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痞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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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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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就是疯子,喜欢上你,我就疯了。”祁子川喃喃的说着,眼睛适应了黑暗,迟早早能看得见他嘴角带着的讥讽。
他在喜欢两个字上微微的顿着,有些阴阳怪气,迟早早的背脊中不自觉的起了一层冷汗。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就要叫人了。您的喜欢我担当不起,谢谢抬爱!”迟早早冷静了下来,任由着他握着手腕,冷冷的看着他。
“姓郑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矢志不渝?你忘记那些伤害了?你忘记你被迫流掉的那个孩子了?”祁子川的声音阴沉沉的,带着怒气。握着迟早早的手加重了力道。
迟早早的脸色疼得微白,冷冷的道:“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和你有关吗?”
祁子川握着她的手腕僵持着,突的轻笑起来,手捏住了迟早早的下巴,低笑着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副脾气对了我的胃口。”
他的语气轻佻而又暧昧,唇就要朝着迟早早的唇落去。迟早早怎会让他得逞,趁着他靠近的时候,头蓦的朝着他的下巴撞去。
祁子川不防,被结结实实的撞上,发出了一声闷哼声。握住迟早早的手腕松了一些。迟早早当即就拔腿往楼上跑,才刚跑出没几步,衣服又被祁子川给抓住,他大力的一拽,她便滚落在他的怀中。
迟早早又惊又恐,朝着楼上大叫道:“阿姨,小宝,阿姨……”
才喊出几句,嘴就被祁子川微带着烟味的手给捂住。大力得几乎要让他窒息。
她这么大叫,好像并没有人听到似的。楼道依旧安静得很,连开门的声音也没有。
迟早早被惊恐所覆盖,对着他又踢又打。祁子川吃疼,阴恻恻的道:“让我心情不好,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来。”
这句话并没有让迟早早安静下来,她反而挣扎得更厉害。小小的一个身体,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祁子川不防,一个趔趄,两人重重的撞到墙上。
祁子川的胸腔被她的头撞得几乎窒息,咬牙骂道:“你疯了是不是?!”
迟早早的脚踝有些刺痛,她却理也未理他,趁着他松开,狼狈而又快速的向着楼上爬去。
祁子川坐在地上,拇指拭了拭青疼的嘴角,久久的没有动。
迟早早一身的狼狈,一进屋便拿出手机颤抖着手给郑崇打电话。
郑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连夜开着车回来的。迟早早的脚踝虽然用冰敷过,依然是红肿着的。大概是受过惊吓,她的脸色苍白。
和郑崇一起来的,还有医生,趁着医生替迟早早检查,他皱着眉头到卧室中打电话。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迟早早已经睡着了。郑崇小心翼翼的将手臂抽出,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昨晚上出了那样的事,阿姨一晚上没睡好,一见郑崇出来,便急急的问道:“郑先生,早早怎么样了?”
郑崇的面容冷峻,哑着声音道:“没事,已经睡着了。现在还早,您再去睡会儿。”
阿姨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进了房间。郑崇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拿出手机打电话,“我要见林蓝,越快越好。另外,安排几个人过来。”
电话那边唯唯诺诺的应了句是,郑崇没有再去睡觉,洗漱之后就有人过来。他吩咐了几句,又回卧室看了看迟早早才出门。
祁子川同样也是一夜未睡,在一家高级会所独自喝着酒。季明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犹豫了很久,才上前道:“祁总,打电话叫月柔小姐过来吗?”
平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月柔能劝得了他。
祁子川抬头扫了季明一眼,并没有说话。良久之后,薄唇轻启,带了点儿自嘲玩味的道:“叫这里的头牌过来,今晚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有重赏!”
他已有八九分醉,边说着,边靠在沙发上用力的扯着领带。季明被他脸上的暴戾阴郁吓到,心尖颤抖了一下,应了句是赶紧的退了出去。
祁子川的日子很不好过,还在床上,就被人拉出来狠狠的揍了一顿。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见到,对方就已迅速的离开。
回到家中,一看到的便是祁岩桦那种怒极的脸。接着扑面而来的便是他陷害祁子煜时与那女子见面的各种相片。
这些东西,不止是祁岩桦的手中有。有心人想将这件事情闹大,祁氏内也是传得纷纷扬扬,并有媒体为祁子煜正名。
祁子川的还有些酒意,眉心还涨疼着。他伸手揉了揉嘴角,正想开口解释,就被祁岩桦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脸上,“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从今往后,祁家再也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祁岩桦并不傻,祁子川陷害祁子煜的事,他其实是心知肚明的。这次让他大发雷霆的原因,并非是因为这,而是,祁子川,居然和他曾经包养的一个女人上了床!
父子同要一个女人,这要传出去,他的脸还放在哪儿?!这畜生,到底是变态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祁子川的头被重重的煽到了一边,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目光落到林蓝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时,他扯出了一抹轻蔑的笑。他是看不上林蓝的,从来都看不上!
他的轻蔑并没有将林蓝激怒,林蓝优雅的端着茶杯,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
郑崇接到电话的时候,正看着无聊的迟早早写大字。那边说完,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迟早早抬头疑惑的看他一眼,他伸手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丝,低沉着声音道:“静下心来好好写,嗯?你看你写的这,是在竹叶,还是在画梅花?”
迟早早红了脸,沉下气来,一口气写完了一张,才放下笔。郑崇啧啧的,却并未点评。打了水给迟早早净手,又给迟早早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摩挲着杯子,想了想,才道:“直接辞职了吧,你这样子也上不了班。”
迟早早看了一下红肿的脚踝,犹豫了一下,道:“过不了几天就能好的……”
郑崇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迟早早被看得不自在极了,只能是点点头。
“这段时间,我让人跟着你,出门得小心,嗯?”见迟早早顺从,郑崇又柔声的道。
迟早早抬头诧异的看着他,有那么严重吗?竟然还要人跟着她?
郑崇轻轻的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将她揽到怀中,低低的道:“早早,这样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所以,你要乖,嗯?”
他的声音压抑,带着些痛苦。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他却一直愧疚自责,最难受的那人,是他,而不是她。
迟早早像是受了蛊惑般,轻轻的点点头。郑崇这才满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祁子川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眼中有些血丝,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阴郁。
呷完杯中最后的一口酒,他抬头看向季明,淡淡的道:“刘律师那边怎么样了?”
刘律师,是祁岩桦的律师。今天早上,昨天他离开后,祁岩桦便因突发性心肌梗塞被送入医院急救,迄今为止已经是四十八小时,还未醒过来。
医院中已经下达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发生了这样的事,不排除祁岩桦一醒过来,就会修改遗嘱。只要刘律师成了他的人,就算他再做修改,一切也好办。
“都已经办好了,我手中有他的把柄,他不敢不听。”季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明明以为这次一定死定了的,谁知道这个时候,祁岩桦会倒下,只要他醒不过来,他们就依旧是赢家!
祁子川嗯了一声,懒懒散散的放下酒杯,又往杯子中倒了一些酒,端起来慢慢的呷着。他是冷血的,自从母亲离世,林蓝进门之后,他早就是孑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早已没有亲人。
季明欲言又止,看了懒懒散散的祁子川一眼,终是鼓足勇气硬着头皮道:“郑家那边,我觉得您有必要说些软话。郑家在本市的势力不容小觑,姓郑的手段厉害,不得不防。”
隐忍了那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就全都毁了,这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祁子川淡淡的扫了季明一眼,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的道:“所以你现在还可以站队。”
季明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冷汗,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子,赶紧的道:“我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祁子川打断:“我知道。”微微的顿了顿,他又淡淡的道:“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有分寸,你管好自己就够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冷漠,季明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些,连连的道:“是是。”
祁子川低头继续喝酒,不再说话。季明伸手拭了拭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道:“医院那边您要过去吗?我让人备车。”
“你觉得现在那女人会让进医院吗?这事我自有主意,你替我订好刘律师和公司那边就是了。”祁子川淡淡的说着,微微的顿了一下,又道:“老大回来了?”
季明摇摇头,道:“听说还不肯回来,祁子煜倒是回来了。”
祁子川嗤笑了一声,道:“他当然得回来了,不然,谁来做孝子?”
这事祁家的家事,季明不方便说什么,并没有说话。祁子川又喝了几口酒,才淡淡的道:“医院里也让人盯着,看看那女人会不会有什么手段。”
“是。”
季明很快便出去,房间中又恢复了寂静。祁子川丢下就被,靠在沙发上,拇指一下下的抚摸着仍是青紫的嘴角。
他到现在,还没栽过那么大的跟头过。郑崇,果然不简单,只是,那样又能如何?
祁子川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讥讽,伸手揉了揉眉心。那场婚,他退得不甘心,属于他的,他终是都要讨回来……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捡起了丢在一旁的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迟早早很快便辞职,虽是没有找到人,但李宗也未为难她。见她的脚踝红肿着,这样那样的问了一堆之后,还向她推荐了一种专治跌打扭伤的药酒。
迟早早抿唇笑着同他道谢,他用力的拍迟早早的肩膀,让迟早早等晋城回来之后一起吃饭。
提到晋城,他的语气多少有些复杂。迟早早点头应好,寒暄了几句便离开。
上了车,郑崇派跟着她的阿华便笑着道:“迟小姐,您要顺道去看看郑总吗?”
迟早早还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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