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了肉食再放了些许素食,下面用炉子烤着,慢慢的香味就出来了,吃火锅又暖身子,畔之吃不得辣,却多吃素食,风语这个吃货自是更不必说,边吃着东西边说着话,夏景容却没吃,没办法,这种都将筷子放入一锅之中,他实在吃不下去,畔之也随他,吩咐墨香另外给他做点就是了。
他虽没吃,却依旧坐在了主位,并为畔之伺候,偶尔夹着菜亲手喂她,完全不顾旁人,不过,他这般肆意惯了,不就是为了显示多恩爱呗,不就是一妻奴呗,他那离王的清高早在八百年前就没了,忠犬属性不要太明显!
畔之偶尔还顾及着小团子,总给他夹各种肉食,作为在座中唯一有这待遇的,小团子很是得瑟,十分乖巧的尽数吃下去,尤其是吃下去之后,脑袋还被摸了几下,哎呀,顺毛什么的,实在是太幸福了,不禁笑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八颗牙,并顺势挑衅的看了他姐夫一眼,哎呀,姐姐就是这么疼我,嫉妒么?嫉妒的话,你打我呀!
而这时,那一贯沉默青城突然咳嗽了一声,身为他乖乖徒儿的小团子立即就意识到了他的异样,眼珠子转了转,特狗腿似的夹了块熟了的羊肉卷放入他碗中,乖声道:“师父,你吃这个。”
“嗯,乖。”青城罕见的夸了他一声,小团子受宠若惊,若是有尾巴的话,恐怕正摇的欢实呢,畔之对此也十分满意,特意也夹了块羊肉卷放入他碗中,十分温柔道:“青城,辛苦你了,多吃点啊。”
“好。”青城应的甚是轻柔,就连嘴角都有了些上扬的弧度,风语流光同时翻了个白眼,每次都这样!这种争宠行为不要太明显啊,夏景容你这个正夫是吃干饭的?没看到青城那一脸的娇羞样?没看到你家小舅子的胳膊肘都弯到外面去了?
夏景容一副淡定之色,竟四平八稳的坐着,这实在有些反常,而反常即为妖……
总之这一场家常火锅宴吃的大家都是撑着走的,风语就不必说了,那肚子都凸的没眼看了,还是红袖扶着她走的,流光稍微收敛些,小团子也吃的多,小肚子圆滚滚的,畔之顺便还让人备下了消食汤,小娃子吃东西就是不知道克制。
之后的收尾工作自是不需畔之等人动手,夏景容回房之时,特意给他弄的晚膳这才上,畔之也是吃撑着,却也坐着陪着他吃,间或中,他又顺势喂她一口,那叫个温柔体贴,甚至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口水,也是,连接吻都不介意了,这还在意的毛啊。
“以前若是看我对青城亲近些,你都会吃醋的,今个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畔之故意挑破问。
“他本就是你的影卫,对你亲近些也无妨,以后可以好好的照顾你。”夏景容淡声道,听起来好像很为她着想似的,畔之眉头皱着,直接伸手捧着他的脸,上下看着,然后十分严肃道:“说谎,你明明很在意的,如今摆出这副大方的样子,是想将我托付给别人还是怎么?”
她说话向来自白,如此咄咄逼人,更是像要看穿他,她不喜欢看他这种故作不在意,他是夏景容,他该肆无忌惮,他该霸气十足并对她表露出强烈的占有欲来,她不喜欢他的反常,因为这会让她觉得他委屈了。
都到这份上,何故还要委屈自己?反正她就是要让他肆意,该如何就如何!
“你听着,我是你的女人,你拥有我的所有权,就算你死了,我也给你守寡,若我也死了,也要跟你葬在一处,你这辈子摆脱不我,下辈子也是,所以,请拿出我就是我你女人的气势来。”
夏景容听着她说这话,也有些愣住了,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却让他的心无比的熨贴,她说她是他的,也只是他的,她对他真的情深至此了吗?
第三百章 终究心疼
“是,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都是。”
重复呢喃着这句话,恐怕就因此也是虽死无怨了,这是她给他的底气,所以,就算慢慢的走向死亡,就算日复一日要忍受那蚀骨之痛,都痛到麻木,他都甘之如饴,只是因为眷恋啊,眷恋她的温度,眷恋她不动声色的深情,其实拥有她,是他的福气才对。
畔之听他这么说,才满意的俯身上前亲了他一口,这样才对,既将心交予一人,那便是毫无保留的,其实,能有他如此相护,她又何其有幸?她不惧怕死亡,因会有生命延续,她只是惧怕死了之后,一切都灰飞烟灭,若是无来生,她与他又如何?
是否还能相遇?是否还会如今生这般不管不顾的爱上?这是她内心的惶恐,只是她掩饰的极好罢了。
柔软的触觉,却勾动起捻转缠绵之意,夏景容顺势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偏离,薄唇终吻上她的,鼻息之间甚是炙热,亲吻是表示爱意最好的方式,至少如他这般极度洁癖之人,是爱上了这种的捻转厮磨,唇齿交缠间,竟吻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胸口起伏颇大,喘着粗气,眼神迷离似沾染了水意。
夏景容笑的邪魅而狷狂,如冰川之花染上了红,他的肆意霸道才符合他的本性,畔之腿有些发软,她想,她这是有点找死的节奏,人家的眼底有狼光划过并不压抑着,畔之有些心惊肉跳,却有点血气上头,因他抓着她的手轻轻咬着,那细微的疼意袭来,他的软玉的面上也染上了红,只这么看着,就可让人发狂。
她身子这般,自是不能与他那般,不过若仅仅是伺候他,却也是她愿意的,尤其是看着他那带有欲念的眸眼,她心软成一片。
“到床榻上吧,我愿与你共渡极致欢愉。”
畔之口中说着这话,是有些挑逗的意思,对于床第之间的事,她并不避讳,甚至乐在其中,否则当初也不会强上了他,之后也有多次的鱼水之欢,夏景容也感叹她是尤物,之后有了小包子忍耐了三个月,这才又放肆起来,只是一直有所顾忌罢了。
夏景容一把将她抱起,那高耸的肚子看着倒是挺吓人的,将她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畔之眼底满是柔情,又夹着着些许的情潮,她如今只想让他欢愉,甘愿使出各种手段。
畔之肌肤如凝脂,情潮涌动之下,浮起淡淡红晕,夏景容侧身在旁,凝视着她,只手将那盘扣解开,粗糙的手指的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婉然而下,终覆上她那一团柔软之上,茱萸挺立,拨弄之下越发敏感,畔之反手也袭上他内衬处。
勾动着他的颈脖朝下,吻上了他,她也极喜欢与他唇齿交缠,他的饥渴,他的动情,都是她想要的!
她的主动更勾起他的欲念,就这么沉沦吧,不再算着他还有几日可活,就这么放纵吧,这极致的温暖,他说服着自己,只愿沉溺在她身上,再不醒来。
或许是因两人都抱着这个念头,都疯狂了许多,畔之甚至反被动为主动,极尽勾引之事,从他的喉结到锁骨到那一点红再婉然而下,细细的亲吻着,而当那樱口覆上其炙热,夏景容浑身一僵,竟恨不得死在她身下了。
他看她,墨发披散在肩头,脸色潮红浮动,眼似在水中浸过,媚眼如丝,前襟大开,露出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前端那随着她动作而颤巍巍的柔软,夏景容眼底猩红,伸手覆偶尔上去,身下那处传来的酥麻之感,已叫他喘息不过来,她的舌间在上面打着圈,她的技术算不上娴熟,甚至还有些生嫩的很,对他已是最大的勾魂与刺激。
他难耐的轻吟出声,手中拨弄着她的茱萸,畔之情动之下,伺候的越发卖力,原本这鱼水之欢,就该让对方愉悦,她甘愿如此,甚至对他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极为迷恋,而终当他释放出来,脑子一空,竟是已达到虚无之境,整个人都瘫软了,畔之不设防的被弄脏污了,拿来布巾擦拭起来,她衣衫已去除了大半,看起来甚是风情。
夏景容终回过神来,替她擦拭着身子,空气中弥漫着靡遗的味道,夏景容拥着她,心口情潮涌动,这便是珍爱他的女人,甘愿为他做这么…的事情,用那被褥裹着,两人窝在了一处,他未着里衣,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烫人的很,手依旧握着她的柔软上,畔之也已被挑了欲念,只是要压抑着,听着他的粗喘声,越发觉得心头这火烧的甚是旺盛。
“畔之…”他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畔之只觉得耳畔酥麻之极,脸上的红晕还未曾褪去,手捏了下他的腰侧,颇有些恼怒道:“别闹了,我累。”
夏景容拥她拥的更紧了些,他已满足,只是心潮涌动,未睡得着罢了,将头埋在她的脖间,细密的亲吻着她那如白瓷般的颈,含着几丝宠溺与眷恋,畔之见阻挡不料,便任由他亲着,这般耳语厮磨,总叫人心口酸软,情浓之时,只愿就宿在这床榻,再不起身。
只是那拥着她的夏景容突然又停了下来,翻转了过去默不作声,身子却剧烈的颤抖起来,畔之惊感其异样,顿时吓的忙起了身,只觉他浑身颤抖的厉害,不一会的功夫,额头上便渗出细密的汗,这便是毒发了?
“景容,你怎么样了?我去叫风语来好不好?”
见不得他这么痛苦,畔之惊慌说道,眼角已有水珠滚落,夏景容却拦住了她,艰难说:“梳妆台上有一瓶药,可暂时抑制着,你去取来。”
畔之忙下了床去取,将那药取来并喂他服下,良久后,这情况才好些,只是身上已被冷汗打湿了衣裳,那一番毒发之后,整个人是真的虚脱了。
她给他换了衣物,又擦拭了身上,那原本精壮的身子似已消瘦了不少,就连这肤色也有了些许的变化,畔之心底的疼痛不亚于他,当着他的面,却又不能表露出丝毫来,不能哭,不能悲伤,他已如此,何苦还让他来安抚她?只是…终究是心疼的啊。
第三百零一章 另有谋算
晚宴结束的晚,又要虚与委蛇,各种应付,楼浮沉回到这离王府之时,喝了不少酒,由侍从扶着,人却还是清醒的,看到自家闺女房间的灯都灭了,也就没打扰,回了各个的房间,却见了一人。
青城安静的立于他面前,手中的刀并未离手,楼浮沉看着他,淡声道:“当初选你来保护畔之,就因为你这浑身冷冽如刀的杀气,跟在她身边良久,没想到就连这杀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