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大的大商厦。那么漂亮的小秘…
黄星赶快打断她的话:是秘书,不是小秘。
李榕振振有词:小秘书嘛,那还不一回事?
黄星摆了摆手,招呼她坐了下来。
李榕饶有兴趣地东看西看,甚至连桌子上的文件都不放过,翻开来瞧了瞧。
黄星提醒了一句,别乱动。然后问道:小李你来我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李榕合上手里的文件,心想真小气,本姑娘又不是商业间谍。扫兴地噘了一下嘴巴,说道: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呀?你现在发达了高升了,就瞧不起咱这些一起奋斗过的朋友了是不是?你可别忘喽,我可是你在鑫缘公司的,唯一的助理。我知道的你的小秘密,多着呢。
黄星反问:怎么,想威胁我?
李榕道:威胁你干嘛呀!我是想告诉你,混的再好也不能忘了这些旧友。
黄星苦笑道:这个,不用你教我。
李榕嘿嘿一笑,正了正身子,说道:我是过来视察工作的。
黄星顿时一愣,心想李榕这丫头口气不小啊。轻咳了一声,提高了一下嗓音的分贝值:来视察我的?
李榕强调道:当然不是。你忘了,上个月你们鑫梦商厦的地下大商超,刚刚跟鑫缘公司签了合同。这个月我们那边派过来三个人,协助商厦这边搞好销售。
黄星这才恍然大悟。
鑫梦商厦虽然主要面向的是社会名流,有钱人。但是本着‘以人为本,全面发展’的原则,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兼顾大众消费。尤其是地下三层的空间,都是针对大众消费群体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地下超市的电子类产品的供货商,当然是毫无悬念地选择了鑫缘公司。凭借鑫梦商厦在济南乃至整个山东的商业地位,鑫缘公司势必能够在这次合作中,得到不少切实的好处。甚至是踩着巨人的肩膀,迅速蜕变成超人。
李榕突然站起身来,凑到办公室门口,拉了一下门,确定门已关好后,重新走到办公桌面前坐了起来。
黄星觉得她变得很诡异。盯着她,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怎么’,李榕的眼神当中,折射出一阵特殊的神韵。
黄星也没再追问,双手伏在办公桌上。
但是片刻之间,他突然觉得小腿处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随后这样东西长驱直上,竟然停放自己的大腿上。
黄星身体条件反射一样打了个哆嗦,在没低头看前,他似乎已经感觉出了它的特别。那是一件很软、很细腻、很轻盈的东西。而且此时此刻,他还发现李榕的身子微微下沉了一些,眼神当中充满了一种风情万种的魅惑。
低下头,眼前的一幕,让黄星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一只白皙、光滑的小脚,正搭在自己大腿之上。那染成蓝色的五趾,还饶有兴致地蠕动着,似乎在索要着什么。
突然间受到这种刺激,黄星禁不住有点儿吃不太消了。某些反应,也跟着开始萌芽。
他伸手在这只小脚上轻拍了一下,有些战战兢兢地道:李榕,在办公室呢,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李榕根本不予理会,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脚后跟在黄星大腿上蹭了蹭:怕什么呀,你是大老总。
黄星说,胡闹。右手迅速地抓握住她这只性感的小脚,那种细腻柔软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再触碰到李榕那娇媚的眼神,我靠,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但是环境不允许。
而且,自己也多少有了一些对美女的免疫力,哪能跟发情的公狗似的,受到一点诱惑就要………
因此黄星在握了握这只小脚,浅尝辄止后,轻轻地将它从自己大腿上移开。
面前的李榕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就这么不待见人家呀?
黄星苦笑:美女,这是在我办公室!
李榕歪了歪漂亮的小脑袋: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换个地方?
黄星一阵抓狂。
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是有所憧憬的。
男人嘛,谁无色心?
李榕似乎是读懂了黄星的意志力,正渐趋薄弱,赶快又把了一把火,干脆用那只小脚直捣黄龙,在黄星的某处关键部位上,精确定位。
黄星猝不及防,忍不住‘啊’了一声。此时李榕的小脚已经在自己两腿之间顶了个结实,他是既想享受这种挑逗的感觉,又想悬崖勒马,减少风险系数。正犹豫之间,李榕却变了变花样,小脚开始不消停起来。
确切地说,很舒服。
如果不是在办公室,黄星也倒认命了,反正自己和李榕早就不清白了,再吃定她一次又何妨?
李榕见黄星意志力越来越弱,及时把小脚收了回来,蹬在了鞋子里。
这一招,就算是留个伏笔。
黄星伸手抚了抚脑袋,极力克制住自己血液流动的加速。
李榕用很细腻很温柔的音调,说道:今天晚上,我在我家等你。
‘你家?’黄星愣了一下:还是那个出租屋?
李榕摇了摇头:看样子,黄哥一点儿也不关心我。我哪能再让黄哥屈尊在那么差的地方。我现在租了一个两室一厅。嫂索妙筆閣美女老板爱上我
黄星点了点头:那还好。再努力努力,争取买套房子。
李榕啧啧地道:现在这房价,恐怕………好了先不提房子的事儿了,我写个地址给你,今天晚上,不见不散哟。拿笔给我。
她伸出一只手,就连食指弯曲的运作,也像是一种风情的挑逗。
黄星有些犹豫不决。
他了解李榕。这女孩儿目的性很强,她来自己办公室,实施这么一番诱惑,然后‘邀请’自己去她家………这背后,肯定蕴藏着别的什么需要。去与不去都是煎熬,李榕这丫头长的美丽性感,床上功夫相当了得,让人上瘾。不去的话,身下那激烈的小家伙不会同意。但是如果去的话,就相当于中了李榕的圈套,到时候对方提出什么要求来,都得答应了。
怎么办?
真他妈的纠结!
。。。
 ;。。。 ; ; 很显然,这个女人正在不遗余力地挑逗自己。
现在他手上拿着那颗精致但不够个头的红杏,想放在嘴边,又觉得这一幕很滑稽。
吃定它?
正纠结着,沙美丽前倾了一下身子,催促道:怎么,不敢吃?
有什么不敢的!黄星一扬头,将这颗红杏轻轻地塞进嘴里。顿时,一股难言的极度酸涩,冲击着他敏感的味蕾。
真他妈的酸!
黄星苦不堪言地道:酸。腮帮子都被酸掉了。
沙美丽用一只手捂在嘴边,笑道:酸就对啦。吃酸的东西,对身体很好,有利于新陈代谢,胃液分泌,而且,还能改善味蕾对味觉的分辨率。
哦?黄星强忍着嚼了一口,那种酸涩简直侵入肺腑:味蕾也有分辨率?
沙美丽强调道:任何东西都有分辨率的。比如说,我对你的分辨率,就是,你是一个好男人。
什么逻辑!
随后黄星又狂吃了几片三文鱼,用鱼肉的鲜美和辣根儿的辛辣,清理了一下尚留在口腔中的酸涩。
但实际上,满满一大桌子菜,两个人充其量能吃多少?每个菜平均没吃三五口,基本上就饱了。这时候那两瓶红酒也基本上已经喝完,沙美丽招呼服务生,把桌子上的菜都收拾一下。服务生见此情景也直接愣住了,他肯定在心里把这二人骂了个遍,nm,几千块钱的东西,就这么被糟蹋了?
然后二人开始喝茶。
一壶茶五百一十八,可以无限量加水。
确切地说,黄星对这种有钱人的糜烂生活,感到很反感。一顿饭,两个,几千块,太奢侈了。
端起那透明的小茶杯,黄星的手禁不住打起了哆嗦。茶的颜色的确很纯正,很透明。看样子茶品不错。但是喝这么一口就大约要几十块钱,不是坑爹是什么?
沙美丽喝茶的样子,很像是古人,坐正身子,弓着胳膊,很细细地品了一口,然后像学者一样点了点头:这茶不错。你尝尝怎样。
黄星也喝了一小口,没表态。
他觉得,茶就是茶。再好的茶也不过是水。
老百姓喝茶,喝的是寂寞,几块钱、几十块钱一斤的茶,能喝上半年。有钱人喝茶,喝的是虚荣,喝的是品位,喝的是闲的蛋疼。不愁吃不愁喝的有钱人,总觉得坐下来品品茶道,就像是一下子精通了中国文化似的。
沙美丽把小茶杯放在嘴边,很专注地闻着清香:很香醇。喝完红酒再喝茶,两种文化交织在一起,简直是妙不可言。
黄星忍不住将了她一军:你看起来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
沙美丽摇了摇头:文化是什么,文化是那些大闲人闲着没事儿用来给别人洗脑的东西。后来延伸成一种政治工具。中国的茶文化,历史够悠久了,你能想象吗,我们的古人有多大的闲情逸致?对了,你听说过茶叶是怎么被发明的吗?
黄星道:不知道。
沙美丽道:据说,在哪个朝代已经忘记了,一个贪玩儿的小孩子,很坏很调皮。有一天他从外面拣来了一大堆树叶,偷偷地放进了母亲刚刚烧开的开水当中。母亲知道后,气的把孩子屁股都打红了。好好的一锅水就这么被他弄的不能喝了。但是小孩儿的父亲过来一看,觉得水里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清香,而且颜色鲜亮,透澈。就忍不住喝了一口。这一喝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