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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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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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慕容氏的感受是最深的,她不禁为自己先前的狭隘感到愧疚,她不该因为瑾儿生病的事对澜儿生了芥蒂,她暗暗下决心,日后会对澜儿更好。



  乡试后,安文晟与安文齐便闲了下来,因为要等放榜,暂时不用去族学里上课,两人便有事没事就往老夫人院子里跑。一来,是想多陪陪祖母说话,二来,是想跟几个妹妹亲近亲近。



  经过这次乡试,安文晟跟安文齐简直是把安若澜宠到了天上去,可谓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倒是把两人的亲生妹妹给惹得不轻。又是一顿哄。



  现在安若瑾每次见着两人都要说几句酸话,倒不是真的吃醋,就是开开玩笑。都大家伙笑笑。



  老夫人看这些小子丫头们总往自己院子里头跑,干坐着说话又没那么多事儿来说,便教了一群小子丫头们打麻雀儿牌。



  一开始,是宋嬷嬷教安文晟。吴嬷嬷教安文齐,老夫人教安若澜。安若珂跟安若妍在旁边看,安若瑾是会的,就不必人教。



  几个都是聪明的,一学就上手。跟着打了几圈后,就熟悉了,玩的叫一个溜。直嚷嚷着不要教了,要自个玩儿。



  老夫人也不拘着。就道:“自个玩儿也行,那就陪祖母来摸几圈,咱们打要银子的。”



  “啊?要银子的啊?多大一局?”安若澜这个小财迷第一个不情愿了。



  安文齐却是兴致高昂,摩拳擦掌道:“要银子就要银子,祖母您发个话,打多大的?”



  安若珂在旁边看了半天,这会早就学会了,闻言也手痒痒道:“我也想来!”又对安若澜道:“澜妹妹,你不想来就让我吧!”



  刚学会正是上瘾的时候,安若澜哪里肯让,赖着不肯挪位子,嘴里嚷道:“我要来的我要来的!”



  安若妍乖巧地坐在安文晟身边,道:“晟哥哥,我替你看牌。”



  安文晟跟安若瑾也是同意的,一群人便各自回房去拿了压箱底的私房钱,坐到一起摸麻雀儿牌。



  小赌怡情,老夫人也就是带着一群孩子消遣消遣,打的不大,就五子儿起底。



  “三索。”安若澜丢出一张废牌。



  “哎呀,杠了!”下家的安若瑾笑眯眯推倒三张三索,又从后面摸了一张牌,一看,脸上笑容更大,打出一张五万,她听牌了。



  其余三家一看她喜气洋洋的脸色,就知道她是听牌了。



  安文齐长吁短叹起来,他可是输了不少了,安文晟面上看起来镇定,放在膝上的手却是急促地敲起了膝盖,安若澜则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她就留一脚了。



  唯有老夫人镇定自若,不疾不徐地摸了张牌。



  三筒。



  下家的安文晟失望地叹了口气,又不是他要的牌。



  安若珂坐在安文齐左边,安文晟的右边,她东张西望的,一会看看安文晟的牌,一会看看安文齐的牌,急得抓耳挠腮的。



  安文晟摸上来一个五索,又是废牌,转手就要往外扔。



  他手中的牌还没有落到桌面上,安若珂就焦急地大叫:“哎呀!”



  安文晟赶紧把手收回去。



  安文齐瞪大眼,拍桌:“观牌不语真君子,小四你懂不懂规矩!”



  眼看着他就要和牌了啊!



  安若珂缩起脖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狡辩道:“我只是不小心撞到脚了嘛,我又没说什么。”



  “是我拿错了牌。”安文晟撒谎不带眨眼的。



  对这个解释,安文齐嗤之以鼻。



  安文晟扔了个风。



  安文齐气呼呼地摸牌,九筒,没有用,他直接甩了出去。



  他甩得干脆,老夫人倒牌也很干脆。



  “大三元,对对碰。”老夫人笑得异常和蔼慈祥。



  “哇哦!”安若澜跟安若瑾惊呼,同情地望向安文齐。



  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安文齐抱头惨叫,惨兮兮地假哭:“我就是单调将而已,五个子儿的牌,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安文晟心虚地以拳抵唇,清咳了两声,道:“谁叫你不早说。”



  安文齐仇视地瞪他,心塞塞。



  因为累积输了十两银子,安文齐被迫下场,他的位置由安若珂顶上。



  就在安若珂欢呼雀跃之际,安文齐默默坐到了她的旁边,于是不到两刻钟,安若珂就被迫下场。



  “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安文齐得意地挤眉弄眼。



  作为安文齐里应外合的对象,安若澜毫不心虚道:“珂姐姐,没关系,改明儿我请你去太白楼吃点心!”



  安若珂欲哭无泪,她再也不要跟二哥玩了!(未完待续)



  ps:昨天初一没有空,所以今天补上,亲们见谅么么哒~~~R466
第二百一十二章 回京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九月末。



  在九月的最后一日,安世霆一行风尘仆仆从西北赶回了盛京,尽管每人的脸上都带着疲倦憔悴,但却不掩不住眼底的欢喜激动,明眼人一看便知,此去西北安世霆等人收获颇丰。



  于是扼腕有之,说酸话的有之,羡慕的也有之,早知事情如此简单,没有凶险,谁会把大好的机会让给旁人?



  事已至此,那些当初龟缩不前的人也只能后悔惋惜。



  然而实际上,西北之行并不如旁人所想象的那般轻松简单。



  安世霆背上的刀伤就是证据。



  慕容氏第一次看到那条长长的刀疤时,整个人吓愣了,若不是安世霆好言好语哄着,她便是当场就要哭出来。



  而夫妻俩夜里谈心说体己话时,安世霆也透漏了一些在西北发生的事。



  “这一路北上,行刺的人就没有断过,我这背上的伤,便是在甘叶县调查时,被刺客所伤,那一次我们带的侍卫死伤过半,若不是卫国公与卫国公少爷负隅顽抗,让大家撑到了援兵到来,怕是我们就有去无回了。”



  想起当时的凶险,安世霆还心有余悸。



  慕容氏吓得揪紧了衣襟,唯有整个人贴着他才能寻到一丝安心,哽咽道:“佛祖保佑,幸好你平安回来了,改日我们定当登门拜谢卫国公的救命之恩。”



  安世霆郑重点头,旋即又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劝我不要跟卫国公接触,毕竟父亲对卫国公很是反感。”



  听他语气轻松,慕容氏也抹去眼角泪水,展颜笑道:“一码事归一码事。父亲再不喜卫国公,也不能否认卫国公救了你的事实,就是被父亲训斥,这恩也是要报的。”



  相比起侯府的名声,她更在意自己丈夫的性命。



  “你最明理。”安世霆赞叹,欣慰又庆幸。



  慕容氏温婉一笑,转而问道:“钟四爷的事儿你可打算好了?”



  安世霆苦笑着摇头。道:“说起这事儿我就头疼。父亲跟五弟意见相驳,我夹在中间实在是为难。”



  “也是。”慕容氏赞同颔首,“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再拖下去。不然怕是会闹地里外不是人。”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瞧着五婶是很乐意的。”



  想起那日孟氏带着安若娴到锁桐苑讨说话的事儿,慕容氏又禁不住摇头,叹息:“五婶说话做事一阵一阵的。今儿还说白,明日就说黑了。澜姐儿也是投错了胎,若是一早就投入咱们膝下,也不必吃那么些苦。”



  夫妻俩久别重逢,心底很是欢喜。说话都轻快亲昵许多,没有了以往的顾忌跟小心翼翼。



  安世霆闻言挑眉一笑,揽住她肩膀把人带到怀里。在她耳边哑声道:“澜儿是赶不及了,但咱们可以让其他孩子投到咱们膝下。”



  慕容氏一时半会没醒过神来。待明白过来,顿时红了脸,含羞嗔了他一眼,推搡他肩膀一下,道:“说正事儿呢!”



  安世霆搂着她耳鬓厮磨,低声笑道:“可不就是说正事儿么。”



  惹得慕容氏又羞又恼,给了他几记粉拳。



  夫妻俩笑闹一阵,这才又正经起来,安世霆道:“看澜姐儿怎么说吧,她若是愿意,我就应了钟四爷。”



  慕容氏也是这么个想法,道:“我瞧着钟四爷是真心疼爱澜姐儿的,先前时常过来看望澜姐儿,还送了好些吃喝玩的物件过来。”



  她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儿都一一说给安世霆知道,在说到乡试时,自然又是将安若澜一番好夸。



  安世霆温香软玉在怀,早就有些心猿意马,可妻子却滔滔不绝地说着孩子们的事,真是让他不知该气愤难过,还是该高兴欣慰。



  气愤是因为妻子时刻惦记孩子,把自己抛在一边,高兴是因为妻子关心疼爱孩子,那是他们共同的孩子,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关爱自己的孩子的。



  尽管没能如愿亲近一番,但见着妻子熠熠生辉,充满慈爱的目光,安世霆也知足了。



  夫妻俩拥在一起细细说话,直到抵不住困意才相拥沉沉睡去。



  只是临睡,安世霆再三叮嘱,让慕容氏不要将他今晚所说,有关西北的事告诉任何人,慕容氏知道轻重,自然是慎重颔首应了。



  自一行人从西北回来,到周府、卫国府,以及文信侯府拜访的人便络绎不绝,众人心中都清楚,尽管三位巡察使可能因调查赈灾粮款一事惹到了人,但不可否认,回到盛京,他们就是功臣,必定加官进爵,此时不来拉拢恭维,更待何时?



  三家的门槛险些被踏平,不过周府与卫国府是早已习以为常,毕竟周煜函跟卫国公一直以来都是皇上最亲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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