给这人一次做主的机会,让他在我们俩之间选择。如果他选了妹妹,那我就恭喜你们俩百年好合,相敬如宾。不过,如果万一这人鬼迷心窍,一个糊涂选了姐姐我。嘿嘿,那妹妹你可不能再横插一杠子啊。”
屋外一阵寂静,只有风吹屋顶茅草发出的刷刷声。
那女子仍在向王大的脸上轻轻吹气,吹得王大一阵阵眩晕,似乎坐着一条随着波浪起伏的小船上。同时,她的一只小手也放到了王大的胸口,慢慢向下移动。
那只小手似乎有一种魔力,没移动一下,都会让王大的身体微微颤动,仿佛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温嘟嘟的暖水里,从里到外都兴奋得不得了。
那女子说:“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有自信,怕这人抛弃了你?”
三妹说:“好吧,就依你。如果你输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们……”
那女子说:“这个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要是侥幸让姐姐我拔了头筹,妹妹你该怎么说?”
三妹停了一下,说:“我也同样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王大听了三妹的这句话,感觉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同时又有很多担忧,心里不由得一惊,整个身体都变得发冷了。
那女子抬起头看着王大,说:“好啊,现在轮到你了。”
她的眼睛里闪耀着炽热的火光,一直在王大胸口游走的那只小手,开始往下移动,很快到达了他的隐秘之处。
王大不由得一哆嗦,身体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同时里面还压抑许多的莫名其妙的恐惧。
他的jīng神很难集中起来,对面直喷过来的气息,胸口软绵绵的揉*搓,还有下面那只小老鼠一样到处乱钻的小手,在在都在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他感觉有些悬空,既不漂游,也不落地。
过了好一会儿,他甚至都没有将三妹和面前的女子做一下比较,
一时间两个人似乎距离他很远很远,虽然这女子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王大的身上,但是王大感觉她比外面站着的三妹还要遥远一些。而且两个人的位置也不确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倏左倏右,捉摸不定。
这段时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催他,但是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下体忽然一阵疼痛,王大啊的一声大叫,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
只听得草屋外面传来三妹的声音:“哥哥,你……怎么样?”声音里满是惊惶,而且充满了关切。
面前的女子嗤的一笑,说道:“妹妹,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关心哥哥,恐怕已经迟了。不过,既然妹妹要施展手段来争取哥哥,做姐姐的当然要显出风度,给妹妹一个机会。哥哥就在这里,你尽管使出你浑身的解数,放马过来横刀夺爱吧。”
外面一片沉寂,好一会儿,三妹并没有说一句话。倒是这个女子浑身上下都在更加起劲地扭动,似乎是想要钻到王大的身体里。
一边是横流无忌的肉*yù,是王大压抑了一生想都不敢想的生理需求,一旦决堤,自然是汪洋恣肆,汹涌澎湃,以摧枯拉朽之势淹没一切,摧毁一切,王大似乎已经如法自制,只能随波逐流,沉浮不定,不知伊于胡底。
另一边是温馨如家的亲情,是清新如山间溪水的自然美丽,无论是穿着雍容华贵的华丽衣衫,还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她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超凡脱俗,让你不仅仅停留在低级趣味和污泥浊水,而是像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伞盖高高擎起,花苞婷婷玉立。清风过处,摇曳生姿,清丽绝尘。
王大就在这肉*yù和清绝的漩涡里飞速旋转,一种力量把他向下拽,一种力量把他向上拉。天堂和地狱都是王大想去的地方,只有人间他已经厌烦。
他感受到了折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甚至想,如果自己能够分成两半,被她们两姊妹一人撕去一半该有多好啊,那样她们就可以各得其所,而自己也可以同时享受两种**的滋味。
他同时又想,为什么这两个姊妹要在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互相之间水火不相容,要是她们能够错开一段时间该多好啊。让自己可以从一种幸福跳入另一种幸福,那样自己便是死也甘心。
不过现在鱼和熊掌不可得兼,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选择。现在无论他怎么选择,得到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失去,幸福的另一面正是痛苦。
师姊一直都在使用各种手段来打动他,缠住他,俘虏他,他没有办法不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给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经验过的**蚀骨的快乐,虽然只是刚刚一个开始,但是王大都愿意为她死一千回。
与之相反,三妹站在外面,一直都没有进草屋来,甚至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不存在一样。
不过说也奇怪,即便是这样距离上的巨大差距,即便是这样一边倒的力量对比,三妹的俏丽容颜也并没有被她师姊铺天盖地的洪流所淹没,有时候她会消失,但是很快便又浮上来,就像是一个没有开口的葫芦,无论你怎么往水下按,最终它都会重新浮上来。
再过一会儿,王大心里甚至在呼喊:“三妹,三妹,你说话呀,只要你说一句话,一个字,哥哥立刻就会挣脱这女人的怀抱,跑到三妹的跟前。”
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连外面的夜风也都停息了,听不到屋顶茅草的唰唰声。
王大心里忽然一沉,心中有了一个不祥的感觉。
………【20 炉鼎】………
王大的眼前闪现出了三妹那俏丽的身影,她孤独地站在夜风之中,那模样显得说不尽的寂寞失落。
三妹深邃的目光看了王大一眼,凄然一笑,慢慢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向白雪皑皑的远方。
王大大叫一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女子,冲出草屋,喊道:“三妹,不要走,哥哥我来了。”
外面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到,王大绕着草屋转了一大圈,没有看到三妹的一点点的踪影。
王大的心里咯噔一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全都变成空的了,只剩下一个表皮,五脏六腑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早就是要选三妹的。一刹那间,他觉得这无边无际的黑夜就像是自己的命,没有了三妹,就没有了光明和希望,他都觉得自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他对着面前的黑夜大声叫道:“三妹,你不要走啊,不要走啊。”声音嘶哑,就像是绝望的饿狼在哀嚎。
四周一片寂静,一点回音都没有。
王大心里想:“完了,她走了。”他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活力正在被一丝丝地抽走,变得冷冰冰的。
如果现在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他宁愿一头撞死。他忍不住哽咽起来,泪水如泉涌一般奔流而出。
身后忽然出来一声冷笑。
王大还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便急忙转身喊道:“三妹。”
那人哼了一声,王大心里随着一沉。
只听那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你的三妹并没有走,你哀嚎什么?好像是要给人家奔丧似的。”
王大听了一惊,问道:“三妹没走?她在哪里?”他原地转了两个圈,四下乱望,却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那女子说:“三妹,你还不下来啊,你看把你的这个哥哥给吓得快尿裤子了。”
周围还是没有回音,王大仍然在扭着脖子瞪着眼乱瞧。
他都不敢再大声说话,唯恐把三妹吓走了。
那女子说:“三妹,说实在的,姐姐现在羡慕死你了,这么好的一个炉鼎,怎么就看中了你这小妮子。姐姐都不知道哪里比不上你。”
王大听她的话分明是说给三妹的,但是这里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影,难道三妹会隐身术不成?
只听那女子说:“我已经施展了我的**大*法,但是这傻小子最后还是选择了你。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姐姐成道一百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从我的手里逃脱。看来,看来师父一定把她的拿手本领传给了三妹,可喜可贺呀。”
王大听女子说什么对自己施展**大*法,心中恍然,怨不得刚才自己心神不定,神情恍惚,无法控制住自己,原来是中了这女子的圈套。这一来,他心中对于三妹的愧疚之情稍稍减弱了一些。
他忍不住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那女子并不理会王大,仍然自顾自说道:“合卺移髓,一向是涂山的不传之秘,只有教主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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