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喜欢,而且承瑞又是他与荣儿的孩子,他在心中曾想过要好好培养,甚至有过将大统交于他的想法,他对这个儿子当真是寄予了厚望,听着承瑞越来越严重的消息,他的心剧烈的疼痛着,而这种疼痛他却不想告诉荣儿,只愿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
【关于马、伊二位答应的晋升的说明:玥彤写文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宫女选秀和秀女选秀,一个选进宫当奴才,一个选进宫当主子或赐给其它皇亲婚配,这里参选的区别是宫女选秀出身为内务府包衣三旗包衣佐领品阶以下的女儿,包衣佐领的品阶为从四品,那如果选进宫的人其父之前为从四品,后期得到升宫,四品及以上已是朝廷重臣了,其身份也高贵了,那还让他们的女儿在宫中当奴才应该说不过去了吧,所以便设计了这样的情景,即在宫中升为主子,她们晋了封,其父也是朝廷重臣,正好也是稳定这些臣子的一种方法,好歹都是攀了皇亲的。另外,无论是宫女选秀还是秀女选秀应该都是很严格的,所以这些女子的长相等问题应该与秀女的水平差距也不会太大。(历史中这些人如何处置,玥彤未找到任何资料,所以推断如此,毕竟从宫女升为主子,不管见不见的到皇上,都是一种皇恩。)】
【为感谢网站的推荐,所以今日加更一章,另预告明天会送上一篇“慧妃”番外】
(番外一)慧妃:阿茹娜
无忧的童年……
蓝蓝的天空……
广阔的草原……
我再也看不到那塞外的白云了……
我叫阿茹娜,蒙古语的意思为纯洁的意思,我出生在科尔沁大草原上,我的父亲是科尔沁左翼前旗三等台吉阿郁锡。我的家族是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为蒙古的黄金家族,我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因为我们家族的伟大,所以我是骄傲的蒙古公主。
我喜欢我的家乡,那里河川众多,水草丰茂,与牛羊牧马狂奔在这大草原上会让人感到天地的宽广,我最喜欢的人是和塔哥哥,他的父亲满珠习礼是左翼中旗的扎萨克达尔汗亲王,和塔拥有浓浓的眉,大大的眼,头发在脑后随便一挽,看着非常的威武,他总是身着藏白色的蒙古袍衣,腰间斜挂着磨的闪闪发亮的蒙古马刀,走起路来会震的大地响动,从小他就是我最仰慕的草原英雄。而我的父亲与他的父亲是关系非常好的堂兄弟,我们拥有共同的先祖(祖父的祖父),科尔沁左翼首领纳穆塞。
小时候,和塔常会随他的父亲来前旗看望我的祖父,每到这时,我就会缠着他。
“和塔哥哥,阿茹娜要骑马,和塔哥哥带阿茹娜骑马。”我提的要求和塔哥哥从不会拒绝,他总会爽朗的笑笑说:“好的,阿茹娜,哥哥带你纵马草原。”然后长臂一伸便将立在马前小小的我捞到了马上,坐于他的身前,这个时候我就会很高兴,我幻想着和塔哥哥是草原上最英勇的英雄,而阿茹娜将来有一天可以成为和塔哥哥的妻子。
在我八岁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噩耗从中旗传到了我们前旗,父亲的堂兄和塔哥哥的父亲扎萨克达尔汗亲王满珠习礼去世了,这个消息令父亲极为悲痛,阿茹娜想和塔哥哥一定也非常难过,父亲要去中旗帮着操办丧事,我缠着父亲带阿茹娜一同前去,父亲疼爱我,拗不过我,便带我一同去了。
记得我们到了那里,我看到了躺在棺木内的叔父满珠习礼,他再也不会说话了,也不会再向以前亲切的抱起阿茹娜笑着说:“我们的阿茹娜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将来给我的儿子做媳妇好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哗哗的流,跑上前对着满珠习礼哭到:“叔父,您醒醒啊,阿茹娜要叔父抱抱啊。”这时和塔哥哥走了过来,轻轻的牵起我的小手,说道:“阿茹娜乖,你的叔父去当天上的神灵了,他会保佑我们的。”我抱着和塔哥哥好一顿痛哭。
过了几日说是朝庭的皇帝派人来了,满珠习礼叔父的亲妹妹我的堂姑妈布木布泰是清朝的太皇太后,来人说,布木布泰姑妈听说哥哥薨世非常难过,以命人加赏,并命其长子和塔丧事后进京叩见皇上,袭其父亲王之位。
丧事过后,和塔哥哥就要去清朝的京都北京了,父亲等几个叔伯不放心让年仅十四岁的和塔哥哥独自前往,便要陪同前去,我也没有去过北京,再次央求父亲带我一起去,父亲不答应,我哭着去求和塔哥哥带阿茹娜一起去,和塔哥哥经不过我央求对父亲说:“就带阿茹娜去吧,我骑马载阿茹娜。”我真的好高兴啊,我又可以同和塔哥哥同骑而乘了,这是阿茹娜第一次离开草原,我们路上日夜兼程,十余日后到达了北京。
我们到了北京的第二天,就被宣召入宫,这是我第一次到清朝的皇宫,好大,好气派啊,房子盖的比和塔哥哥家的亲王府要气派了好多倍,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布木布泰姑妈,她穿着满人的素色衣服,坐在暖炕上,显得好高贵。说到满珠习礼叔父,姑妈就忍不住的掉眼泪,我的父亲路上告诉过我,姑妈自从嫁给清朝的皇上皇太极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科尔沁草原上,我想姑妈一定很想家吧。
我站在父亲的身边一直没敢说话,看到姑妈看向我,我便朝她笑了笑,姑妈招手让我到她身边,问道:“这是阿郁锡的女儿啊,长得好可爱,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茹娜。”我看着姑妈怯怯说。
姑妈点点头,说道:“这么远,敢同和塔他们一起骑马过来,真是我博尔吉济特家的好女儿。”
听姑妈夸奖我,我笑了。
姑妈又和蔼的问道:“阿茹娜今年多大了?”
“阿茹娜八岁了。”见姑妈和蔼我也不害怕了。
姑妈又点点头,看向了父亲:“阿尔锡,我看这孩子聪明伶俐,有意把她许给皇上,皇上今年十岁,年龄也合适。”
“这……”父亲看着阿茹娜,说道:“这是我们阿茹娜的荣幸,只是这孩子从小就被臣娇贯,怕不懂规矩。”
姑妈笑道:“堂弟说的什么话,我看这丫头懂事的很,好了,就这么说定了,阿茹娜也让你们先领了回去,免得你们想念,等阿茹娜长到十三、四岁,哀家便让皇上将她迎娶进宫中。”
只见父亲给姑妈跪下说道:“那臣叩谢太皇太后恩典。”
我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意思,什么叫“许给皇上?”父亲为什么要谢恩,我又看向和塔哥哥,只见和塔哥哥也看着我,只是眼神中好像多了一丝伤感。
和塔哥哥拜见了皇上袭了亲王称号后,我们便要返家了,离开草原也快一个多月了,我真的好想念,不知道我看着长大的小羊羔布和是否长得更加健壮了,布和蒙语的意思是“结实”,名字是我起的,因为我要我的小羊羔成为草原上最结实的羊。
返家的路上,和塔哥哥不像以前那样和我说笑了,每当我和他说话时,他总是低声应着,但再也不见露出笑容了,由于和塔哥哥一直沉浸在叔父不在了的悲痛中,所以来的路上我就不停的逗他开心,他总会笑,可是现在却怎么逗也不笑,我非常气闷,不知道哪里惹和塔哥哥不高兴了。
我终于回到了科尔沁草原,一进府,父亲便告诉母亲,我被许给了大清的皇上,母亲看着我笑笑说:“至少会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阿爸,什么是许给皇上啊?”父亲揉揉我的脑袋笑着说道:“就是你未来要做皇上的妻子。”
“可是阿茹娜要嫁给和塔哥哥啊,做和塔哥哥的妻子啊。”我不解的看着父亲。
父亲无奈的笑着说道:“傻孩子,你不能做和塔的妻子,永远都不能。”为什么我不能做和塔哥哥的妻子,我和父亲哭闹。
从那天起,我知道我要做皇上的妻子,不能做和塔哥哥的妻子,只是我的心里好难过好难过啊。
自打从北京回来,和塔哥哥来我们前旗的次数也少了,我见他一面更难了,二年后,父亲收到了中旗的消息,说和塔哥哥将迎娶贝勒图伦的女儿,也就是他舅舅的女儿,父亲说这是门好亲事,图伦是清朝第一个皇帝努尔哈赤抚养的亲侄子,他的妹妹是和塔哥哥的母亲。喜宴设在了和塔哥哥的亲王府,我们全家都去了,我不喜欢这个嫂子,她抢了我的和塔哥哥,我看着和塔哥哥,有着想要哭的感觉,和塔哥哥笑着对我说:“哥哥娶了妻子了,再过两年阿茹娜也要嫁给皇上了。”我不知道和塔哥哥是否开心,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快乐,也如我自己的眼中不会有快乐一样。
这之后,和塔哥哥来我们家的次数更少了,父亲也派了老师教导我读书习字,父亲说我的姑妈布木布泰是清朝皇帝的贤内助,要我也要努力学习,将来像姑妈一样成为清朝皇帝的贤内助。我开始渐渐忘记和塔哥哥,我所记得的就是我要成为清朝皇帝的老婆,成为他的贤内助。
我13岁的时候,这个初春,朝廷派人来传了话,说太皇太后有旨召我入宫,与父母惜别,与上次去北京骑马不同,我这次是坐着轿子去,路途更漫长,父亲和朝廷派了很大的仪驾给我,说是将我风光娶入宫中。
一路前行,离北京愈近就说明我离家乡愈远,离那片生我养我的草原愈远,还未到北京,我便开始想念父亲、母亲了,当我们到了河北,离北京已不远时,这天,前行的仪驾突然受阻,随行的家人告诉我有一群灾民在前面闹事,路不通,要暂等一下。既然队伍停了,我便从轿中走了出来向前头看,只见一群人将仪驾赌了住,我问家人怎么回事,家人说是山西黄河的灾民,请求施舍,黄河也流经我的家乡啊,它又生灾了吗?我走过去,看见前排的一名女子抱着一个啼哭的小孩,妇女跪着对前面的人说道:“你们这么大的仪驾排场,只施舍给我们一点点银子,救救小孩的命行吗?”
我向前问道:“孩子什么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