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孙大哥,我敬你一杯!”
“干了!”
这天,宇文成都、孙思邈、王忠、陈胜四人正在孙府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喝酒。
王忠道:“老孙,你年纪才二十一岁,竟然身怀这等神奇秒术,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不知是自己钻研出来的还是另有良师相授?”
孙思邈道:“实不相瞒,我六岁便跟着我的师父学习医术,到如今,我已学了十五年了,可惜我愚笨,学了十多年也没有完全领略到师父博大jīng深的医术。”
宇文成都道:“不知令师是何方高人?”
孙思邈道:“家师袁天罡。”
宇文成都吃了一惊,道:“袁天罡?据我所知,袁天罡道长以相术、阵法闻名天下,却并未听闻袁道长的医术如何神通。”
孙思邈道:“不错,家师平常以相术、阵法为世人所熟知,家师对于相术极为jīng通,不但可以观星象而测凶吉、判造化,甚至可以窥探些许天机,在相术、阵法方面我大师兄徐茂公可以说是我们众师兄弟当中学的最好的一位,家师平常不怎么行医,而且他的医术被他的相术、阵法所掩盖了,所以知道的人比较少。”
宇文成都道:“徐茂公也是袁天罡的弟子,还是你的大师兄?”
孙思邈惊道:“不错,成都,你认识我大师兄?”
宇文成都摇头道:“不认识,只是久闻大名而已,若有机会我真想见见那位无量天尊。”
孙思邈又道:“其实在医术方面,我现在也不是家师众弟子当中最出sè的一个。”
王忠好奇道:“哦?不知何人的医术比老孙你还厉害?”
孙思邈道:“是我张师兄,张师兄对于医术一道比我jīng通得多,尤其是对于针灸一道很有研究,先前我给成都医治失忆症之时所使用的流云针灸术就是张师兄所教,由于张师兄jīng通针灸之术,为此江湖上还给我张师兄送了一个外号名曰张一针。”
陈胜道:“在下也知晓张一针的名头,不过有人说张一针那人比较古怪,虽医术jīng湛,但想让他医治可不是光有钱财就行的,还要看他当时的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免费医治都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再多的钱他也不医。”
孙思邈笑了笑,点头道:“张师兄脾气虽然古怪了些,但也没江湖传言的那么夸张,他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宇文成都暗道:“没想到徐茂公、孙思邈、张一针这些当世的jīng英才人全都是袁天罡的弟子,不过在史书上并没有提及,看来这袁天罡并非等闲之辈啊,rì后定要会一会他。”
这些天来每天看看孙思邈行医治病,孙思邈见宇文成都对于医术一道颇有兴趣,于是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也会给他讲解一些医理,有时宇文成都也会跟着孙思邈到附近的山上采集药材。
得到神医的言传身教,宇文成都自是受益匪浅!
当然,每天还可以和两位大美人儿聊天、说笑,虽无什么亲昵的行为,但养养眼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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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放牛娃罗士信
() “哞哞~”
这一rì,晴空万里,秋意浓浓,一片茂盛的草丛中有十多头大大小小的牛正在悠闲的啃着青草,其中一头高大雄壮的黄牛或许是因为正处于发情期雄xìng激素分泌的太旺盛了,频频扭转它那硕大的牛头朝旁边不远处的几头母牛高叫几声,后来甚至走到母牛后面伸着舌头舔那些母牛的屁股,以期望获得异xìng的垂青!
牛群不远处的一个山头上,几个中年农村妇女正坐在草地上一边织准备过冬的毛衣一边唠着家常儿,时不时的转头看看那些牛群,三个小孩儿则在她们旁边嬉笑打闹!
离她们不远处的另一个山头上,一位少年正闭目仰躺在草地上,静静的享受着暖和的阳光浴!
这少年名叫罗士信,今年已经14岁,个子虽不怎么高,但体格颇为结实,只是常年跟着他姨夫、姨母下农田干农活以至于脸颊比较黝黑。
突然,其中一位中年农村妇女大声喊道:“士信,别睡了,你家的大黄和晓峰家的那头大黑为了菊花嫂家的母牛打起来了,你快起来看看。”
罗士信眼睛都懒得睁开,高声回应道:“chūn嫂,你就别逗我了,我正睡觉呢。”
天天跟着她们来放牛,罗士信早就对于这些农村妇女们的黄sè段子免疫了。
“士信,我们逗你干什么,你快起来看看,你家的大黄好像不行了,要是没了大黄,看你姨夫还不打断你的腿。”
“嘿,你们有没有…”
罗士信坐了起来,正想说她们几句,不料一眼便望见山头下草丛中两头雄壮的公牛正牛角对牛角缠斗在一起,他一眼便认出其中一头黄sè公牛就是他家的。
“哞哞~”
过不多时,他家的那头大黄牛终于败下阵来,转身便跑,另一头全身黑sè毛发的公牛则是迈开牛蹄子喘着粗气一路狂追。
“妈的!大黄也太没用了!”
见状,罗士信心下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而后只见他飞速下了山坡直奔向牛群处!
其中一个小孩见状,不由好奇的问道:“娘,士信哥哥要干什么去啊?”
另一个小孩道:“我也要去!”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快回来!”
眼见两头雄壮的公牛正在发疯,她们可不敢让孩子过去冒险。
罗士信来到草丛中,正遇见他家那头大黄从他身边跑过,随后一头黑sè公牛踏着牛蹄正向他迎面狂奔而来,罗士信毫不迟疑,拔腿便迎了上去······
此刻,罗士信的双手不偏不倚的握住了那头大黑牛的粗大牛角,只见他嘴角一笑,双手再次使力,那头大黑牛整个庞大的身躯都被他硬生生的高举在了半空之中!
“砰!”
但见他双臂一掷,那头大黑牛被他丢在高空处而后坠落在十多米之外,重重的摔在地上后直接晕了过去!
“这···没想到这娃儿的力气这么大?!”
见了这一幕,山头上那几个中年农家妇女满脸震惊之sè。
“哇!士信哥哥好厉害啊!”
三个小屁孩无不拍起了小手掌为罗士信欢呼!
却在这时,一位农家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大老远的便cāo着嗓子高喊道:“士信!士信呐,你快些回家看看吧,你家出大事了。”
听了那农家汉子的话,罗士信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了,立马跑了过去问道:“坤叔,我家怎么了?”
那叫坤叔的农民汉子道:“不好了,刚才县官府的衙役又来我们村收军粮了,说是前线战事吃紧,急需粮食供给,你姨夫因为没有粮食上缴结果惹怒了他们,那些衙役把你姨父毒打了一顿,后来那伙衙役的头儿赵世雄见你姨娘长的漂亮便要轻薄与她,你姨父上前阻止他的兽行结果却被赵世雄失手杀死了。”
罗士信大惊道:“什么?姨父死了?!那我姨娘呢?”
“你姨娘她···”那农民汉子yù言又止。
这时,那两个放牛的中年农家妇女也围了过来。
罗士信急道:“昇叔,你快说,我姨娘到底怎么了?”
“唉!你姨娘见你姨父已死,随即也撞墙死了!”
那两个中年农家妇女听后惊叫起来:“啊?!怎么会这样?”
“姨父死了,姨娘也死了?!”
罗士信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一时间悲痛难当,魂不守舍,不知该怎么办。
罗士信的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便双双撒手人寰,此后他便被他姨父、姨娘收养,到如今,罗士信和他姨父、姨娘已经一起生活了九年,因为他姨父、姨娘没有孩子,一直把他当做他们的亲生儿子一样疼爱,他也早已将他们看成了自己的父母,没成想今rì会遭此横祸。
“该死的狗官府!”
半响之后,罗士信突然站了起来,两个拳头被他握的咔嚓咔嚓的响,众人看去只见他那天真的脸上满是厉sè,眼神中充斥着无穷的怒火,单是他那双眼睛就好似要把人杀死一般,看之便令人生畏,那两个中年农家妇女见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势,这哪里还是平时那个懂事听话又爱开玩笑的乖孩子,几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罗士信厉声道:“该死的够官府!”
说罢快步离开了这片草地。
那叫坤叔的农家汉子忙道:“士信,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胡来啊。”
他见罗士信没有回应,连忙追了过去。
其中一位叫chūn婶的农村妇女道:“那些狗官也太不是东西了,今年已经是第四次来我们村儿收缴军粮了,说是前线战事吃紧,其实还不是他们那些狗官搜刮我们粮食的幌子,可苦了咱们老百姓辛辛苦苦种下的粮食到头来却进了那些贪官的口袋。”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驾!驾!”
通往村外面的山道上,一伙衙役载着满满一马车粮食正在打道回府。
其中一个衙役笑道:“老大,这次收获颇丰啊,到时县尊一定会夸奖我等兄弟一番吧。”
衙役头儿赵世雄笑道:“那是肯定的,只要你们肯卖力替我舅父办事,我舅父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另一人笑道:“是,是,不过老大,那黎家夫妇今天死了,这事我们该如何向县尊汇报?”
赵世雄顿时收起了满面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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