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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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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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中级高手,能派这么多人够多了,若是骨玉琉那家伙知道我利用职权做这种无聊的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整我呢。”,对着符夏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他非墨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眼前的浪荡公子一起狼狈为奸的,一切只是源于一个端口吧。
  “怎么,还是觉得我好吧,非墨,说实话,我对于恩人一向都是尊重的,我说的要你来帮我做事也是真的,我们是同类人,只有彼此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虽然我的武力不是很强悍,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也可以帮你找出身世,相信我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为什么骨玉琉会留下你了,当然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活到那个时候。”,邪笑着,符夏同样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非墨。
  “你们,我谁都不信,符夏,我并不需要你的报恩,也从未想过利用那件事向你索要什么,还有,我们并不是同类人。”,深邃的看了符夏一眼,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侧脸其实是少有的严肃,能将事业完美的做到每国都扎根,其手段是不容忽视的,只是从未有人观赏过这些,俗世人只是将目光都盯在了他的断袖之事和花边新闻上。
  哀叹一声,世人的心,都是浮躁的,能在浮躁之中看清楚每件事情的本质的又有多少人,江山多少代,前车之鉴不过都成了过眼云烟,统统放下,又算什么。
  走了出去,背影依旧萧索,身后看着非墨身影的符夏闷笑一声,然后开始饮酒,受了伤其实并不适宜饮酒,但怎么办,他符夏从来就是随心而为,从不会考虑自己的身体,从很小的时候,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他就开始计划着,计划着一件秘密的事,一件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事,或许只有在醉酒中,他才会忘记幼年生活的残酷,符家,一个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其中生存之道,外人是难以揣测的。
  只是眯着狭长的眼睛,看着桌子上缓缓流出的酒,还有那在烛光中忽闪忽闪亮出来的杯子底部细小的破洞,还有那讨厌的传音:生病了还是少饮酒。
  符夏突然满足的笑了,什么是朋友,就是可以争锋相对,可以有所求,也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总是在困顿时给予关怀,可以反对你的看法,也可以顺从你,以千奇百怪的形式出现在你的生活中,然后悄无声息的开始占据你心的一个个小角落,等到发觉时才发现那个人你已经放不下,它埋下的种子也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长成一颗大树滋润着那曾经以为不会再有温暖的心脏。
  回到自己房间的非墨躺在床上想象着符夏吃瘪的表情,大笑起来,没有什么事比看浪荡潇洒不羁的公子爷符夏吃苦头更精彩了,只是,“谁?”,他非墨虽武功几乎没有,但这敏锐度还是足够吓人的精准。
  “是我,萧十一。”,来人一身青袍,面孔稍显稚嫩,却可以看出是个俊美的种子,笑嘻嘻的样子可以看出这人的玩世不恭和调皮不受教的本性,非墨揉了揉额际。他算是明白了今晚他根本不能睡。
  

  ☆、第三十一章 进入土匪窝上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摘,这句经典台词被传颂,以至于多年来可怜的无论是土匪还是强盗,都用这句经典而泛白的台词作为开场白,听得人的耳朵都生茧了。
  流苏和无名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堵住他们的正是半夜去访非墨的萧十一,人生,生活有时候就是一个圆,正如同脸盆网的开场白是,你可以通过六个人认识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无论他是总统还是明星大腕,而流苏的生活圈,则暂时是围绕在一群各自熟知的人身边,展开一个个故事,直至离开这里。
  话说那天,流苏再次拖着一床棉被越窗逃生,这次她并没有一逃脱就回王府,而是沿着一路上前方黑色中那一抹独特的背影向着自己也不知名的地方走去,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一个青袍少年带着众人似是知晓无情剑客无名会行走的路线似的,安然的等候着,无名似乎不在乎他们,依旧向前走去。
  直至青袍少年拦住他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哥们,不给点钱就走可是破坏了规矩。”。
  无名将低垂的头抬起,墨色的眸无辜的看着萧十一,似乎在思考的样子,冥想了一会才回了一句:“可惜那种俗物,我从不屑带在身上。”。
  “什么,你,你竟然这么无视我们这帮饿了好几天的土匪。”,萧十一面上的表情龟裂,谁能告诉他,传闻中的无情剑客竟然是一个生活白痴,还把金钱当粪土般不屑,打击了别人生活信心之后竟用那种无辜眼神看着你,似乎你的生活指标才错的离谱。
  无名看着面前脸色突变的少年,打下那只沉重的放于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然后依旧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见此,萧十一的部下们不干了,他们都认识这无情剑客,要是在这里干掉他的话,那么名声和金钱自然滚滚而来,搓搓手,萧十一的部下们蠢蠢欲动,然最后都被萧十一那温润面孔下犀利的眼色止了步伐。
  最后,流苏只能躲在暗处,直到萧十一的部下散去才继续跟踪着前方那道身影,而萧十一仍旧跟在无情剑客的身后,他一路嬉笑怒骂,都不能令无情剑客脸上出现半分表情,直到无名将手中利刃抽出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多彩的表情才撤下,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无名这个大人欺负了他这个小家伙,无名皱了一下眉,如流水的声音自咽喉传出:“跟着,别烦我。”,然后就收回剑继续前行。
  老后面的流苏锤着自己的腿,她有点哀怨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来看这场热闹,不过阴影倒下来的位置遮住了她清冷的面孔,眼神闪了一下,流苏疑惑的抬起头,猛然发现无情剑客无名和那个青袍少年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前,明明之前这两个人还在远处对持着,怎么这下子就跳到自己面前来了,扫了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流苏看着无名,眼睛无奈的抽了抽,她不得不说这个冷酷的男人对待人的方式还真是单一的可怕。
  下一秒,她都还没发话,无名就自主的将剑收回,还总是偷偷的瞄流苏,最后在萧十一同样的疑惑中,无名问道:“你,可认识我?”。
  “认识啊,无情剑客无名嘛,之前在红楼我们可是有一面之缘的,可惜你贵人多忘事。”,撇撇嘴,一想到这个流苏的话语里就冒着酸气,这个男人,无情的都不理会自己恳求的眼神,现在还好意思厚脸皮的追问自己认不认识他,难道他非要别人承认他名气大的无人不识无人不知才满意吗?
  “你不喜欢我。”,回味了流苏的整句话,无名皱着眉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萧十一闻见这句话腿抽筋身体无语的歪了一下,这个世道果然不同于以往的岁月了,竟然有人会这么直接的说你不喜欢我,哈哈,有趣,他萧十一一定要跟定无名,看看还有没有更劲爆的好戏来袭。
  “当热,难道你要我喜欢你?”,流苏抛了个白眼,顺便狠狠的瞪了一下在旁边无声的笑得花枝乱颤的青袍少年。
  “不需要,我只是觉得你很熟悉罢了。”,无名想了想转身就继续刚才的路途,似乎流苏的重要性一下子化为了虚无,流苏被这呆子的回答弄的云里雾里,本气馁的在心里说着要回王府的气话也因再次被吊起来的好奇心打败,忙拖住青袍少年,说了此生最无耻的一句话。
  “抱我。”,流苏看到萧十一因为自己的话而发红的耳垂,才知道这一句话说得十分的有歧义,她发誓她绝对没有想要调戏嫩草的意思,于是咳了咳补充一句:“我的脚崴了。”,这句话一出,果然萧十一的脸色由浅淡的晕红化为了青色,流苏欣赏着这美妙的变脸一刻,竟然觉得调戏少年很好玩,感情这丫的也很恶趣味啊。
  很快,三人就成为了纵队,向黑幕下不知名的地方前进着,直到到了一处,萧十一才好奇问道:“无名兄这是要带我们去哪?”,流苏的视线也跟着这句话看向无名,说实话她也很好奇这身上没有分文的家伙打算在哪过夜。
  “我不知道,只知道一直向前走,师傅说只要一直向前走就有路,有路的地方就是通途。”,这句话云里雾里,果然无情剑客的师傅也和无名一样,是一个不正常的不能以常人思维来衡量的家伙,否则也不会交出这么笨的除了剑术了得的丝毫没有心机的徒弟,不过这句问话总算告诉流苏和萧十一一个现实,那就是他们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完全是自找的,黑幕之下我似乎看见了一群乌鸦无情的掠过。
  这个世间大概就没有什么正常的事情了。
  萧十一当下作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将流苏柔软的身躯抛向空中,急速的对着无名说了一句接住她,无名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自主的抱住了流苏,下一刻萧十一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线之极的远方,只见他潇洒一笑吹了一声口哨,留言说:跟着他就到了我的住处,说完身影就消失了,而在他待过的地方,一名可爱的小胖子正对着流苏无名灿烂的笑,若这是鬼片,那该是多惊悚的画面。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正常的人间了。”,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流苏就倚靠在无名的怀中沉沦进了那永远做不完的梦境之中,无名的身体因为流苏的倚靠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的跟着前方蹦蹦跳跳的小胖子向山上走去,只是看向怀中的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今夜的月亮太圆,让人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柔和。
  到了住处的时候,流苏已经沉入睡乡,不雅的说,就是睡得和死猪一样,唯一的区别么,就是格外的安静和娇小,无名看着手臂上的人,思考了三秒,就揽着她一同躺在那舒适的被窝中,然后适应了手上多余的重量后,无名也沉入了睡乡,和流苏不同,他从醒来就没有做过梦,所有的都只是无力的苍白。
  人为什么要寻找记忆?人的记忆是否如同假发上所说是系在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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