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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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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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时迟,那时快,金毛扬起脖子的同时,可爱一口咬中了它的咽喉,数根颈骨同时断裂的声音,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然后场上有人站起来大声叫好!

    嗜血的人到处都是,曹昆颓然坐下,他可爱的小金毛,战无不胜,以小博大的,经常出人意料的小金毛竟然一个回合就被咬断了脖子,连哼都没哼一声。

    可爱站在场中,身子不动,眼睛也不动,嘴一松,小金毛的尸体就落在了地上。

    “好!果真是犬王!”乌木风拍掌道,看起来是诚心诚意向蓝景明道贺。

    “是不是犬王,还得和乌木兄一较高下再说。”蓝景明淡淡道,故意直接说成和乌木风一较高下。

    乌木风焉有不知,抓起地上的美人儿,当众挑起她的下巴:“小侯爷说的不错,若是小侯爷胜了,银子和这美人儿都归你。”

    美人楚楚可怜地望向蓝景明,蓝景明不置可否地坐下。

    乌木风颇有风度,手一挥,从他那一侧的尽头,四个鞑靼武士装扮的汉子抬着一只铁笼子走了出来。

    如果说可爱的骤现,让沈澈看到了一团漆黑的雾,那么乌木风的这只犬则让沈澈看到了草原上凌冽的孤独!

    这只犬,两只耳朵都是残缺的,是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搏杀的见证。

    “乌木鹰,你的挑战者来了!”乌木风走到笼子前面道。

    这只狗,竟被乌木风赐了鞑靼尊贵的乌木姓。

    可惜乌木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如同可爱先前看着金毛一样看着可爱。

    可爱依旧一声不吭,场上,乌木鹰和可爱默默对持,如同高手对决,再没有发现破绽之前谁也不肯先出招。

    何雅感觉到手心有些发紧,相比乌木鹰,可爱本身不欠缺什么,唯独缺少的是实战,而乌木鹰身上的那种气质,根本不是斗场里能磨练出来的,这必定是游荡在草原上独狼,是天生的杀手,具有强的耐性,隐忍力,和爆发力!

    整个斗场鸦雀无声,能被邀请到这儿的人都不是半吊子,这种宁静更让人紧张,每个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上两只身躯低伏的犬。

    乌木鹰突然动了,只是半只耳朵向后微微抖了一下,仅这一下,可爱便觅得了机会,张口咬向乌木鹰的脖子。

    何雅心猛地下沉,可爱中计了,这狡猾的乌木鹰,已经看透了可爱,给了它一个致命的诱惑!

    果然在可爱就要咬中乌木鹰的瞬间,乌木鹰的半个身子突然旋了起来,狠狠撞向可爱的腰际,可爱一个翻身,乌木鹰腾空而起,两爪已经按住可爱。

    乌木风也忍不住站了起来,目露得意地看向蓝景明。

    犬斗在外行人的眼里看起来极为简单,一盏茶不到便可决出胜负,但对于犬来说,这并不是较量,而是生死捕杀,它们用最简单的招数,最致命的攻击,最完美的力量来生存下去。

    乌木鹰眼里透出一股狠戾,通常它锋利的牙齿就算不能咬断猎物的骨头,也能咬断它们的气管,但是此刻,同样锋利的牙齿也在咬着它的喉管,它唯一占先机的便是将对方死死按在了身下,这样,只需多抓一下,也许便能破开它的肚子。

    乌木鹰咬着可爱的脖子向后拖去,地上一条长长的血迹。(未完待续)
070 跟踪
    抱歉今日工作太忙了,先少更上,稍后码完立即传上,不过建议不要等了,可能会到12点。

    次日,沈澈醒来时,小老虎正紧贴着他睡着,他胳膊还圈在小老虎腰上,两人很是亲昵。

    沈澈去书院读书不提,傍晚归家,仍是小老虎亲自下厨,沈澈明面上大大夸奖了她一番,实际上暗自戒备,见她下筷了方跟着动筷子。

    他若是吃干饭的,岂能做到现在的位置?昨日洗脚的时候便觉不对,不过小老虎之举太出意外,如此心里更为窝火,只等她再有动静,将她人赃俱获,好生审问!

    到了晚间临睡之前,何雅端了一碗燕窝进来了,口中道:“这可是大嫂给的好东西,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过了,你快来吃了,补补脑子。”

    沈澈怀疑那药就下在这碗里,如何肯吃,笑眯眯地凑了过去:“娘子手艺好,为夫吃得还有些发撑,这碗燕窝就赏给娘子了。”

    “我可是专意给你煮的,光挑里面的毛都挑了一下午!”见沈澈如此不知好歹,何雅有些生气。

    沈澈眼珠一转:“那娘子喂我吃。”

    他嘴已经张开,并未起疑的样子,何雅舀起一勺,喂到他嘴里。

    “怎么样?甜不甜?我放了好多冰糖。”

    话音未落,沈澈哇一声吐了出来,吓得何雅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好苦!雅雅你放什么了?”沈澈瞪着眼问道。

    “冰糖啊,怎么是苦的?”

    “你尝尝看!”

    何雅望着沈澈,见他还气呼呼的样子,自己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口,索性坐下慢慢舀着吃。

    沈澈暗自奇怪。只是眼中的她还在大口吃着,他眼前又是一片模糊,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何雅连忙放下碗,冲过去扶住他。一如昨夜将他放在床上。

    哼,小样儿,和姐斗,姐转移阵地了!

    何雅走过去将蜡烛掐灭后方才大口呼吸,今晚上的迷药,是在蜡烛里面。

    一股刺鼻的臭味传来,玉砚将一个小瓶拔开塞子放在沈澈鼻子下面,见沈澈还未转醒。不由着急,狠了狠心,将一旁准备好的冰水“哗啦”一声泼在了他脸上,这下,沈澈是彻底醒了。

    平日总带着三分笑的眼凶得吓人,左右一扫,玉砚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爷,是您让我用冷水泼的。”

    不说还好,说了沈澈火更大,又中招了!亏得自己还有玉砚这个后招!

    “人呢?”

    “丢不了。刚出宅子,派人跟着呢。”玉砚道,莫名地兴奋。

    “走。”沈澈猿腰一挺就往外窜去。

    “爷。您还没换衣裳呢。”玉砚连忙提醒。

    “车上换。”沈澈语气像是想逮谁咬谁几口。

    黑夜沉沉,已经开始宵禁,寂静的路上,疾驰而来两辆乌木马车,只在前面挑着一盏摇晃的宫灯,仔细辨认,乃是一个“蓝”字。

    马车在一处府邸前停住,早有人等候多时,立即迎了上来伺候着。人数不少,却井然有序。显示主家也非一般富贵人家。

    隔了半条街的距离,也停着一辆轻便马车。一只白皙的手挑开帘子往那亮灯处看了一眼,在两盏灯笼的映照下,隐约可见那门前立着两头小石狮子。

    “是平阳侯的外宅。”玉砚目光凌厉。

    本朝长公主周音曾嫁于平阳侯曹芳,七年前,曹芳死,后周音改嫁汝阴侯,周音与曹芳之子曹昆袭平阳候位,因是曹芳遗子,甚受周音垂怜,故而骄纵跋扈,目无王法。

    想到周音与昭王关系密切,又得暗报曹昆曾经鞑靼人奉为上宾,沈澈目光一沉,脸上带了几分寒气:“我要亲自去一趟,令三司时刻候命。”

    玉砚目有担心,却双手抱拳:“是。”

    黑暗中一长两短的鸟鸣响过,从那高高的院墙里跃出两个人影来,沿着昏暗的墙影奔至马车前面拜倒在地。

    听到命令后目露诧异,却不敢耽搁,与车内人将衣裳换了,命马车驶向更偏僻处,目送那两条人影沿着高墙翻入平阳侯外宅。

    这宅子极大,外面尚为安静,越往里去,不但花木繁多,也渐渐热闹起来,里面人声乐声犬吠混乱嘈杂,还幸得方才属下已经将这宅子地形和情况简要汇报一番,沈澈带着玉砚未费周折寻到那看守斗犬之地——除了这里,别处根本没有外男,当然除了那些应邀而来的宾客。

    两人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一个看守,剩下的一个听到伙伴脖子的咔嚓声吓得瘫在地上,玉砚拎起来没有费力气便将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原来此地今晚正有一场犬斗,受邀而来的都是盛京有名的纨绔子弟,不过听说今晚有一场赌注尤为巨大,平阳侯自月前便开始着手准备,这后面的屋子里关得正是平阳侯饲养的斗犬,一会儿将由他们带出去参加比赛。

    “除了大周人,还有没有别人?”玉砚道。

    那人眼睛动了动,嘴上道:“没有了,小的不知。”

    此处既为平阳侯饲养爱犬所在,这两个人怕也是平阳侯的心腹,怎会不知。

    沈澈、玉砚都是惯于审讯的,玉砚手上略微用力,那人脸上便痛苦无比,但犹道:“小的只负责在此看守斗犬,真的不知。”

    话音未落,只听胸口咔嚓一声,痛得他张口便叫,嘴里却被塞上了自己的手腕子,冷汗淋漓之下,只得不住点头。

    “好汉饶命,今晚上听说来的还有一位异国贵客。”

    “异国?”沈澈淡淡道。

    那人先前并未注意到眼前两人有什么区别,此时这声入耳,才惊觉这人才是这两人中的头目,虽是一样黑衣,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势,最可怕的是,此时他才感觉到。

    “是鞑靼人。”这人能得平阳侯信赖,自也有三分眼力,突见了沈澈,那想逃跑的心思转变成了能保住小命就好。

    “你老实呆着,或许还有一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沈澈慢慢道。

    玉砚剥掉地上死人的衣裳自己先换掉,然后又欲来剥这人衣裳,却被沈澈止住,那人惊恐间,见沈澈随手一弹,只觉口中进了什么东西。

    “听着,不想死,一会儿你照旧带犬进去,也要想办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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