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洁说:阳台上有个柜子,你先钻柜子里。快快快,抓紧。
她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衣服往外走,黄星纠结了片刻,情急之下还是采用了付洁的权宜之计。
却说付洁到了门口,从猫眼儿里发现,来人果真是付贞馨。付洁心里有鬼,因此只打开了一小扇门,装作兴师问罪说,贞馨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不抓紧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付贞馨探着脚尖往里瞅了一眼,说,姐我找你商量点儿事。
付洁说,明天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付贞馨道:姐就一会儿!
付洁想挤开门出去,说:去你那儿说吧。
付贞馨疑惑地道:在你这儿不一样吗?姐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慌慌张张的样子?
付洁伸手抚了一下头发:有,有吗?哼,刚才正在上厕所,你嗡嗡嗡地按铃,我能不慌张吗。你是夜猫子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付贞馨说,这才几点呀。然后兀自地推了推门。付洁见无法再搪塞,于是只能半推半就地引付贞馨进来。付贞馨进门后,很熟练地脱掉鞋子,想蹬上另一双女士拖鞋。却意外地发现,鞋柜旁边竟然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而且正是黄星那双!
付贞馨深深地吃了一惊:姐,黄主任的皮鞋怎么在你这儿?
付洁差点儿吓出一头冷汗,心想这个黄星真是马虎,怎么能把皮鞋到处乱放。但又不得不装出镇定:刚才,刚才黄主任过来了,我看他鞋上有泥,就让他回去换了拖鞋。
付贞馨反问:那换了拖鞋的话,这鞋怎么还在你这里?
是啊,怎么还在我这里?付洁心想自已这个谎,的确是有些难圆回来,一时思维凌乱。付洁支吾地补充道:是,是这样,黄主任他,他换了脱鞋以后……又把皮鞋拿回来了,说是他那儿没鞋油了,顺便到我这儿来打打鞋油。嘿这黄主任,不太注意仪表,你看你看,皮鞋总是弄的净是灰尘,影响公司形象。
付洁想转移一下付贞馨的注意力,但是付贞馨不是三岁小孩,总觉得事情远远不是付洁说的这么简单。付贞馨正想再发问,付洁赶快把她拉进了客厅里,悄悄地瞄了一眼阳台上,说,贞馨要不咱出去散散步,屋子里空气不新鲜。
付贞馨苦笑说:姐这都几点了还出去散步,外面好冷的。
付洁说:我觉得胸口有点儿闷。
付贞馨想了想,歪着脑袋笑说:散步行,但是你得把那件红色外套借我穿一穿,就那个大排纽扣的那件。
付洁道:你怎么想起我那件衣服来了,已经过时了。
付贞馨道:不过时。你不知道呀姐,刚才我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个女主角也是穿了这一款衣服,真漂亮。所以我就想到你这儿来试试,如果好看明天我也买一件。
就为这事儿?付洁苦笑说,你的衣服比我多的多,还用穿我的衣服?
付贞馨摇晃着付洁的胳膊,央求道:姐我就试试嘛,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不用你效劳,我自已到你柜子里去找。
付洁赶快道:别别别,还是……这样吧,明天早上我找一找,拿给你。
付贞馨剧烈地摇头:我今天晚上就要穿。否则,一晚上睡不着觉呢。你知道的,我这人很心盛的,想起什么就想马上去做。
付洁无奈地说:真是服了你了。好吧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找找。
付贞馨说:姐你太好了,还是你对我好。
但没想到的是,付洁进卧室找衣服,付贞馨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进来。付洁说,你坐下等一会儿,看看电视。衣服太多了,不好找。付贞馨像领导视察一样,说,我帮你一块找,反正你家就两个衣柜嘛,能有多少衣服?
付洁求爷爷告奶奶,但愿付贞馨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付洁挨个打开卧室的衣柜,一件一件地找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付贞馨所说的那一款红色外套。付洁这才意识到,那件衣服极有可能被放在阳台上的衣柜里。这样一来,岂不是………想着想着,付洁急的出了一头冷汗,想推辞说,衣服也许被放到地下室了。但付贞馨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瞄着仍然有一些战斗残余痕迹的床上,惊愕地说:姐,你的床……你刚才………
付洁心虚地说:床?床怎么了?
付贞馨道:床上,好像……姐你刚才已经睡了?
付洁支吾地道:嗯,躺了一会儿,看了看书。
付贞馨坏笑地望着付洁:姐你不会是嘿嘿,一个人孤枕难眠,思春了吧?你看你看,床上怎么还是湿的……姐,到底怎么回事呀?
付洁朝床上瞄了一眼,也禁不住更是吓了一跳。可不是,床上那湿的地方,是黄星和付洁的汗水,甚至还有某些生理分泌物的嫌疑。付洁赶快敷衍道:刚才,刚才泡了一杯蜂蜜在床上喝了几口,洒了几滴出来。
付贞馨说,姐,你什么时候爱喝蜂蜜了呀?养颜呢?
付洁说,怎么,不行啊?
单纯的付贞馨,倒也没有深究,而是继续吵着要让付洁帮她找那件衣服。付洁心想,坚决不能找,一找岂不是露馅儿了吗?于是推说,那件衣服可能是被整理起来放到储藏室了。付贞馨果然中计,嚷着要跟着付洁下去拿。付洁说,你先等我一下,我把阳台上没用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放下去。付贞馨说,好嘞。付贞馨坐在客厅里满怀憧憬地等着,付洁却捂着暴跳的心脏,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阳台上,胡乱地收拾了几双鞋子,趁付贞馨不注意,轻轻地打开柜子,冲里面小声说了句,一会儿我们下去,你抓紧走人。
不一会儿后,付洁果真带着付贞馨去了储藏室。。!
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后,黄星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在衣柜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空气稀薄,还洋溢着重重的卫生球的味道。好在付洁衣服上熟悉的香气,让黄星得到了一丝安慰。他悄悄地打开柜子门,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想趁机溜走,但是又突然有些留恋柜子里这琳琅满目的衣物。这每一件衣服上面,都洋溢着付洁身上雷同的香味,让黄星很想一件一件拿起来闻个痛快。更加拨动黄星心弦的,则是柜子一角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摞小贴身。几件文胸,几件性感小内裤,还有几双洗的干干净净的女袜。
真够留恋的。黄星索性把脑袋伸进里面,像吸氧一样,深深地感受了一番。但仍然觉得不过瘾,干脆拿起几件自认为更能抚慰自已受伤心灵的小衣物来,更切实地感受了一下,犹如是又跟付洁亲密地接触了一番。
但是黄星知道,自已不能继续呆下去了,否则付贞馨和付洁一旦上来,那付洁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自已和付洁的奸情也随之暴露。他不想毁了付洁的清誉,更不想让付贞馨一气之下,把他们二人的事情也抖搂出来。总之,自已与付氏姐妹之间的关系,相当棘手,相当不好处理。只能是学习中国政府对待钓鱼*岛一样,先搁浅矛盾,留给子孙去处理吧。只可惜黄星很可能等不到子孙来为自已处理这种事了,因为这件事按照正常逻辑,应该在他做出选择之后,子孙后代才能跟他见面。
黄星很纠结地从阳台上走进来,经过卧室时,看到那床上尚留的几丝痕迹,他仍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与振奋。
自已竟然与付洁………
只可惜,付贞馨这丫头天生就是个破坏专家,否则生米煮成了熟饭,自已和付洁很有可能会走到一起。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期望。
不过,很多时候,七分熟的饭吃起来,更有余香。
。。。
 ;。。。 ; ; 黄星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没那么严重吧?刘老师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你至于这么诋毁他吗?
李榕强调道:他还不值得我诋毁。总之这个人很极品,表面上看是戴个眼镜,美名其曰是陈安之培训机构的王牌讲师,实际上呀,就一性饥渴!
黄星道:夸张了,绝对是夸张了。我不相信刘老师是这种人。
李榕道:信不信由你!
话音刚毕,李榕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李榕拿过手机一看,把屏幕往黄星面前一亮,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李榕按下了免提,不耐烦地道:这么晚了有事吗刘老师?
电话那边传出了一阵银荡的男人笑声:嘿嘿,小榕榕,还没睡啊,晚上一个人能睡得着吗,用不用我过去陪你?
李榕道:呸。刘老师你能不能不开这种低级玩笑。实话告诉你,我可是有靠山的人,你别惹毛我。
刘金铭道:靠山?你的靠山不就是那个伪君子黄星吗。哼哼,他算什么靠山?实话告诉你,鑫缘公司没他几天活头了,不信你就等着,用不了多久,你的靠山就会塌方。再说了黄星有哪一点儿好,一个搞行政后勤的,有什么值得你依靠的?
李榕道:你不是后勤的啊?刘老师你这人怎么这么损呢。人家黄主任招你惹你了,你在背后这么损他。
刘金铭道:我看不惯他那副?样儿!实话告诉你,他现在是还有利用的价值,他肚子里没多少东西,等他肚子里的东西被榨干了,被利用完了,付洁就会马上让他滚蛋。我告诉你说,我和付总是有渊源的。付总费尽心机把我挖过来,是准备重用的……
李榕骂道:吹牛不打草稿。
黄星在一旁听了二人的谈话,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没想到这刘金铭是这种尿性,竟然在背后如此糟蹋自已。为了追女人,他不惜把别人贬的一文不值,把自已衬托的像秦始皇一样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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