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洁冷哼了一句:你堂堂的黄总,跟我汇报什么工作。你还是去跟那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付洁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向黄星摆了摆手,说,回去吧你。我现在没时间。
黄星无奈之下,走出了办公室。
细细地品味着付洁的话,黄星总觉得莫名其妙。
失魂落魄地回到办公室,陶菲给他倒了一杯水,黄星由于心事重重,把热水当成了凉水,咕咚喝了一口,顿时烫的舌头都麻了。
陶菲吓坏了,赶快凑过来,焦急地说,黄总您没事儿吧?
黄星伸着舌头晾了半天,才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但是把舌头收回去之后,仍然是火辣辣的感觉。黄星说,我没事儿,去忙你的吧。
凭借女人的第六感觉,陶菲觉得黄星肯定有心事。凑上来,关切地问:黄总,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有的时候,跟别人分享一下,能缓解自己内心的压力。
黄星说,没什么心事,你忙去吧。对了,到商管部去一趟,让商管部经理抓紧把整改方案给我交过来。
陶菲点了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商管部。唉,黄星承认,自己总是看商管部经理不顺眼,或许是因为前妻赵晓然的原因。
毕竟,赵晓然之前曾经就任过商管部经理,而且鑫梦商厦的商管部经理,也是个已婚女人,而且无论神情上还是外貌上,都与赵晓然有几丝相似。更为巧合的是,这个女人也给老公戴了绿帽子,跟省政府一位官员打的火热。
正因如此,黄星总是情不自禁地把她想象成赵晓然的翻版,怎么也改变不了对她的印象。
不过话说出来,现在赵晓然在鑫缘公司表现不错,已经被提拔为市场部副经理,收入也颇丰。倒是也再没有听到过她的花边新闻。她变了,但是她带给黄星的伤害,却永远也无法改变。
大约是过了十几分钟后,陶菲回来向黄星汇报,商管部经理在下班前会把整改方案交过来。黄星点了点头,然后到商厦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办公室。
他的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直到,付洁的助理云璐匆匆赶过来,告诉他,付总有请。
付洁办公室。
这里已经被整理好,除了地上仍然有很淡很淡的一片墨水痕迹外,都恢复了原貌。
黄星进来后,付洁支走了云璐,并且让她把门带上。
黄星觉得有一种‘关门打狗’的象征。
付洁转了转转椅,表情很淡漠地望了黄星一眼,脱口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他不明白付洁此言何意。黄星问:我是哪种人?
付洁苦笑了一声,凄凉地感慨道:枉我付洁对你一片痴心。哼,全是骗人的。
黄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继续追问道:我骗你什么了,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付洁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本来我不想用上班时间跟你说这些事,但是你的表现,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甚至严重影响到了工作。好吧,今天我们就好好谈一谈,敞开心扉谈一谈。
黄星云里雾里地道:谈什么?我陪你谈,谈一天一夜都没问题。百度嫂索|…—美女老板爱上我
付洁歪了一下脑袋,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黄星,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得了别人多久?
‘什么事?’黄星皱眉道:你别话老说半截,我不明白。
不明白?付洁冷笑了一声:难道非要亲自点开吗?有意思吗?你也是鑫梦商厦的高管,余梦琴余总信得过的人。当然,也是我付洁一直信得过的人,甚至觉得是可以托付………她顿了顿,似乎觉得在办公室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于是直接道出下一句:但是你却让我很失望。
付洁这边说话的工夫,黄星禁不住在心里猜测起来。
她究竟所指何意?
莫非…
想着想着,黄星禁不住出了一头冷汗。
。。。
 ;。。。 ; ; 确切地说,在刚才陪馄饨西施看伤的时候,黄星一直坚忍着自己脚踝处的疼痛。
然而功德圆满之时,他却撑不住了。
馄饨西施见此情景,吓了一跳,急忙地追问: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黄星一只手紧紧地握在脚踝处,试量着想要站起来,但那里疼的要命,他一用力便受不了。馄饨西施见此情景,也顾不上自己膝盖处的疼痛了,蹲下身子,挽起黄星的裤腿儿一看,顿时吓坏了!
他的脚踝处,已经肿了。而且肿的厉害,像馒头一样圆乎乎的。
馄饨西施埋怨说,看你的脚!你为什么不一块看医生?
黄星擦拭了一下脸上因痛而生的冷汗:就扭伤了一下。刚才没觉着严重。
馄饨西施道:你真逞强!
黄星反问道:你不也一样吗。
也不知为什么,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对视了须臾。
这一对视,像是划破长空,也像是突然间朝二人体内贯充了一种东西,让他们惺惺相惜。
这回换是馄饨西施搀扶着黄星,返回医院。
如此之戏剧!
挂号,就诊,拍片,开药、输液……
躺在病床上,待护士给插上针头开始输液后,黄星拿过手机,拨通了付洁的电话。
待那边接听后,黄星道:付总,跟您请个假。我不小心扭伤了脚,正在医院里输液呢,可能要晚一些去商厦。
谁想付洁那边却咯咯笑了一下:什么,扭到脚了?扭到腰还差不多吧?
黄星一愣,在他的印象中,付洁并不太爱开玩笑。黄星强调道:付总,我没跟你开玩笑。下午。下午吧。我下午就去上班。
付洁反问道:你在哪家医院?我准备带着咱们所有管理层,去医院慰问慰问你。
‘那倒不用’,黄星刚说完,便感觉到付洁话中,明显是带有讽刺和嘻笑的成分:付总用不着这么幸灾乐祸吧?
付洁冷哼了一声,然后很冰冷地说了句:黄星,你让我深深领教了。
然后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黄星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怎么个情况?
按理说,就算是自己与付洁这段时间有了代沟和距离,自己这一住院,她也不至少如此一番冷嘲热讽吧?
尤其是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领教了什么?
疑惑之间,馄饨西施已经为黄星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黄星惊愕地望着她,虽然她此时仍旧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的这个举动,已经算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黄星说了句,谢谢。馄饨西施坐在旁边的病床上,瞄了一眼输液瓶。
趁着这个机会,黄星不失时机地问:对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馄饨西施愣了愣,支吾地说:我,我叫,我叫………
她支吾了半天,也没道出后文。
黄星苦笑道:自己的名字,自己还记不得?
馄饨西施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脱口道:我叫叶韵丹。
叶韵丹?这名字倒是蛮好听的。黄星赞道:好名字。这名字真好听。
叶韵丹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黄星道:我叫黄星。
叶韵丹继续问:那你干什么工作?
黄星道:鑫梦商厦,总经理。
黄星本以为,自己一说出自己的单位和职务,肯定能让这叶韵丹另眼相看。但没想到,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即便保持起了沉默。
有些扫兴。不过再转而一想,自己目前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并且跟她如此和谐地谈了这么几句话,已经算是非常的难能可贵了。这证明,这个冷漠娇艳的馄饨铺老板娘,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不能接近。
待一瓶液体快要输完,叶韵丹急匆匆地喊来了护士,又换上一瓶新药。
这时候已经到了十一点多。黄星觉得肚子很饿了,便对叶韵丹道:去买点儿饭吧,都吃点儿垫巴垫巴。
他在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叶韵丹说:我有钱,你想吃点儿什么?
黄星道:随便。火烧啊,包子啊,饼啊什么的,都可以。
叶韵丹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看着买一些回来。
她蹒跚地走到了门口,黄星赶快喊住了她:你的膝盖!算了,还是找护士过来帮忙买一下吧。
叶韵丹说了句,我能行。然后便拉开门,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黄星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心想看来自己和这位馄饨西施叶韵丹还真有些缘分。今天早上的共同患难,让他们有机会一起来到了医院,并且相互照顾对方。她那一直冷冰冰的脸,也开始对自己慢慢融化开。虽然还没有笑容,但是已经不似之前那么生硬了。
黄星觉得,除了外表冷漠一些,这个女人,其实很不错。
叶韵丹很快就提了一塑料袋子东西回来,打开,里面有火烧,鸡蛋,还有成盒的菜。以及两杯封口的豆浆。
黄星坐了起来,叶韵丹扯了一条凳子,二人开始进行了这场简单的午餐。
吃饭的过程中,叶韵丹一直没说话。黄星只能听到她轻盈细腻的咀嚼声。她咬了一口烧饼,烧饼上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半圆形,很有艺术感。
黄星不失时机地打破了沉寂:韵丹,我们………
叶韵丹打断他的话:你把我的名字,掉了一个字。
黄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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