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师兄的。”王七步道。咸猪手依旧在那个地方。我们大可以揣度此刻的王七步是抱着这样想法的;向下可以,拿开绝对没商量。
感受着自肩膀上传来的温度,以及王七步已经热切了的眼神,王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自处。偏过头去,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支支吾吾。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站起来抱住我,不松开。要么我把你抱起来,不松开。”王七步柔声说道。就在方才,他就已经做好了某些决定。就算杀人如麻,但王七步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些年来王绯在想什么他不是不了,这种荒废掉青春也要等他给出一个未知答案的疯狂做法也不是不能将他打动。但打动之后,便是更加的纠结了。有些东西,他是注定给不了她的。直到今天,他见着了她那孤单的背影,映衬紫红色的海景之下,一瞬间,他便知道了自己该干什么……
而且,必须要在这里提一嘴的是这货也没少叮嘱自己安插在王绯身边保镖,如果有人敢来骚扰王绯的话就可以直接将之打残。那么关于骚扰的定义,看着咬牙切此的少主,保镖们怎么会不懂?
不等王七步说完,再也噙不住泪水的王绯便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哭泣。哭泣的理由也很简单,荒废掉的青春有了回馈,多少年的等待有了一个让她欣喜的结果。
“可,可是,呜呜呜,可是我比你大。呜呜呜。还大,呜呜呜,还大那么多。呜呜呜。”哭了好一阵子之后,单调的哭声中总算是夹杂了这样一段话语。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其实每个少年心中都有属于他的姐姐、女神帮助他从少年变成小男人的吗。恰巧,你就是我的那个。”王七步安慰,倒也算是他心灵的写照了。
“讨厌。”破涕而笑的王绯锤他,她把这当作王七步故意哄她,哪里知道王七步这货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考虑到我的年纪,我想问个傻问题啊。”对着王绯的耳际,王七步说道。
“明知道是傻问题你还要问,真是个小屁孩呢。那么问吧,除了年龄、体重、胸围之外,你问什么姐姐都会告诉你的。”身份发生了变化,玩笑的尺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这个可爱小正太的呢?”王七步问了。
“太久了,记不得了。”嗯,这本是就是个很好的回答。
窗外的大片紫红色是恋人相拥接吻最唯美的背景,想必王七步也是知道这点的,借着吻干伊人脸上泪花的名义一点、一点的向下,直到他的舌头接触到的已经不再是眼泪,而是另一种液体……
(这章愣是把自己的脸都写红了呢。说王迪不会写爱情戏的某些渣,一个长得很萌很帅,经常被各种妹子性骚扰的抢手单身死宅男每天在幻想神马,难道你们真的不了?)
………【第十八章 代表谁而来】………
伟仔是香港黑帮14k的一名很普通的古惑仔,很普通的纹了条龙在身上,很普通的染着黄色的头发。在这样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准备去对香港人来说很普通的庙街转悠一圈,吃两串很普通的免费鱼蛋,收几百块很普通的保护费,然后再去照顾一下那个长的很普通妓女的生意,很普通的白嫖,就当是很普通的帮妓女熟练业务了,恩,伟仔很普通的如是想。可后颈处突如其来的传一阵酥麻,却让还没蠢到家的伟仔在昏迷前意识到,今夜或许将不再普通了。
“姓名?”声音不高,却刚好将伟仔叫醒。
头痛欲裂,看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椅子上,以及周遭陌生的环境,伟仔自是不顾那个都没看清楚是谁问的问题,放声大叫“我在哪里?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姓名?”端坐在伟仔的正前方,一个并没有对面部采取任何遮蔽的黑脸汉字问道。
“姓你老母!快他妈告诉我我这是在哪?你们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惊恐和愤怒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是可以互相转换的。就好像伟仔现在这样。
“嘭。”就好似将沙包至二楼阳台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大约经历了三到五秒的沉寂后,一阵伴着剧烈咳嗽的嚎叫声在空间内响起。就站在伟仔身边的汉字甩了甩拳头,对身旁难受到像是随时要死去的伟仔视而不见。倒不是如表面般看起来的冷血,同时还挂着特种部队野外军医身份的他对自己击打在犯罪份子小腹上的一拳可是有大分寸的;受到破坏的细胞会释放花生四稀酸,犯罪份子的身体会将它转化成前列腺素,产生大量的止痛酵素。由于酵素是具有一定毒性和刺激性的,所以犯罪份子会出现大约一分钟左右的头晕、恶心,四肢抽搐的中毒症状。直到身体内部的吗啡产生,这种症状才会得以抑制。所以在理论上,只要这一拳足够重,被打击者就有可能中毒而死……
负责审讯的黑脸汉子拿出香烟,点燃,平静的抽了几口,才对已经停止剧烈咳嗽的伟仔说道“姓名?”
“杨,咳咳,杨伟。”知道自己已经被吃的死死的杨伟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配合。
“年龄?”都没有去取消这个悲催的名字,专业的黑脸汉子又问。
“二十三。”就算是女明星在这种情况下也是会乖乖爆出年龄的,何况杨伟还不是。
“所属帮会?”机械般的提问,依旧来自黑脸汉子。
“十四K。”杨伟几乎是第一次不用骄傲的情感,报出了自己帮派的名字。
“一年前,你在中环打伤了一名中巴车司机,被捕后又被无罪释放是吗?”就算是相对于之前的惜字如金而显得如此之长的问题竟然被黑脸汉子念的依旧不带任何感情。
“是,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法庭已经判我无罪了。”虽然还是不太清楚对方身份,但杨伟还是为自己做起了辩护。
“放屁!”黑脸汉子骂道“什么***证据不足,还不是因为你在取保候审的时候伙同其他黑社会组织成员绑架了中巴司机的儿子,逼他不敢当庭指认你才会被摆设一样的法庭被判无罪释放的。”
杨伟沉默,看来对方已经掌握了很多情况,已经容不得他辩驳了。不过,此刻他的心境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慌乱,因为他料定这群操着有些生硬粤语的人很可能隶属香港政府管辖,那么,他的生命便无碍了。在香港混黑道的之所以敢跟警察那么嚣张,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警察不像其他黑帮那般的无所顾忌,别看他们有枪,但在绝大多数时候是不敢开的。被抓到的话多说也就是蹲苦窑,如果跟对老大,帮着出钱请个好律师,那么……哼哼,蹲个八月出来之后也算是在黑道镀金成功,随时可以准备上位了。有了这样的思想积淀,此刻的杨伟没有笑出来,就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认了就好。你们这些王八蛋因为孩子哭闹就用胶带将他的口鼻封住,导致孩子缺氧,就算是后来抢救过来,但一个原本好好的六岁小男孩自此便成了植物人,就在上个月已经被医生宣布脑死,今天上午,孩子的父母已经同意放弃治疗,畜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冷静的时候分外冷静,但是情绪上来的时候,便如火山喷发一样的激烈。
杨伟依旧沉默,也是依旧不当回事的。因为这样连过失杀人都算不上的群体罪行,对他这样一个资深古惑仔来说还真是可有可无。他现在只等这群家伙忙活完了,把自己交到警察手里,然后自己在警局申请给大哥打电话把情况汇报一下,再然后就是验伤,告警察暴力执法,依照以前的例子来看,这样一来警方多半会息事宁人。而就算是自己的罪名成立,法官也会适当减免刑期的。
“最后一次问你,这些你都认吗?”死盯着杨伟,黑脸汉子问道。
“我认。”看来这出戏码是要结束了,自己也很快就会去到警局找那些条子麻烦了,心情大好的杨伟在回答时竟然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欢喜。
“噗”子弹自杨伟的左太阳穴射入,带着喷涌的鲜血和乳白的脑浆自右太阳穴出。
黑脸汉子询问似的看了看将手枪插回腰间的军医,军医就道“突然之间不想用手了,觉得脏。”
黑脸汉子点头,就道“你的心情我理解,这些杀这些畜生确实是脏了我们岭南特种大队的手。但是我们也不能给负责清洁的同志添麻烦不是?”
“下一个我来问,你来杀。”还了一了卫生眼,军医就道。
“嘿嘿,还是你在那吧。要是我站在那的话,怕是不会等到你问完的。”这点自知自明黑脸汉子还是有的。
“那就专心做好记录,别再废话了。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不是天天嚷嚷着憋屈吗?现在发泄的机会来了,你得好好把握啊。”军医笑骂,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次将已经处于狂暴状态下的黑脸汉子拖离罪犯滔天的悍匪身边了。
“可是,我总是有些担心啊。我们这么干不会给大哥大惹来什么麻烦吧?”黑脸趁下一个不稳定因素还没被负责外勤的同志丢进这间隶属于七步地产名下的旧仓库的当口,说出了自己朴实的担忧。
“什么大哥大,好像我们是这帮人渣是一个组织的一样。叫一声首长你能少块肉是怎么的?”军医训斥,然后道“咱们徐老大不是说了吗?这次的行动我们只需要向小首长负责就行了。至于小首长回家是不是会挨他老子揍,跟咱们是没有关系的。”
“啧啧,十六岁的上校,说出去有人信吗?放在野战部队,有人会服吗?动动嘴皮子几百条性命就没了,让他自己杀个试试。”也懒得计较军医放屁瞅别人或者乌鸦落在猪身上了,黑脸汉子酸溜溜的感慨。要知道他的实际军衔也只是上尉而已啊。
“死黑子你还真别不服。我新兵连时期的连长现在任科室主任,他就跟我讲过小首长七岁时击杀两名暴徒的事情。”军医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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