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板娘应着去了。宇文智及笑容顿止,疑心大起:“蓉蓉?”王小二道:“没错啊,大人,她真的叫蓉蓉啊!”不一会儿,李蓉蓉已随着老板娘走了下来。老板娘叫道:“大人,她带来了。”宇文智及转头,刚好对上李蓉蓉的眼睛,李蓉蓉一见是他,顿时花容失色,惊叫一声,转身就往楼上跑。宇文智及腾地站起来,指着李蓉蓉大喝道:“朝廷钦犯!把她给我抓起来!”奇变陡生,王小二夫妇不知所措,慌忙解释道:“误会了,误会了!”宇文智及厉声喝道:“窝藏钦犯,罪该万死!除了钦犯之外,统统给我杀死!”说罢提着剑追上了楼。王小二夫妇还想求饶,背上一痛,已被官兵刺中倒地身亡。官兵在客栈中大肆杀戮,就连阿旺也没有幸免。宇文智及带着几个官兵一路追着李蓉蓉上了楼,围追堵截,把李蓉蓉逼进了一个房间。李蓉蓉慌慌张张地刚想关上门,宇文智及狠命一踢,已将门踢开,大笑着走了进来:“落在我手里,你还想逃跑?守住门口!”“是!”士兵早已识趣地停在了门口,见他如此吩咐,忙带紧了门退开。随着门“砰”地一声关上,李蓉蓉身子一颤,瑟瑟发抖。她瞪大了眼惊恐地望着慢慢逼过来的宇文智及,一步步往后退。宇文智及眼里带着一丝玩味,得意道:“跑啊,你不是想逃跑吗?我就和你来一个猫抓老鼠!”说着就要猱身扑上,李蓉蓉瞥见旁边的一个花瓶,急忙搬起来向宇文智及狠命砸去。“啪”地一声,花瓶砸在桌上碎成一片片。没能打中宇文智及,反倒激起了宇文智及的无穷**,大声j□j着扑了过来。李蓉蓉慌忙逃开,却慢了一步,被宇文智及扯住外衣,“嗤”的一声撕了下来。李蓉蓉更为惊恐,借着屋内的桌子想要将宇文智及挡得一挡。宇文智及也并不急着捉住她,似乎要玩得尽兴了才肯下手。李蓉蓉歪歪斜斜跑了几圈,终是力气不济,嘶声惊叫声中,裙子又被宇文智及撕落了下来。不多时,李蓉蓉已只剩了一套中衣,被逼到了墙角。宇文智及隐约看到李蓉蓉单薄衣衫下面透出的雪白肌肤,登时眼中炽光大盛,狞笑着一步步走过来。李蓉蓉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浑身颤抖着大声哭起来:“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见宇文智及越逼越近,她一头撞过去,在宇文智及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堪堪从宇文智及手臂下逃了开去。宇文智及大怒,吸着冷气道:“好啊,你跟我玩真的!”手在桌子上一撑,飞出一脚,正踢在李蓉蓉的左颊上,将她踢得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一丝鲜血从李蓉蓉嘴角流了出来,她顾不得擦,用手肘撑着地艰难地缩到墙角,双臂紧紧抱住膝盖,泪水涔涔而下。见宇文智及一步步地逼了过来,李蓉蓉心一横,伸腿去踢,却被宇文智及抓住了腿,拖离了墙角,“嗤”地一声,连裤子也被他撕去一截,露出莹白修长的腿来。李蓉蓉“啊”地惊叫一声,缩回腿紧紧抱住,声音已经哭得嘶哑起来。宇文智及见李蓉蓉已无力气挣扎,得意地欢声大笑,双臂一展纵身扑上!叔宝到达潞州客栈的时候,却发现几个士兵守在了门口。他心里一紧,料想发生了事情,便悄悄绕到了客栈后面,抽出双锏,从窗子里跳了进去。客栈里一片狼藉,王小二夫妇和阿旺都倒在了血泊中,叔宝望了望四周,没寻到李蓉蓉的人,便屏气蹑手蹑脚地向楼上走去。谁知刚一走到楼口,上面便有士兵发现了自己,大声呼喝道:“谁?”举刀一股脑地涌了下来。这一呼喝不要紧,守在其他地方的士兵听到,也都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叔宝心底一寒,一个客栈居然动用这么多士兵来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急躁,下手便一点没留情。这些士兵都是平庸之辈,只是数量众多,一时倒也不易甩开。叔宝心急如焚,左右开弓,一锏一个,直打得众士兵满地找牙,哀声痛叫。他一路打上楼,守在李蓉蓉房外的士兵见来了外人,也举着兵器围了过来。叔宝见那个房间房门紧锁,更是揪心,格开众人的攻势,几个箭步冲了过去,一脚踢开了房门!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李蓉蓉被摔在床上,乌发披散开来,衣衫凌乱,满脸泪痕,正拼命地往床角缩。床前一个男子正要扑上床,j□j的声音极是刺耳。宇文智及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见到叔宝怒目而视的样子,突然想起他就是那日在潼关救了李渊一家的捕快,不禁大怒道:“又是你!你找死啊你!”叔宝星目圆睁,胸中只愤怒得像要爆炸开来,眼中迸出火,提起双锏就欺身上前,狠命打下。宇文智及见他来势汹汹,顾不上李蓉蓉,忙闪到一旁抽了兵器抵挡。叔宝势如疯虎,用劲挥锏,竟将宇文智及手中的剑砍断了半截。宇文智及失了利剑,大惊之下,逃到桌后躲避,叔宝怒喝一声,长锏一击,木屑飞扬,竟生生把桌子截为两半!李蓉蓉见叔宝和宇文智及拼命,忙拉过被子遮住j□j的肌肤。刚才只顾躲闪,现在一得空,心里羞愤欲死,瞥见地下一把散落的匕首,咬咬牙,蓦地捡起那匕首朝自己的小腹狠狠刺落!叔宝正将宇文智及打得撞在了门上,忽听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大叫道:“王姑娘!”忙抢过去将昏倒过去的李蓉蓉一把抱住。宇文智及趁机逃了出去,捂着胸口跑出店外,正翻身上马,却见叔宝抱着被被单包裹住的李蓉蓉走了出来。宇文智及害怕叔宝追上来,正要驾马逃走,一队官兵却向客栈奔来。宇文智及见来了帮手,气焰又盛,指着叔宝嘶声喊道:“朝廷钦犯!把她给我抓住!”叔宝见来的人多,李蓉蓉又重伤在身,不能耽搁,便从旁侧一处断开的栅栏觅路逃了出去。一干官兵骑着马,不能跻身而过,只能掉转马头从大门奔出去追赶。叔宝抱着李蓉蓉躲藏在一人多高的深草中,看着官兵纵马而过,这才松了一口气。查探李蓉蓉情况,所幸还有呼吸,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为了不引人注目,等到天黑之后,叔宝才抱着李蓉蓉找到一家客栈,谎称李蓉蓉是自己的妻子,路上遇到了强盗,受了重伤。叔宝让老板赶紧腾一个房间,然后再去请个大夫。进了房间,叔宝先将李蓉蓉平稳地安置在床上,又拿了些碎银子给小二,让他去烧些热水,再去买些女子衣服,小二看他说的急,忙应着去办了。一切办妥后,叔宝用毛巾蘸了热水,拧干后细细地为李蓉蓉擦洗脸庞。李蓉蓉被宇文智及踢中了脸颊,脸上多有淤青,叔宝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太大劲,只擦净了她嘴角残留的血迹和脸上的灰尘。替她擦完脸后,叔宝凝视着她半晌,方轻轻地叹了口气,去拿桌上已经买来的衣服。想了一想,他吹熄了灯,这才在黑暗中摸索着替李蓉蓉换上衣服。刚替她系好腰带,就听见客栈小二在外头叫唤,说是大夫请来了,他忙又点了灯去开门,请大夫进来。大夫仔细为李蓉蓉把了脉,又开了张方子抓了药。叔宝问道:“大夫,她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大夫摆摆手:“已无大碍。呃……我想请问公子和她是什么关系?”叔宝犹豫了一瞬道:“哦……她是我内人。”“夫人伤及了下腹,但是没有伤及要害,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后路上颠簸,导致失血过多,还需要好好的调养,才能康复。”叔宝忙掏出一些银子塞到大夫手中:“大夫,只要能把她治好,多少钱都没有问题!”“好好好……多谢公子。夫人有没有给您留下子嗣啊?”叔宝怔了一怔,道:“没有。”大夫皱了皱眉,“那……公子要后继香灯的话,恐怕要另立妻妾。”叔宝心里巨震,忙问道:“怎么说啊?”“夫人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是却伤及了下腹和内脏,对今后生育子女会有很大的影响。”叔宝沉默了一瞬,道:“我明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大夫看了看李蓉蓉,缓缓道:“夫人的经脉紊乱、肝气上升,恐怕是受了极度的惊吓所致。心病还需心药医嘛,所以公子还要花很大的精力为夫人慢慢解开心结,这个病才能痊愈。”叔宝一边听一边点头,脸色越来越凝重,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惜,见大夫看着自己,忙道:“我明白了。”叔宝只开了一间房,晚上就趴在桌子上浅浅而睡,担心李蓉蓉出现状况需要帮助。到了三更时分,床上的李蓉蓉突然不安地大叫起来,人虽未醒,却紧皱着眉头,神色极是惶恐。“不要,不要,不要啊……”叔宝猛地惊醒,忙抢到床边查看,见李蓉蓉身子发抖、呓语不止,摸摸她的额头,却是滚烫,再摸摸自己的,才知道她竟发了高烧。眼见她身子不住颤抖,叔宝忙拿了一件衣服来盖在她身上,见她还是不停地喊冷,叔宝别无他法,一把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过了好一会儿,李蓉蓉才渐渐停止颤抖,复又沉沉睡去。叔宝却再也睡不着,干脆点了灯烧了热水给她敷头,见她发烧不能耽搁,又亲自去煎了药来一勺子一勺子喂给她喝。忙到下半夜,叔宝实在是支撑不住,灯也没吹熄就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不多久,李蓉蓉在睡梦中又不安地扭动起来,叔宝一个激灵醒来,见李蓉蓉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似乎在睡梦中也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忙轻声唤道:“王姑娘、王姑娘……”“水,水……”李蓉蓉喃喃道。听见她说话,叔宝忙去倒了一杯水来,将杯子凑到她嘴边,“王姑娘,水来啦。”李蓉蓉突然大叫一声,手在空中一挥,打翻了叔宝手中的杯子,眼睛一睁醒了过来。看到坐在床边的叔宝,她满脸惊恐地拥着被子向床角缩去:“啊……你是谁?!你别过来,别过来!”叔宝心里大痛,忙轻声道:“王姑娘,你别……你别紧张,我……我是秦大哥啊!”李蓉蓉不管不顾只是尖声惊叫:“你是宇文智及!你是宇文智及!你走开,你走开!走开啊!”叔宝这才知道今天那个欺负她的男子原来名叫宇文智及,胸中怒火刚腾地蹿起,看到李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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